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后被国民弟弟抱了番外篇——by烤肉年糕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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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亲身经历过教导主任严格的监考和对自家老大无条件的信服,祝周洋可以相信这是钟洵深藏不露的真实水平,但是其他人却不能这般轻易地接受,在他们眼中,成绩一向吊车尾的钟洵突然,就宛如太阳从西边升起一般天方夜谭,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他是不是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得到了这样名列前茅的成绩。
本来只是愉快吃瓜的群众看到成绩排名之后再望向钟洵的眼神已然有些不对了。
钟洵淡定地无视了这些或单纯探究或恶意猜测的视线,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只有在之后每场大型的考试里保持这样高水准的水平,才能让那些抱着怀疑态度的人心服口服。
“我们回去吧。”
多说无益,钟洵不准备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他看了看握紧拳头恶狠狠地扫视着周围窃窃私语的人群一派要冲上去找他们一个个理论理论的祝周洋,轻轻对着他摇了摇头。
“可是……”
祝周洋还想再说些什么,一群似曾相识规整地穿着学校礼服戴着红色袖章的学生从走廊的彼端朝着这里走了过来,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不好好在教室里早读,围在走廊上干什么?”
“都想扣班级的纪检分吗?”
虽然他们的嘴上是这么警告其余一般学生的,但学生会的队列里也有些戴着袖章的纪检委员趁着与公告栏擦肩而过的间隙偷偷往张贴的成绩单那里瞟了几眼。
领头的高个子男生回头淡淡地瞥了那几个眼神乱飘的干事一眼,那些纪检委员收到他的警告,立刻光速地收回了恨不得黏到成绩榜单上的目光,视线重新规规矩矩地回到了正前方。
因为挡在人家查班行进的道路上了,钟洵自觉地带着祝周洋给他们让过了一条路。
“草,怎么这些学生会的人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虽然祝周洋身体很诚实地跟着钟洵让开了路,但他嘴上却仍旧不依不饶地吐槽道,“这临时班长怎么定力就这么好呢?就这么自信自己能稳坐年级第一吗?”
“钟哥,你下次一定要超过他!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祝周洋俨然已经成为钟洵最忠实的双端彩虹屁一号粉丝,稳稳地给他立下了一个什么奇怪的flag。
不过此刻的钟洵却敏锐地从祝周洋此番话里捕捉到了一个之前无意间漏掉的一个盲点。
倘若他没有认错人的话,前天开学典礼在礼堂的时候,前来检查他们班的纪检委员就是刚刚那位走在最前面的高个子男生。
钟洵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祝周洋对他的称谓,和今日前脚暗搓搓跟自己吐槽的称谓如出一辙,都是所谓的“临时班长”。
虽然昨天因为发/情/期头脑混乱的缘故在厕所里听得不算是很真切,但钟洵隐隐约约听见傅时衍在打那通有关于抑制剂求助电话的时候,在对话的最开始是加上了班长这样的称呼语。
就算那是他思绪涣散一时听岔,可是以之后以清醒意识在医院里的时候,傅时衍也切实地跟自己说过已经跟班上的班长请过假了。
综合以上的情况,钟洵大致已经可以做出判断,昨天被傅时衍一个电话叫来卫生间给自己送抑制剂的人,就是方才的那位纪检委员,而他恰巧同时也是他们班的临时班长。
钟洵还记得方才在排名榜上看到落在自己之上位列第一的那个名字。
——骆清源。
这个名字,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莫名熟悉的感觉。
钟洵稍稍略微思忖了片刻,便很快在记忆的角落搜寻到了这个名字的出处。
骆清源,原书男主傅时衍在高中时期不多交心的Alpha好友之一,一中的学生会会长,纵使作者没有花多少心思在这两个人的高中时期着墨,但也可以粗略地从上下文推断出傅时衍高考的高分说不定也有成绩优异的骆清源辅导的一份功劳。
既然他依稀的记忆并没有出错,那么傅时衍在电话里轻声询问的那一句,“能不能向你的Omega要一支抑制剂?”似乎也就并不是钟洵单方面的幻觉。
以骆清源的洞察能力,他不会没有察觉到那趟跑腿和下午两个人双双请假缺席之间的联系,他绝对是已经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些什么,只不过是三缄其口看破不说破而已。
……这莫非是傅时衍在有意地在引导他们两个人,极限一换一?
“钟,钟哥?”
看着钟洵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祝周洋伸出了手指,在他的眼前使劲地晃了一晃。
钟洵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而回过神来,他清了清嗓子,略显迟疑地开口道,“你和班长,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节?”
“啊?”
祝周洋被钟洵的这个问题问到了,他憨里憨气地抓了抓头,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十分实诚地回答道,“……也,也没有吧?我只是单纯地看学生会的那群人不爽而已,谁让每次他们在我们约架的时候都会出来神乎其技地跳出来阻止。”
“最后搞得对战双方一点打架的心情都没有了。”
祝周洋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
钟洵似乎不是不能理解校园霸王和学生会这两股本来就水火不容的势力之间两看相厌的不爽情绪,也就没有再纠着这个问题追问下去。
“以后,能离班长远一点就离班长远一点,不要主动去惹事。”
钟洵告诫了他一句,却没想到祝周洋却兴高采烈地抬起头来,连带着眼里都迸发出一簇激动的光晕,“钟哥你是不是又准备用绝对优势的成绩像碾压傅时衍一样碾压那个临时班长?”
“……”
钟洵罕见地沉默了,尽管他因为发/情/期猝不及防的到来没有发挥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实力,但是顶尖学霸之间的分数博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拉开差距的?
“钟哥钟哥!”
即使没有得到钟洵及时的回应,自说自话着的祝周洋对着沉默的钟洵越说越激动,“我今天在看到钟哥的成绩之后,顿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在他提起这个话题之时,钟洵就隐隐约约有了些预感,他循着祝周洋的话顺势问道。
“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我是说如果……”
真到要说的时候,祝周洋却有点迷之犯怂,他讪讪地咽下一口口水,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半嘀咕着望了一眼钟洵,试探/性/地张了张嘴,“我能不能也像钟哥你看齐,在成绩上也超过傅时衍那个小白脸?”
“我这不是悟出来了吗!就算是要当追随钟哥你当校园一霸,可也没人规定校霸就不能成绩好啊?”
祝周洋福至心灵地拍了拍大腿,“就像钟哥你一样!”
“……有思想觉悟是好事。”
虽然和祝周洋接触的时间并不算多,但钟洵能感觉到他心地是不坏的,只是过于盲目崇拜以前偏激的原主,有些被带歪了而已。
钟洵不忍打击他极为激情的雄心壮志,只是轻咳了一声,“倘若你是真的想好好学习从头再来的话,高二这个节点其实还不算太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来辅导你。”
“真,真的吗?钟哥你真的愿意亲自辅导我吗?”
祝周洋听见钟洵答应的话,几乎快要热泪盈眶,差点就要一个虎扑扑到他的身上,“钟哥你真是太好了!”
“……”
钟洵衷心希望他在接受过从零开始的补课计划磨炼之后,可以保持跟现在一般的心态,也能跟此刻相同的开心。
第一节 上课的铃声在两个人踏进教室之后便很快地打响,教导主任踩着急促的熟悉钢琴旋律,抱着和昨日开学考的怀里的文件袋走了进来。
教导主任大概也注意到了外面对于钟洵此次考试排名质疑的声音,特意强调了学校封存保管卷子之密,昨天他监考力度之大,并且当堂宣布所有人都可以随时申请调看当天监控考试的记录。
“钟洵,你跟我来一下。”
下课之后,教导主任也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钟洵叫到了办公室。
“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考试的,有没有作弊,我自然清楚。”
“你的解题思路我也看过了,和改卷给出的参考答案并不一样,那是你自己的东西。”
教导主任一只手抱着标志/性/的陶瓷茶杯,另一只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扫了过来,“既然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之前的考试都要交白卷?”
钟洵还真的有些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试图斟酌着听起来最为正常合适的缘由,“之前是因为家庭原因,单方面和父母闹脾气,所以才故意……”
原主的确也是因为这个理由才会开始偏执堕落,四舍五入起来他也不算是在撒谎胡说。
“嗯,我也能大概猜到。”
教导主任看起来是接受了他的说法,低头抿了一口陶瓷杯子里的茶,不徐不疾地说道,“以后不管是学校的月考,还是之后区里统一组织的期中考,你都必须要考出跟这次考试一样的水平。”
他用的并不是所谓的询问语气,而是确定的陈述句,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知道了。”
钟洵点了点头,教导主任并没有因为恶名在外的原主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明显有问题的成绩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他揪到办公室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而是在充分的调查下选择信任自己的学生,他对这位看似严厉实则心软的老师好感又上升了不少。
“那行,没事了,你先回去上课吧。”
教导主任指了指桌上批改好的作业,“顺便把这个搬回班里。”
“对了,回去把班长给我叫过来。”
……班,班长?
钟洵伸出抱作业的手不着痕迹地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撇开造成原主退场结局的原书男主角傅时衍,骆清源本来就已经算是第二类他不会想再去想主动接触的人物了,更何况现在因为傅时衍的关系,他和并没有说过几句话的骆清源还存在着极限一换一的这层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写!完!了!【挺胸】只要我想我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呜呜呜呜QAQ
下章放那谁出场QAQ只要那谁不出场,我就不卡文,他一出场,我就卡到怀疑人生,究竟是他不配还是我不配【?你在说什么绕口令】
班长是副cp 因为跟同桌讨论的设定太带感了所以我会给他单独开篇文,不过你们要是吃□□cp我也不拦着【?】走拆家cp的路让拆家无路可走是我的信条【你在说什么啦!】
营养液就放到下章再一起感谢吧!明天我要咕咕咕一天了,如果还有榜就后天见,没有榜就有缘再见【赶快逃跑】
第十七章
见钟洵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一直门外徘徊窥视着里面喝茶情况的祝周洋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十分自觉地从他怀中取过了一半的本子,关切地问道,“钟哥,地中海他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
钟洵摇了摇头,冷静地回应道,“如果真的是要找我的麻烦,他就不会特意在全班同学面前为我澄清了。”
他不疾不徐地说完,继而微微侧头瞥了祝周洋一眼,提醒道,“以后不要乱给教导主任起绰号。”
“噢。”祝周洋悻悻地捏了捏鼻子,“我这就是叫顺口了一时有点改不过来,钟哥你放心,既然班主任这么挺你,我是不会再拿他的绰号来开玩笑的。”
听见祝周洋这么保证,钟洵便也稍稍放下心来,他的视线向前偏移了些许,透过不远处教室透明的窗户向里面望了望,换了个话题,“你有没有看见班长?”
“班长?”
祝周洋愣了片刻,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前一秒钟洵所提到的那个称谓,“钟哥你找班长干什么?”
“不是我,是教导主任找他有事。”
钟洵有条不紊地解释完,搜寻的目光锁定在了淡然在第三排靠窗位置处那个有过多次一面之缘的高个子男生的身上,低头扫了自己怀抱着的作业本一扫,从散落的封面中辩出写着他名字的那一本,不动声色地抽出来放在最上层。
他淡定地走了过去,将手里的作业本轻轻地放在骆清源收拾得干净的桌面上,礼貌地轻唤了一声,“班长。”
骆清源自然地放下了手中的笔,缓缓地抬起了头,“有事吗?”
“班主任让你抽空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钟洵泰然自若地对上骆清源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转达完口信,完成了教导主任所托付的任务刚准备离去,余光却瞥见对面正欲说话的少年默默地闭上了嘴,微微地蹙起了好看的眉。
钟洵还未曾来得及追溯这股异样感觉的来源,眼角倏忽间搁下一片阴影,一个熟悉的身影颇为强势地/插/入了两个人相隔着的缝隙中,没看清那人的面容,那道清亮的矫作声音在耳际里响了起来,“哎呀,班长和副班长背着我,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
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令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谜一般撒娇的内容,让钟洵甚至不需要亲眼看到他的脸庞,就能猜出这位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的半路闯入者姓甚名谁。
钟洵回过神来,无奈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望向和昨天一般把自己从上至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位始作俑者,“……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今天早上不来学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