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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被小黑莲算计了——by冷月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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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子初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应该不懂得腌粪。
  “我把杂草都埋在粪下面了,埋一段时间就成肥料了,我是不是……”
  释空没等他说完,整个人支持不住了,如同脑子被雷噼了一般,嗡嗡的,白恩赐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
  后面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在白恩赐身边,游览他今日的杰作。每到一处案发现场,释空就感觉寿命减少了一年。
  他一路上,一直在告诫自己,子初因为单纯懵懂,才做这种事,人家是好心,不要动怒,不要动怒。
  对子初发脾气是不对的,遇到事情应以和平心态面对,这才是佛家所讲的平和心。
  白恩赐说了一路,嘴皮子都说干了,只见释空永远挂着一张苦涩的微笑,不由问道:“释空,我是不是做错了?”
  释空因陷入伤痛中,没缓过神来,等他迟迟顿顿回神来,才忍痛道:“子初做得很对,多谢了,今日辛苦了,我们先回去吧!”
  再看下去,他可能要爆体而亡了。
  还好子初也走累了,于是二人回了竹屋。
  释空一回来就给白恩赐熬药解毒。白恩赐以为他在熬清热的汤药,只好自己就动手做饭了。等他饭做好了,释空药也熬好了。吃饭毕,半个时辰后,他又被释空好言劝下喝了“解热”之药。
  白恩赐在梅园唧唧喳喳闹至月亮高挂,释空才提灯送他回东院。回来打了井水,洗了洗昨天堆下的脏衣服,拿着释空留下的皂角,搓搓。搓半天,没把胸口那块印子洗干净。
  罢了罢了,不洗了,将就穿吧。
  白大少爷将自己的衣服挂在院子,就月光晾晒,忙完,在点了盏烛灯放置院子木桌上,搬了张靠椅,坐上上面,享受清净没有烦扰的生活。
  白恩赐双手枕在脑袋上,望着天上的明月,思绪不知飞往何处。
  西院美一直在墙壁偷看他,见他笨手笨脚打水,被水溅了一脚,又脱掉鞋袜赤脚洗衣服。见他揪着衣服上一块地方不放,越洗越恼,最后将衣服丢在木盆里,抬脚,踩了一上去。
  水花四溅。
  西院美人见他发脾气,跟头蠢牛一般,笑弯了腰。又见他靠在椅子上发神,神情略显忧郁。美人暗忖,这蠢人也有烦恼之事?
  正想着,一个黑衣人进来了。
  黑衣人进门就见自家王爷弯腰贴墙,疑惑道:“王爷,您在练何种功夫?”
  美人见黑铭来了,他换了一张严肃的表情,“昨夜为何失手?”
  “……这”
  也不怪他呀!他首次出来接任务,第一次就碰到马车坏了,第二次还没剜到敌人眼睛,人眼睛自个掉了下来。他这个刚出来的萌新碰到这些事情,也很无奈。
  “如何不说话了?”美人压低声音,怕东院人听到。
  正此时,白恩赐搬椅子回屋了。美人怕被人发现,匆匆跟夜铭说了几句话,夜铭听了飞身消失在了黑夜中。这天夜里白恩赐拉肚子了,他频频起床。刚解完,肚子又叫了,又折身回去。
  约莫跑了四五次,他倒门槛上,奄奄一息,眼皮沉重。恍惚间,竟然睡着了。
  西院美人听见他这边动静,人反而睡得更加安稳了。释空啊!你的破草药还是抵不过我的“九天夺命泄”。
  “咕噜咕噜”肠胃虚叫,后部胀痛,白恩赐虚睁眼,双手抱着门槛,“唉!拉死我了!消停点吧!”
  “咕噜咕噜”肚子实在闹得厉害,白恩赐无奈,只好弯腰捂肚小跑去茅房。
  正此时,茅房矮矮的顶上匍匐着一个黑衣人,他鼻子蒙了三层布条,脸上又带着黑色面罩。但是茅房还是太臭了!
  他摘下一块瓦片,露出新鲜空气,他仰头朝天唿吸,大口大口的换气。
  他潜伏在这里将近一个时辰了,就等着东院变态过来,他一刀阉了这龟孙。这是王爷方才交代的,说如果不阉了这变态,那么他就要自宫。
  T-T


第30章 初识:冒犯
  虽然割掉别人宝贝不道德,但是如果在别人的和自己的选一个的话,毫不疑问,他肯定留自己的。
  据他观察,东院变态今晚闹肚子了,经常跑夜,所以他为了方便,才在茅房伺机等候。
  黑衣中,他亮出一把泛着银光的剪刀,这把剪刀,他磨过了,锋利无比。方才他用手试了一下,立即割出一个血口。
  这样锋利的剪刀肯定是一刀下去,跟剪香肠一样,干净利落。也不存在挂丝那种。兄弟,一刀下去,算是对你最大的帮助了。
  总比,钝刀。剪一半,挂一半的好。
  他脑子里想着凄惨的画面,忍不住摇头,唉!正想着,他看见不远处跑来一个少年,那少年提着灯笼来的,清楚看到是他要等的少年。
  随着少年步子渐近,他开始拿出剪刀,打开,做好剪下去的准备。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一步,两步,他的心跳得无比块。
  “轰隆!”
  白恩赐被吓了一跳,瞌睡都赶跑了,抬眼一看。茅房崩塌了!
  白恩赐:!!!
  好端端的怎么会塌?还让不让他解手了?不过还好,赶在他蹲坑之前塌,不然他要被埋进粪池里了!白恩赐庆幸自己死里逃生。
  他念了句“南阿弥陀佛……”
  在肚子的催促下,急急忙忙往梅园的茅房跑过去。等他人不见了,塌陷的茅坑里露出一颗头来。
  那头……
  不忍直视。
  夜铭一张哭丧的脸,“呜呜……”任务失败不说,还掉进茅坑!
  “呜呜……”
  原来这茅房用了许多年,未曾有人修葺,梁柱皆是朽木空心,难以承受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而这倒霉鬼还伏在上面近一个时辰。那些空木像个耆老身上挂着一个壮汉,扛不住,就倒了。
  只不过,倒得时间太巧了,或者真是的佛祖庇佑东院那个变态吧!
  夜铭爬了出来,灰熘熘地跑到河边,不管不顾地跳了下去。
  整条河都被染了。
  因东院茅房塌了,白恩赐怕自己突然闹急,来了梅园后,就没回去;而是睡在梅园茅房就近的梅树下。
  破晓时分,释空出来练功时,看到他背倚梅树,歪头睡觉。身上皆是落下的树屑和枯花,头发散乱,衣襟半解。
  释空想将他摇醒,正要抬手,又收了回来。轻轻将他抱了起来,往自己的竹屋走去。睡梦中的少年忽感温暖,便朝着暖处拱去。释空垂眸看着拱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无奈地笑了笑,迈回去的步子放慢了。
  晨光渐起,东边露出微弱的夕阳,煦风微微,花自飘落,亦有翠鸟清叫,淡香钻鼻,寒露钻衣,少年紧紧贴着温暖之处。


第31章 初识:白少爷生病了
  这天白恩赐发烧了,他迷迷煳煳醒来,又迷迷煳煳昏睡过去。他觉得脑子特别重,重到把他压得死死的,连唿气都困难了。
  又感觉嘴巴里有苦涩的东西,那苦东西从他嘴巴流至食管,后顺到了他的胃里。
  因厌恶吃苦的东西,登时觉得十分反胃,那些东西又被他吐了出来。呕吐之物蔓延至他的脸上,颈项间,最后没入胸膛。
  好像有人拿着帕子一直在给他擦拭。擦拭干净了,自己方觉好受些,但是那苦汁又灌进来了,又被他给吐了。
  一来一回,他听到带着薄怒的声音响起,“西院姑娘在旁边看着,你这般吐泻,让人如何看你?”
  白病患似乎听到了,他脑袋乱糟糟的神经有一根仿佛闪金光,直熘了,他吞下了苦汁,眉头皱得极其的深。好似喝的是毒汁。释空见适才说的话奏效了,便又给他灌了许多药汤。
  这日,释空什么都不做,一直在竹屋里守着白病患,怕白病患醒来饿了,他熬了一碗又一碗的清粥预备着。
  终于在夕阳傍晚,人醒了。
  白恩赐睁开迷离的双眼,见屋顶不像自己的屋舍,他扭过头,见屋里的摆设,才知是释空的竹屋。想抬起身,发现自己四肢酸软,提不上劲,轻唤了声:“释空~”
  正在偏舍熬药的释空,未能听见。
  白恩赐又唤了几声,无人回应,只好强行起身。他发现自己走路都是飘的,歪歪扭扭的。闻烟而寻,走到厨房去,见释空正在同时熬几罐药,旁边的小炉子还煮着东西。
  忙得不可开交。
  他提起力气笑道:“释空,你熬这么多药不会都是给我喝的吧!”
  释空抬头,就见一个病恹恹的少年,身子如弱柳扶风一般好似要倒,颇有些病态之美,他急忙扶了过去。
  “你且回屋吧,这里烟大,呛了你!”
  “你先说这是不是我的药?”
  释空点了点头,“我放了蜂蜜和花糖,喝着不会苦的,你放心吧!”
  白恩赐怀疑般的眼神看他,“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我信你了,如果苦了,后果你要负责!”
  释空无奈的点头。把他扶回房间,自己回来端了一碗清粥给白恩赐,白恩赐因没有胃口,只是喝了几口,便搁下了。
  又见释空一张白净的脸被火烤得通红,心里大有感动,于是又端起了,忍着喝下去了。
  释空端药进屋时,就见他蹙眉喝粥,好像十分难受。忙夺了回来,“少喝点吧,喝多了胀胃反而不好。”
  白恩赐笑道:“没事,觉得挺好喝的!就控制不住多喝了点。”
  见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释空摇头低低笑了笑。完后,白恩赐喝了药汤,果真跟释空说的一样,不苦的呢。药汤里泛着丝丝甜味,甜度适当,不过分,正合他心意。
  晚上白恩赐没有回东院,而是住在了梅园。还不是释空怕他一个病人,住在那边无人照顾,几番劝下,白恩赐才答应在梅园住下。
  这天晚上白恩赐睡在床上,释空打地铺。难得夜晚有人陪着说话,白恩赐将他昨晚所遇之事一一告诉了释空,说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特别是茅房倒塌,他是如何躲过一劫的,说得眉飞色舞,抑扬顿挫。
  虽然是黑夜,释空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高亢激动的声音来看,真的是神动色飞了。
  这天夜里,释空趁着白恩赐睡着,打着灯笼来到倒塌的茅房处,见混乱不堪的茅坑对里闪亮出一把剪刀。
  他看着那把剪刀,怔怔出神;许久,“过火了!”


第32章 初识:害命
  白恩赐在梅园住了几日,直到他病感觉好了才搬回去;搬回东院的那天,释空把东院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把被子重新换了。
  另一边,西院美人因有几天不见东院变态,心里正犯嘀咕,人这去哪了?那天派夜铭去偷袭东院变态后,两天未曾见夜铭;后来夜铭回来领罪,将那天情况简叙了一遍。差点没晕过去,他看夜铭的目光都变晦暗了,只好换了一个近身暗卫。
  今日见东院响起了声音,他好奇看过去,就见释空和变态有说有笑,心里很不是滋味呢,登时他有一种感觉被遗忘的感觉。
  东院,其乐融融,气氛融和。西院,冷冷清清,凄凄凉凉。
  这种感觉像是一条被人唾弃的流浪狗,到哪里都被人嫌弃。
  西院美人回忆着儿时过往,在学堂里,一群人把他围在墙角;骂他没娘,骂他是个孤儿,骂他是药罐子,说他是天煞孤星,克爹克娘。
  他们咒他早点死去,免得迫害别人。放学后,他被关在黑屋里,里面有一条恶犬。他以为要死了,可是那恶犬竟然嫌他太瘦,满身药味,只闻了一下。就夹着尾巴走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被人讨厌,连畜生都嫌弃。
  美人倚在墙角下,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黑了。对面烛光熘进来,他盯着东院变态,见他在案上写着奇奇怪怪的字,画着他看不懂的画。遂后东院变态抱着那些画跑了出去,灯依旧亮着,人久久未回。
  或许,他又去梅园找释空了吧!
  既然你们那么要好,那就让你们尝试一下生离死别的滋味。
  当即叫了暗卫过来,暗卫单膝跪在地上,静听主人吩咐。从主人的口吻里,他听出了气愤。每当主人用嗜笑的口吻分派任务时,他知道主人动杀机了。
  夜翼按主人的吩咐,抓了五条成人胳膊粗的毒蛇放在东院小子被窝里。怕毒蛇提前跑开,他先将毒蛇迷晕。只稍稍等几分钟,毒蛇恢复奔放的常态。
  到时候……
  哎,想想都可怕~
  他算着放蛇的时间,见东院小子在回来的路上了,才将蛇放进被窝。夜翼蹲在暗处,见人推门回来了,方才离去。
  今夜白恩赐独自回来的,没有叫释空送呢。因为他认为一个大男人的老叫人送回家,娘兮兮的,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于是拒绝了释空的好意,自己提灯回来了。
  回来时,他先洗漱了一番才慢腾腾地上床,钻进被窝。没一会儿,咦?大腿两侧怎么凉飕飕的?好像有什么滑在腿上。
  勐地掀被子瞧瞧……
  白恩赐:……
  在电光火石间,恍惚有什么东西滑到床下去了,床头床尾检查一番,没发现什么。嗐!净瞎激动,于是他便吹灯睡觉了。
  原来白恩赐来归元寺之前,白老爹怕山上毒蛇过多,出发前给母子准备了许多硫磺。白老娘走时,将这些都留给了儿子。
  白恩赐肯定怕蛇的,所以他沿院散了许多硫磺粉,特别是他住的屋子里,大把大把的散,毫不心疼。所以,那五条蛇进了白恩赐沾满硫磺的屋子时,就变得软趴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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