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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番外篇——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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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陆怀鸩委屈地道,“师尊便是弟子的全天下,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
  首先,谢晏宁指着悬于半空的金乌:“那金乌是绿色的。”
  陆怀鸩附和道:“对,那金乌是绿色的。”
  其次,谢晏宁指着窗外被日光晒得鲜艳欲滴的樱桃:“那樱桃是墨色的。”
  陆怀鸩又附和道:“对,那樱桃是墨色的。”
  再次,谢晏宁指着陆怀鸩:“这是本尊心悦之人。”
  陆怀鸩霎时害羞起来:“对,弟子是师尊心悦之人。”
  最后,谢晏宁指着自己:“这是陆怀鸩心悦之人。”
  陆怀鸩心如擂鼓:“对,弟子心悦于师尊。”
  谢晏宁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唇瓣:“不唤我‘晏宁’么?”
  “晏宁。”陆怀鸩正色道,“晏宁,我心悦于你。”
  谢晏宁亦正色道:“怀鸩,我亦心悦于你。”
  陆怀鸩又吻了吻谢晏宁,才后怕地道:“弟子先前还以为师尊不要弟子了。”
  谢晏宁回吻了陆怀鸩:“本尊怎会不要你?”
  ——俩人一时半刻改不了称谓与自称,说罢告白之语,便又是“弟子”,“师尊”以及“本尊”了。
  “弟子……”陆怀鸩惶恐地道,“弟子一直很害怕夜间之事被师尊发现,弟子认为师尊定然会处死弟子,但弟子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觊觎之心,弟子想要与师尊接吻、拥抱。”
  谢晏宁狭促地笑道:“仅仅是接吻、拥抱么?”
  陆怀鸩大着胆子道:“不仅仅是接吻、拥抱,弟子欲要让师尊从内到外都染上弟子的气息。”
  谢晏宁面赤耳热:“本尊亦想从内到外染上你的气息。”
  陆怀鸩欣喜若狂,本想实践一番,但尚未动手,由于过于激动,伤口不解风情地提醒了他他的现状。
  谢晏宁瞧见陆怀鸩眉尖尽蹙,又想笑又心疼,末了,安慰道:“莫要焦急,你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弟子想快些好起来。”陆怀鸩后悔不已,他那时该当警惕些,如此便不会被上官溯贯穿心口了,如此便能……
  但倘若他一身完好,定然不敢向谢晏宁表白,而谢晏宁恐怕不会察觉到对于他的心意。
  这般想来,这伤亦是值得的。
  谢晏宁本是想再安慰安慰陆怀鸩,话到唇边却截然不同了:“怀鸩,你若是早些表白,我们便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日了。”
  陆怀鸩更觉后悔,继而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你是在撩拨弟子么?如果不浪费那么多的时日,师尊想与弟子在那么多的时日里做什么?”
  谢晏宁否认道:“不,本尊是在戏弄你。”
  陆怀鸩反驳道:“师尊明明是在撩拨弟子,还暗示弟子要努力弥补被浪费了那么多的时日。”
  谢晏宁莞尔笑道:“本尊的怀鸩着实聪慧得很。”
  陆怀鸩一听谢晏宁承认了,喜上眉梢:“弟子会努力的。”
  谢晏宁面色一白,慌忙摆摆手道:“你毋庸太过努力。”
  陆怀鸩咬着谢晏宁的耳尖道:“师尊应当补一补身了。”
  谢晏宁耳尖通红,转而道:“你且松开本尊,让本尊检查检查你的伤口。”
  “师尊这是害羞了么?”实际上,陆怀鸩亦十分害羞。
  谢晏宁颔了颔首,待被陆怀鸩松开后,便褪去了陆怀鸩的衣衫,以便检查伤口。
  除了心口那处,陆怀鸩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痊愈了。
  他将心口那处的包扎解去,细细端详,这伤口已长出了厚厚的血痂子,目前看来已无大碍了。
  他又为陆怀鸩将衣衫穿上,才问道:“饿了吧?想吃什么?”
  陆怀鸩双目灼灼地盯紧了谢晏宁:“饿了,想吃师尊。”
  谢晏宁拒绝道:“不行,还想吃什么?”
  陆怀鸩退而求其次:“想师尊再亲亲弟子。”
  谢晏宁已记不得自己究竟在陆怀鸩转醒后,与陆怀鸩接过几次吻了。
  但他丝毫不觉厌倦,当即垂下了首去,陆怀鸩亦主动迎接了他的双唇。
  吻着吻着,他的肚子不知何故叫嚣起来。
  他摸了摸肚子,又以湿润的唇瓣道:“怀鸩,吻一下本尊这肚子。”
  陆怀鸩遂俯下身去,吻上了谢晏宁的肚子。
  谢晏宁这肚子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他能隔着衣衫感知到肌肉的纹理。
  谢晏宁微微仰着首,胡乱地摩挲着陆怀鸩的后脑勺以及后颈,催促道:“再吻一下。”
  陆怀鸩足足吻了数十下,难以取悦的肚子方才安静下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谢晏宁甚为不解,又问陆怀鸩:“想吃什么?”
  陆怀鸩餍足地笑道:“弟子已经吃饱了。”
  谢晏宁心知陆怀鸩是指接吻,勾唇笑道:“真的吃饱了?”
  陆怀鸩无奈地道:“受身体所限,姑且吃饱了。”
  谢晏宁失笑,而后建议道:“喝粥如何?”
  陆怀鸩答道:“好吧。”
  谢晏宁下了床榻去,端了一盆子温水来,让陆怀鸩洗漱了,才与陆怀鸩一道下了楼去。
  他这四日被正道之士搅得不胜其烦,果然,一下楼,又见到了守在客栈门口的正道之士。
  他瞥了俩人一眼,其后便坐于窗边的桌案旁,唤来小二哥要了萝卜筒骨粥。
  但这萝卜筒骨粥堪堪端上来,他竟然觉得太过油腻了。
  他只得又点了青菜蛋丝粥。
  陆怀鸩发现无肉不欢的谢晏宁丁点儿都不碰萝卜筒骨粥,担忧地道:“师尊可有不适?”
  谢晏宁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感到迷惑,但除却爱摸自己的肚子,容易犯困,不喜油腻之外,全无异常。
  是以,他摇首道:“并无不适。”
  陆怀鸩望住了谢晏宁:“师尊勿要对弟子有所隐瞒。”
  “的确并无不适,待杨大夫赶来后,本尊请杨大夫诊一诊脉便是了。”陆怀鸩的担心自然受用,谢晏宁毫不在意,“许是水土不服吧。”
  “若是水土不服,这症状未免出现得太迟了些吧?”从表面上来看谢晏宁确实全无异常,幸而杨大夫至多五日便该赶到此处了,若是一切顺利。
  陆怀鸩一面吃着萝卜筒骨粥,一面问道:“这四日谈县令亦或是名门正道可查出下于河水中的究竟是何毒了?”
  谢晏宁叹了口气:“许是幕后之人命人新制的剧毒。”
  陆怀鸩提议道:“若是如此,不若便河彻底填平吧?”
  “被毒素污染了的土地会如何?会寸草不生,还是会长出古怪的植物?如若长出古怪的植物,以植物为生的昆虫、鸟类将会如何?昆虫与鸟类是否会因此变异,像那鲤鱼、河鳗、麻雀一般大得惊人?到时候防不胜防,祸害一方,受害者怕是不计其数。”谢晏宁又叹了口气,“最好的情况是能在若干年后,自行恢复正常。”
  俩人说话间,谈县令疾步而来,到了俩人面前,朝着谢晏宁道:“那以男童的母亲威胁男童刺杀足下的凶手已被抓到了。”


第65章
  这当真是意外之喜。
  谢晏宁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还请谈大人带我们去见那凶手。”
  “请随本官来。”谈县令走在前头,瞧了明显对谢晏宁抱有敌意者一眼。
  他早已听闻谢晏宁乃是渡佛山渡佛书院的魔尊了,但因谢晏宁斩杀了变异的活物,命徒弟向他禀报了此事,为百姓打了一十二口水井,又将河填平大半,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有恩于他这个管辖此县的县令以及县中的百姓。
  是以,对于他而言,谢晏宁并非魔尊,反是侠义之士。
  近期自称名门正道者蜂拥而至,据闻便是为了铲除谢晏宁与陆怀鸩,陆怀鸩更是因此身受重伤,但谢晏宁与陆怀鸩并未杀过一人,那些名门之士却有不少仗着自己出身名门又有些名气,向客栈、酒楼肆意压价,甚至还有企图淫人/妻女者。
  本县民风淳朴,少有案件,那些名门之士所犯下的案子较去年一整年的案子更多,教他甚是头疼。
  他素来不看僧面,亦不看佛面,管他是何等光耀的出身,一律秉公办理。
  而今,县衙牢房里头便关着七名名门之士。
  所幸名门之士当中尚有如上官溯者助他一臂之力,不然,他手底下的衙役根本不可能将罪犯逮捕归案。
  他带着谢晏宁与陆怀鸩下了牢房,满耳俱是他同渡佛书院勾结,不得好死之类的辱骂。
  谢晏宁听闻谈县令近来审判了不少名门之士,见状,自然并不意外,反而讥讽道:“锒铛入狱的滋味如何?”
  谈县令惟恐人多容易生事,特意将七名罪犯分开关押。
  谢晏宁此言一出,恰如点燃了爆竹一般,使得七名罪犯齐齐气得以最为恶毒的言辞诅咒谢晏宁。
  谢晏宁本不在意,见陆怀鸩面露不悦,衣袂一拂,七名罪犯瞬间齐齐被噤声,尝试开口无果,以致于面孔扭曲。
  他低声叮嘱陆怀鸩:“切勿动怒,不利于康复。”
  陆怀鸩牵了下谢晏宁的手,方才道:“弟子遵命。”
  谢晏宁状若无意地在陆怀鸩掌心一搔,逼得陆怀鸩左手一颤。
  陆怀鸩望着谢晏宁,唤道:“师尊……”
  未料想,谢晏宁竟是道:“吾徒,唤为师何事?”
  陆怀鸩语塞,片刻才道:“师尊适才分明轻薄了弟子。”
  谢晏宁反问:“轻薄不得么?”
  陆怀鸩见谢晏宁义正辞严,心口生甜,心意相通之前,谢晏宁不曾这般生动过,亦不曾这般无赖过。
  他赶忙道:“师尊愿意轻薄弟子乃是弟子三生有幸。”
  谢晏宁不由失笑,继而敛起了笑容,正色道:“你感觉如何?要本尊扶你么?”
  “心口的伤无碍于弟子行走。”但陆怀鸩还是要求道,“弟子想要师尊扶着弟子。”
  谢晏宁有求必应,伸手扶住了陆怀鸩。
  由于谢、陆俩人的音量不大,谈县令全然不知俩人正在自己身后谈情说爱。
  他在一间牢房前停驻了脚步,回过首去,乍见陆怀鸩被谢晏宁扶着,歉然地道:“陆公子未及痊愈,本官不该劳烦陆公子。”
  陆怀鸩本就是自己要来的,且他颇为享受谢晏宁的搀扶,遂摇首道:“并非谈大人的过错。”
  谈县令心中赞叹陆怀鸩既仁心侠义,又尊师重道着实难得。
  牢房中的凶手正在假寐以消磨辰光,听得动静,放眼望去,见是谢晏宁与陆怀鸩,登地从稻草堆里跳了起来,跪于谢晏宁面前,求饶道:“望尊上饶小的一命,小的被逼无奈,才做下了那等恶事。”
  谢晏宁觉得此人有些面熟,指尖一点,变出了一团火焰来,将此人照得纤毫毕现,才终是记起了此人。
  他曾在唐府见过此人一面,未有交谈,仅是以眼角余光扫过。
  谢晏宁面无表情,隔着栅栏,问道:“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禀报于本尊。”
  “小的名为唐承礼,乃是左护法从集市上买来的奴仆,签的是死契,小的与左护法先尊上与陆怀鸩半日抵达此县,当时左护法一面饮茶,一面指着不远处的男童,要小的利用其刺杀尊上,小的提出质疑,左护法便道要将小的的妻女卖入青楼,小的哪里敢不从?小的从未让她们过上好日子,总不能再害了她们。”唐承礼哭得泣泪横流,令人同情。
  谢晏宁一时间无法断定唐承礼所言真假,倘若为真,他慢了一步,不然便能寻到唐阳曦,使一切真相大白;倘若为假,许是唐承礼心急忙慌为了活命而编造出来的说辞。
  不过无论真假,唐阳曦皆脱不得干系。
  他遂试探着问道:“阳曦为何要害本尊?”
  唐承礼答道:“左护法做左护法的位置太久了,心怀不满,想要除掉尊上,当上渡佛书院之主。”
  谢晏宁又顺着唐承礼之言问道:“阳曦是从何时开始谋划的?”
  唐承礼为难地道:“小的并非左护法的心腹,小人不知,但小人猜测左护法早有图谋,应该在举家迁移至江南道之前。”
  谢晏宁疑惑地道: “你既然已经完成了阳曦交代你的事情,为何不离开此地?”
  唐承礼据实道:“因为左护法令小的在此待命。”
  唐阳曦尚有图谋,亦或是将唐承礼视作了弃子?
  唐阳曦理当能预料到唐承礼会露出马脚,莫非唐阳曦是故意为之?目的为何?亦或者唐承礼眼中的唐阳曦并非唐阳曦,而是为人所假扮的,这般做是为了想加深他对唐阳曦的怀疑?
  谢晏宁满头雾水,抬手拈起唐承礼发间的一根稻草,软下了声音问道:“你还有何要言?”
  “小的……”唐承礼受宠若惊,“小的已将小的所知全数坦白了。”
  “多谢你。”谢晏宁言罢,又对谈县令道,“你且勿要对此人用刑。”
  谈县令颔首道:“好吧,但本官须得对受害者家属有所交代,一月内,本官不会提审此人,一月后,本官便不能保证会不会对其用刑了。”
  “保重。”谢晏宁吩咐道,“你若是想起什么了,告诉谈大人便可。”
  唐承礼应诺。
  谢晏宁与陆怀鸩又随谈县令出了牢房,谈县令将俩人送至县衙门口,便办公务去了。
  谢晏宁忽觉疲倦,忍耐着疲倦,问陆怀鸩:“你有何想法?”
  陆怀鸩心有疑窦:“仅凭唐承礼一面之辞,并不能定左护法的罪,但他若是撒谎,撒谎的原因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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