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二哈后误入狼窝了——by阔以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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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重要时刻走神, 很快引起了柏沅清的不满。
不出意外的, 呆头呆脑的小楚俞代替狗狗受到了不轻不重的惩罚,一下将楚俞拉回现实。
柏沅清用爪推了推圆乎乎的屁股蛋, 喉咙里发出不悦的声音, 仿佛在催促自己的小狗狗, 让他别偷懒。
楚俞倏地回神。
啊, 在舔了在舔了。
这是一刻也不让他休息啊。
楚俞吐槽了一句, 复尔埋下脑袋,嘴里发出歉意的“呜呜呜呜”声。
不好意思, 刚刚嘴有点累, 休息了一会儿。
柏沅清:…………
其实动物在和伴侣亲密时走神,是极为稀松平常的事。
并不是代表他们不爱对方了, 不喜欢和对方做那种事了, 而是动物天性较为警惕。
在动物界里, 有些警觉的动物会一边羞羞,会一边观察注意周遭动静。
另有一些天性慵懒的动物,它们一边羞羞时,还会直接睡过去。
最典型的就是河马,一些公河马和母河马在繁殖期时,中途公河马要是累了会极其不负责任的趴在母河马身上睡觉,所以河马圈里经常会出现一些河马繁殖期时,母河马直接被公河马压死的事情。
当然,楚俞的走神,纯粹是因为柏沅清弄得太酥服了,他又舔累了,想要偷一会儿懒。
谁晓得柏沅清看他看得那么紧,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
楚俞觉得不能怪他,怪只怪柏沅清太久了。
他明明记得动物界的秒X、短小男很多,包括在茵斯兰生活时,很多许多动物都是秒男啊。
怎么轮到了狼,就不一样了。
楚俞一边默默吐槽,一边放下羞耻用心给柏沅清最好的服务。
不知道过了多久,算不出具体时间,楚俞就又开始偷懒了,不过这回和之前偷懒不一样。
他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带有一点酥麻的电流窜到了大脑,腰背部不由弯成一条流畅的曲线。
唔……
楚俞爪爪不自觉地刨了刨地,看样子是有点想要爬胯。
怎么解释爬胯呢?
楚俞毕竟是公狗狗嘛,雄性潜意识的反应是改变不了的。
那么让他犹豫爬胯的原因是柏沅清太会了。
所以一时间,楚俞也分不清到底是要爬胯,还是要其他什么,只能哼哼唧唧。
那声音听得柏沅清整颗心荡漾不已,惹狼生怜。
他喜欢他的小Omega。
自然喜欢他的反应。
喜欢他的一切。
于是柏沅清更加小心爱护起他的Omega,几乎很快,狗狗毛茸茸的大尾巴反射性的自然向上,慢慢卷成了可爱的波板糖。
漆黑的洞里,气氛缠绵。
就在里头的声音逐渐减小时,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味爆炸式的蔓延在了空气里。
楚俞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他像一滩水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毫无狗狗形象。
我是废狗了,楚俞心想,他现在连尾巴都不想动了。
身边传来动静,楚俞懒懒地偏过脑袋,见柏沅清支着脚脚,正自己给自己处理。
这种画面几乎每次结束时,楚俞都会见到。
没办法,怪他太菜了。
不过让楚俞反思的是,柏沅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了?
难道是偷偷练习过?
哼,肯定是的。
心机男(狼)朋友。
比起对待小楚俞的耐心,柏沅清对自己就粗鲁了很多,草草将自己收拾了一顿,舔了舔毛,就完事了,然后抬起脑袋,看向心爱的狗狗。
还在怀疑柏沅清是否私底下偷偷练习过技术的楚俞,丝毫没发现柏沅清看了过来。
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就那样直白、呆呆地望着柏沅清。
被心爱的狗狗看着,柏沅清内心欢愉的不行,撇去了平时在自己狼群面前的稳重。
神色似乎含有种爱爱后的羞赧,用脑袋不好意思地蹭了蹭楚俞。
“嗷……呜。”声音小小的,带有沉沉的哑意。
今夜……我很喜欢。
柏沅清慢慢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楚俞:…………
哈?喜欢啥?
楚俞慢慢回过神,迷糊了两秒后,瞅见柏沅清的神态,快速反应了过来。
啊,你这色狼,怎么还搞事后口播啊。
楚俞有些尴尬,微微蜷缩起来,想用爪爪捂脸。
偏偏柏沅清还跟上了瘾似的蹭他,似乎在追问:你呢?
楚俞:…………
吼,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就想听我夸你呗。
偏不,休想。
楚俞傲娇的给了柏沅清一个“我已看透一切”的眼神,就佯作累了,要闭眼睡觉。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初次表现,能让柏沅清欢喜,不开心是假的。
要不是这事儿太私密了,自恋的楚俞都想要昭告狼群,他第一次就能让柏沅清喜欢,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想到这儿,楚俞尾巴不由甩了甩,最终忍不住“噫呜”了一声。
调皮地翻了个滚儿,顺势滚到柏沅清怀里,爪爪撑在他暖和的肚皮上,声音里带着一点炫耀的意思。
楚俞:嘿嘿,多来几次我还会做得更好的。
“……”
柏沅清眨了眨眼,眼眸里闪着一小撮火光。
单纯的楚俞没有料到,就因为他这句话,接下来每晚都被gay了。
楚俞被gay的软绵绵的瘫在地上,总会心想:……欸?不是。
沅清哥哥,咱们……不能因为冬天没事儿,就成天想着那方面啊。
这是冬季,不是春季啊。
每次楚俞累成一滩狗时,是真想扯着柏沅清耳朵说:每天再这样下去,你就要虚了。
最关键的是……
楚俞哭唧唧。
呜呜呜呜你不虚,我也要虚啊。
没错,楚俞发现狗和狼可能天生基因不同。
不然,凭什么狼狼的一次可以那么那么——那么久。
狗狗的一次却那么那么——那么快。
他三次了,狼才一次。
他不是传说中的公狗腰吗?
难道我的公狗腰是假的?楚俞有些怀疑自我的想。
虽然他没有雄性那种强烈的胜负欲,可是被吊打的滋味好憋屈啊。
再这样下去,他还怎么给柏沅清幸福生活,营养都快跟不上了。
当然,咳咳,关于时间问题,这绝对是狼和狗的基因问题,不是他本身的问题,狼天生就比狗狗久。
楚俞如实安慰着自己,并且在心里打定主意。
明天,我明天一定要去吃顿好的。
然后锻炼身体,这样等到了春天要真刀实枪时,他才能满足柏沅清。
他可不能给公狗腰丢脸。呃……要说一句,楚俞认为自己是上位者。
第二天的傍晚,楚俞和狼群们从雪地里挖出之前储藏的野猪,享用完冻肉后,楚俞没急于回家。
而是在领地附近散步消食。
吃饱喝足的楚俞蹦蹦跳跳走在雪地里,尾巴卷成波板糖,走过的地方印下一连串可爱的梅花脚印。
柏沅清紧跟在他屁股后,楚俞走哪儿跟哪儿。
那个平日在自己狼群面前威风凛凛的狼王,现在活像一个盯妻魔王。
狼群和楚俞贴近了,都能引起狼王的强烈不满和驱逐警告。
狼王之所以会对伴侣的占有欲比任何动物都强烈,或许是由于他们在一生之中,只会忠诚守护一个伴侣的原因。
一旦喜欢上了对方,狼王就会将自己的老婆盯得很紧,时时刻刻要和老婆贴贴,蹭蹭,或闻闻老婆身上的味道。
生怕老婆被其他狼勾引走了。
目前的狼群,谈晚星和厄里斯紫沙都是柏沅清防备的对象。
三头年轻的狼:我们对狗没兴趣,真的。
但处于热恋期的狼王,哪儿会信呢?别说你对狗没兴趣,哪怕你是个会喘气儿的,就连陈老和兰森两头老狼,都是他的防备对象。
总之,普天之下,无论公狼母狼,都有可能会喜欢楚俞。
毕竟在狼王眼里,大自然里不会找出第二条像楚俞更可爱的狗狗了。
狼群们也多少看出来了楚俞和狼王的关系,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
他们的王还有如此恋爱脑又幼稚的一面。比如楚俞做过记号的地方,王要去做记号。
还有楚俞喜欢将尾巴卷成一个波板糖,王也会学着用毛茸茸的尾巴卷成一个波板糖。
狼群里出现一大一小的毛毛波板糖,格外独特。
早就学会狗狗摇尾巴的狼群们默默吐槽:王真的越来越狗化了。
他们在外面玩到了天黑,冬日夜寒露重,楚俞不想回洞也要回去了。
只是,今天他刚吃了高营养的猪肉,有点撑……
所以想独自回到小土洞里睡个美美的觉。
唔也不知道柏沅清会不会同意。
……算了,不同意也得同意,一天三顿的来谁撑得住啊。
还要不要狗狗活啦。
要狗命,直说。
不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楚俞盯着柏沅清,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柏沅清身体越来越健壮了。明明大家都在流失营养,怎么你还偷偷保持身材。
他跑上前,气冲冲地用屁股蛋子撞了上去。
弹性十足的臀部“duang”地碰在一起。
哼。
我今晚要和你分床睡。
养精蓄锐,为春天做准备。
楚俞撞完屁股,就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跑了。
一边跑一边心想:男朋友会理解我的,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个春天快了快了,我要支楞起来,是的,全垒要提上日程了。
第29章 躁动
狼群在西贡湾度过了一段相当无忧无虑的寒冬时光。
没有饥寒交迫食不果腹, 也没有外来狼群闯入领地打扰他们。在楚俞的带领下,狼群和一群二货似的,滑雪、拉雪橇在山里好不快活。
唯一伤感的是, 在这个冬里, 陈老永远离开了。
陈老离开的那天是一个大雪夜, 白天没有任何预兆,到了夜里陈老卧在同伴身边就安详地走了。
这个意外突然又震惊,楚俞知道后好久没缓过来,队伍里的兰森更是连续好几天失魂落魄。
陈老生前和兰森很是最要好的伙伴,两个年龄相差无几,在队伍里也最成熟稳重。
他们虽是两头老狼, 却是非常厉害的老将搭档。尤其是陈老作为队伍里面的诱敌狼之一,每一次与野兽搏斗, 陈老都功不可没, 可以说战功赫赫。
陈老和兰森年轻时也是搭档,但他们的命运非常曲折, 经历过两次离群。
第一次是被狼王驱逐, 因为他们逐渐长大, 狼王担心会威胁到自身地位, 将他们驱逐出了领地, 随后就流落到了其他狼群。
而其他狼群也不想接受年轻力壮的成年狼,哪怕接受了陈老和兰森也时常被狼群针对, 这样的生活直到柏沅清出生。
所以可以说, 柏沅清是陈老和兰森看着长大的。
柏沅清不到两岁就不知天高地厚挑战老狼王,被老狼王毒打了一顿后, 便不服气的离开狼群出来自立门户了。
而当时有两头狼跟着他一起出来了, 就是陈老和兰森。
一般老狼在狼群里, 如果和狼王关系处不好,老年生活是极其悲惨的,可能会面临天天吃不饱睡不暖,吃的食物全是剩下的残羹,或骨缝里的肉,有时候可能连肉渣都吃不到。
所以陈老和兰森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们选择了柏沅清作为他们的王,同心协力辅佐小狼王。
这样就可以成为团队的元老,哪怕真老得狩不了猎,小狼王也会看在老狼曾经辅佐的情面上,让他们安享晚年。
而后来证明,他们选择是对的。
饶是现在陈老兰森没有了前几年的精力去和大型野兽搏斗,柏沅清也没有克扣他们食物,还将他们放在了一个元老位置。
陈老是老死的,除了茵斯兰那年的洪水季让他后腿落下了病根之外,身上无病无痛,走得也很安详。
陈老拥有着一个完整的狼生,也拥有着一群生死相依的伙伴,这样的狼生着实无憾。
狼群合力挖了个坑,将陈老埋了起来。
尸体埋得很深,避免附近的动物闻到腐肉偷尸。
那天兰森独自一个在陈老坟前蹲坐了一整夜。
深夜里,萧瑟的树林里响起一声声悲怆而伤心的狼嗥。
兰森一声接着一声嗥了整夜,直至黎明。
那狼嗥听得叫楚俞心碎,忍不住眼酸,又不敢让柏沅清看见让他担心,只能藏起来用爪爪偷偷抹眼泪。
人类有生老病死,动物亦是如此,这是无法改变的自然常态。
那些离开了的生命已永远离开,留下来的生命还需要努力生存,继续前行,珍惜接下来的时间。
陈老去世一个月后,西贡湾开始化雪,在暖阳加持下,冰面逐渐消融,青草从泥土里好奇地探出脑袋,“冬眠”了一整个季节的大自然正在慢慢苏醒。
踩着冬季的小尾巴,柏沅清带着狼群们跑到山那边的草原上玩,顺便看看有什么新鲜食物。
西贡湾的草原比茵斯兰大草原小了许多,这儿没有湖泊。
草原上有未融化的厚雪堆,贪玩的松鼠抱着栗子奔跑在草原上,还有躲在岩石缝里鬼头鬼脑的……兔狲?
诶?
楚俞眼睛一亮,哇,是小兔狲,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