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错频道后我万人迷了 番外篇——by比翼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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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贤注意看那把剑,发现只是把无害的桃木剑,这让他安心不少。
还是井底之蛙,用阵法、精怪、还搞道家的符箓镇宅,对来者根本就不起一点作用,说明来者的境界不是他能理解的程度——
这种世界,会一点点法术就不得了,瞿贤这种能创立教派,把邪术发挥到极致的更是横着走,可是看见这个拿着桃木剑的人,他觉得世界观被冲击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么周密的防御之下来出自由?他连他脚步声都没听见。
如果他知道顾梵是仙,可能会觉得是个笑话吧。
阮宵走近来,灯光照到脸上,瞿贤眼神明显惊讶了两秒,他认出阮宵的脸了,但是又和印象中不一样,阮宵比镜头里更美得惊心动魄,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人。
阮宵问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瞿贤定了定神,确认是绝对对付不了的人,只能利诱:“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把手头股份分给你,只要你愿意跟我做生意。”
他话音刚落,阮宵就用桃木剑劈下来,这看起来无害的剑,劈在身上好像有一座山那样重,让瞿贤惨叫着跪下来,身上修炼出的那点道行全被粉碎。
如果换成顾梵来做,肯定要说点高级的话,譬如说“贪财,斩之”“害命,斩之”,不仅增添气势,还十分正气凌然,谁看了谁拍手称快。
阮宵没这么高调的性格,他也不是为了让瞿贤改邪归正来的,他就是让瞿贤疼,替顾梵报复,心思简单得不得了,一剑又一剑劈在瞿贤脊背上,看起来没使什么劲,但是瞿贤惨叫得真叫凄厉,这感觉,就像被山碾了一遍又一遍。
等瞿贤全身修为化为乌有,这种痛感就减轻下来。
只听见阮宵狠狠地告诫他:“顾梵不喜欢太暴力,只好这么教训你,真想砍死你。”
瞿贤痛晕前想,他树敌太多,身上失去利用价值,就不会有人保他,修为被废,自己也保不了自己,阮宵不下手,有的是人下手。
*
“你早放下他,早就成仙了!”
“我现在这样,收拾妖魔绰绰有余,成仙没什么意思。”
“你这样下去,迟早走火入魔。”
“其实当魔头也别有风味。”
“你为他打架斗殴,伤了多少道友?”
“确实,他们只是害他没命,我怎么能打断道友的腿?我应该砍死他们才对。”
“你怎么不明白呢,他是你成仙的垫脚石,你的欲望都在他身上,割舍掉,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要用别人当垫脚石,为什么成仙就要割舍欲望,这道理是谁说的?”
“我成仙就是为了他,但是成仙就要忘了他,那还是别成了,他死一次,我埋一次,记他一次。”
*
“顾梵?顾梵,我来了。”
阮宵拉着顾梵的手圈到腰上,顾梵倏然就睁开眼了,被欲望燃着,顾梵一向冷淡的眸子里冒出火一样的热度,在阮宵身上灼烧着。
顾梵眼眶都是猩红色,目光扫着阮宵全身上下,扫到阮宵的红透的脸颊,扫到大片大片的雪色,听到砰砰直跳的心跳——顾梵不确定是谁的心脏在跳,可能是他们的二重奏。
顾梵声音喑哑,疑问语气:“你真的没穿衣服?”
阮宵用手心捂住顾梵的眼睛,耳根到脖子都烧红了:“……别说了。”
顾梵抓住阮宵的手,亲他的手掌心,喃喃着:“你肯定是假的,是我幻想出来的。”
“胡说八道!”
阮宵是个行动派,不会说情话,更不会说骚话,他去扯顾梵的衣物,扯着扯着,羞耻得再也没法进行下去,栽在顾梵身上,抱着顾梵,埋在顾梵怀里,扯衣服的事,还是留给攻去做吧。
阮宵声音闷在顾梵胸膛里,显得模糊不清:“顾梵,给你睡,都给你,都给你……”
顾梵用燃烧了踏马十万八千年的火压住阮宵,得到许可,像豺狼虎豹一样,精神奔去极乐仙境怒吼,阮宵发出一点声,他就说爱他,越要阮宵,越爱阮宵,意识模糊着,意乱情迷着,醉生梦死地,恳求着不要是场梦啊!
作者有话要说:
锁了还行。。。真的嘛也没写
第105章 情根深种4
阮宵一直对这种事感觉害怕, 感情上徘徊不定是一方面,但不能忽视生理上的恐惧,他遇见顾梵之前根本就没有性向, 自顾不暇, 又是木头脑袋, 主角攻跟他示好, 阮宵一点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虚荣炫耀的, 甚至会觉得反感。
但说对女孩子感兴趣, 也从来没有过, 阮宵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没有青春期,不会散发荷尔蒙的木头人, 对情情爱爱的事搞不懂也不想掺和。
可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跟一个身上零件大差不差的男人同床共枕,可现实就这么发生了, 甚至,还是他自愿, 心甘情愿。
阮宵跟顾梵暧昧起来的时候,他很害怕跟顾梵睡觉, 太露骨了, 光是想象,就好像把自己全身剖开献给顾梵,阮宵害怕跟别人建立这样的联系,他本身不懂什么风月情.场, 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 遇见顾梵, 进度就开始突飞猛进, 被顾梵带着往成人世界走, 有了自己的欲望,这些完全在他承受之外。
可被顾梵抱住的一刹那,阮宵心里的包袱全都放下了,他是在和顾梵做情侣,他愿意为顾梵去死,高兴都来不及,什么都不可怕。
阮宵顺着顾梵,即使顾梵粗鲁到陌生,别说阮宵,老司机都难以消受,可阮宵乖得要死,顾梵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以前害怕过的都烟消云散了,顾梵越冲动,越失去理智,阮宵心里就更清楚顾梵有多喜爱自己。
一个根本不会有欲望的仙人渴望着他,阮宵只有完全交给顾梵,随便顾梵处置,顾梵成了陌生的顾梵,他也变得不像自己,收起獠牙,放任顾梵把他欺负成这样、那样,阮宵眼眶里水光潋滟,是混乱出来的泪光,但更多是幸福的泪水。
阮宵感觉到自己和顾梵身心合一,顾梵的一些回忆变成许多零散碎片侵入他的脑海,顾梵不知不觉地在跟他分享自己的过去。
这些碎片都是非线性的,准确来讲,阮宵在跟着顾梵做一场大梦。
阮宵通过这些碎片,一点一点知道顾梵为他干的所有蠢事,他总抱怨自己是个炮灰命,哪知道都是顾梵给他收的尸,顾梵成天笑他笨蛋,原来最大笨蛋是顾梵自己,阮宵不觉得他跟顾梵过去有什么像样的交集,更没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回忆,阮宵被顾梵的情意震撼到感到不真实,顾梵追了几辈子的小炮灰,竟然是自己。
阮宵不明白上天入地顾辣鸡,动起情来怎么这么惊天动地,这么不讲道理,顾梵喜欢他连理由都没有,漂亮算是诱因,但是只喜欢他的皮囊,何苦连他的魂都要寻到?
阮宵看不出顾梵把情根种在自己身上的逻辑,他们没有交情,他也不了解他,甚至从不知道顾梵的单恋,顾梵这段情没有门当户对,也不关身份地位,好像是命中就得喜欢阮宵一样,喜欢了就喜欢了,哪需要什么前提。
现在他也爱上顾梵,是在不了解顾梵的过去、顾梵的情意之下爱上顾梵,是不是也说明顾梵同样是他的命中注定?
阮宵把身体交给顾梵,精神跟着顾梵游走,感受着顾梵高洁无比的灵魂,顾梵心境洒脱,玩世不恭,实际上温柔如斯,斩杀妖魔,救死扶伤,像雪一样,冰雪严寒,却润物细无声,顾梵的冷漠只浮于表面。
他被情劫耍得要死,却从来不抱怨,该做的事任劳任怨去做,也不放弃护着阮宵,挂掉就再护一遍,偶尔游戏人间解闷,名利场跟他无关,也不偏执于成仙得道,顾梵固守自己的道,这让他超脱于世俗之上。
阮宵看着褪去伪装,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顾梵,从他的皮看到骨,心神荡漾,他真是爱对了人,哪有比顾梵更好的人。
当年平定妖魔动乱,顾梵是功劳最大的,取了多少魔头首级,万万没想到,顾梵居然带着情劫成仙了,别人断情飞升,他以爱之名,还真叫他另辟蹊径。
这世间修行盛行,但成仙的就顾梵一个,生灵朝着顾梵的方向三拜九叩,乞求赐福,顾梵没就此隐去自己的洞天福地享乐,顾梵自己都很惊讶,成仙时说的第一句话是一句惊讶的脏话:
“妈的,成仙了。”
惊讶过后,顾梵立刻马上,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舍弃仙骨、躯壳,用全部修为带着阮宵的魂魄遁去其他世界,这世界改命不成,就去别的世界找路,他能自创出成仙的大道,阮宵必须能改命。
顾梵防止自己遗留的形骸吸引天下修士争夺,仙人的遗蜕只要争到一丁点,少说都能增长百年的功力,顾梵自知不能考验人性,好不容易赢来太平,于是带着阮宵离开前,自己摧毁了自己的遗骸,化成一捧灰烬,干干净净。
从今往后,他再也不问世事,只用看着阮宵。
*
十天后。
阮宵气若游丝地坐起身来,这过去的十天内,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混乱得不分白天黑夜,不分……你我。
顾梵想了阮宵太久,积年累月的欲情,今朝发泄出来,可谓一发不可收拾,阮宵成了他的,他也成了阮宵的,身体,精神,回忆,都是对方的。
阮宵瞧顾梵没在卧房,心里难耐得不行,真相大白了,反派狗带了,主线推完了,心意交融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和顾梵呆在一起才好,他真没想到自己当omega时那个黏着顾梵的样子,和信息素没太大关系,他本来就是爱粘人的,只是找不到对象,现在做了顾梵的人,他就更想黏他。
阮宵忍着身上的疼痛下床,已经被吃干抹净,却还是害羞,仔细穿好睡衣,把身上斑驳的雪色都藏起来,羞耻于被罪魁祸首顾垃圾看见。
他扭捏地走出卧房,腿都软得打抖,小心地唤着顾梵:“顾垃圾?顾梵?你在哪呢?”
阮宵真受不了自己,要黏人成性了!可是他跟顾梵错过这么久,如今苦尽甘来,怎么不该抓住每分每秒去腻歪。
顾梵在餐厅应他:“阮笨蛋,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顾梵语气自信满满,阮宵光听这语气,就知道顾梵此时的表情有多臭屁。
阮宵将信将疑,顾梵还会做饭吗?他连糖盐、酱醋都能放错,他做的饭吃了会死吗?
即使冒着被顾梵害死的风险,阮宵还是走进餐厅,看着餐桌上的满汉全席,惊讶地睁大了眼。
“来尝尝,你得好好补补。”
顾梵声音毫无感情,但是阮宵不是傻子,听得出别有深意,眯起眼:“是你得好好补补吧,我一躺就完事,你还得卖力不是。”又说,“你可真够卖力的。”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快来吃饭。”
阮宵心里一坠,但是表面上哼一声:“少装了!”
顾梵亲自来邀请阮宵来入座,说要公主抱,阮宵严厉拒绝,但阮宵拒绝不了顾梵,顾梵一搂住他,就只能乖乖听顾梵的了。
顾梵递来筷子,阮宵瞧着座位,哪个都不合眼,顾梵吐槽他:“一样的椅子,你在挑剔什么。”
“哼,就挑剔,我不要坐这。”
“你想坐哪?我可以给你弄龙椅进来——”
顾梵一下住嘴了,不说垃圾话了,因为……因为阮宵坐到了他腿上。
阮宵明明在黏人,可是态度必须得傲娇,好像坐这儿是理所应当的,拿起筷子开吃,试探地尝了尝味道,居然非常美味。
“顾梵,你偷偷去上新东方了??”
顾梵手松松地搭上阮宵的腰,盯着阮宵的耳根看,红成这样,还装淡定呢。
“点的外卖。”
“我就知道!!骗我很有意思是吧?!”
顾梵没搭话,手一把收紧,跟阮宵睡过了,他才切实感受到阮宵有多纤薄,腰就那么一点,不然清醒过来,怎么立马点个满汉全席给阮宵吃呢,得长长肉,手感好,皮实,耐草。
顾梵跟他咬耳朵:“阮宵,你干什么呢?坐我腿上干什么。”
阮宵这榆木脑袋,顾梵跟他调情,他一点也感受不出来,挣开顾梵,蹭地站起身,怒目而视:“顾梵,你不记得了?!!”
顾梵愣住了,为阮宵的不开窍愣住了。
他还没回过神来,阮宵已经跑回卧室,门都摔上了。
顾梵翻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慢悠悠晃到卧室门口,果不其然,门摔得是响,可既没有锁上,更没有关上,阮宵这是邀请他呀。
顾梵踏进卧房里面,阮宵已经蒙进被子里面生闷气,顾梵偷偷掀开阮宵脚上的被子,一个猛子扎进去,跟阮宵一起蒙在被子里鬼混。
阮宵被抱得紧紧的,顾梵手真利索,已经忙着解阮宵的衣服纽扣,阮宵瞧顾梵这大色批的样子,心放进肚子里,顾梵刚刚是耍他玩的,可是让他更生闷气,顾梵明明知道他不禁逗,就是要逗!
阮宵不做他的乖受了,对着顾梵拳打脚踢,让被子滚成圆形三角形菱形多边形,热闹死了。
顾梵一边挨打,一边还能麻溜地把阮宵扒干净,抱着属于他的漂亮阮宵,说些不要脸的话:“你哪我没看过,穿衣服干什么。”
“砍死你砍死你!!”
“舍得么阮宵。”
阮宵被顾梵骚扰得没了脾气,他真不知道顾梵的肾里面是什么成分,任由顾梵上其下手,嘴里冷冷地哼一声:“你不累吗顾垃圾,你就像没吃过肉的猥琐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