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错频道后我万人迷了 番外篇——by比翼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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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妖怪果然监视着庙里的一举一动,在阮宵脑子里兴奋地吼叫着:“快!!继续勾引他!!”“他有上钩的迹象!!”“阮宵你不愧是勾栏里的花魁!”“别愣着,用尽你对付男人的手段!”
千言万语又汇成一句:“快脱啊!!”
阮宵僵硬了。
顾梵也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外面看高清无马现场直播的妖怪忍耐不住了,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不知哪个心急难耐、胆大包天的妖怪,使出一阵妖风,在阮宵背上一推,阮宵便猛地栽进顾梵怀里,连点缓冲都没有。
更为过分的,这妖风将阮宵肩上衣物狠狠撕扯,布帛撕裂的声狰狞到划破空气,哪像阮宵在片场时那谨遵r15分级制度的警戒线,肩膀只敢露一点,最美的风光就两条锁骨而已,和谐得不得了。
这淫邪的妖怪,把他右肩衣物都扯到手肘去,顾梵瞳孔缩了一下,立即拉拢阮宵残破的衣襟,但衣物已经损坏,前襟松松垮垮,连纤细的腰肢都隐约可见,真成了勾栏打扮。
阮宵这下不是故意发烧了,他羞耻到只能埋在顾梵怀里遮住衣衫不整的样子,顾梵很干脆地抱起他——又踏马是公主抱!!
阮宵没拒绝,因为不能拒绝,他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演烧王,身体还得“娇软”一点,让顾梵抱出色气来。
顾梵粗暴地扯下庙里一条灰扑扑的暗黄色帘幕,到他手里便成了柔滑如水流的丝绸,三两下将阮宵裹好,阮宵就像落在层层叠叠的云雾中,不管是顾梵裹着他的丝绸,还是顾梵身上的衣物,还是顾梵的仙气,还是顾梵带点冷调幽香的本人,都像云雾堆叠出来的。
阮宵顿时迷糊起来,看着顾梵这俊美到仿佛是天工巧匠雕刻修改了无垠的时间打造出的面孔、发丝、身体,好像又回到了老家日子,不同的是那会儿他只能远远地仰望着顾天才,现在却亲密无间、水乳交融地被他抱着。
顾梵眼神里露出极其少见的凌厉,比跟楚熙昀修罗场那时厉害得多,让人跟他对视一眼就像去了极寒之地,就像心窝被捅了一刀。
他的视线穿过墙壁、庙门、妖风、空气,成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真就这样狠狠地扎进撕坏阮宵衣物的妖物心窝里面。
顿时自断经脉,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阮宵听见一声凄厉的野兽嚎叫声,刹那间脑子里不停催他发烧的声音齐齐消失殆尽,世界都安静了。
顾梵一挥衣袖,便将群妖窥视的眼耳鼻扇出庙外,脸上又带上那副调戏阮宵的神色,阮宵光顾着冒少女心了,没有发现顾梵刚刚那厉害的眼刀。
仙人是真的可以用眼睛杀死妖怪的。
顾梵抱着落入他色批圈套的软妹,款款地走到一丛稻草那儿,把阮宵轻轻放下,霎时潦草粗糙的稻草也同那破烂的帘幕一样,化成了柔软的锦缎,柔情似水地盛着阮宵的身体。
顾梵剥开裹在阮宵身上的白绸,像划开一层一层的水波,终于露出里面的红瓤来,红瓤里又掩藏着更诱人的雪色。
顾梵诳阮宵:“妖人都看着我们呢,你既然来勾引我,不打算动点真格给我?我没那么好糊弄。”
戏瘾上身:“我指名要漂亮的人质,你不会以为我只是放在身边看一看吧。”
阮宵一点都不知道妖怪们捂着眼睛,都快被顾梵弄瞎了,耳中也隆隆作响,他咬住嘴唇,别开脸:“……我是仙尊的人质,随便仙尊处置。”
又敬业地补充一句:“我会很乖的。”
阮宵内心:呕!!!!!!!!!!
第42章 艳鬼8
顾梵看着阮宵衣衫松散, 眼睛里狠狠地压着羞愤,脸上的臊红一路晕染到耳根脖颈,别开头乖乖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么看着看着, 都看入迷了, 挑着阮宵的发丝, 柔滑得像蛇一样在他手上打圈。
阮宵这样子, 还不如真去做艳鬼, 恐怕比他正儿八经修仙有前途多了。
顾梵拂在阮宵身上的气息还是凉飕飕的感觉, 不愧为仙尊,从内到外不食人间烟火, 连点人的浊气都没有。
可是你也不能否认,这仙尊除了冷,还色色的, 色得很他妈明显,阮宵真不明白顾梵是怎么把高冷和好色和谐无比地融在自己身上?
顾梵也搞不明白, 阮宵是怎么把这么色的身子,和一个猛男的灵魂阴差阳错搅和在一起的?
只能说, 王八看绿豆, 大哥看二哥。
高冷辣鸡和烧王笨蛋是天作之合。
顾梵沉着声问阮宵:“你认真的?我可以随便处置你?想怎么处置你都没意见?”
阮宵认为顾梵绝对是故意的,反复地提醒,反复地让他难堪,让他膈应, 无非就是想逼他说出一句:“你他妈睡我得了!”
阮宵受不了顾梵这么看着自己, 顾梵的眼睛像两块烙铁, 扫到哪就给他那块儿烫出两个灼烧的印子。
顾梵不是没跟阮宵开这种钙里钙气的玩笑, 应当说成天都要调戏几下, 色但浅尝辄止,阮宵知道顾梵调戏他,色不是重点,就是故意惹他炸毛取乐。
在老家顾梵就有点这意思,不过那会儿顾梵忙着修炼当天才,没什么空理会阮宵,现在就不同了,顾梵闲得发霉,已经拿逗阮宵当成全天主要任务,排在赚钱拍戏前面。
可是现在的顾梵,没有一点逗他的意思,明明是要生吞他,阮宵感觉有点害怕,顾梵眼里饱含一种赤.裸的感情,阮宵再迟钝也不可能不懂男人想要是什么样子。
把顾梵换成妹子,阮宵绝对抓瞎,妹子的喜怒哀乐在阮宵眼里比本世界的物化生更加难以捉摸,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妹子为什么会对他姨母笑。
但是顾梵是个男人,这事就完全不同,他也是个男人,有些东西他们之间是共通的,阮宵看出来顾梵是认真地上头了。
也或者和他一样,演给监视他们的妖怪看。
那顾梵演技未免太强,阮宵转念一想,想起顾梵玩票拍的电影,演出来根本和顾梵不是一个人,顾梵的演技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阮宵心想,我必须得陪着他一起演,都选择到庙里来陪着顾梵渡劫了,他总不能反成顾梵的累赘拖累他吧?
他死多了,一点都不怕死,但是顾梵这样的人,怎么能死在这些辣鸡妖怪手里?
阮宵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肚子里的翻江倒海,闭上眼睛轻声道:“我是你的。”
这话出口,阮宵的尾音都发颤,太过了,妈的,这是一个猛男说得出口的话吗?
阮宵不敢看顾梵,但是闭上眼,触觉嗅觉便更加敏感,他敏锐地察觉到顾梵身体僵硬了一下,瞬间化成无数热情投注在他身上,顾梵身上冷淡的幽香铺天盖地压下来,阮宵迷糊地觉得自己身上盛放着一丛一丛的兰花。
顾梵仍然和他保持着一点距离,顾梵的鼻息散乱地洒在他的面庞上,阮宵连顾梵气息里残存的一丁点温热都可以捕捉得到,足见顾梵挨得他多么近。
阮宵心里却还在想着那些妖怪:这样一定可以骗过它们的眼睛,无论怎么看他们都很苟且吧,哈哈!~
顾梵挺翘的鼻尖只要低下一点,就能在阮宵红彤彤的脸蛋上压下一个小坑,顾梵着迷地近距离观看着阮宵,看过阮宵颤动得像羽翼一般的眼睫,看过阮宵皮肤上笼罩着一层透明的绒毛,看过阮宵鲜红的嘴唇,内里还露出一点整齐的牙齿底端。
明明是个高高在上的仙人,此时却一语成箴,真做了阮宵的大犬,这样依恋地伏在阮宵身上,不想惹阮宵生厌,逼着自己和阮宵相隔着微不足道的距离,这点距离对顾梵来说确实微不足道,就算没碰到阮宵,哪里都可以仔仔细细地让他观赏到,阮宵近乎在他指掌中。
但这点距离又很关键,阮宵闭着眼,不会知道顾梵跟自己有多么亲密,有多么情潮涌动,是一个维持着“演戏”的距离。
顾梵心里清楚得很,阮笨蛋能在他这有什么秘密?阮笨蛋身上有什么、藏着什么他都知道,他也知道阮宵还在当他们演戏,所以乖成这样,随便让他非礼。
但是阮笨蛋知道他想把他非礼成什么样吗?难道就是平常那种小打小闹,调戏他让他炸炸毛,插科打诨乐此不疲的那种小儿科式的非礼吗?
顾梵手指撩拨着阮宵的发丝,这头长黑发终于是从阮宵自己身体里生长出来的了,不是发型师给他粘的假发,尽起静电,毛毛糙糙。
你瞧阮宵自己长出的头发,又把身体里的美也长出来,漆黑光亮,还能闻见一点甜蜜的香氛,顾梵把它们穿插在自己的指缝间,细细地摩挲着每一根发丝,这样的事,阮宵也不知道。
“你真是我的?”
阮宵有点不耐烦了,顾辣鸡在弄啥?!
“是是是!”
一想,我们在演戏,怎么能这么回答。
于是阮宵亡羊补牢,态度又软了下来,忍着不适,居然伸出右手,这么轻轻地、勾人地搭在顾梵后颈上,声若蚊蝇:“……是你的。”
顾梵深呼吸,如果阮宵敢睁开眼,一定会被顾梵的眼睛吓死,明明这么冷酷的黑眸子,居然看着像沸腾了一样。
真想就在这把阮宵草了!
顾梵将阮宵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摘下来,紧紧扣着阮宵的手腕,力道大到让阮宵皱起眉,阮宵一声不吭,不怕疼,而且羞耻一点说,如果为了演这出戏,要被顾梵弄疼,他也完全配合。
顾梵把阮宵的右腕压到阮宵头顶上去,这头依恋的大犬便翻身一变,成了不怀好意的野狼,鼻尖抵着鼻尖,还是着了魔一样问阮宵:“真的是我的?”
阮宵:草啊!!不想演了!!
他好想骂顾梵,你演得够好了,不管虎妖也好,狐妖也好,就是来个人妖围观,他们也会相信你被我勾引到了,不要再给自己加戏了!
哪知道顾梵这是假戏真做,阮宵心里冒出一群“草”字,顾梵却是真想草他,两位压根不是一个重量级。
阮宵觉得顾梵这样离他太近了,再别开脸,和顾梵高翘挺直的鼻梁错开,没被扣住的左手推了推顾梵的胸口,他也不敢使劲推,被妖怪看出端倪怎么办?于是还不如不推,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顾梵就吃阮宵这套,不管是演戏也好,抗拒地勾引他也好,勾引他的同时心里想着别的一群妖怪也好,只要是阮宵勾引他,他就吃这套。
阮宵刚躲开顾梵散乱的鼻息,顾梵就紧追不舍过来,握住他的下巴,非得阮宵跟他面对面不可。
然后阮宵被顾梵嘲笑了:“你这样还烧王,是我对你发烧吧。”
阮宵瞬间气愤地睁开眼,便撞见顾梵这对要把他熔化掉的沸腾的眸子,阮宵脸上又烧起了大火,立即闭上眼,拒绝再看顾梵,身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的自我放弃的姿态。
阮宵不理解顾梵为什么突然不演戏了,顾梵练过的功法,学过的经典,和山海一样,阮宵完全不能估量,而且人家可和他不一样,他是死记硬背,顾天才是融会贯通,所以庙外的妖怪再怎么恐怖,它们的数量、力量全是固定的,是死的。
但顾梵的能量却是个迷,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用了什么绝学,把那些看高清无马现场直播的妖怪们全拦在充值会员vip以外了呢?
看着顾梵暴露了本性,阮宵也敢放松一点,褪下这个被顾梵吐槽得一无是处的烧王伪装,质问顾梵:“你这样不怕被外面的妖怪识破吗?”
于是顾梵用行动回答,他扯开阮宵的腰带,动作一点也不优雅,没有半点仙尊的正直又严谨的仙味儿,就是头野狼,把这根孱弱的束带完全扯坏。
阮宵抽了口气,他的右手还被顾梵按着,只好慌不择路地用左手抓紧散开的衣襟,本来就被妖怪弄坏了一些,现在真不成衣服,只能算是些红布了。
阮宵也暴露本性,凶恶地狂喷:“你他妈别得寸进尺!!”
顾梵连点愧疚都没有,抓住阮宵固守贞操的左手,用鼻尖蹭了蹭阮宵的鬓发,在他耳边说:“演戏不是么,怕什么,又不会来真的。”
他扯开阮宵的手,毕竟阮宵跟他有体型差,手也小了他好几圈,阮宵根本较不过他的力气,一下子衣衫全散开了,顾梵看到阮宵身上的战栗,可是他也跟着阮宵战栗,阮宵是慌出来的,他是纯粹兴奋出来的。
这份上阮宵都被顾梵的话术完全迷惑了,他不能否认自己对顾梵有感觉,其实一开始就有感觉,本来就崇拜着顾梵,一重逢就跟顾梵拍色图,还拍得张力十足,他再怎么凶顾梵,从来都没真正推开过顾梵,那么多狗血攻都不能在他身上讨到一点甜头,偏偏顾梵可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阮宵迷惑自己被顾梵这样的大男人非礼,身上居然会起来热腾腾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这感觉让他陌生,心慌,可是又隐秘地兴奋。
顾梵给他洗脑“我们在演戏”“我们要好好演”,一边吻住他的脖子,阮宵全身触了电,他感觉自己和顾梵连颤栗都是同一频率。
阮宵太慌了,他连忙捧住顾梵的脸,将顾梵的脸畔捧得紧紧的,眼睛里全是混乱的水汽,问顾梵:“真是演戏?”
顾梵什么也没说,在阮宵意乱情迷的脸上盯着,盯着,也闭上眼,侧过头来吻住了他。
第43章 艳鬼9
阮宵难以置信, 他晚期直男癌,可以说从没有任何繁衍后代的意愿,也绝不打算进行任何繁衍后代的行为, 作为万年老炮灰, 难道生一堆小炮灰子承父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