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反派以为我深爱他——by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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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听白好笑的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啦,别生气了好不好。这件事不能全部怪白子墨。这种仇算在柔然人身上不好吗?干嘛要算到自己人身上?”
在方听白的撒娇加亲亲的攻势下,严寒安的脸色才回暖。
他一边欣喜于方听白的主动,一边又心疼这人身上的伤。竟是怎么都没办法继续生气了。
“你知道今天我在那山上见到了谁?”方听白见他脸色好转这才继续说道。
“不是柔然人吗?”
“是柔然人,不过还有一个大梁人。”方听白眼神深邃,沉下目光说道。
“谁?”
“那位杜玠杜大人。”
“是他?”严寒安并不意外这人来西北会搞事情,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跟柔然人联系。
“虽看得不清,但是我感觉就是他。只是这件事咱们没有证据,毕竟捉贼拿赃咱们还没有拿到。”
“这好办,直接去他帐里搜我就不信搜不出来东西来”
这一提议方听白却并不赞同,现在那人是顶着皇帝的名头来的。他们这般作为只怕会落人口实。
严寒安不以为意:“这天高皇帝远的,谁能管的着?”
“他们可不就是盼着你天高皇帝远犯点错吗?”方听白身处食指点了点他的脑袋,又觉得扯得肚子疼哼哼了两句窝进他怀里并不说话。
其实这些道理严寒安都明白,不然前几日那杜玠在燕北营中鬼鬼祟祟四处偷看的时候他就直接将人斩杀了。
说起这个问题,方听白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严寒安终将会跟皇帝闹翻,终将坐上那个位置。若是……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己该怎么办?
有时候他想问问严寒安的想法却又不敢,他害怕得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他从不怀疑那人对自己的感情,但是若是真的坐上那个位置所面对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或许严寒安真能够做到心里只有他一人。可是……等到那时候面对的种种压力初期可能还能凭着一腔爱意跟天下抗衡,但是久了呢?久了压力重了真的会不生出别的想法?
方听白不敢想。
这件事压在他心头已久,既然现在说起了这个话题,方听白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二:“严寒安,这一次你若……再坐上那个位置……”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严寒安搂进了怀里。男人害怕搂太近碰到他的伤口但是又想要靠近他,于是半撑着身体需靠着把人搂住。
因为他的动作而被打断话头的方听白不明所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严寒安目光真诚的看着方听白,脸上的表情算不上严肃像是看出了方听白的疑惑淡淡的道:“那个位置我已经坐过一次了,也不怎么留恋。这一次我不打算去抢那个位置,只要不来惹我,谁乐意坐谁坐去吧。”
“你……真的……”对于这个回答方听白是意外的,毕竟书中的严寒安对于那个位置还是很有欲望的,现在却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看他似乎不信,严寒安扯动了一边的嘴角再次俯身靠近将嘴唇贴到了方听白的耳畔轻声道:“除非,我的燕王妃想做皇后,不然我可以没有什么动力去碰那个位置。”
近乎调情的话语尽显暧昧,但是方听白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刚刚回来的时候,严寒安确实是对那个位置依旧充满着渴望的。甚至在他心里那个位置就该是自己的。
后来慢慢的他发现跟方听白比,那个高台之上也并没什么可稀罕的。
再加上他清楚方听白的性格,深宫从来都不会是他的归宿。所以如果自己一定要争夺那个位置,失去的一定会是方听白。
失去天下的感觉他已经体验过了,虽有不甘但也没那么不能接受。但是失去方听白的感觉他却不想体验。
就在两人因为刚刚的那句话气氛逐渐走向暧昧的时候,帐篷的门帘却被掀起来了。
只见白子墨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方听白醒了吗?醒了就快把药……”
话还没说完却见到那个死不要脸的严寒安竟然也跑去床上搂着方听白。顿时左相大人气不打一处来:“严寒安,你是畜生吗?方听白的伤还没好,你也下得去手?”
撞破这一幕,白子墨也不尴尬,只觉得严寒安太不是个东西了。
被方听白撒娇拉上床的燕王只觉得十分委屈,看向自己的王妃却发现这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无辜的看向自己明显不打算认账。
严寒安闭了一下眼睛,算了算了,自己的王妃自己宠。
只好在白子墨恶狠狠的眼神中从床上爬了起来,还要不停的听白子墨教训。
“我本以为你是个无耻的,却没想到你能无耻成这样。你就忍不了这几天吗?就这么急?你就不怕伤了方听白?”说罢又转头看向方听白:“你也是,也别太由着他了。”
在白子墨的声声教导中方听白尴尬的用被子捂住了头,严寒安默默的从床上起来套上了外衣。眼看白子墨的嘴巴是停不下来了。他只好从这人手中把药碗强了过来开口道:“白子墨,你是不是忘了听白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短短一句话瞬间将左相大人拿捏,他也不敢在多说一句,默默的把方听白从床上扶起,靠坐在床头。眼看着严寒安端着药碗给方听白喂药。
其实在白子墨进来的瞬间方听白就看见了他手中的药,也明白那东西有多苦,心里十分不情愿喝药。
结果严寒安却十分深情的用勺子翻动了一下碗中的药水,凭着手感感受了一下温度差不多了就勺起一勺准备喂给趟坐在床上的方听白。
本不愿喝药的方听白看了一眼男人情深的眼睛乖乖的张嘴含住了汤匙咬牙喝了以后,刚咽下去就见严寒安喂来了第二口。
就在他咬紧牙关咽下第三口面对第四勺药汤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了:“严寒安,你知不知道杀人一刀就够了,割上几十刀的那叫酷刑。”
看着方听白咬着后槽牙吐出这句话严寒安有些愣神,这是何意?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方听白一手夺过他手中的药碗往嘴里塞。
强忍着满嘴的苦意方听白一口喝光碗中的药汤大喊:“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严寒安跟白子墨都被他这一反应惊到了。白子墨赶紧跑到桌子边上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他。
方听白立马狂喝两口冲淡嘴里的苦味。
“你……你怕苦?”严寒安有些没想到的看着床上的恋人。
“废话,谁不怕苦?”方听白白眼一翻,只觉得中药真的好苦啊。
看他这样的反应严寒安跟白子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会有真么可爱的人,还跟小孩一样,怕喝药,怕苦。
“这就怪了,听闻你当年在尚书府,就是个药罐子,怎的喝了这么多年的药还这么怕苦?”白子墨疑惑的盯着眼前的人满眼好奇。
不过即便是他盯着真人看竟然也没注意到方听白在听到这个问题后眼中闪过的一片慌乱,反而是严寒安感觉到了他的一丝不自然。
不过这一丝不自然也只是一闪而过:“喝再多他苦还是苦,能因为我喝得多他就不苦了吗?再说了我怕苦也没妨碍我喝它啊!”
【作者有话说:来啦,我又提前更新啦!】
第五十六章 马甲又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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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听白的一番喝药怕苦的言论说得白子墨哑口无言,他自认自己口才不错,但是在方听白面前多少有些献丑了。
“行吧,那下次要给你准备点蜜枣啥的不?”白子墨眉头轻挑说。
“不用了,小孩子喝药才配蜜枣呢。”
“呵,你还挺硬气。”
严寒安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拌嘴一句话也不说只盯着方听白笑。怎么会有这种人喝药都可以这么可爱。
“王爷,房先生请你过去一趟。”帐篷外有人声响起。
严寒安看了一眼床上的方听白眉头几不可闻的紧了一分。知道这时候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房炎彬不会随便让人来找自己。只好回答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随后又弯腰替方听白整理了一下被子:“你先休息一下,我忙完就回来看你。”
又转身对着白子墨冷冷的说:“你闲来无事就在这里照顾听白吧。”
“闲不闲我都会在这里照顾他的。”白子墨白眼一翻不明白什么时候那个冷面王爷严寒安变成这种婆婆妈妈的性格。
在方听白笑着给他道别以后严寒安才一步三回头的朝着外面走去。
“还真是不一样啊!想不到严寒安也会变成这幅模样。以前我们还说就他那臭脾气很难找到老婆,谁知道那位向来看不惯他的陛下竟然给他送来了。”看了一眼严寒安离去的背影白子墨笑着摇摇头对方听白道。
闻言方听白也只是笑了一下并未接话。
“你们俩……上次见到你俩还不是这感觉,那时候我能看出来他挺在意你的。可是这次再见到却发现不仅仅是在意,而是恨不得时刻粘着你。”
面对白子墨的调侃,方听白有些羞涩的低着头,但却忍不住想起他说的话心里瞬间觉得甜甜的刚刚喝进嘴里的苦味都被冲得一干二净了。
“想不到咱们的左相大人还挺八卦。”方听白故作镇定的回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
“嘿嘿,也就这点爱好了,不过不是谁的八卦我都感兴趣的。怎么着也得是你们家王爷这种级别的八卦才能入得了本官的耳。”
言罢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哈大小起来。不过方听白因为肚子上有伤,笑了不过两声就因为扯动伤口闷哼一声停了下来。吓得白子墨想喊军医被他拦了下来。
“对了,听王爷说,你以前做过一个神奇的梦?”这个问题方听白早就想问了却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正好只有他们两人,气氛也不错方听白就干脆直接问了。
“他还跟你说过这个啊!”白子墨笑着说,看表情并不在意严寒安在方听白面前提起件事:“小时候吧,隔三差五的能梦见,梦里的那个世界真的很奇怪。”
“能跟我仔细说说吗?”
“可以,不过太多年了其实好多我都忘记了。”白子墨干脆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到方听白边上仔细的讲起了梦中的内容。
“那时候我不过十来岁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晚上做梦的时候会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屋子里,屋子里很昏暗,但是却有很多不同颜色的灯光闪烁。屋子里的人穿着都很奇怪,不管男女都很奇怪,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传得特别少,可是即便是那样也不会有人上前侮辱那些女孩子。”
“一开始身处那样的地方让我觉得很不舒服,里面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乐师不停的奏着让人忍不住跟着律动的音乐。还会有伶人的歌声,那里的伶人声音真的很大,那么大一间屋子,明明人很多很吵但就是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歌声。最初的时候在那种地方让我忍不住想要逃离,后来慢慢的我发现那里很自由,非常自由不管男女。我从未见过那样自由的世界,后来我开始沉迷那种自由的感觉。”
白子墨的记忆很模糊但是那种感觉他却记得非常清楚,所以后来哪怕已经不会做那样的梦了他依旧还是会想要去到那样的世界。
方听白一边听一边忍住自己扶额的冲动,这人真的是梦中穿越到酒吧里了。
怎么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偏去了酒吧呢?
这人是不是不正经?
“对了,那里面的人有时候跟我们说的话一样,有时候又会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白子墨突然有些兴奋的站起身来一脚踩到了凳子上,看得方听白目瞪口呆。
“每次在一个台子上面都能看到一个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嘴里说着什么雷迪森什么的。我听不懂,但是每次他说完屋子里的人都很兴奋。”
“Ladies and gentlemen%2C welcome to yanbeiying。”一边笑一边没忍住接了话。
说这段话的时候他是没过脑子的,说完就捂住了自己那张不过脑子的嘴。
“对对对,就是这样,虽然后面好像不太一样,前面应该是一样的,你……”白子墨说到一半表情从惊喜转变诚了震惊:“听白?你……”
完了,被发现了。
方听白紧张的抓紧了被子,脑子飞速旋转思考要怎么圆过去。
“你也做过这样的梦?”白子墨的表情一变再变突然又从刚刚的震惊变成了惊喜。
发现自己想了一圈都没想到怎么圆竟然让白子墨自己给圆上了,方听白吓得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
“嗯,其实上次在你的宴会上我就打算问的,不过当时人多便没问。小时候我的梦里也曾出现过那样的地方。”
“还真是啊,那咱们这也太巧了吧,我怎么没能早点认识你呢方听白。若是我早点认识你哪还有他严寒安什么事。”白子墨有些激动的牵过方听白的手,难怪自己一直觉得这方听白很合自己口味,想不到他与自己还有这样相同的经历。
方听白尴尬不已,这话你可千万别当着严寒安的面说。
可能是因为有过同样梦境的原因,白子墨对方听白更加亲近了。
"说起来,你可真厉害,同样是做梦我都快记不清了,你竟然能把那些话记得那么清楚。刚刚你说的那是什么?说得跟梦里的竟然一模一样。"白子墨亲热的把板凳拉进了床边一点几乎靠到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