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by林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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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鹤脱口而出:“因为你说你是我的。”
见祝挽星一脸茫然,陆廷鹤笑了笑,“你不了解,我还小的时候村子里特别困难,比现在难得多。田地里粮食种不好,叔伯们就分家认领山上的树,一家几十棵,过年的时候会在自家的树上挂上钨丝灯,讨个彩头。”
陆廷鹤的声音轻缓又温柔,眼眸却慢慢湿润起来,“等天一黑钨丝灯就会亮起来,先是一盏两盏,再是成群的一片,一棵连一棵,一家连一家,最后昏黄的灯光会把整座山都连在一起,紧挨在天幕之下。那是我最早认知里的万家灯火。”
“但是我很害怕看那座山”,陆廷鹤自嘲的笑了笑,“因为我数遍了山上所有的灯,没有一盏是我的。”
祝挽星红了眼眶,心口疼得发麻,他根本不敢想像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那片灯火的。
陆廷鹤抬手抹掉祝挽星的眼泪,捏着他的下巴俯身慢慢凑近,“然后我就遇到了一个小男孩儿,很可爱,也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他和我说:他是我的小星星,只要娶回来就能陪我一辈子。”
“从那之后我就不再害怕那座山了。” 祝挽星乖顺的抬起头,陆廷鹤的吐息也随之落了下来,双唇相贴的前一刻他轻声说:“我没有灯,但我有满天的星星。”
第25章 临时标记 x5
秋天的风好像自带萧瑟,还没沾身就觉得凉,但陆廷鹤抱着怀里的人却越发温暖舒服,祝挽星头顶的发旋被风吹出一个小窝,陆廷鹤看着看着就笑了,下巴贴着那里蹭了蹭,“要不要进去?”
“不要,再荡一会儿吧。” 祝挽星像小猫似的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明天我就要自己荡秋千了。”
陆廷鹤低头沉思两秒,指腹在他后颈上点了一下,“星星,给你做一个临时标记好不好?离开五天我有点不放心。”
怀里的人闻言猛地钻了出来,手指还攥着他的衣摆,“标记…可以吗?会不会…… 太快啊……”
陆廷鹤的指腹落在他腺体上慢慢的揉,“当然可以。”
祝挽星的眼眸湿亮,酥麻的热意从被揉着的地方蒸腾出来,一直蔓延到耳朵尖,他还以为要很久才能等到临时标记,毕竟陆廷鹤说过想要慢慢来,就连接吻都只是简单的嘴唇相碰。
陆廷鹤放开他的腺体,手指顺着脖颈游移下来,单手解开最上面的扣子,“你腺体下面有一道伤口,做的时候可能会疼,疼了就叫我。”
祝挽星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说不出别的话来,自己拉下衣领就凑了过来,眼巴巴的望着他,“那如果不疼的话是不是可以做久一点?”
陆廷鹤眼眸一暗,手掌托着他的后颈猛地把人压进怀里,温热的嘴唇刚一落到腺体上祝挽星就哼了一声,陆廷鹤含着那一小块皮肤念他,“星星,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祝挽星的脸腾一下烧红了,刚想说话就被捂住了嘴巴,陆廷鹤压着他的下巴迫他弓起后颈,下一秒锋利的齿牙就刺进了腺体。
“唔…… 哥……” 祝挽星只能发出含糊的轻哼,吐息全都落进了陆廷鹤的掌心,他能感觉到最敏感的地方被一点点刺破深入,腺体变得很软很烫,紧接着就感觉到大股的液体快速抽离出去,是陆廷鹤在吸食他的信息素。
Alpha的攻击性与生俱来,独占欲和破坏欲更是难以压制,即便陆廷鹤再温柔冷静也很难在含着伴侣的腺体时保持理智。
他收紧胳膊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下一秒就张开嘴深深的咬了下去,混着榛子香的威士忌登时充满了他的口腔,陆廷鹤眉心紧皱,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嗯…唔…… 哥哥……”
祝挽星浑身发抖,攥着他衣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脚掌都痉挛着弓起一道弧度,任由Alpha把他搓揉在怀里。
陆廷鹤越发失控,眼眶都烧的殷红,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大,舌尖不停的舔舐着腺体,一滴信息素都不放过。
Alpha的劣根性被催发到极致,他说让祝挽星疼了就叫他,却又下意识的捂住了人的嘴巴,让他无法开口,无法拒绝,只能乖乖的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找回了一点理智,祝挽星早就浑身湿透的软在他怀里,陆廷鹤愧疚的吻了下自己留下的齿痕,紧接着尖牙就再次刺破腺体,大股的Alpha信息素迅猛注入,这才是标记的开始。
轻柔的乌木香突然变得滚烫异常,祝挽星的眼泪登时就滑了下来,他挣扎着起身推他,却被陆廷鹤强势的握住了手腕,捂着人嘴巴的手也松开了。
“乖星星,再忍一忍,就好了。”
祝挽星呜咽着摇头,声音都要碎了,“哥…好烫……”
“我知道,我都知道。” 陆廷鹤含着腺体安抚他,“不动好不好,一会儿就不烫了。”
Alpha的信息素刚冲进腺体时就是烫的,像是要把整片后颈都烧起来,祝挽星的手脚变得冰凉,小腹里却被点了一把火。
他的眼泪越来越多,到后面甚至低声抽泣起来,“哥…… 太多了…… 要…要被冲破了……”
Alpha的信息素强势又霸道,不容拒绝的冲进去,一股一股的灌满腺体,把整条娇弱的腺体都灌的鼓涨。
陆廷鹤心疼的不断摩挲他的额头,“好乖乖,没有破,别害怕,不会破的。”
又哄了好一会儿祝挽星才慢慢适应下来,不再推拒,反而自己弓着脖颈去迎合锋利的齿牙,感受到他的顺从陆廷鹤的动作也轻缓下来,声音含混的问:“老实了?”
“嗯…不烫了……”
祝挽星带着哭腔小声求:“还想再要一点。”
陆廷鹤笑着敲了下他的额头,“小馋猫,再给你灌一次。”
这次标记要顺利的多,祝挽星全程都很配合,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随着更多的信息素涌进腺体他还会轻轻的喟叹出声,像是吃饱了的小猫在偷偷打盹儿。
最后齿尖退出来时腺体已经变成了深红色,鼓涨起薄薄的一层,陆廷鹤舔掉上面残留的信息素和血丝,闭着眼睛在他颈侧趴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心口的躁动。
临时标记的后劲儿很大,祝挽星的眼泪好久都没停下来,陆廷鹤无奈的吻了下他的鼻尖,“怎么还在哭,我弄进去太多了吗?是不是难受了?”
祝挽星立刻摇头,“不难受”,想了想又强调:“根本就不够,你要走五天,应该…… 留五个标记……”
他也知道自己在胡闹,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更是把头都低了下去,陆廷鹤的眼神却慢慢变暗,开口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不能再咬了”,他伸手在鼓涨的腺体上点了一下,“灌满了。”
祝挽星抬起头和他对视,眼睛里满是依恋和热忱,他突然抬手快速的解开了两颗扣子,把病号服拉下来露出一侧肩头,“哥可以咬别的地方。”
陆廷鹤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落到那片白皙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咬了上去,什么循序渐进,什么慢慢来都在这一刻被抛到脑后,陆廷鹤像沙漠里渴急了的旅人似的扑向了自己的甘泉。
肩头的皮肤更薄,很容易就咬开,陆廷鹤在血丝渗出来之前把信息素灌了进去,乌木香顺着血液快速的流经四肢百骸,情动和热意蹿进每一处骨头缝里,祝挽星也彻底软了下去,哼都哼不出来。
第三次标记结束,陆廷鹤的嗓音衣领暗哑的厉害:“还要哪里?”
祝挽星脸上红的要滴血了,“要下面一点。”
陆廷鹤顺着看过去,下面是胸口的位置,他只看了两眼就猛地站起身,抱着人往里走,把祝挽星稳稳当当的放到了床上。
病号服还是没有脱下来,就只敞开了一点,露出带着齿痕的肩头和马上又要被标记的地方,陆廷鹤闭着眼睛凑近他的胸口,紧贴着那里深吸一口气,“确定留在这儿?”
祝挽星 “嗯” 了一声,紧接着齿牙就刺了进来,那里比肩头敏感柔软的多,他不适应的低呼了一声,两只手刚抬起来就被陆廷鹤攥住了,一左一右按在两边。
这次陆廷鹤没有再弄信息素进去,再多怕祝挽星承受不住,他就只是含着那里轻轻的咬,间或裹吸一口,但这次 “标记” 的时间却最漫长,等结束的时候留下了一圈新鲜的牙印,环绕着那粒玫红。
最后一次标记陆廷鹤没让他选位置,自己做主挑了后腰,但刚把人翻过去祝挽星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哥!别…别在这儿……”
陆廷鹤又把他翻过来,埋头进他侧颈,语调有些委屈,“不要了吗?还差一次。”
祝挽星连忙解释,“要的,但是你弄在后面…… 我…… 就看不到了……”
陆廷鹤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问他:“那最后一个留在哪儿?你自己选。”
祝挽星坐起身,抖着手脱了裤子,他屈起一条腿,想打开又实在不好意思,只能把手伸进去在腿根上点了一下,那里有一颗小痣,“要这里……”
等五次标记都做完时病房里的阳光已经位移了两米,陆廷鹤帮他穿好衣服,拉起被子盖好,“标记留下的伤口会自己愈合,不用抹药。”
祝挽星不明就里的 “嗯?” 一声。
陆廷鹤又说:“如果怕衣服蹭到的话可以贴个隔离贴,但只准贴透明的,别把它们盖住,行吗?”
祝挽星彻底愣住了,但也乖乖点头,陆廷鹤凑过去贴了贴他的鼻尖,轻声道:“明天晚上,不,明天中午我们就视频,到时候你自己解开衣服给我看看标记,好吗?”
第26章 小别
陆廷鹤第二天一早就要走,天还没有亮完全,病房里显得半昏半暗,只有怀里的祝挽星睡的浑身热乎乎的,半个身子都钻在他的睡衣里,呼吸时喷出的热气扫着陆廷鹤的腰腹。
他今天抱的格外紧,两手两脚都扒在陆廷鹤身上,碰一下都要不舒服的哼哼两声,就像那种知道主人要留下它独自出门的小猫,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腻在人身上为自己争取机会。
陆廷鹤耗到最后一秒才舍得把人叫醒,祝挽星睡迷糊了,不知道他要干嘛,晕晕乎乎的坐在病床上,直到看见陆廷鹤开始穿外套才想起来对方要走,眼神瞬间就清明了,赶紧跑下床穿鞋。
他像只小尾巴一样跟在陆廷鹤身后走来走去,有很多话要说最后都欲言又止,只垫脚在人额头上依恋的蹭了蹭,“哥要注意安全,平平安安。”
陆廷鹤敞开外套把他包进怀里,“还记得我昨天说的话吗?自己重复一遍。”
“记得的,要好好睡觉,好好吃药,不要把能量棒丢掉。” 他说话时带着鼻音,又因为刚刚起床显得有些哑,听起来分外可怜。
陆廷鹤吻了下他的鼻尖,补充道:“还要好好想我。”
祝挽星鼻子一酸,眼睛睁的很大,努力把里面正在打转的水憋回去。他觉得自己太粘人了,或许是因为生了不能离开人的病,又或许是因为每次分别的结果都太过糟糕,导致他现在很怕看着陆廷鹤的背影,总觉得面前的人再也不会为他转头。
陆廷鹤不忍心看他这样,要把他抱回床上去,“别送我了,回去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祝挽星摇头拒绝了,试探道:“今天中午就视频了…… 不是吗?”
陆廷鹤心里顿时酸涩起来,“对,那星星一个人乖乖的,别让我担心。”
有了盼头好像就更能接受分别,祝挽星老实下来,乖乖的把人送出门,病房外面太冷了,陆廷鹤不让他出来,祝挽星就只能紧贴着房门上的立窗看他,于是连背影都变成了窄窄的一条,很快就消失不见。
等到陆廷鹤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里,祝挽星才低下头来,他抵着玻璃窗小声的说了一句:“根本就不能好好的,想你的时候一定会哭……”
祝挽星平生第一次发觉等待这么煎熬,哪怕只有一个上午也觉得度日如年,他在掰着指头熬过每一分钟,每一小时,后来觉得时间实在过得太慢,于是拿出电脑开始整理公司的资料。
祝挽星这些年一直在调查陆临江和陆逢川,凭着前世的记忆挑出了陆家那些不能见光的产业,却发现他的父母早已牵涉其中。
祝挽星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前世陆家倒台祝家会受到那么大的波及,而他爸妈又第一时间知道了陆逢川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消息。现在看来是两家一起做了这个局,从一开始他们就准备牺牲掉陆廷鹤,自然也牺牲祝挽星。
等把手头的资料全部整理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墙上的时钟显示十点,祝挽星开心的在便签纸上画了一只小鸟,然后慢慢的给小鸟上色。
他决定每过一个小时就画一只小鸟,等画齐三只就能和陆廷鹤见面。
人们对于中午的概念总是不够明确,好像从下了班到午休结束这段时间都算在中午的范畴,于是从 12 点过后的每一分每一秒祝挽星都分外难熬。
小鸟也从一小时一只变成了五分钟一只,直到标签纸上再也画不下了祝挽星才犹豫着给陆廷鹤发了条信息,是个胖兔子疯狂发射爱心的表情包。
对面回的很快,直接弹出来一条语音,祝挽星的眼睛登时就亮了,嘴角都不自觉勾起来。
他搓了搓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白色的语音条上点了一下,然后对准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星星,对不起,中午不能视频了,等晚上可以吗?”
祝挽星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眼尾和嘴角一起耷拉下来,像只不会叫唤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