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是心机钓系/虐渣攻我真是快乐极了——by醉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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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稷怒极:“没有我的允许,谁说你可以去找别人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断水脸上的甜笑瞬间平息,冷静道:“那你是我什么人?”
燕稷脱口而出:“男朋友。”
断水立马打断他后面的话:“诺诺诺,既然是男朋友,为什么你能找别人,我不能?”
燕稷烦躁地转过头,一副和他讲不通的模样,不到两秒,他又转回头:
“我和你能一样吗?你自己想想,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是被我养着的,你现在拿我的钱去养小白脸?”
断水惊讶道:“那不是你送给我的吗?恋爱中送情侣礼物叫你养我?”
燕稷气的口不择言:“你住我的,吃我的,花我的钱,还要怎样才算养你?”
断水呵呵一笑:“你要搞清楚,你给我找的那房子都是我在出房租,你来我家吃饭,伙食费我可没跟你要过一分,严格来说是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有花你的钱,你仔细想想,哪次不是你做了亏心事拿来买礼物哄我开心的?”
燕稷哑口无言,他都快气疯了,看着油盐不进,铁了心要在外面玩的断水,想甩了他又舍不得,打他又不忍心,何况还是自己有错在先,燕稷实在没脸骂他。
他实在想不通,前一段时间他也一直在外面胡来,怎么这一次,蓝若就受不住了。前两天两个人明明还那么的甜蜜。
他最后无奈道:
“回去和那些人断了,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断水避而不答,没有说答应或是不答应,只是从他手里拿走画,反而过来劝解他:“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是最喜欢你的。”
燕稷措不及防听见这有些熟悉的话,顿时僵在原地。
他怒也不是,骂也不是,再说就是他自己打自己的脸。
断水看着燕稷发呆,也没管他,心里哼着歌开心地进了餐厅。
燕稷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跟着蓝若进了餐厅,却刚好看见他和燕嘉有说有笑的模样。
燕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燕嘉,他以前并不将这个表弟放在心上,一个只知道风.流快.活的纨绔子弟,什么才干都没有,绣花枕头一个。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看,他竟然发现以前他从来没放眼里的燕嘉,长着一副勾.引人的花瓶脸,活脱脱小白脸一个,骗蓝若这种单纯不懂事的大学生再简单不过。
一想到这个烂泥一样的人碰了蓝若,燕稷的心情,立马就像是咽下了一个苍蝇一样。
他手指颤抖地指了指沙发上搂着情人说笑的燕嘉,看向蓝若:“那个人是不是他?”
突然被点名的燕嘉茫然道:“什么人?哥你在说什么?”
燕稷却没等得及燕嘉回答,直接走过去拎着他的领口把他提起来,面色森然:
“是不是你勾.引蓝若?”
燕嘉的眼睛睁大了一秒,连忙举起双手抵死不承认:“哥你可别冤枉我,我一共就见了他两次,还都是你带着见的。”
断水在一旁喝着蜂蜜柚子茶,心说,是就见了两次,不过也勾.引了他两次。
此时已经晚上五点多了,他有点饿了,也懒得看两个大男人吵来吵去,走到白色餐桌前拿了一小碟水果黄瓜,端回去坐到沙发上,摆明了吃瓜看戏的姿态。
燕嘉的那个小情人见状凑了过来,放了袋瓜子在他面前,冲断水露出一个很微妙的笑容。
断水瞅了他一眼,毫不扭捏地拿起瓜子磕了起来,那人没和断水一起看人家两兄弟的戏,反倒是直勾勾地看着断水。
断水扭头:“有好戏不看看我?”
那人:“你比戏好看。”
断水“哦”了一声,原主的颜值的确在线,他毫不心虚地受了这个赞美,只是道:“也是你主子让你过来接近我的?”
不料那人却吃吃的笑:“他更愿意接近你的人是他自己吧?”
断水这下真心地笑了起来,这人有意思。
断水:“你过来搭讪没什么想说的?”
那人:“你男朋友挺好的,介绍一下给我呗?”
断水作出一副回想的姿态:“你说哪个?”
那人一愣,而后露出一个“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表情,他捂住嘴笑了起来,食指悄悄地指了一下燕稷。
断水看清了他指的人,往他那边坐得近了些,低声说:“你想认识他,不如考虑一下我,我比他好。蓝若。”
那人:“江泗。我也知道你好,但是型号撞了,我纯0。”
断水:“没关系啊,我可以为你做1。”
江泗看着蓝若明媚的笑容,突然道:“我们见过的。”
断水以为是和原主见过,没放在心上,正想逗逗这个有意思的小朋友,却听他说:“上次在会所包间里的时候,还有,卫生间里的人也是我。上次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断水仔细打量江泗的五官,突然想起来了他是谁——那个临走时冲燕稷抛媚眼的小MB。
他想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解决自己心里的疑惑:“那天燕稷出去不是和那个女人有约吗?怎么后来和你在一起了?”
江泗满不在乎地说:“我截她的胡了呗。你男朋友出了名的活好物.件大,在圈子里都被人传疯了,我只是有点好奇,想过过.瘾。不过你赶紧和他分手吧,这男人跟他爽爽也就完了,你不知道,你男人在外面情人一大把,数都数不过来。”
“那你刚才还要我把他介绍给你?”
江泗:“嗨,那都是提醒你这男人花着呢!要提防他!”
不曾想还是个真性情的小MB,断水和他对视一眼,顿觉投缘,两人笑呵呵地在一起讨论,尺.度越来越大,笑容越来越猥.琐,一直忙着和燕嘉对峙的燕稷一回头,就是断水和燕嘉的小情人坐得肩挨肩,笑得很开心。
就一转眼的功夫,他竟然又勾.搭了一个,这下,刚才还对蓝若突然变化的说辞将信将疑的燕稷脑袋凸凸地冒青筋,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拽过江泗,一张脸阴沉地能滴水,威.胁道:
“你少碰我的人,滚。”
一个多小时前还和他在野外来了一发的江泗:“………”
第13章 花心小霸总13
这趟农家乐不欢而散,燕稷当天就带了断水回去,连一夜都没过。
倒是那个江泗,趁人不注意还要了断水的微信。
断水嘴角带着玩味笑容地看着他,又瞥了一眼燕稷,两人加了微信,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从这天开始,燕稷就似乎对他更上心了,他开始隔三差五就过来一趟,基本上两三天就能见一次面,不见面的时候,也是电话微信不停。
断水衣柜里也渐渐地多了些燕稷的衣服,连他的书房都要分燕稷一半,两个人同居的痕迹也越来越多。
对于燕稷突然黏人的作态,断水的态度不冷不热,对于一些亲密接触,除了最后一步,他也始终秉持着一种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
若说燕稷对断水如何在意,多么喜欢,那也没有,他对断水看得严,与其说是占.有欲,不如说是突然发现蓝若这个人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听话和老实,觉得他不好掌控了。
目前的蓝若对他来说应该是棘手并且头疼的,分手他又舍不得,若继续下去,又不想戴天下所有男人都受不了的绿.帽子而已。
他那温柔溺人的眼神和甜言蜜语的情话下,遮掩的是什么心思和态度,对于阅尽千帆的断水来说,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毫无波动。
甚至看着燕稷在他面前上串下跳,他还想教对方两招。
而燕稷虽然表现得很是在乎他的样子,外面的人却也并没有断了,于是,在江泗发微信过来聊.骚的时候,断水理所当然的顺心而为了。
看着两个人都当面装深情,背后该干嘛干嘛,一时间,让111分不清他们两个谁更渣了。
燕稷这一段时间过得水深火热。
他现在正在认真地和蓝若谈恋爱,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在他无论怎样对蓝若好,蓝若都无动于衷的情况下,燕稷他理所当然地去找他的那些解语花了。
和蓝若的冷淡不同,外面的那些人可着劲儿地讨好他,花样百出,万种风情,像剥了皮新鲜水嫩的蜜桃一般,都在等着他一一品尝。
他尝的时候是觉得可心,但是身体的极.致愉悦结束了之后,灵魂深处却有些难掩的空虚。
这很不同寻常。
燕稷在外面兜兜转转,回到了蓝若这里,看到房间黑漆漆的,家里空无一人,脑仁就开始疼了。
他一个不留神,蓝若就出门了。
不知道现在在和哪个野男人在一起,干什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看着乖巧听话的人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不,也不能说变。
蓝若和他认识的那些人不同,他虽然与他们谈感情,但那些人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很配合他的喜好,乖乖巧巧地等着他,从不越矩一步。
而蓝若,他并不是个聪明的人。
或许他也很聪明,但他不愿意要这种聪明。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参透这种成人世界的感情游戏,他是认真的。
也正是如此,看到他有了别人,他才会可笑地来捉.奸。
他才会看着他与别人做.爱而痛不欲生。
他是真的爱他。
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燕稷,不由嗤笑一声。
爱情,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情。
嗤笑完之后,他心口却不由地一痛。
燕稷冷着脸坐在了沙发上。
默默地等着蓝若。
客厅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的响,时针的方向越靠近顶点,燕稷的脸色越黑。
眼看着那个时针即将与分针重合的时候,大门的锁芯咔哒一声,门开了。
断水抹黑开了灯,今天晚上被江泗拉着去了gay吧,与江泗预料中断水生涩的模样不同,断水进去之后,竟表现的像一个酒吧常客,花.丛老手一般。
江泗笑得贼:“燕稷知道你还有这一面吗?”
断水挑了挑眉:“很快就知道了。”
江泗哈哈一笑,“我之前看你就觉得燕稷对你非同一般,没想到你本人这么带劲儿。
这才对嘛!咱们0也有0的尊严,他燕稷以为所有人都愿意跪.舔他呀?别的不说,就那个最近从国外回来的鹤家新上任的总裁,就比他受欢迎太多了!”
断水眉梢一动:“你是说鹤游?你见过他?”
江泗难过地直拍大腿:“哎!我哪能见到他呀!这不是传闻吗,传闻他腿长两米八,气场无敌,有钱有颜,简直是gay圈新王,0圈天菜好吗?这样万里挑1的人,也不知道最后便宜了谁。”
最后会便宜谁我不知道,但之前便宜了的人,就在你眼前。
断水端着微妙的笑,深藏功与名。
江泗却很快放开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指了指酒吧里各个角落的优质gay一一给断水介绍,最后总结道:
“姐妹可要把握机会啊,这些虽然不算天菜,那也是难得的极品了,咱们这个圈向来0多1少,遍地飘0,我之前好不容易有了个1,最后还做了别人的0,你说现在做个0有多难!所以姐妹赶紧上啊!”
断水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加我微信,是想让我为爱做1。”
江泗不以为然道:“姐妹磨.逼,天打雷劈!一看你就是个纯0,我在你身上瞎几.巴下什么功夫?”
断水:“……”
这小骚0真有意思。断水喝着酒,看江泗和别人眉来眼去,觉得蛮有趣,嘴角不自觉就笑了出来。
他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就是这一笑,让角落里一个一直盯着断水犹豫不决的男人受到了触动,他仿佛被什么情绪鼓舞了一般,深吸气,端着酒杯来到断水跟前搭讪。
断水瞥了他还算帅气的脸庞,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天,彼此喝了点酒后,那男人凑过来亲了一下断水。
断水垂着眼睛,没拒绝。
那男人又寻着味来到断水的颈间,耳鬓厮磨,脸上是一副非常着迷的表情,情到浓时,他用了点力,甚至控制不住地咬了断水一口。
断水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一把推开男人,揍了他一拳。
男人突然被打有些懵,看着断水冷艳的脸庞,怒道:
“你是不是玩不起?”
断水没理人,干脆利落地走开了。
后面他一直提不起兴致。
结束的时候,江泗跟着一个看对眼的男人开房去了,断水一个人摇摇晃晃,自己打车回了家。
坐在车子上,透过车窗看外面的灯红酒绿,断水又开始摩挲起了无名指的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是那个人留在他灵魂上的一道记号,当时说得非常动听:
“阿水,我总怕有一天会弄丢了你,所以我用心头血和一缕精魂练了这枚储物戒,你带着它,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我没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会过去找你。”
那时两人正浓情蜜意,他不满道:“好好的,说这些晦气话做甚,快去和佛祖赔罪。”
他当时一心为收到了新的礼物开心,却忽略了那人眉眼间的忧愁和一反常态的沉默。
直到那场浩劫毫无预兆地开始。
断水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人,甚至再也没看见过一个佛修。
他明白,那个人可能已经死了。
他浑浑噩噩的过了许多年,走过无数个小世界,再寻不到那个人的丝毫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