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被小黑莲算计了——by冷月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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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妃现在独占隆恩,已经成了整个后宫的威胁了。现在皇上连宸妃那里都不去一脚了,再这样下去,要是萧妃诞下龙子,那就会波及到他。
更何况听闻萧妃已经怀有身孕,但是好像萧妃却不知道这件事,连皇上都不知道;要不是他们在太医院有人,他们也不知道。
原来太医院的黄太医是宸妃之父提拔上来的,他发现萧妃有孕后,并没有公布出来,而是悄悄告诉了宸妃。
之后宸妃怕被人发现这件事,便叫他们把这件事压下去,千万在萧妃知道前,把孩子弄死。
现在萧妃又遇刺了,可想除了他们,已经有人在开始除要掉萧妃了,本来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可是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
萧妃没死成,那个破鞋也还活得好好的,真是不甘心。
他求饶道:“大皇子,此事不赖我,都是白恩赐的错啊。”
大皇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奈何在马车上,周围都是耳目,强忍怒气,“你说昨夜那破鞋去萧妃房间之后,她人就醒了?”
李廷贵道:“是,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
大皇子愣是在给了李廷贵一脚,“那你为何不阻止,让那女人死了得了。说到底还是你的错,那破鞋如何有能耐救得了她!”
李廷贵心虚,昨晚为了和萧妃之死撇清关系,他们太医院的都都跑的远远的,就把白恩赐这个替罪羊拉出来了挡了。谁知道,萧妃竟然活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他扯袖子擦汗,“大皇子,也不知那白恩赐使了什么妖术,这真的不赖我啊。”顿了一下,又道:“这白恩赐会不会跟萧妃有奸情?不然怎么他一去萧妃就醒了。”
大皇子想了想,白恩赐在他心中就是破鞋一个,发生这种事绝对有可能。李廷贵见大皇子心有所动,又将他与白恩赐一起去萧寒殿送药的怪事都说了。
大皇子听了,眉梢都见喜了,“按你所说,那萧妃经常留他一个人?”
李廷贵点头道:“是的,每次我和他去萧寒殿,萧妃都单独把他留下,看他的眼神也颇为爱慕;恐怕这次遇刺只是障眼法,是萧妃借此机会与白恩赐苟合罢了!”
大皇子觉得这话又几分道理,顿了片刻,“照这般说来,萧妃肚子里的孽种恐怕也是他的。这件事你查清楚,有什么情况及时说。一定要把萧妃打垮。”
闻此一言,李廷贵面带愧色,似乎不想做。他因为替罪羊事件惹恼了白恩赐;要是白恩赐对付起来,他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大皇子见他面露不愿,收缓了语气,“你可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仇人,如果没有白恩赐,你现在早就是太医了,怎么还会沦落至此。只要萧妃和白恩赐落马,你不仅报了仇,我还会像皇上建议,提拔你为太医。等我当了太子,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见他表情动容,又道:“你只管去做,出了事,有本皇子替你担着!”
言尽如此,李廷贵磕头道:“听大皇子这样说,下官就放心了,下官一定助大皇子早登宝座。”
一番下来,二人又细细说了一回,李廷贵才告退。李廷贵没走多久,大皇子又叫了一个白净的世家公子上来,那公子一来,大皇子淫心燥起,两人抱在一起咂舌。
车夫感觉马车略微震动,他悄悄瞥了眼车厢,车帘一角,隐约可见有个人正跪在大皇子胯下,伴着徐徐喘息声传来。
车夫不禁摇头。
李廷贵在回自己马车的路上,余光扫视萧妃马车,眼底露出了狠毒的杀机。
原来,李廷贵就是当初举报白恩赐缺朝的人,当时他正要升职为太医,正是满腔热血事,对什么事要求极为严格。
恰好见新人第一天早朝没来,便趁机想提升自己威望,树立威严;于是他便用严词利句批评白恩赐种种,下方还落下他的署名。
本以为这份奏本会让他名声大躁,就算没掀风起浪,最起码也能让皇上记得他这个人。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奏本上去,当天,张院使私下叫他谈话,本来意外会是一番夸赞陈词。
哪知竟然是噼头盖脸一顿臭骂,最后还以过于冒进、行为鲁莽,取消了他升为太医的资格。并说要想成为太医,要等六年后的考核。
他为成为太医已经等了八年,这八年来,他呕心沥血去讨好每一个人,逢人就笑,像条狗一样,可是就是因为这个新人,毁了他的所有,让他升职变成泡影。
如何甘心,一定要报仇。报仇的种子一旦种下,没有一刻不是煎熬的,他在白恩赐初来第一天,主动套进关系。
就等着有一天能捅他一刀,现在机会来了,他终于可以报仇了。
白恩赐正在车厢里颇有压力地坐着,忽然感觉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割帘而来,头皮不禁发麻。奈何萧妃在这,他是不敢掀开帘子看外面的。
第85章 伺候
长如游龙的车马浩浩荡荡地回宫,因人数过多脚步繁杂,又考虑到萧妃身体不便,所以回宫的队伍将速度降到最慢。
清晨出发的,傍晚才回到宫中,众臣向长盛帝跪谢隆恩,又祈愿萧妃早日康复等一套礼仪之后,各位大臣纷纷返回家中。
除了白恩赐,他要留下来照顾萧妃。
因为萧妃的医学奇迹,白恩赐已经成为了医学界闪亮的明星了;就连张院使都赞叹不已,一直在说“后生可畏”,完后还向白恩赐深深鞠了一躬。
白恩赐当然知道他鞠躬的含义,带有昨天晚上的愧疚;不过白恩赐因为他这一举动,却颇为感动,最起码敢作敢当了。
比过那些没当回事的缩头乌龟。
长盛帝也激昂夸赞白恩赐,当然白恩赐却不敢邀功,毕竟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萧妃福大命大。
最让白恩赐颇感意外的还是,萧妃当着长盛帝的面夸赞他,原话是:“多亏白大人,否则本宫早就魂魄归西了。”
他当时听到这句才是真的魂魄归西,萧妃到底是几个意思。
真是想不通,想不通就别想了。所以,白恩赐就搬进宫来住了,为了防止萧妃忽然意外,还特意让白恩赐住到萧寒殿来。
话说长盛帝不担心的吗?
他可是一个男子,长盛帝好像不担心。
但是有一个人却对这个安排十分不满,而且听到昭告的时候,她哭了。
陈小姐。
因为萧妃手重伤,所以举国是不能办喜事的,所以白恩赐的婚期自然要后移。陈小姐听到婚期后移,眼泪几欲夺眶而出。
很多人还以为她与白恩赐情深似海,婚期后移,就表示相爱之人不能早早相守;所以陈小姐才这么不顾形象的痛苦。
大家好生一番安慰,陈小姐哭得更厉害了。
然而只有白恩赐和她本人最清楚,陈小姐是自由又受缚了。她又要回家当淑女,吃不饱饭的淑女。
要说陈家是武将之家,子女不应该会约束苛刻呀!但就因为这层原因,陈将军认为家里都是一群粗鲁的莽夫,家里一点书卷气息都没有。
于是他就想将女儿打造成那种知书达理的淑女,给他充充门面也行呀!所以,陈小姐的一言一行都是有四个宫里老人教的,完全是按女戒来的。
教科书式教育,没有半点偏颇。
陈小姐本性活泼,现在也才十七八岁,真是青春活力之时,那里受得了这些约束。
好不容易抓了白恩赐这根救命稻草,自然不会放弃。可惜呀!就辛苦陈小姐再多做一段时间的淑女了。
此时,白恩赐正坐在床上遨游外空,思绪早就离魂了,天早就黑透了,现在是深夜了都。慢慢的,他眼皮微阖,快要睡着了。
正在眼睛刚闭,一道粗鲁的声音伴推门声而出。
“白大人,娘娘身体不适,叫你过去。”
来人正是碧红,她对白恩赐说话从来不客气,在别人看来。好像她才是主子,白恩赐是下人。
白恩赐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让他恼火的是:为什么不敲门!
他不耐烦瞥了她一眼,“下次敲门!”
碧红不以为意,她走过来,抱臂道:“白大人快去,娘娘等你呢!”
白恩赐叹了口气,“你先出去,我穿件衣服就过来。”
碧红道:“白大人快去吧!还换什么衣服,让娘娘等急了,我们跟着遭殃。”
白恩赐才不听她的话,起床拿衣服想去换上,哪知碧红一手夺在手中,催促道:“赶紧去!”
白恩赐跟她僵持不下,又怕萧妃真的那里不行,只好披了件外套,就匆匆赶过去了。看着他仓皇的背影,碧红捂嘴一笑。
这个呆瓜,真真是好顽,她都开始喜欢时不时挑逗这个医官了。
碧红给白恩赐推门,将他领进萧妃卧房后,就退出来了。留下白恩赐一个人愣愣发神。
在玄关处矗立半晌,他终于迈步子进了内房,掀开珠帘绣幕,只见一盏暗淡的落地灯放与床头处。
灯光下,能见一张冷清苍白的脸,或许听到了声音,床上之人美睫一颤,扇动几下,便睁开了双眼。她支起身体,背靠枕头。
眼睛直直看着前方,不知这深邃的眸子在想什么,只能看清晕光下的侧颜。在淡黄微光的渲染下,这张清淡的脸似乎渡上了柔和之光,有了烟火之气。
可是她一身冷峻的黑色单衣,还是让人深感畏惧。
白恩赐顿足与床两米外,停滞不前,许久萧妃都有些不耐烦,她微侧头,见来人一身打扮,深邃的眸子微缩,不知在想什么。
白恩赐一身雪白单衣,肩上披着一件绣线外套,两条笔直的长腿露出来,真真是身长玉立。头发也已经散开,一头乌发披落下来,像绸缎般顺滑。那张白腻透光的脸带着不满,可是却一副不甘示弱只神态。
白恩赐可不知道萧妃在想什么,不过见她寒眸如此这般冷视自己,心中大骇。轻声道:“娘娘?”
萧妃回神,一如既往的冷峻,她撩开长袖,露出冰肌皓腕,往床畔一搭。白恩赐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把脉呗!
这个动作萧妃做了无数次了。虽然白恩赐不会号脉,但是他会装呀!每次都装是十分老道的样子。
其实他只会号喜脉,因为喜脉简单呀!
而且他看的病人基本都是宫女太监,他们一般都是腰酸背痛、感冒之类的能见症状,所以白恩赐能应付过来。
但是遇到那种棘手的病症,白恩赐是不会的。
萧妃撩眸凝视白恩赐一张正经的神情,半天见人号完脉。悠悠道:“哎,娘娘只是气血虚弱,好好休息就好了,没有什么大碍。”
萧妃冷冷道:“本宫没说一个字,白大人如何知道本宫哪里不适?”
白恩赐:“……”
敷衍习惯了。
白恩赐颇为关忧道:“娘娘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萧妃道:“我冷!”
闻言,白恩赐大喊:“碧红,拿两床被子来,萧妃冷!”
冷了就加被子,大晚上把他从被子薅过来,算什么英雄好汉!
碧红一咕噜跑进来,问:“要被子吗?”
白恩赐“嗯”了一声,话音还没落,萧妃就沉声道:“滚出去!”
碧红瘪瘪嘴,然后出门了,还关上了门。
哎哟喂!别呀!会让人误会的。转过脸来看萧妃,只见她神情淡淡,好像无关紧要。
白恩赐不知道这萧妃行事为何如此诡异,他一个男人都知道避讳,但是萧妃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或者是说:根本不放在心上
白恩赐一双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说:物理升温不要的吗?
萧妃还给他一个你继续的眼神,白恩赐无法,“……那下官给娘娘开些暖胃的药方。”
“你除了开补药骗人,还会什么?”显然,萧妃语气带着轻视。大概是被白恩赐忽悠多了,她都看出这些小把戏了。
白恩赐愧色道:“娘娘下官是庸医。”所以,你就别再折磨我了。
“庸医当成你这样,也真够失败的。”萧妃道。
白恩赐一时无语,确实挺失败的,他一直想着去辞职呢!感觉这次被吹成神医,辞职没那么容易了。
知道萧妃不会要他小命,白恩赐整理了一番措辞,“娘娘,下官医术不精,要是娘娘感觉不适,下官再去唤其他太医过来。”
萧妃一双冷眸,如冰椎万放,铺天盖地朝白恩赐齐齐射过来;他登时感觉周身被冻疼了。
小声道:“那下官给娘娘烧个炉子过来。”
说着,抬脚欲去,就被喊住了。回过头,“娘娘被子你也不要,叫太医过来你也不肯,烧炉子你也不愿。你是想干嘛?要下官去给你暖被窝吗?”
白恩赐几乎是嗓子里喊出来的绝望。
闻言,萧妃眉头微抽,掀开被子,“可以!”
白恩赐:“……”
石化了吧!萧妃是在邀请他去同床共枕吗?刚才他抱怨而已,没想过做这种事。要是被人发现,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很惜命的。
白恩赐正色道:“娘娘,下官开玩笑的,不要当真,下官不敢亵渎娘娘。”
哪知萧妃听了这话,脸黑了,寒声道:“上来!”
命令语气!
白恩赐才不过去,老子正人君子。萧妃见他不动,纵然放声冷笑,笑声忽尔中止,侧过头睨他,“白大人怕本宫吃了你不成?”
白恩赐道:“娘娘男女有别,下官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