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假少爷后我成了团宠——by江吻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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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心里嘀咕道,难道没吃饱吗?
宋瑾没有过问,低头喝起了奶茶。
这时,店里来了一对小伙子,在前台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吵起来了。
隔得有些远,宋瑾想听也听不清。正好服务员拿着许桑辞打包好的饭走了过来,宋瑾逮住他问:“那边在吵什么?”
服务员的表情像是吃了个苍蝇,无比厌弃道:“我们店今天有活动,给情侣打七折。”
宋瑾问:“然后呢?”
“然后这不来这俩小伙子居然说他俩是情侣,要我们打折……嘁。”服务员摇摇头,“我看他们不是骗子就是疯子。男人还能跟男人谈恋爱?心理有问题吧!这叫什么病来着……哦我想起来了,这叫‘同性恋’!”
宋瑾转头去看,那俩小伙子都是脸黑得不行,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牵着手走了。
“现代医学鉴定的心理疾病里面可没有同性恋。”宋瑾冷冷道,“你少无中生有。”
服务员刚想反驳什么,待看见许桑辞皮笑肉不笑、冷到极点的神情后,又把话咽回了肚子。
太可怕了。
第十章
停课一周,再上学时,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车停在校门外,宋瑾拎着书包走了出来。
“砰——”
关上车门。
“跑什么跑?!你是几班的?谁叫你穿成这样来上学的?”校门口值班的老师揪住一个破洞牛仔裤骂道,“纪律委员,给我把他名字记下来,通报批评!纪律委员——”
叫了好几声‘纪律委员’没人回应,值班老师气得转过身去,“你俩发什么呆?”
女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师,我和刘夏在看那人是不是宋瑾。”
另一名叫刘夏的纪律委员应声道:“看脸是宋瑾没错,但是……”
值班老师背着手问:“但是什么?”
刘夏说:“但是宋瑾什么时候开始穿校服了?”
说着刘夏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惊诧道:“这才刚刚七点!咱们校霸往常九点能到学校就是奇迹了。”
值班老师闻言也看过去——
少年背着黑色双肩包,校服穿得齐整干净,胸前挂着校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合规矩,完全可以单独拉出来作为全校仪容仪表的典范。
这、这这是…宋瑾?
值班老师怀疑自己眼睛花了。作为学校的行政老师,平常没少和不良少年斗智斗勇,宋瑾就是最让他头疼的那一个。辱骂师长、随意迟到早退、□□打架、奇装异服……值班老师快被这个二世祖气死了。
“老师好。”
宋瑾进校门时问了声好。
值班老师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只僵硬地点了点头。
“还真是宋瑾…他刚经过我的时候,我看了他的校牌。”刘夏愕然道。
-
宋瑾进教室时,早读还没正式开始,小组长们在一个一个地收着各科作业。
按照班里的规定,课桌一周换一次,原先自己的座位坐着其他同学,宋瑾只好用目光去搜索许桑辞的位置。
也不难找。
少年气质高冷,样貌出众,显眼得很。
宋瑾一眼就看到了,背着包走了过去。
落座前宋瑾余光瞥见许桑辞正低头算着数学题,手上的血痕似乎还没有消掉。
没过一会儿,作业正好收到宋瑾这边。小组长也挺稀奇宋瑾今天居然来这么早,还穿校服了,但想了想,还是直接跳过了宋瑾,只去收了许桑辞的作业。
正要走,宋瑾叫住了他,“等等,我的作业还没交,给。”
小组长不可思议地接过一叠重量不轻的作业本。
宋瑾注意到他的表情,问:“怎么了?”
小组长连忙摇头,“没、没事。”然后赶紧溜了。
宋瑾没在意,从包里抽出一本《五三》,然后开始重写他标记过的错题。
与此同时,班里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我去,宋瑾好像真开始学习了?”
“你没看见吗?他作业都交了。我刚才过去翻了翻,打眼一看正确率还挺高,字也写得很漂亮。”
“哎我说,其实咱们校霸长得还真挺好看的哈,不穿以前那些个奇奇怪怪的杀马特衣服,换了身校服倒还真是个帅比。”
“确实帅……但狗改不了吃屎,我觉得他怕是装的,没几天又恢复原形了。”
“就是就是,谁知道他在憋什么坏主意呢。”
“……”
同桌陆晓冬打水回来了,宋瑾就把手里的《五三》微微移过去,指着一道题问:“陆晓冬,这道代数题你会吗?书后面的答案太简略了,看不懂。”
陆晓冬看了看,摇摇头,“原来是这道题啊,我也不会。考试要是碰到这么难的,我就直接跳过了。”
“…没事。”宋瑾又自己重新算了起来。
五分钟过去了,还是错误答案。
人有时候就喜欢跟自己较劲,越写不出来越不愿放弃。
就这样一直磨到英语老师来,叫大家开始早读了,宋瑾还是没算出来。
“When you feel tired or weak, you should……”
身后传来一阵低沉悦耳的男音,伴着许桑辞早读的声音,宋瑾又磨了半天。
“啪——”
十分钟后,宋瑾终于颇为绝望地摔笔,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泄了气一般向身后的椅背靠去——
背部正好撞上了许桑辞的英语书。
悦耳的男音瞬间停止。
宋瑾赶紧坐直。
…可许桑辞怎么还没继续朗读?
这么想着,宋瑾好奇地回过头去——
结果许桑辞正看着他,表情一如既往的冷。
宋瑾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同时在桌上立起了英语书,头往下低了低,好逃过英语老师的视线,“不是故意的,您继续。”
许桑辞真要垂眸继续早读时,宋瑾却一脸无辜地凑了过来,手搭在许桑辞平摊在桌上的英语书,恳求道:“等等,耽误您一分钟时间行吗?”
宋瑾把《五三》也顺手扯了过来,放到许桑辞桌上。
本来桌子就不大,宋瑾连人带书的这么一摊,许桑辞再也无法忽视。
对视几秒,许桑辞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同意了,“哪道题?”
宋瑾狗腿子似的递过笔,又点了点书页的某处,苦恼道:“就是这题,我明明没算错啊,为什么答案不一样。”
许桑辞扫了一眼题目,然后从兵荒马乱的桌上抽出一张白纸,一步一步地演算给他看。
讲得非常详细,宋瑾这下终于搞懂了。
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去时,宋瑾问:“你手怎么了?”
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冷白皮的手背上有着道道血痕,新痕带着旧伤,看伤口形状,像是被什么抓伤的。
许桑辞竟笑了笑,语调有些拉长,“这事儿你也管啊?”
言下之意就是嫌自己管多了呗。
不识好人心。
宋瑾一脸冷漠地转过身去,“谁要管你。”
许桑辞:“……”
原来不管啊。
-
大课间时,因为操场翻修,就取消了做操,改为在教室里自由活动。
“哈哈哈哈,趁宋瑾和咱们许哥不在,我跟你们说……哎不行了太好笑了!”许桑辞同桌周译笑个不停。
围在他旁边的几个男生急道:“快说啊,不说下午的体育课不带你打篮球了。”
另一名男生附和道:“没错,我们把你当篮球打。”
“就…你们见过许哥吃瘪吗?”周译不笑了,一脸神秘地啧了几声。
“嘁。”大家一脸不屑地就要走,“我还以为什么好玩的事呢…”
“反正我只见过许哥让别人下不来台的。”
“许哥不光打架厉害,怼人也是毫不留情、一阵见血的。许哥还能吃瘪?你就信口开河,吹吧。”
“别走啊。”周译赶忙拉住他们,把早自习看到的那一幕一字不差地讲给他们听,“……我拿人格担保,许哥当时就被宋瑾那句‘谁要管你’堵住了。”
大家都听得一愣一愣的,“我靠不应该啊,要是我跟许哥说,‘谁管你’,你们说许哥会怎么样?”
“我猜你人就直接没了。”
“那为什么宋瑾就不一样?许哥没怼他?”
“…其实我女朋友要是这么说我,我还真不生气,可换作别人我早就翻脸了。所以我也完全不能理解许哥当时为什么不怼回去。”
大家都问周译,周译想了想,摊手道:“我也不懂为什么。不过宋瑾确实变化蛮大的,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
“哎哎,别说了别说了,宋瑾回来了。”
宋瑾去了趟校医院,回来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
刚坐下,陆晓冬从教室前门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对他说:“瑾哥,大事不好了——”
宋瑾拉他坐下,问:“你缓口气慢慢说。”
陆晓冬表情纠结,“我刚才不是去班主任办公室了吗?正好年级主任也在,说到社团这事,班主任把咱班的申报名单给他看了。”
宋瑾:“然后呢?”
陆晓冬有些不敢看宋瑾的脸色,支支吾吾道:“年级主任看到名单后,直接跟班主任说,不给我们报影视社。”
“理由。”宋瑾问。
陆晓冬一脸愤懑,“年级主任说…说瑾哥你成绩太、太差了,而且违反校规次数太多,不给申请。”
宋瑾沉默不语。
时至今日,影视社已经组建得差不多了,如果因为他个人的原因没有申请成功,不仅可惜,也辜负了所有信任他、加入影视社的同学。
宋瑾决定自己去找年级主任问个清楚。他起身,在许桑辞的桌上放下塑料袋,然后走出了教室。
许桑辞回来后,看到的就是桌上多出的这个袋子,隐约能看出里面是几个药盒。
周译双手枕在脑后,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许哥,是不是想知道这是谁送的啊?我也不卖关子了,就是早上那个说管你的送的。”
许桑辞扇了一下周译的后脑勺,“问你了。”
周译委屈:“……”那宁也没说不给问啊。
许桑辞问:“他人呢?”
周译看着前排空着的两张座位,回忆道:“好像去找年级主任了,应该是问社团的事情吧,宋瑾好像申不了社团了。”
“说是因为他成绩太差了……嗐,他这不是成绩差,是根本没考过试、连成绩都没有。”
“许哥,我觉得他这个社团,悬。年级主任向来就是最看不起宋瑾的。”
“我觉得……”
“让你说这么多了?”
周译本还想八卦宋瑾几句,却被许桑辞打断。
周译心里嘀咕道,许哥又怎么了,看表情不是挺乐意听宋瑾的事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后,周译:呵,原来是狗粮
第十一章
宋瑾去了高一年级办公室,这会儿大课间,老师们大多在休息。
听了宋瑾来找自己的原因,年级主任的脸上堆出一个假笑,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语气带着嘲讽的意味,“宋瑾同学,你还是先把学习搞好,看你现在这种状态,我不认为你有能力、有责任心办好一个社团。你当是你打架啊?还是过家家?”
宋瑾不死心:“老师,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从前的种种行为我很抱歉,老师可以监督我以后的表现。”
年级主任把茶杯往桌上一摔,冷哼道:“说得倒是好听,你干的是什么事?宋瑾,我可提醒你,距离你辱骂师长的事情,还没过去半个月吧?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社团真要给你办起来,你是不是能借机把学校给捅翻啊?!这事儿我说了,没门儿。”
“也别给我整捐楼那一套,是,你宋家有钱有势,有本事就把我弄辞职。”年级主任继续嘲讽道,“真的,来学校混日子就要有混日子的觉悟,社团你就别惦记了。”
原主确实做过很多错事,但宋瑾也了解到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宋家都为这些错事承担了很多,年级主任说的捐楼就是其一。
也不知道以前怎么得罪这位年级主任了,似乎不是在训话,而是在人身攻击。
宋瑾没去争论从前的事,换了个角度,说:“老师,我记得学校并没有规定申请社团有过往处分和成绩要求。您这样是不是不太符合规定?”
办公室其他老师听到这里也跟着说了句,“确实没有不给差生申请社团的这一说法。”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他这样的…”面对一办公室的老师,年级主任碍于面子,也不好再和一个学生争下去。他便假笑一声,很快改口道:“宋瑾啊,这样吧,你说你已经改过自新了,那你这回期中考试能考进年级前500名,我就破格让你也申社团。”
高一年级总共八百名学生,除了个别靠关系送进来的,其余个个都是学习的好苗子。也因此除了顶尖学霸,大家分数拉的并不是很大,换句话说,年级主任认为五百名对宋瑾这样天天混日子的人来说,是个永远也不可能达到的成绩。
“行,我同意。”宋瑾无视了年级主任眼中的轻蔑,“也希望老师能说到做到。”
一办公室老师都是见证。
宋瑾也不怕这个年级主任会抵赖。
宋瑾走了之后,老师们开始交流起来,虽然部分老师觉得宋瑾变化很大,出人意料,但更多的都认为他坚持不了几天。更何况考年级前五百名可不是那么轻松的,一次试都没参加过的宋瑾简直是在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