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二哈后误入狼窝了——by阔以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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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感觉呀。
好酥服,那根狗尾巴狂甩了起来,由此可见,被舔肚肚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
楚俞沉溺在舔肚肚的快乐之中,心想着,一会儿也给柏沅清舔肚子,让他也感受到这份快乐。
做狗不能太自私。
不过他哪里知道,舔毛这种事,他只知被舔的舒服享受,其实舔毛的心情会更愉悦。
因为有谁能拒绝埋暖和的狗肚肚,狂吸软绵雪白的毛茸茸呢?
狼王的快乐,楚俞想象不到。
晚风轻轻吹过,草浪随风起伏,被舔过的肚皮凉酥酥的,楚俞哼唧一声,爪爪蜷缩着一起。
啊,不来了不来了,睡前服务结束。
楚俞翻了个身,准备回洞里睡觉,谁晓得他刚起身,就惊动了柏沅清,身体被按住。
楚俞:!!!
下一秒,就感觉柏沅清舔了他肚子伤的的毛毛还不够,还往下面——
啊啊不行。
楚俞慌张地将身体一蜷,把狗尾巴夹在肚子里,挡住某处。
“汪呜。”不是,你想、想舔哪儿啊?
楚俞一双黑色的狗狗眼惊慌地看着柏沅清。
柏沅清抬起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低下头亲昵而暧昧地蹭了蹭楚俞的下巴。
“嗷……”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依稀能辩出柏沅清的心情。
楚俞:……?
不是吧。
春天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你怎么还……
楚俞蜷成一团,看着柏沅清那双金色眼瞳,不知为何,他仿佛看见除了动物天性冷漠以外的情感,读懂了柏沅清内心想要他的念头。
要他?
肯定是错觉。
错觉。
楚俞连忙站起来,抖了抖身上蓬松的毛毛,坐下,认真和柏沅清面对面。
楚俞:我是狗,公的。
柏沅清:……
楚俞:“汪……”所以咱们不能……就是,你不能舔我的,那个地方知道吧。
也不知道柏沅清懂了没,他竖线眼瞳慢慢变成椭圆形,又慢慢变成竖线,偏过头,似乎再说:我不懂,我不想听。
“……”哟,还装。
楚俞倏地站起来,抬起爪爪,捧住柏沅清的脑袋,掰正。
对视上那双狼瞳,楚俞一下不知道说什么狠话了。
柏沅清是硬生生挺过这个春天的·发情期的,没有母狼帮他缓解,估计已经难受死了,现在舔他舔得兴起,也是一种动物本能。
……唉,怎么能怪他呢?
算了算了,就原谅你一次。
楚俞宽宏大量地想,然后他踮起脚脚,凑过去,温柔地舔了一下柏沅清的鼻子。
触感有些干燥,呼吸也比平时重,说明对方真的很难受。
楚俞心疼地抱住柏沅清毛茸茸的身体,并在心里决定:
沅清哥哥,下一个发·情期到来时,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老婆的。
楚俞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的发·情期就在即将不远的秋天。
狗狗和狼的发·情期不一样,狗狗一旦成年,就会进入发·情期,在某种程度上,比狼早熟多了,不过这些是后话。
这一晚,狼群半夜没有外出,大概是洞里食物零食够多,所以全部趴在洞里洞口睡觉,你挨着我我压着你,远看去,一大团毛茸茸堵在洞口。
而此时,狼群还不知道,他们白天用手机拍的照片已经被传到了网络上,经过转载,迅速成为了人类讨论的话题中心。
而其中一张合照更是近百万点赞,被各大官网转发。
那是一张楚俞和柏沅清的合照,左边的狼目光深邃锐利,身姿帅气;右边的“狼”则非常可爱,看向镜头的眼睛更是充满了智慧。
并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尾巴是竖起来的,朝着镜头比了一个“心”形。
各大网友们均被秀了一脸。
下面的评论里更是人才辈出。
「所以它是狗对不对?哈哈哈哈这眼神儿和我家狗一模一样。」
「我好奇,它怎么混入狼群的啊,妥妥的狗生巅峰。」
「我把这张照片给我家狗看了,我家狗说:它是演的。」
「我是狗,我就说一句:它真的是演的。」
「哈哈哈哈哈它要不是狗我吃屎。」
「我见过这只二哈,高考的时候,它就坐在我前面。没想到它大学毕业后混到狼群里面了,多年不见,竟混得比我好,还有了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楚俞:谁在造谣?我还是单身狗。
感谢大家浇灌和投雷。
抱歉啊,今天有点短,因为有急事出门,明天多更一点,刚好还剩有一点晋江币,俺就挑些评论发红包吧,么么哒。
照片是白天楚俞玩手机的时候一起拍的高清合照。
第22章 狗狗的初吻
一时间, 楚俞和柏沅清因为“尾巴比心”合照走红网络,成为了大家口中的网红狗狗和网红狼。
网络的梗也层出不穷,收获了不少粉丝。
甚至还有网友觉得好玩儿, 给自家逆子拍照, 希望逆子能表演一个用尾巴比个心给网友们瞧瞧。
结果网友的反馈是:妈的, 逆子之所以叫逆子,果然是有原因的。
当然,仍然有一小部分仍然认为:这个合照有极大的表演性质存在,并且延伸到了拍照的摄影师故意将两根尾巴弯折在一起,以伤害野生动物来指责摄影师。
看到这部分言论的时候,摄影师正坐在电脑面前, 眉毛稍挑,不屑地“切”了一声。
“凡人, 你们没见过的事多了去了。”
是的, 他没打开备用手机前,看到这种照片, 也会怀疑有表演性质。
但他真真切切见到了。
就在一个小时前, 他离开茵斯兰寻到了这家小旅店。
洗漱完, 拿出备用手机充电, 打开, 原本是准备先和朋友发消息保平安,顺便将沿路拍的照片挑几张给朋友瞧。
谁料一看相册, 就懵逼了。
他的相册里密密麻麻的照片和视频, 点开有些照片几乎模糊不清,大部分只剩下残影。
这手机只有那只狗叼出来用过, 所以照片怎么来得, 不言而喻。
摄影师足足沉默了三分钟, 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可能狗和哈士奇没有多大关系,但……这他妈也很惊悚啊。
怎么还能玩手机拍照拍视频啊,他有密码的啊。
结果又立马想起,手机不解锁也能打开相机。
所以这他妈都是巧合吧。
忽地,摄影师又想起更重要的事,他忙下楼,去取出了车上行车记录仪里的芯卡,连接上电脑,看了白天的回放,然后摄影师感觉自己的世界大门都被狗狗打开了。
白天楚俞带着狼群兜风、偷沙棘野果、分吃零食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全部记录了下来。
野外摄影这么多年,摄影师从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人生认知不断被一只狗刷新。
快速拉完视频后,摄影师摊在电脑椅子上惶惶然地想:
我大概是不认识狗了。
之后的事,就是摄影师挑了些狗狗的自拍照和自拍视频发到了自己的账号上,面对粉丝追问:木哥,你如何拍到这种照片和视频的啊我的天。
摄影师不敢回,他哪敢说这照片视频是他拍的啊。这分明是自拍啊。
只挑了些评论回复已经确定那只开车的“狼”并不是狼,而是一只混入狼群的二哈。
他还将楚俞抢劫偷车的视频发到了网上,把楚俞还车的视频也发了出来。
仅凭借着这几个视频和照片,他的账号粉丝数短短几小时疯长到了一千多万,并一直呈持续增长趋势。
看到如此流量,摄影师突然觉得走的时候,应该问一声可爱狗狗喜欢什么?给他带点东西过来。
咋说呢,礼尚往来吧。
它们不是喜欢开车兜风吗?下回可以把车借给它们玩。
然,网络发生的这一切,身在茵斯兰的楚俞和柏沅清全然不知。
他们每天忙着捕猎、吃饭、有时候还要洗澡、舔毛毛、晒太阳,晚上要出去巡一两圈,都快忙死了。
哪有时间上网啊?
再说了,楚俞要忙着用沙棘薄荷等驱蚊解暑呢。
夏季,蚊虫对许多动物来讲是最大干扰。
几乎大部分动物都逃不过被吸血,每次楚俞去采完薄荷沙棘回来,就会观察到柏沅清一般在浅寐时,有蚊子来咬他的脸,咬急了柏沅清会气得甩脑袋,然后把脸埋起来,或者用爪爪捂住鼻子那块地方,露出眼睛。
这是柏沅清独特的驱蚊方式。
楚俞每次看到柏沅清捂住脸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
但这话他不可能当着柏沅清面说了。
其实,在狼群里,每头狼有自己驱蚊避暑的方式,比如谈晚星和厄里斯,就喜欢找到卧倒在阴凉处。
谈晚星会不讲道理的把脸喜欢埋到厄里斯怀里,而厄里斯一般就把脸露在外面。
这样一来,蚊子自然全部咬厄里斯,这种牺牲自己的驱蚊方式也只有厄里斯能做出来了。
哦要说一句,自从上回谈晚星和厄里斯回来后,就死活赖着不走了。
陈老和兰森可能是已年迈,无所谓在哪儿乘凉,反应也迟钝很多,楚俞有一次甚至好几只蚊子活生生涨死在了陈老脸上,陈老才用爪爪洗了把脸。
兰森更别说了,懒得不想动,估计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才偏过头用尾巴扫一扫。
紫沙就喜欢在河里泡会儿澡,成天上演□□。
至于楚俞,他的方式最独特。
他喜欢把脸上涂满清凉的薄荷和沙棘碎末,这样就可以防止蚊虫咬他的脸了。
然后再用爪子使劲在地上刨一个坑,自己蹲进去,让柏沅清把自己埋起来,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狗头在外面,有种诡异的可爱。
土壤里层湿润,越往地下越凉爽,每次太阳炙热的时候,楚俞就会让柏沅清把自己埋进土里。
这个方式一开始狼群嗤之以鼻,因为看起来太傻了也太土了。
楚俞:土?
小土狗怎么了?
我就是小土狗。
后来逐渐的,谈晚星觉得“小土狗”好玩儿,就学着楚俞,在旁边刨一个大坑,让厄里斯把自己埋起来。
变成小土狼。
这样,草地上就平白无故多了两颗可爱脑袋。
再接着,厄里斯也感受了一下土坑的舒适,然后草地上有了第三个坑。
陈老和兰森对视一眼,紧接着……
紫沙有些心动,于是就……
所以半个月后,草原上无缘无故多了五个坑,有时候甚至能看到六颗毛茸茸的脑袋,活像土里长出了一只狗狗和五头狼。
但这存在着一个问题,就是每次进坑的时候需要有狼帮助,才能把自己埋在土里,所以就会出现最后一头狼不能在坑里待着。
这种事情也很好解决,剩下的一头狼自然去放哨了。
“真可爱。”
摄影师坐在树上小心地操纵着无人机记录着这群狼的日常生活,看到从草地上长出来的的狼狼(狗狗)脑袋,忍不住发出赞叹。
经过半月观察,他差不多摸清楚了谁是Alpha狼王,谁是次郎Beta,谁又是小Omega。
这一切得依赖于狼群里森严的等级制度,他才能这么快熟悉这群狼。
不过那只狗狗太聪明了,好几次差点让他发现了无人机的存在。
摄影师已经来到茵斯兰半个月了,一开始的计划是继续拍摄狮群,但他无法舍弃那只可爱又聪明的狗狗。
而且,现在这只狗狗和狼王粉丝数量庞大,关注它们的人越来越多,简直是名副其实的男明星。
官方给它们申请了专门的微博账号,有固定人员运营,照片视频从他手里买断,定时将视频照片发布到网络上。
于是,他决定先来拍狼群了,结果就被耗在这边半个月。
原因无他,狼群生活方式太有趣了。
他想,也许这就是“狼的诱惑”吧。
楚俞:。。。
分明是狗的诱惑吧。
夏季比冬季漫长难熬,但食物比冬季充实,再加上五月份搬来了一群斑马,狼群悄悄去偷吃过,楚俞觉得斑马肉吃起来也就一般,没有牛肉好吃,也就放猎杀新邻居了。
这天,狼群在草地上乘凉时被太阳晒傻了眼,立刻转移阵地到了阴凉的树林里刨了六个同样的坑。
一个埋一个,一个埋一个,最后埋得只剩下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树林蝉鸣四起,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渗透下来,如流银一样的颜色,美极了。
楚俞勤恳地刨完最后一撮土,把狼群全部“种”在土里后,还认真地用爪爪给柏沅清把泥土压实,印出一圈可爱的梅花脚印。
然后退开几步,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开始地检查。
种了一头,两头,三头,四头,五头,六头。
哟嘿完工。
今天轮到楚俞放哨,自从之前放过哨后他已经会自己放哨了。
楚俞在附近转了一圈,太阳晒得他有些发懵,但他还是坚持把点走完。
这个“点”的意思就是:狼群每次放哨重点巡逻的地方,也是狼群领地的边缘地方,一般如果有其他狼或者狮群、鬣狗等凶残动物袭击,放哨的狼就会立马通知同伴,赶走外来者。
楚俞看完上一个点,就往下一个点走,身上用来御寒的厚实皮毛在夏季无比累赘,覆在身上又厚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