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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番外篇——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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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若幕后之人的目标当真是上官掌门,上官溯怕是阻止不了,还是待在此地更为安全些。
  谢晏宁阖了阖眼,道:“怀鸩,你且传讯于白羽剑派附近的暗桩多加注意。”
  言罢,他终是力不能支,睡了过去,却还努力地握着陆怀鸩的手


第67章
  三月初七,一早,天未亮透,谢晏宁被突如其来的呕意催醒了,他不及从床榻上下来,胡乱地取出一张锦帕。
  陆怀鸩猛然一惊,睁开双目来,伸手轻拍着谢晏宁颤抖不止的背脊。
  谢晏宁自昨夜吐过后,便再也未进食了,只吐出了些胃酸来,胃酸滚过喉咙,逼得他的喉咙生疼。
  他回过身去,一手用锦帕捂住了自己的唇瓣,并将下颌抵于陆怀鸩完好无损的左肩上,一手环住了陆怀鸩的腰身。
  陆怀鸩心若刀割:“不知杨大夫何时才能到?”
  “应当便是……”谢晏宁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被灼伤了,“便是这两日吧。”
  陆怀鸩见谢晏宁已不再呕吐了,下了床榻,倒了一盏温水来,让谢晏宁漱口。
  谢晏宁漱过口,吐于陆怀鸩捧着的渣斗内,然后,由着陆怀鸩为他擦拭唇瓣,末了,接过陆怀鸩新倒的温水慢慢饮着,喉咙被滋润后,稍稍缓解了痛楚,但或许他马上又会吐出来吧?
  陆怀鸩瞧着谢晏宁惨白的面色,心焦如焚,谢晏宁乃是渡佛书院魔尊,身怀万年道行,自己重伤当日轻轻松松地抱着自己突围而出,为何身体会差成这样?莫不是患了什么急症吧?
  谢晏宁觉察到陆怀鸩的视线,抬起首来,微微笑道:“本尊无事。”
  “师尊分明有事。”陆怀鸩伸手覆于谢晏宁的额头之上,确定温度正常后,才收回了手。
  谢晏宁发问道:“你且说说本尊有何事?”
  “师尊嗜睡,又易呕吐。”陆怀鸩盯着谢晏宁的双目,“师尊,你切勿欺瞒于弟子。”
  “本尊为何要欺瞒于你?”谢晏宁在陆怀鸩漂亮的眉心上印下一吻,“本尊既已与你两情相悦,便不会欺瞒于你,本尊清楚自己近日身体状况不佳,但本尊当真并不知晓究竟为何如此。”
  “好吧,弟子相信师尊。”陆怀鸩让谢晏宁重新躺好,才问道,“师尊可要用膳?”
  谢晏宁摆摆手道:“本尊早已辟谷了,你若是饿了,自己去吃便是了。”
  陆怀鸩自然知晓谢晏宁早已辟谷了,但自从出了渡佛书院后,自己总是与谢晏宁一道用膳,他已习惯谢晏宁如他一般日日进食了。
  他有些饿了,但并不想离开谢晏宁,遂上了床榻去,软声道:“弟子陪着师尊一道歇息吧。”
  谢晏宁抬手揉了揉陆怀鸩的唇瓣:“亲一亲本尊的肚子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低下身去,依言而行。
  谢晏宁眉眼舒展,催促道:“再多亲几下。”
  陆怀鸩亲了许多下,直到谢晏宁心满意足了,他方才躺于谢晏宁身畔。
  谢晏宁双目灼灼地望住了陆怀鸩:“只亲肚子么?”
  陆怀鸩抬手抚摸着谢晏宁的面颊,即刻覆下了唇去。
  他沉迷于同谢晏宁唇舌交织的滋味,吻得又认真又温柔。
  谢晏宁热情地回应着陆怀鸩的亲吻,他能感受到陆怀鸩的珍惜,亦能感受到陆怀鸩的悸动。
  然而,却有一声煞风景的腹鸣打断了俩人的亲吻。
  谢晏宁推开陆怀鸩,失笑道:“快些去用早膳吧。”
  陆怀鸩不好意思地道:“那弟子便去用早膳了,弟子会快些回来的。”
  “去吧。”谢晏宁瞧着陆怀鸩穿衣、洗漱,又目送陆怀鸩离开。
  陆怀鸩被谢晏宁瞧得面红耳赤,堪堪行至房间门前,便折返回来,将谢晏宁吻得面红耳赤,方才扬长而去。
  谢晏宁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竟是突然干呕了起来,费了一番功夫,呕意才被压下。
  他歪于床榻上,等待陆怀鸩回来,但陆怀鸩却是迟迟未归。
  那厢,陆怀鸩在房门外立了一会儿,以平复心情,良久,他才下了楼去。
  他随意用了些早膳,正欲回房间去,谈县令却冲了进来。
  见得他,谈县令恳求道:“陆公子,能否随本官去除怪?”
  “除怪?”陆怀鸩眉间一蹙,本想向亲自谢晏宁禀明此事,但因从谈县令的神情判断此事十万火急,略一犹豫,道,“我们一面走,大人一面由向我说明吧。”
  方出客栈,他还是放心不下,足尖一点,身体腾起,破窗而入,到了谢晏宁床榻边。
  谢晏宁知晓时间过去不久,是自己太过着急了,一见陆怀鸩终是松了口气,但又由于陆怀鸩破窗之举而面色肃然,问道:“出了何事?”
  陆怀鸩禀报道:“谈大人请弟子去除怪,弟子去去就来。”
  “你的伤明明尚未好透。”谢晏宁心知陆怀鸩有着一副侠义心肠,又想到陆怀鸩身怀他的一成修为,除非是修炼多年的精怪,不然必定手到擒来,遂改口道,“本尊而今身体不便,便不与你同去了,你早些回来,勿要教本尊担心。”
  “弟子遵命。”陆怀鸩匆匆地吻了一下谢晏宁的唇瓣,弹指间,失去了踪影。
  谢晏宁摸着自己的肚子闭目欲眠,却是辗转反侧。
  而陆怀鸩双足落地后,便随谈县令去了。
  谈县令说明道:“约莫一炷香前,被谢公子填平的河中无端长出了一丛杂草,未料想,杂草愈长愈高,而且杀人如麻。正道之士闻讯前去,可惜,皆不是杂草的对手。”
  陆怀鸩颔首:“由我去吧,谈大人勿要去了,以免枉送性命。”
  谈县令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坚持道:“陆公子放心,本官定不会拖累陆公子。”
  陆怀鸩无暇说服谈县令,一提谈县令的后襟,施展身法而去。
  一息后,俩人便到了河床十丈开外,果然有一丛一人高的杂草窜入眼帘,杂草底下横着几滩肉泥,鲜血满地。
  想来应当是原本长于河中的水草在毒素的作用下,变成了这副模样吧。
  “小心些。”他将谈县令放下,才唤出了“扬清”来,飞身逼近水草。
  原本正在与水草缠斗的十余正道之人见到他,目露鄙夷,其中还有人阴阳怪气地讥讽道:“未料想,渡佛书院魔尊谢晏宁的高徒陆怀鸩尚有命在,当真是福大命大。”
  陆怀鸩懒得与他们计较,眨眼间,讥讽他那人已被水草死死地缠住了。
  那人惊慌失措地呼救,其余人欲要将其救出来却不得。
  陆怀鸩以“扬清”一劈,缠住了那人的一根水草登时被斩断了。
  他又是一扫,眼前这一丛水草居然被他拦腰砍断了。
  他见那些正道之士面有惊色,自己亦吃了一惊,虽然这水草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未免太过容易了些。
  他一如谢晏宁所言并未好透,何以内息会这般充沛?充沛得像是凭空得了多年的修为一般。
  他试着气聚丹田,果然,他体内的内息根本不是他该当有的。
  ——是谢晏宁!必定是谢晏宁渡了修为予他。
  当时他明明神志渐散,将要断气了。
  显然他是被谢晏宁从鬼门关救回来的。
  谢晏宁之所以身体状况一落千丈,是因为谢晏宁将修为渡予他之故吧?
  他又气又急,直欲好好质问谢晏宁一番,再将修为还予谢晏宁,同时,他却感动于谢晏宁愿意为了他而失去这许多的修为。
  水草被砍断的那部分已不动弹了,但仍旧生长于土壤之中的那部分却急剧地抽长了。
  陆怀鸩忽觉足下有危险,勉强将思绪从谢晏宁身上抽离,转而专心致志地对敌。
  他立即向后一跃,原本他所立之地竟是冲出了一根足有三个成年男子合抱般粗的水草。
  他若是慢一些,整个人恐怕已被这水草一分为二了。
  他将内息贯于“扬清”,霎时剑光遮天蔽日。
  剑光散去后,肉眼可见的水草已被他剁成碎片了。
  但这地底下怕是尚有不少水草,必须斩草除根。
  可如何才能斩草除根?
  他以剑尖划开了河床,水草并未再出现。
  一盏茶后,水草亦无动静。
  莫非水草已被除尽了?
  他思忖间,急急后退,未及站稳,水草破土而出,紧接着直直地向他袭来,被水草带起的泥沙弥漫于空中,影响了视线。
  他见尚有正道之士在他不远处,厉声喊道:“还不快走!”
  此言一出,正道之士逃得一干二净,除了一人,那人甚至趁机接近陆怀鸩,到了陆怀鸩身后。
  而后,他发出一声哀鸣,跌倒于地。
  他一抬眼,立于面前者竟然是谢晏宁。
  谢晏宁气色不好,神情极是冷淡,道:“若你再敢偷袭怀鸩,本尊便取你性命。”
  此人本想建功立业才趁机偷袭,岂料,偷袭不成,反是被废去了右臂。
  他不敢滞留于此地,连滚带爬地远离了谢晏宁。
  陆怀鸩正与水草周旋,见得谢晏宁,心焦如焚地到了谢晏宁面前:“师尊,你为何前来?”
  “本尊放心不下。”谢晏宁一掌拍开水草,又以衣袂一拂,泥沙乖顺地跌落下来,得见晴空。
  陆怀鸩欲要质问谢晏宁,但不合时宜,只能怪罪于自己的无能,歉然地道:“是弟子教师尊受累了。”
  水草来势汹汹,且绵绵不绝,实在麻烦。
  谢晏宁纵然修为深厚,亦无法保证能彻底除去根茎或许深达千丈的水草。
  如今之计惟有先将水草困住。
  是以,谢晏宁设下结界,结界覆盖了方圆千里。
  他消耗了大量的内息,面白若纸,依靠于陆怀鸩怀中,道:“我们回去吧,水草出不了本尊的结界,亦不能在结界内活动。”
  陆怀鸩面色沉重,颔了颔首,待回到了客栈,立刻将手贴于谢晏宁心口。
  谢晏宁觉察到了陆怀鸩的意图,拍开陆怀鸩的手,以不可辨驳的口吻道:“本尊既已将这一成修为赠予你了,你便须得收下,不准还回来。”
  “弟子必须将修为还予师尊。”足足一层的修为,怪不得自己的内息这般充沛,陆怀鸩又欲伸过手去,竟见谢晏宁干呕了起来。
  他顿时急得红了眼眶:“全数是弟子的过错,若非师尊渡了修为予弟子,师尊怎会如此?”
  谢晏宁干呕了一阵,方才解释道:“应当与此无关。”
  他每吐出一字,都觉得嗓子里仿佛含着一把砂子。
  他踮起足尖来,在陆怀鸩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改为传音:怀鸩,听话。
  “师尊,弟子……”陆怀鸩一点都不想听话,但刻于骨子里的恭顺却命令他不许违抗谢晏宁。
  “弟子……”他终是道,“弟子想将修为还予师尊。”
  不准。谢晏宁以指尖揩着陆怀鸩的眼尾,怀鸩,本尊无事。
  陆怀鸩捉住谢晏宁的指尖,无比虔诚地亲吻着,进而吻上了谢晏宁的手背,与此同时,他暗暗地伸过了手去。
  谢晏宁扣住了陆怀鸩的左手,面无表情地道:“你可记得渡佛书院的门规?”
  陆怀鸩从未忘记过渡佛书院的门规,但仍是道:“弟子不愿遵从师尊的命令。”


第68章
  陆怀鸩双目含水,好似将要哭出来了。
  陆怀鸩是初次违抗他的命令,且拒不妥协,更不望他降罪,但谢晏宁到底舍不得依照门规处置陆怀鸩。
  世间修仙者何人不希望能平白得到旁人的道行?
  不过陆怀鸩是不同的。
  倘若他下令,陆怀鸩甚至愿意将其一身的道行奉于他吧?即便陆怀鸩己身会因此亡故。
  陆怀鸩的心疼他极是受用,可他并不喜欢陆怀鸩的愧疚。
  陆怀鸩并未做错什么。
  他见陆怀鸩毫无软化的迹象,哄道:怀鸩,你乖些,本尊当真无事。
  “师尊勿要蒙骗于弟子,师尊分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陆怀鸩哀求道,“便让弟子将修为还予师尊可好?”
  “不好。”谢晏宁矢口拒绝,他一开口,便因喉咙太疼而猛地咳嗽起来。
  愈咳嗽,喉咙便愈疼,喉咙愈疼,便愈咳嗽,如此恶性循环。
  陆怀鸩伸手欲要为谢晏宁顺气,竟是被谢晏宁躲过了。
  他明白谢晏宁是生怕他趁机将修为还回去,他确实亦是这么想的。
  他索性“咚”地跪于地面上,朝着谢晏宁磕头道:“望师尊成全弟子。”
  谢晏宁咳嗽不止,直咳得面颊生红,宛若发了高热般,方才平息。
  他居高临下地端详着陆怀鸩,又伸手抚摸着陆怀鸩的发顶,命令道:“起来。”
  陆怀鸩执拗地道:“师尊不应允,弟子便不起来。”
  谢晏宁无奈地道:“你可知晓,你若是将修为还予本尊,会有什么后果?”
  陆怀鸩满不在乎地道:“弟子不关心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弟子只关心师尊是否身体康健。”
  要说不感动,自然是骗人的,但谢晏宁不能应允,遂抿了抿唇瓣:“那你便跪着吧。”
  陆怀鸩现下尚未痊愈,若是将修为还予他,免不得大病一场,他无法坐视这种情况发生。
  俩人僵持不下,谢晏宁疲倦至极,却不敢入眠,躺于床榻上,目不转睛地望着陆怀鸩。
  一个时辰后,他终是心软了,行至陆怀鸩跟前,妥协道:“待杨大夫为本尊看过诊,确定本尊之所以身体状况不佳皆是由于渡了修为予你的缘故,本尊可考虑让你将内息还予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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