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反派以为我深爱他——by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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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哈哈……恐怕不只是宝贝啊!还好……还好,张琦还好你在啊!”严寒安用力的拍打着张琦的肩膀,他是真的激动,上一世……这人多次劝谏自己不要被宋从雪迷了心窍,可惜自己不听甚至因此有些厌烦了他。慢慢跟他疏离了,把人调离了燕北军。
直到后来再见到这人的时候,是自己被潇涵阳围困益都,这人听闻消息过来援救。最终在张琦的帮助下自己脱困,但是……张琦却战死了。这件事在上一世都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现在有了一次从来的机会,他怎么能不高兴,这一次他一定不会疏远兄弟把人推开了。
“王爷你就说吧,到底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让你这么开心?”
“好事?见到你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严寒安转身坐在了帐中央长桌旁的椅子上。
“……”张琦有些惊讶,这样的话他可是第一次听王爷说。不免觉得奇怪,一双眼睛疑惑的看着燕王。
而严寒安也知道一开始该控制一下,毕竟自己重活一次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传出去只怕不是什么好话。上面那位若是听说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今天过来,是想让你们做好准备,很可能最迟9月我很可能会被调往西北。”
“西北?”张琦皱着眉头,燕王的这只队伍虽叫燕北军但是却常年驻守南方。
“对,上面那位大概率是想削弱燕北军军力,我燕北军从未去过西北严寒之地,只怕初到西北很难适应。”说着严寒安冷笑一声,随手端起桌上的冷茶饮了一杯,茶盅重重的放回桌上发出“碰”的撞击声。
“呵,那位想得倒是挺多的。”闻言张琦也是冷笑一声:“那我早做准备,这若真是就要去西北,军需物资都得提前准备才行。”
“对,今天我来就是让你早点安排下去准备好。缺银两就先去我府上拿,只是到时候该怎么让户部把钱吐出来就是你的事了。”
“呵,王爷不是刚娶的王妃不就是户部尚书家的儿子吗?”听说又要自己去跟户部吵,张琦冷笑一声。不过后面这话倒不是嘲笑燕王娶了男妃,而是提醒王爷该利用的关系就要利用起来。
听到张琦提起他的那个王妃严寒安马上想起了那双盯着自己看的眼睛没能控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呵,昨天……我跟着王妃回门了。”
“你们的王妃,当着我的面跟那位尚书大人断绝关系了。”严寒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整个身体往后一倒直接靠在了椅子靠背上,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放松。
“断绝关系?”闻言张琦邹起眉头,似乎有些不解:“那位方尚书是打算明目张胆的放弃这个儿子了?”
“都嫁到我燕王府了,你以为呢?”严寒安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不过……我看这并不仅仅是方措一个人的意思。我看着这个方听白倒是真想跟自己的父亲断绝关系。”
“不会是苦肉计吧?”
“应当不是,我的这位王妃似乎在尚书府吃了不少苦,昨天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回去,所以……整个尚书府根本没人准备迎接他回门。一个门房就能随意羞辱他。据说他出嫁当天方措就提出来跟他断绝关系,昨天在我面前也是他主动提出自己跟方措没有任何关系,话里话外差点没把那位方尚书气出个好歹来。”提起昨天方府上发生的事,严寒安还是觉得有趣。他的那些王妃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听闻这位尚书府二公子,常年卧病在床是个废物美人。据说有人曾断言他活不过25岁,这样的儿子会被方尚书抛弃倒也是他的作风了。”听到这位王妃的遭遇张琦也是叹了口气。他倒没有世人那般瞧不起这人的想法,反而觉得这人被皇帝随意用来羞辱王爷也是实属可怜。
听到张琦说那人活不过25岁严寒安忍不住皱了皱眉。上一世方听白确实没活活25岁,还是让自己气死的。那样的人……只能活到二十几岁实在可惜。只希望这一世自己对他好点,不再气他能让他活得久点吧。
“房先生今日进京,属下跟他约了今天下午在福裕楼见面。王爷今日既然出府了要不要一起去见见?”张琦并没有注意到燕王走神,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福裕楼?”最近为了防止跟宋从雪那个女人碰面他并不打算外出。今日燕北营也是想着定然不会碰到那个女人。上一世自己跟那女人碰面并非是在福裕楼,现在自己过去应当是没问题的吧。罢了若真是遇到,自己离远点便是了:“好吧,同去。”
第七章 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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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依旧早起的方听白一边打着太极一边思考。昨天燕王亲口说了自己可以出府,而自己穿过来也已经半个月了却还没能好好体验一下这个时代的热闹。
于是早上吃过早膳便叫来方拓问道:“我嫁到燕王府,方府可曾给过嫁妆?”
“有的,当日入府,尚书大人备下了嫁妆12抬。听王主管说已经入了王妃的私库,礼单当日王主管便交给王妃了。不过当时王妃身体不适便让奴才收起来了。”方拓说着便走向床边立柜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匣子交给方听白:“奴才都给您收到这匣子里了,这里面还有当初朱姨娘给您留下的傍身钱。”
方听白接过匣子,反应了一瞬才想起朱姨娘便是原身的生母了。翻开匣子上面一层是几张嫁妆清单,粗略看了一下。有铺子两间,田产数十亩,剩下的便是些家具,摆件之类的他也没细看。
往下一层有十来张百两银票,还有散银数十两,再往下便是一些首饰。
没想到这位朱姨娘竟能给儿子留下这么多钱财。方听白惊讶不已,终于不用担心自己是个穷光蛋了。从里面拿出一些散银吩咐方拓准备一下今天跟自己出府。
“王妃要出府?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方拓不解的问道。
“近日觉得身体大好了,想出去走走,整日在这后院闷着只会对身体不好。”方听白笑着仍旧把匣子放回方拓之前放的地方:“今天王妃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听说可以出去玩,方拓便任何问题都没有了。积极的帮王妃准备出门的衣物。
“可有能够遮面的斗笠之类的?”
“有的。”方拓说着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帷帽,顺便还抱出一套靛青色的长袍。
方听白提起来看了看,不太习惯这种宽大的长袍,总觉得有些束手束脚的。自己走到衣柜那里翻了起来,最后挑了一套月白色劲装。颜色素雅的布料上印着暗纹祥云印花,手腕处绑了绑带不用拖着大大的袖子行动起来方便多了。
然后再带上帷帽便挡住了他这张招眼球的脸,说起来,这张脸跟他上一世几乎一样。曾经并不觉得多好看,但是现在这般长发模样竟然真是一副美人样貌。因此这番模样出门必然被认出来,只好带着帷帽。
确保不会被人认出来以后便带着方拓出门了。
其实也只是出来看看,他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便让方拓带着他到最繁华的地段逛逛。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商贩吆喝的声音。方听白一路逛过来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新鲜的东西。倒是有几个卖艺的杂耍摊子吸引了他的一些目光。但是左不过就是胸口碎大石这种类型的,作为一个21世纪的高材生他自然并不觉得多新奇。没看多久便也没了兴趣。
街道很长,人也不少。方听白人生地不熟的也怕跟方拓走散了,于是两人走得也慢。直到过了晌午都还没走完整条街,两人却都饿了。
“你说这里最好的酒楼是哪一家?”方听白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询问身边的方拓。
“奴才不知,但是以前听府里别的兄弟提过福裕楼的东西最贵。”方拓自己能出门的机会也不多,更何况他这样的根本进不了酒楼。
“那咱们就去这个福裕楼,带路。”燕王府的伙食不错,但是既然出来了自然还是要尝尝民间美食的。方听白心情不错的催促方拓赶紧带路,出来这么久他已经饿了,而他这人最是不经饿的。
方拓人也机灵,知道王妃这是饿了,带着走近路很快便到了地方。福裕楼应当是上京最大的酒楼了,整个酒楼有三层楼高,搂外挂着巨大的福裕楼三字牌匾。远远看去就有一种财大气粗的气势在。当然这气势在去过许多高档餐厅的方听白面前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带着方拓刚走进楼里便有店小二迎了上来。
“客官里面请,您这是几位啊?”
“两位,找个靠窗的位置。”虽饭点已经快要过去了。但是酒楼里人还是挺多的。
“好嘞,两位这边请。”些上京酒楼的店小二都最是有眼力见的,方听白虽然用帷帽遮住了脸,但是周身那贵公子的气质却是一点没有打折扣。小二陪笑着将两人引致一个靠窗的位置。
“方拓你也坐吧。”刚坐下就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侍童也坐下。
“奴才……”
“别奴才了,今天咱们就是出来玩的,就不将就这些了,难得出来我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你就坐下陪我吃点吧。”打断对方拒绝的话,直接上手把人摁在了自己对面的座位上。
引得小二疑惑的频频偷看看他,毕竟在这个年代有对仆人很好的主子,但是主动跟仆人同桌吃饭的主子却是闻所未闻。
被摁在座椅上的方拓很是紧张有些不知所措。不过饿急了的方听白缺没有管那么多:“把你们店里的招牌,上桌快一点的菜给我上几样。饿了,让后厨快点。”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手脚麻利的把桌子仔细的擦了一遍,还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便往后厨跑了去。
“行了,你也别紧张了,今天咱们出来玩就没有主仆之分。我就是你哥哥,你呀,就是我带出来的弟弟,知道吗?”看出方拓的紧张,方听白安慰的把茶杯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喝点水。
“谢……谢王……”
“嘘!”方听白赶紧打断他的话:“出来就别这样叫我了,你要么叫我一声白哥,要么就叫我公子吧。”
“谢……谢谢公子。”方拓紧张的道谢,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茶水,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两人坐的位置靠窗,为了缓解他的尴尬,方听白便一直问他窗外的事物,分散他的注意力。直到店小二开始上菜方拓的紧张情绪已经好了很多了。
至少在端起碗筷吃饭的时候不像刚刚喝茶的时候那么手抖了。却也不太敢动筷子夹菜,方听白便只好不停地给他夹菜。
也可能是他们这对主仆同桌的组合太过奇怪,两人饭还没吃完,便引来旁边桌的人频频看向他们,还不时的大声讨论:“这年头,下人也能上桌了?”
“谁知道是下人还是娈童呢?我看那小子长得还挺不错的”一个极其猥琐的声音在方听白的身后响起,还伴随着旁边一桌人的嬉笑声。
他们的对话故意太抬高了音量,所以整个大厅的人几乎都听到了。更别说就在他们旁边的方听白和方拓。
方拓更是脸色通红不知所措,一双眼睛无助的看着前方,眼泪已经开始打转了。
此时的方听白已经怒了,结果,旁边的人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我怎么看着这主子的身段更不错?也不知道这帷帽下面是怎样一张脸。”
旁边的大汉只怕是喝了黄汤有些兴奋,干脆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就往他们这桌走了过来。还伸出手就要掀方听白的帷帽:“来,给哥哥看看。”结果手还没有碰到帷帽便被方听白拦下,帷帽下他的脸色已经铁青。
“哟,还不让看?那哥哥今天就偏要看看。”于是把手里的酒杯一摔,另一只手也上手去扯帷帽。
他这一摔,引来了整个酒楼人的主子。也包括二楼包间里的人。楼上正在谈事情的严寒安三人听到动静也走出来了解情况,毕竟这是在福裕楼。在这里闹事的人可不多。
见那人还要来掀帷帽。方听白怒不可遏,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就打算来个过肩摔。已经摆好姿势打算用力一摔却发现自己……摔不动,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这幅身子是个病秧子。
这人本就身材肥胖,见方听白搬不动自己便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垃圾,还想动你爷爷我?”话音刚落便重心不稳整个人这躺着倒了下去。随后那人更是在自己腰上摸了一把,抽出了自己悬在腰间的短刀压在了自己脖子上,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刺痛他才有些清醒过来,害怕的盯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
同桌的人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方听白呵止住了:“都他娘的给我站住,不然我一刀弄死他。”
周围的人也瞬间清醒过来,不敢上前。旁边的女客更是吓得尖叫了起来。
“怎么样?还想看我长什么样吗?”方听白手里的刀越来越用力,大汉的脖子已经开始沿着刀锋往外流血。
“不……不想看了。我错了,我不该惹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把。”感受到自己脖子上有血液流出,大汉怕得连连求饶。
“给我兄弟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小兄弟你就原谅我吧。”
“以后再嘴里不干不净的,小心你的舌头。”方听白拿着短刀在大汉的嘴便拍了拍威胁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滚吧。”厌恶的看了一眼膘肥体胖的大汉,这才把短刀从大汉的身上移开放人起来。
谁知这人不过是诈降,见方听白移开刀,他人还没爬起来,便喊同桌的朋友:“愣着干什么?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