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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番外篇——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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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弟子想与师尊在一处。”陆怀鸩主动上了床榻,将谢晏宁揽入了怀中。
  谢晏宁端详着陆怀鸩的心口,这心口已好透了,却余下了浅浅的伤痕。
  他舔舐着这伤痕,含含糊糊地道:“明日请杨大夫为你配些能除去这伤痕的药膏吧。”
  陆怀鸩并不介意:“弟子又非女子,区区伤痕有何大不了的?”
  谢晏宁有些害羞:“本尊喜欢你的身体,所以你须得将这伤痕除去。”
  陆怀鸩眉开眼笑:“既然师尊喜欢弟子的身体,弟子定会将这伤痕除去的。”
  谢晏宁轻叹一声:“其实本尊更希望你一开始便丝毫无损。”
  “是弟子……”陆怀鸩本想道是自己无能,但一想到谢晏宁并不喜欢他自我贬低,遂改口道,“弟子会努力修炼的。”
  谢晏宁鼓励道:“有朝一日,你的修为定会超过本尊。”
  “这怕是不太可能,但弟子会好好努力的。”陆怀鸩又迫不及待地道,“天为何尚未暗透?”
  谢晏宁明知故问:“你想做什么?”
  陆怀鸩据实道:“弟子想对师尊做而今能做之事。”
  “为何定要等到入夜?你若想做,做便是了。”谢晏宁捉了陆怀鸩的手,覆于自己的肚子上,“先摸摸本尊的肚子吧,宝宝想念父亲了。”
  “父亲也很想念宝宝。”陆怀鸩一面摸着谢晏宁的肚子,一面亲吻着谢晏宁的侧颊,“父亲更想念宝宝爹爹的滋味。”
  谢晏宁回应着陆怀鸩:“爹爹亦很想念宝宝父亲的滋味。”
  言罢,他又抿唇笑道:“本尊的怀鸩竟然会说情话了,本尊甚是感动。”
  陆怀鸩反驳道:“弟子本来就会说情话,不过是水平拙劣了些,远不及师尊。”
  谢晏宁戳着陆怀鸩气鼓鼓的面颊:“毕竟本尊乃是你的师尊,自是要较你厉害些。”
  陆怀鸩好学地道:“师尊快些教弟子说情话吧。”
  谢晏宁分明衣衫不整,却做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除了情话,你还想学什么?本尊定然倾囊相授。”
  陆怀鸩答道:“学怎样能让师尊更舒服。”
  “这个你不必学,你已无师自通了。”谢晏宁思及被包裹于春梦中的回忆,浑身一阵一阵地发软。
  陆怀鸩又答道:“学怎样能照顾好师尊的衣食起居。”
  陆怀鸩的话语将谢晏宁从回忆中拉扯了出来,谢晏宁笑道:“你已将本尊的衣食起居照顾得很好了。”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道:“学怎样能讨师尊欢心。”
  谢晏宁与陆怀鸩四目交缠:“这个你亦不必学,你已足够讨本尊欢心了。”
  陆怀鸩苦思冥想着道:“弟子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可学的了。”
  谢晏宁建议道:“不若学学怎样照顾好自己,怎样让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吧?”
  陆怀鸩全然未想到自己,闻言,郑重地颔首道:“那便劳烦师尊教导弟子了。”


第75章
  照顾好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是谢晏宁对于他的期许,他须得为谢晏宁做到。
  不,他须得为自己做到。
  他吻了一下谢晏宁的唇瓣,以吻为誓:“弟子会听从师尊的教导,努力学会如何照顾好自己,努力学会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谢晏宁欣慰地道:“本尊很是欢喜,宝宝亦很是欢喜。”
  陆怀鸩发问道:“所以现下弟子能开始对宝宝的爹爹做一些弟子想做之事了么?”
  谢晏宁被陆怀鸩灼热的视线擒住了,遍体生红,反问道:“只一些么?”
  陆怀鸩改口道:“不,很多很多。”
  谢晏宁探出舌尖来,舔舐着自己的唇瓣道:“很多很多是多少?本尊拭目以待。”
  日光衰弱,领地正在一寸一寸地被黑暗蚕食,少时,日光溃不成军,四处逃散,终是再不可见,为黑暗所取代。
  谢晏宁的神志与那日光一般,终是涣散,弃其而去,为混沌所替代。
  他睁开双目,巡睃着匍匐于床尾的陆怀鸩,向着陆怀鸩伸过了手去。
  陆怀鸩会意,将自己右手五指嵌入了谢晏宁的指缝当中。
  “怀鸩……”谢晏宁的嗓音又软又黏又几近破碎。
  他登地坐起身来,抚摸着陆怀鸩的发顶,手指打颤。
  陆怀鸩顿了顿:“喜欢么?”
  “嗯。”谢晏宁予以了肯定的回复,才问陆怀鸩,“你又如何?”
  陆怀鸩颔首道:“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极是喜欢。”
  谢晏宁的手指渐渐下滑,摩挲着陆怀鸩滑腻的唇瓣,眉眼弯弯地道:“不继续么?”
  陆怀鸩复又松开了唇齿,并垂下了首去。
  谢晏宁浑身失力,随即倒于床榻上了。
  陆怀鸩听着谢晏宁奏响于他耳侧的仙乐,其后倏然瞧见紧阖的城门向着他缓缓地打开了。
  里面藏有他所贪求的一切,他欲要闯入其中,好生劫掠一番,但他抵挡住了诱惑,向后一退,并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那城门中却突地流淌出了香醇的酒醴,他无法自拔地探过首去,张口品尝。
  一尝再尝后,他竟是不慎入了城门。
  城内毫不设防,任凭他长驱直入,但他清楚自己不能如此,遂慌忙退了出来。
  可那座城池却再再引诱着他,里面香车、宝马、珊瑚、玛瑙……不胜其数。
  他伸长了手,抓住了两颗鲜红的玛瑙,将其中一颗含入了口中。
  玛瑙温热,全无凉意。
  他转而将另一颗玛瑙送入了口中,待他将两颗玛瑙安抚好,玛瑙的主人却向他抗议道:“不够。”
  他只得一手拈着一颗玛瑙,又去讨好玛瑙的主人。
  玛瑙的主人并不难讨好,被他覆上唇瓣,便软声软气地唤他:“怀鸩……”
  怀鸩……
  是了,眼前之人唤作陆怀鸩,是他……是他所心悦之人。
  谢晏宁拼命地欲要从混沌中寻到一丝清明,却记不得更多了。
  他承受着陆怀鸩的亲吻,蓦地将陆怀鸩推倒,后又低下了首去。
  明明很难受,但为何方才如他一样所为的陆怀鸩却是面露喜悦?
  他不懂。
  陆怀鸩愕然,揉着谢晏宁的额发道:“你毋庸如此。”
  谢晏宁懵懵懂懂地问道:“为何?你不喜欢么?”
  “自然喜欢,因为对象是你。”陆怀鸩了然地道,“但你觉得很难受吧?所以毋庸如此。”
  谢晏宁黏黏糊糊地道:“的确很难受,可又矛盾地觉得欢喜。”
  由于谢晏宁的言语而产生的震动与微痛逼得陆怀鸩挣扎着缴械投降了。
  谢晏宁吃了一惊,怔怔地注视着陆怀鸩。
  “对不住,快些吐出来。”陆怀鸩摊开手掌,接住秽物,又去净了手,并倒了一盏茶水来。
  谢晏宁瞧着茶水:“你为何突然要我饮茶?”
  陆怀鸩回答道:“这盏茶并非供你饮用,而是供你漱口的。”
  谢晏宁乖巧地漱过口,又伸手圈住了陆怀鸩的腰身。
  陆怀鸩重新将谢晏宁揽入怀中,轻抚着谢晏宁的背脊。
  谢晏宁歪着头,困惑地道:“你适才为何要向我道歉?”
  陆怀鸩吻去谢晏宁额上的细汗,而后答道:“吓着你了吧?”
  “还好。”谢晏宁枕于陆怀鸩肩窝处,懒懒地打着哈欠。
  “那便好。”陆怀鸩于谢晏宁眉心印下了一个吻,“寐善。”
  “寐善。”谢晏宁亦于陆怀鸩眉心印下了一个吻,方才满足地睡了过去。
  陆怀鸩在谢晏宁安稳的吐息中,自我反省着。
  他着实太快了些。
  三月十七,谢晏宁毫不意外地从陆怀鸩怀中转醒,却意外地撞上了陆怀鸩忐忑的目光。
  他紧张地问道:“出何事了?”
  陆怀鸩不答反问:“师尊,你能记得多少昨夜的片段?”
  谢晏宁不明所以:“你为何有此问?”
  陆怀鸩坚持道:“师尊先回答弟子可好?”
  谢晏宁遂坦白答道:“大抵都记得。”
  陆怀鸩羞愧地道:“弟子这便下楼去,向店家要一碗枸杞红枣牛鞭汤。”
  谢晏宁思忖片晌,才弄明白了陆怀鸩何出此言,遂扣住了陆怀鸩的手,伏于自己面上,又恶劣地冲着陆怀鸩的掌心吹了口气。
  陆怀鸩掌心滚烫,昨日那一小段事关尊严的记忆席卷而来。
  谢晏宁更是故意问道:“本尊面上可有脏污?”
  陆怀鸩未及作答,只见谢晏宁又张口道:“本尊口中又可有脏污?”
  “师尊……”陆怀鸩颤声问道,“师尊勿要怪罪弟子,弟子会好好补身的。”
  谢晏宁忍不住笑道:“怪罪你做什么?分明是……”
  他凑到陆怀鸩耳畔,将每一个字都直直地灌入了陆怀鸩的耳孔:“分明是本尊的过错……”
  他沉吟须臾,续道:“错在太过诱人了。”
  “师尊诱人至极,但弟子亦有过错。”陆怀鸩垂目道,“弟子着实太快了些。”
  谢晏宁含笑道:“你若认定自己有过错,今夜改正便是了。”
  陆怀鸩放下了心口的一块大石:“弟子遵命。”
  谢晏宁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宝宝,你父亲是个傻子,居然并未觉察到爹爹是在调戏他,爹爹怎会嫌弃父亲?更不会怪罪父亲,因为爹爹早已对父亲食髓知味了。”
  话音尚未落地,他赶忙道:“宝宝,你还小,爹爹适才所言你便当作从未听到过吧。”
  此言入耳,陆怀鸩可怜兮兮地道:“师尊为何总喜欢调戏弟子?”
  谢晏宁理直气壮地道:“因为你喜欢被本尊调戏。”
  陆怀鸩确实喜欢被谢晏宁调戏,但他亦想调戏谢晏宁,遂充满求知欲地道:“师尊可教弟子如何调戏师尊么?”
  谢晏宁不由一哂,又收敛了笑容,继而不苟言笑地道:“这简单得很,你将衣衫褪尽便可。”
  陆怀鸩吃惊地道:“这般简单么?”
  谢晏宁肯定地道:“对,就是这般简单。”
  陆怀鸩举一反三:“那昨夜弟子不是调戏了师尊很久么?”
  谢晏宁看着眼前好学的徒弟,努力地不让自己笑出来:“你所言不差。”
  陆怀鸩自得不已,又问谢晏宁:“要去用早膳么?”
  “要。”谢晏宁由着陆怀鸩为他穿衣洗漱,又由着陆怀鸩吻了吻他的肚子:“宝宝今日亦要乖些,不许欺负爹爹。”
  陆怀鸩为谢晏宁穿衣洗漱罢,自己才去穿衣洗漱。
  收拾妥当后,俩人并肩下了楼去。
  谢晏宁点了一碗豆浆以及一屉素包子,而陆怀鸩当真要了枸杞红枣牛鞭汤。
  小二哥大吃一惊:其一,无人会在一大早点枸杞红枣牛鞭汤;其二,这二人乃是一双断袖的消息已不胫而走,这玄衣公子点了枸杞红枣牛鞭汤,显然其无法让锦衣公子满意。
  陆怀鸩从小二哥的眼神中判断出了小二哥所想,淡然地道:“难不成客栈内并无枸杞红枣牛鞭汤售卖?”
  枸杞红枣牛鞭汤利润不薄,因要价不菲而少有人点,小二哥生怕得罪了贵客,连声道:“有,有,有,客人稍待。”
  待谢晏宁已饮罢豆浆,吃罢素包子了,陆怀鸩的枸杞红枣牛鞭汤才姗姗来迟地被端上了桌案。
  谢晏宁双手托腮,望着陆怀鸩。
  陆怀鸩吃了一口,方才回过味来:“‘褪尽衣衫便是调戏师尊’并非教导,而是师尊在调戏弟子。”
  谢晏宁慢条斯理地道:“褪尽衣衫自然不是调戏本尊,而是……”
  陆怀鸩等着谢晏宁往下说,未曾想,谢晏宁竟是道:“你且猜上一猜。”
  他想了想:“而是欺负师尊?”
  谢晏宁笑道:“一定程度上亦能算是欺负吧,再猜。”
  陆怀鸩苦思冥想罢:“弟子愚钝。”
  谢晏宁以指尖轻触着陆怀鸩的手背,如同在抚琴似的,后又道:“而是满足本尊,首先是视觉,其次是嗅觉,再次是触觉,接着是味觉,最末是知觉。”
  陆怀鸩霎时面色通红,又闻得谢晏宁道:“快些吃吧,不然该凉了,凉了恐会影响功效。”
  绝不能让枸杞红枣牛鞭汤凉了,如若影响了功效,他今夜该如何是好?
  “弟子遵命。”他三下五除二地让一碗红枣牛鞭汤见了底。
  当夜,他顺利地将昨夜所犯的过错改正了,并让谢晏宁变得更为一塌糊涂了。
  三月十八,谢晏宁下颌发酸,双手亦是酸软,足间稍稍破了皮。
  三月十九,尚无任何讯息从渡佛书院传来。
  谢晏宁无从确认篡位者是否当真为唐阳曦。
  俩人用罢午膳,有暗桩来报,风雪茶楼距此地一千余里,已出了谢晏宁的结界范围。
  邀约者心怀鬼胎,不知是否为唐阳曦。


第76章
  黄昏时分,俩人已早早地用罢晚膳,上了楼去。
  沐浴过后,谢晏宁伏于陆怀鸩怀中,玩弄着陆怀鸩的发丝,同时,由着陆怀鸩为他揉肚子。
  他这身孕仅仅一月,肚子尚且平坦,全无异样,根本瞧不出来里头正孕育着他与陆怀鸩的孩子。
  被揉着肚子的感觉很是舒服,舒服得令他微微阖上了双目。
  生前,他极少有这般的闲暇,更不曾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甚至还是自己的同性。
  虽然有了闻燃的捐助,但由于被送到孤儿院的孩子太多,孤儿院的资金吃紧,他为了孤儿院,从未停止过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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