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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夫郎的渣男赘婿——by祝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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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到摄山之前,谢舒和虞楚息还会说些话, 但等后面路途颠簸起来, 两人都不再开口。
  不久后, 谢舒见虞楚息微微蹙着眉头,时而拉开帘子看看到底走了多久,表现出少见的心烦气躁,他知道郎君这是被折磨地有些难受。
  谢舒看在眼里,忽然心头一动,想起什么,温声询问虞楚息道:“郎君,你想不想和我一起下来走走?”
  其实谢舒也是临时起意,他曾经有一个爱好便是爬山,既可以锻炼身体,也可以加强自己的意志力。
  谢舒想到郎君平日也不爱运动,身子骨又娇贵,不如趁此机会,两人一起爬爬山,说不定可以让郎君多锻炼一下身体。
  听到谢舒的话,虞楚息偏过头,一时有些莫名地重复一遍:“下来走走?”
  这对于虞楚息来说,是从没有想过的事情,他向来喜静,平常要他走路的情况也不多,何况是在外面?
  不过大概是这不断的颠簸实在让他有些不好受,再加上眼前的男人眼神温柔,声音动人,仿佛别具诱惑,虞楚息垂睫思考了片刻点点头道:“那便下来走走。”
  这时听到虞楚息竟然要从马车上下来,在另一辆马车上的风荷嘴巴都张大了,郎君之前也不是没有来过栖霞寺,即便再难受,坐马车也不过是一会儿事情,何需辛辛苦苦地下来走路?
  但风荷见郎君一脸坚持,又有意无意地瞟向谢舒,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一定是谢相公提议的,才能让郎君做出这样不可思议的决定。
  风荷想劝又不好劝,别看这栖霞寺近在眼前,可真要走起来不知多久,以郎君的身体受得住吗?
  但郎君一心要和谢相公走,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风荷忧心忡忡,只好让几个护卫跟着郎君他们一道,自己和其他人先坐着马车上去,这马车在这样的山路上是不好停留的。
  谢舒下来后便伸出手将郎君安安稳稳地扶下来。
  虞楚息站在地面后,明显情绪比刚才高涨了一些,他先是左右环顾了一下,便饶有兴趣地说道:“我之前还没有走过这样的山路,这里的风景倒是不错,我记得秋天的时候,山里面的枫树正好呈现接近晚霞之色,你知道栖霞寺的来历么?便是如此。”
  谢舒顺着郎君的目光看去,只见远处峰峦叠翠,连绵不尽,而郎君所说的枫树在山间有一大片,现在开的是黄色小花,看起来依旧很美。
  时值五月初夏,还未有喧嚣暑气,山顶上时而有云雾蒸腾,目不暇接。
  迎面则吹来一股山风,散开丝丝凉意,周围树叶顿时沙沙作响,鸟兽虫鸣,不一而足。爬山正是如此,欣赏沿途的景色也是其中的趣味之一。
  谢舒也含笑回应道:“那郎君,秋天的时候,我们再来好不好?”
  闻言,虞楚息唇角微勾,轻轻点点头。
  接下来,谢舒便和虞楚息并肩一步步地往山上走,至于几个护卫则跟在他们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
  一开始虞楚息还能跟上谢舒的脚步,但过不了多久,虞楚息就有些吃力了。
  这时谢舒注意到了郎君的步伐有些凝滞,他便放慢了速度,等待着郎君。
  这样一来,虞楚息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停下了。
  虞楚息又勉勉强强走了一会儿,但腿脚却越发酸软不已,他之前本来只是想下来走上一会儿,应该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谁知道着爬山怎么这么累人?
  令虞楚息有些委屈的是,谢舒刚才怎么也不告诉他一声?而且谢舒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累?倒是自己被折腾地不行......
  虞楚息越走越慢,走到一处大树桩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负气对着谢舒道:“我不想走了,我要人来接我。”
  谢舒还是第一次听到郎君用“不想”这样表达强烈的用词,而郎君脸上也带着一些小小的情绪,让人觉得甚是可爱。
  但谢舒并未同意,他摇摇头,耐心地劝说道:“郎君,再走一走吧,还有一段路程就要到了。”
  然而虞楚息听了这话,却仍然没有要继续迈步的打算。
  虞楚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的人一如之前那般态度温和,但虞楚息就是不高兴,他对他说刚才的那句话,想从他口中听到回答的绝不是这个!
  虞楚息唇角紧闭,似乎打定主意,要停在这里,等着别人来接。
  谢舒忽然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拿这样的郎君还真没办法。
  不过这时,谢舒又扬起悠悠笑意道:“郎君,你看我刚才爬山的时候,是不是很轻松,你知道为什么吗?“
  虞楚息闻言依旧没说话,只是眸光闪动了一下。
  谢舒见他果然升起了好奇心,于是继续往下说:“行走在上坡的时候,身体需要微微前倾一点,膝盖自然弯曲,这样的话,将身体的重心前移,可以减轻身体的负累。还有迈腿的时候,最好是外八字,这样便于脚跟吃重,减少脚面和小腿的角度,这样也不会劳累,对了,呼吸也很重要。郎君你试着肺部吸气加深一点,从喉间直到.....丹田。”
  谢舒一边说的时候,一边向郎君示范了一下。
  其实他也是才想起来,他爬山这么久,早已习惯了一些爬山的技巧,却忘了告知郎君。
  虞楚息眼神直直地望着谢舒,心情十分奇妙。
  这个人怎么连爬山的方法都知道地这么清楚,难道之前他经常爬山,可是他之前怎么没有调查到这个......
  谢舒说完后,又朝虞楚息轻笑道:“郎君,你要不要试试?”
  虞楚息神色纠结,还没有开口,这时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道端肃醇厚的声音:“小友,你说的这个方法可是真的?”
  谢舒回头望去,只见两人刚才停留的那么一段时间里,有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老人和一个童子赶了上来。
  那老人穿着布衣棉鞋,样子有些年迈,但从他的面色以及声音来看,他爬了这么长的路,只是喘.息急促了些,看上去依旧精神矍铄,暗含神采。
  谢舒点点头笑道:“自然是真的,老先生一试便知。”
  那老者闻言,细细打量了他一下,又问道:“你这些道理是从什么书上得知的?”
  这谢舒倒有些不好回答了,不过这些大多也是他多次爬山总结的方法,谢舒于是这般答道:“并非是书中得知,只是晚辈躬行实践而来。”
  那老者闻言,凝目不语,又兴味十足地看了他们一眼道:“原来如此,多谢小友,那老夫不打扰二位了,先行一步。”
  见那老者带着童子继续开始爬山,很快只留下一个背影,谢舒回过头看着郎君笑道:“你看,这位老先生就是经常锻炼,身体才这样好,郎君你说,我们要不要继续走?”
  虞楚息脸上已经笼罩了丝丝热气,他哪里想得到刚才那一幕还落到了别人的眼中。
  尽管那人是一位老人,行为举止也端谨有礼,可虞楚息还是有些难为情。
  虞楚息不由得瞪了面前这个罪魁祸首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答应再继续走。
  接下来,虞楚息尝试着谢舒所说的方法,还真没有那么累了,他也没有再停下,干脆一鼓作气地往上走。
  直到看到栖霞寺高高低低的屋舍,佛堂钟楼的近影,虞楚息方才感觉到自己腿脚麻软,每走一步都好像走在石头尖上一样。
  这次还不待虞楚息开口,谢舒便低声询问道:“郎君,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虞楚息闻言,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一点,几乎不敢相信,刚才那个还铁石心肠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不免意动,可是看了一眼谢舒,又狠狠心摇头拒绝了。
  虽然虞楚息看得出来谢舒现在不像有多累的样子,但走了这么长的路,让他背一个人又能轻松?而且他两个月前生的那场病也才好了没多久,哪经得起自己这样?
  见郎君拒绝自己,谢舒想了想,又伸出手道:“那郎君,我牵着你上去。”
  虞楚息长睫一颤,这才将手轻轻地放上去。
  两人携手将栖霞寺门口这段最陡峭的路程走完,这时松开手,只见栖霞寺的门口,风荷洗墨他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风荷也吃惊不已,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怎么会相信,一向娇贵的郎君竟然真的爬上山来。
  既然谢舒和虞楚息到了,一行人便进了栖霞寺礼佛,接待他们的虽然不是栖霞寺的方丈,但也是一位颇有资历的长老。
  那名长老和虞楚息相熟,毕竟这些年虞家捐的香火钱不少,他双掌合十称呼了一声“虞施主”,又转而看向谢舒,眼中虽有些诧异,但很快便微笑着点点头,明显认出了谢舒的身份。
  接着他略表歉意地说道:“今日主持的一位故人前来,不便前来迎接虞施主,还望见谅。”
  虞楚息并不在意地摇摇头:“无事,我这次来是为了父亲祈福,小住两日便回去,无需费心。”
  那长老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虞施主,还有一事,之前您让寺中留下四间禅房,现在只有三间了。”
  那长老其实也有些奇怪,往日虞施主只要三间房,一间女客,一间男客,还有一间自住,可这次要了四间房。
  但想来,虞施主和他夫君一起住一间房,应该不要紧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2章
  当长老话一落下, 几人的神色都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虞楚息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偏巧今日栖霞寺的方丈来了一位故人,刚好自己提前预定好的房间会少一间。
  虞楚息几乎是下意识往谢舒那边看了一眼。
  但在看到谢舒忽然皱拢的眉头时, 虞楚息刚才心里莫名生出的那点隐秘的欢喜一瞬间消失的无隐无踪。
  见虞楚息一时没有回答, 那长老不免多想了一些, 这三年来, 虞施主虽说成了婚, 但一直是一个人来的,从未提起过他的夫君,如果不是见这两人看上去实在很是相配, 长老也会疑心这两人是不是......
  下一刻,虞楚息便重新露出淡淡微笑,他语气平静地说道:“无妨,那就这样吧。”
  见虞楚息如此畅快地答应下来, 那长老转眼忘了刚才的疑惑, 先谢过虞楚息体谅, 接着亲自引路陪着两人前去寺中祈福的佛堂。
  这一路上,谢舒原本想和虞楚息说几句话, 不过虞楚息一直和长老走在前面, 谢舒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等到了栖霞寺的正殿开始敬香的时候, 谢舒也不再时刻记挂此事。
  只见这里屋宇巍峨, 佛像庄严, 殿中还燃着其他香客未尽的袅袅檀香,身穿法衣的僧人盘腿而坐,念诵着经文, 木鱼的敲击声有规则地不断响起, 一派肃穆。
  谢舒便随着郎君一起, 拿了三炷香,静默地祈福完毕。
  这时天色渐暗,那长老有事已经先离开了,由着几个小沙弥带着他们等会再去吃些素斋。
  谢舒方才想起刚才的事情道:“郎君,今日既然少了一间房,那我便和洗墨他们挤一挤......”
  谢舒的话语还未说完,虞楚息便淡淡截断道:“你是想看我笑话么?”
  谢舒没想到郎君会说出这样的重话来,他忙去看他,只见虞楚息的神情和往日不同,极为寡淡,目光没有一丝温度,那张昳丽至极的脸庞在夕阳的霞光照耀下却透出几分冷艳来。
  谢舒这一瞬间心中一紧,他这时忽然想到了郎君为何会生气。
  他和郎君虽是名义夫妻,可外人并不知道,落在别人眼中,又是什么想法?
  看到郎君为此伤心,谢舒有些无措地解释道:“郎君,我刚才那话并非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会唐突了郎君......”
  虽说虞楚息也猜想的到谢舒刚才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皱眉,可真当这时看他如此着急地解释,虞楚息也不知道是该怨他到了如今,依旧在他们之间划开那条泾渭分明的界限,还是该气他对自己那般恪守礼节,小心翼翼?
  就在虞楚息百味陈杂之际,这时又听到男人声音温柔地轻轻问道:“如果郎君不嫌弃我......”
  虞楚息唇角微抿,只别过眼不看他。
  *
  在栖霞寺的后山峰峦边,坐落着一座长亭。
  那长亭虽然一面朝向悬崖峭壁,却是一个欣赏风景的难得胜地。
  只见长亭旁边有一棵苍天松树从绝壁上伸出,枝干茂密如盖,刚好能遮风挡雨,抬头望去,仿佛一眼能够穿过这无垠高穹,又能探入那雾凇云海。
  此时亭内有两人举棋对弈,左边那人身穿大红色的木棉袈裟,正是栖霞寺的方丈玄真大师,而另一人身穿布艺棉鞋,状若寻常百姓。
  玄真一边布子一边笑着道:“姜兄,没想到你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老还乡。”
  他面前的此人便是曾经做过国子监祭酒的姜鸿,可谁又能想到这位颇有清名的当世大儒看起来如此毫不起眼,回到金陵的第一件事竟是来这栖霞寺呢?
  姜鸿自嘲道:“年纪大了,可不是如此吗?”
  玄真却露出不信的神色:“这致仕最晚在古稀之年,姜兄我看你还年轻地很,我可是听说过,当今圣上对你几次挽留。”
  姜鸿失笑摇摇头,不知道原来外面的传闻如此夸张,事实上,圣上只是按照以往的规定将他致仕的帖子留中了一次。
  姜鸿不免解释道:“不是我不想留,是留不得了。”
  玄真闻言大吃一惊:“怎会如此?你身为国子监祭酒,这个职位不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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