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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番外篇——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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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指间,周遭俱是诡异的肉香,又有尸油四溢。
  妇人哭声震天,不久后,竟然昏厥过去了。
  为母者白发人送黑发人,实乃是人生最为痛苦之事了。
  谢晏宁问了小二哥那中年人的形貌,就近寻了间客栈,沐浴更衣后,毁去了浴桶,焚烧了自己换下的锦衣,便去寻那中年人了。
  而陆怀鸩则是安顿好了妇人,又与县令、衙役一道挨家挨户地通知当地百姓切勿再用、再饮河水,以免中毒。
  幸而这县不大,仅两百三十一户人家,很快便通知完毕了,但水源问题却很是棘手。
  河水乃是地上水,井水乃是地下水,互不相犯,可水井的数量并不足够,仅能应急。
  待他回到客栈,谢晏宁已回来了,正立于窗边,夜风徐徐,吹得谢晏宁的发丝纷飞。
  “师尊。”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情不自禁地从谢晏宁身后,将谢晏宁抱住了。
  谢晏宁因杀了那男童而情绪低落,感知到陆怀鸩的体温后,才觉得好了些。
  陆怀鸩双臂收紧,嗓音哽咽:“弟子害怕师尊有恙。”
  谢晏宁这副肉身修炼多年,百毒不侵,这毒虽然厉害,令谢晏宁稍有不适,但取不得他的性命。
  “本尊怎会有恙?”他回过身去,回抱住陆怀鸩,又揉着陆怀鸩的额发,取笑道,“你莫不是差点被吓哭了吧?”
  陆怀鸩鬼使神差地道:“师尊吻弟子一下可好?否则弟子便哭与师尊看。”
  谢晏宁失笑,这陆怀鸩颇为依赖他,是为了确定他当真无恙,才提出这要求的吧?
  “你快哭与本尊看吧。”他口中如是说着,见泪水逐渐充盈了陆怀鸩的双目,却仰首吻住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的唇瓣甚为柔软,与他的唇瓣格外契合,以致于他不知不觉地沉溺于其中了。
  直到被陆怀鸩的舌尖钻入了唇缝,他才猛地将陆怀鸩推开。
  “全数是弟子的过错,望师尊降罪。”陆怀鸩方要跪下,却被谢晏宁扣住了下颌。
  他被迫直视着谢晏宁,见谢晏宁唇瓣微湿,不由心动神摇,又闻得谢晏宁道:“不许跪。”
  谢晏宁唇上的湿润须臾间便蒸发干净了,他极是失落,握了握拳,垂首不语。


第59章
  谢晏宁见状,主动伸手抱住了陆怀鸩,轻拍着陆怀鸩的背脊道:“你勿要害怕,本尊当真无恙。”
  谢晏宁的唇瓣近在咫尺,陆怀鸩极想将这双唇瓣从内到外染上自己的气息,他明白自己无权这么做,但却顺势道:“弟子很是害怕,师尊再吻弟子一下可好?”
  见谢晏宁不置可否,他起誓道:“弟子定然不会再冒犯师尊。”
  理性告诉谢晏宁不能这般任凭陆怀鸩予求予取,但感性却催促着谢晏宁去亲吻陆怀鸩。
  他终究心软,便又覆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一如蜻蜓点水似的亲吻直教陆怀鸩愈加不知足,吸食了一回阿芙蓉,自然妄想吸食更多,这是理所应当之事。
  但他不敢涎皮赖脸再做要求,遂定了定神,又问谢晏宁:“师尊是否受伤了?”
  想来是先前衣衫染血,被陆怀鸩发现了,谢晏宁并不隐瞒,而是颔首道:“那男童跌入了河中,本尊为救他,不慎被他以匕首刺伤了,不过并不严重。”
  陆怀鸩大着胆子道:“师尊能让弟子看一看伤口么?不然弟子放心不下。”
  自己早已与陆怀鸩有过肌肤之亲,仅是看一看心口处的伤罢了,且自己与陆怀鸩皆是男子,自是无妨。
  故而,谢晏宁当即解开衣襟,将伤口暴露了出来,伤口不深,已然止住血了。
  “师尊……”这伤口远不是致命伤,陆怀鸩却是心有余悸,低低地唤了谢晏宁一声,讨好地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谢晏宁的面颊,“弟子能吻一下这伤口么?”
  谢晏宁本欲拒绝,但话语已至舌尖,竟是开不了口了。
  陆怀鸩以为自己得到了谢晏宁的默许,垂下首去,先是以唇瓣吻了吻这伤口,后又探出舌尖来轻轻舔舐着。
  谢晏宁直觉得通体灼热,尤其是肚子,似乎在叫嚣着自己对于这伤口的嫉妒。
  曾在所谓春梦中有过的百般体验瞬间复苏了,他赶忙捂住了唇瓣,以免自己发出羞耻的低喃。
  直到陆怀鸩抬起首来,他才故作镇定地问道:“县令打算如何处理河水?”
  陆怀鸩答道:“全县的百姓皆已通知到位了,目前百姓的饮水暂时由水井供给,但并不足够,须得从邻县调水,县令已出发去邻县了。至于河水,由于不知究竟是何人下毒,下的是何毒,更不知该如何解毒,束手无策。幸而县内地广人稀,这河流域算是宽广,但尚在本县境内,且不与其它水系相通,受影响的人家仅两百三十一户。”
  “这的确……是……是不幸……不幸中的大……大幸了……”这肚子叫嚣不止,逼得谢晏宁的舌头不听使唤了。
  陆怀鸩觉察到谢晏宁的异常,焦急地问道:“师尊你怎地了?”
  谢晏宁再也忍耐不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吻一下。”
  陆怀鸩不明所以,但仍旧如谢晏宁所言,在其肚子上吻了一下。
  谢晏宁并不满足:“再一下。”
  陆怀鸩便又吻了一下。
  谢晏宁摩挲着陆怀鸩的后颈:“不够。”
  肚子足足被吻了十下方才安静下来。
  谢晏宁甚是困惑,自己这肚子实在古怪,莫不是患病了吧?
  陆怀鸩伸手为谢晏宁整理衣衫,却闻得谢晏宁歉然地道:“怀鸩,本尊不该勉强于你。”
  虽然不知缘由,可他喜欢与谢晏宁亲近,非但并不勉强,且是欣然为之。
  他朝着谢晏宁笑道:“师尊若是愿意,弟子可日日亲吻师尊的肚子。”
  “不……”谢晏宁本是想回答不必了,但唇齿却不由自主地问道,“此言当真?”
  陆怀鸩并未想过谢晏宁会答应,怔了怔,才答道:“自然当真。”
  谢晏宁又问:“并无勉强?”
  陆怀鸩正色道:“并无勉强。”
  谢晏宁确认道:“当真并无勉强?”
  陆怀鸩心生一计:“当真并无勉强,师尊倘若执意认为勉强了弟子,不如我们来做交换吧?”
  谢晏宁颇为好奇地问道:“如何交换?”
  见谢晏宁上钩了,陆怀鸩才忐忑地道:“弟子日日亲吻师尊的肚子,作为交换,师尊日日亲吻弟子的唇瓣可好?”
  谢晏宁愕然地问道:“为何?”
  陆怀鸩坦白地道:“弟子喜欢被师尊亲吻。”
  谢晏宁愕然更甚:“你何故喜欢被本尊亲吻?”
  谢晏宁并非断袖,但陆怀鸩突然发现最近的谢晏宁又心软又温柔,只消自己提出要求,甚少被拒绝。
  陆怀鸩甚至异想天开地觉得即便自己在谢晏宁神志清醒之际,提出要与谢晏宁行云雨之事都不会被谢晏宁拒绝。
  不过他并不敢冒如此大的风险,万一惹怒了谢晏宁便不好了。
  不若徐徐图之。
  纵然无法在谢晏宁神志清醒之际与之云雨,能日日得到谢晏宁的亲吻亦是他梦寐以求的。
  是以,他克制着自己的悸动,对谢晏宁撒谎道:“弟子愚钝,不知缘故,弟子只知自己喜欢被师尊亲吻。”
  谢晏宁思忖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答应了:“好吧,交换成立了。”
  陆怀鸩喜不自胜,他此生从未这般欢喜过,较与谢晏宁云雨之时更为欢喜,因为云雨是谢晏宁受“相思无益”所制,迫不得已才妥协的,而这个甜蜜的交换是谢晏宁经过深思熟虑后答应的。
  谢晏宁感染了陆怀鸩的喜悦,又忽觉陆怀鸩眉宇间的自卑褪去了不少。
  陆怀鸩单膝跪地,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谢晏宁的肚子,又站起身来,仿佛要糖吃的孩童一般,撒娇道:“师尊,亲亲弟子。”
  谢晏宁便在陆怀鸩唇上亲了一口。
  陆怀鸩并不得寸进尺,任由谢晏宁的唇瓣撤离。
  俩人今日尚未用膳,下了楼去,用罢晚膳,又上了楼。
  陆怀鸩太过兴奋了,深怕自己把持不住,另外要了一间房间。
  回到房间后,他压抑不住地一蹦三尺高,而后躺于床榻上,不断在心中唤着:晏宁,晏宁,晏宁……
  谢晏宁耳力敏锐,听得陆怀鸩似乎蹦跳了数下,登时满头雾水。
  如果是在现代,他定要以为陆怀鸩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了。
  不久后,他听见了些微水声,陆怀鸩应当在沐浴。
  须臾,他陡然觉察到水声中混杂着少许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陆怀鸩居然在……
  陆怀鸩正值青春年华,这是正常的需求。
  他须得快些为陆怀鸩寻觅一门好亲事,譬如于琬琰……
  一念及此,当即被他打住了。
  良久,一切的响动都平息了。
  他剥去外衫,躺于床榻之上,脑中突地响起了白日那妇人的哭泣声。
  他并不后悔杀了人,但他却一时半刻走不出杀了人的阴影。
  他盯着自己的右掌,顿觉右掌上布满了鲜血,且鲜血正在一滴一滴地淹没他的身体。
  辗转反侧间,他终是睡了过去,可迎接他的却是噩梦。
  噩梦中他形单影只地立于山顶,前后左右全无人踪,连鸟兽虫鱼也无。
  他满耳尽是呼啸的风声,风声挟裹着血腥味,浸透了他周遭的空气。
  他一垂眼,才发现自己足下的并非寻常的高山,赫然是以白骨所垒起来的尸山。
  他猛然被噩梦惊醒,堪堪睁开双目,又听得了凄厉的哭泣声。
  他循声而去,见有一人伏尸于河岸边,略一打听,才知这人不听劝,饮了河水,以致于中毒身亡了。
  于哭泣声中,雄鸡鸣唱,天下尽白。
  日光击打于已是泣不成声的妇人身上,衬得妇人凄惨无依。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踟蹰间,被七名青年团团围住了。
  从服饰判断,这些青年来自于十方峰,十方峰距此地五十余里,乃是名门正道当中的中流砥柱,应是得知他身处此地,又做了恶事,赶来匡扶正义了。
  青年齐齐出剑,摆好了剑阵。
  他瞥了这些青年一眼,弹指烧了男尸,暗自庆幸这河水之毒无法通过空气传播,不然,死者必定不计其数。
  听得哭泣前来的百姓见此,生怕被连累,立即散去了,连那妇人都被拖走了。
  谢晏宁明知自己的解释不会被取信,但还是道:“本尊从祭拜莲花阙先阙主之人处听闻此地渡船迟迟不来,似有蹊跷,前来一探究竟,未料想,船夫已死,河水被下了毒,水中生物或变异或死亡,本尊除去了所有变异的生物,又命徒儿怀鸩通知了本地的县令。你们有空对付本尊不若去查查下毒之人到底是何人,目的为何,或者去查查这毒到底是何毒,快些将毒解了,造福百姓。”
  ——为免于琬琰被自己牵连,他并未提及于琬琰之名,而是以祭拜莲花阙先阙主之人代之。
  七名青年一如他所料,将他所言当作了辩解。
  这剑阵奈何不了他,他尚未动手,七把剑已全数坠地。
  “弟子来迟了,望师尊降罪。”陆怀鸩说话间,已到了谢晏宁身前。
  “恕你无罪。”谢晏宁一一扫过欲要将剑捡起的七名青年,规劝道,“望尔等恪尽名门正道之职责。”
  名门正道间有不成书的职责便是保护一方百姓平安,实力雄厚的门派保护的范围更广些,实力不济的门派反之。
  此地原是归莲花阙所护,然而,莲花阙先阙主不知去向,又已被血洗了,按理,此地便该由十方峰来保护。
  为首的青年嗤笑道:“后生却是不知魔尊这般为百姓着想。”
  谢晏宁不怒反笑:“本尊自是较尔等只知喊打喊杀的黄口小儿强些。”
  话音掷地,青年恼羞成怒,又要攻击谢晏宁,猝然被谢晏宁推开了。
  一只半人高的麻雀软软地倒于谢晏宁足边,谢晏宁面无表情,命令道:“尔等快些去查明毒名,找出解药,若是实在无法,便将这条河填了吧,以绝后患。”


第60章
  青年自诩名门正道,哪里会自降身份听从妖魔邪道指挥,但适才谢晏宁救了他的性命,他亦并非恩将仇报之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遂沉默不言。
  这剧毒甚是罕见,就算能辨明究竟是何毒,解药恐怕难得,甚至于或许无药可解。
  谢晏宁盯紧了因无风拂过而波澜不惊的河面,淡淡地道:“三日,本尊予你们三日,三日后,你们若无进展,本尊便将这河填平。”
  言罢,他不顾对方是何反应,径直离开了。
  陆怀鸩紧跟上谢晏宁的脚步,见谢晏宁并不回客栈,疑惑地问道:“师尊要去何处?”
  谢晏宁答道:“去见县令。”
  县令尚在邻县,还未回县衙。
  谢晏宁坐于县衙堂屋,一面饮着由小厮奉上的粗茶,一面思忖着解决之道。
  这河水十之八/九不能再用,那么便须得新开水源。
  水源如何开?
  若是地下水足够,不如多打几口水井?
  粗茶不易入口,他饮了几口便放下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县令终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他已听得守卫通报,当即去堂屋见谢晏宁与陆怀鸩。
  谢晏宁站起身来,问县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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