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靠拆家苟出甜宠剧本——by月下明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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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判死刑了,马上就要死了,没人会来救他。
“哈,哈哈。”他短促的笑了两声,又很快凝滞。
又过了良久,迟钝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他的手倏然摸向了胸口玉坠的地方。
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枚他一直带在身上的玉坠不见了!
楚清暄慌乱了片刻,终于想起来,是在他被捕之后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了,慌乱的神情顿时一定。
那是他最后的筹码。
既然已经走上绝路,他要赌一把,交出最后的筹码。
那么,他将有五成的把握能够绝处逢生,剩下的五成,就算死,他也要拉上苏沐做垫背的!
没错,只要他将这个筹码交出去,再说个谎,不论他是死还是活,苏沐都将必死无疑!而且会死的凄惨无比!!!
哈哈哈哈哈!
他赌了!
他跌跌撞撞的起身跑到牢门边,疯狂的拍打着牢门,笑容狰狞恐怖,大喊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太子!!我有个重要的秘密要告诉他们!!!!”
然而,他喊了半天也没有人理会他。
他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牢房是分不同区域的,每个区域有一扇大门,里面有数间牢房。
他才注意到,他这片区域的其他牢房中竟然一个犯人也没有。
而且,在牢房外的狱卒被他喊了这么半天,就算睡死过去也应该被他喊醒了。
不对劲!
他忽然升起一股毛骨悚然之感,松开牢房门,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被稻草一绊跌倒在地。
就在此时,他忽然看到漆黑的过道尽头那扇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牢房门外影影绰绰的出现几道黑影向这边走来,如同鬼魅一般。
楚清暄一惊,连滚带爬的躲到墙角,颤颤巍巍的看向牢门。
五个黑衣人影出现在牢房门前,用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身形修长,裹着一席黑色披风,在牢房中间站定,身后的四名黑衣人将四个架子和一把椅子摆在牢房中,架子上是各式各样的刑具,摆好后,便躬身出去守在了监区大门外。
为首之人拉开兜帽,手中拎着一枚玉坠看了过来,“你是在找这个吗?”
看到那人拉开兜帽露出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楚清暄心中满是疑惑:七公主?
然而,看到池染之手中的玉坠,楚清暄惊的瞪大双眼:“怎么会在你手里!”
池染之收起吊坠,微微一笑,宛如地狱修罗。
牢房中,响起了凄厉的惨叫。
一个时辰之后,楚清暄蜷缩在墙角,几乎只剩下一口气。
池染之随手丢掉血淋淋的刑具,用洁白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淡淡道:
“原来如此。你重生而来,且自出生便有记忆,怪不得会知道……”
楚清暄像看魔鬼一般惊惧万分的看着他,颤抖的筛糠一样。
都道七公主残暴,可他今天才知道,这个女人用刑的手段竟然比萧朔还要恐怖百倍!
他最后的、没被萧朔拷问出的秘密,也被这个女人问了出来!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池染之擦干净手,垂眸看向楚清暄:“你想让苏沐怎么死?”
楚清暄颤抖个不停一个字也不敢说。
池染之笑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楚清暄惊恐万状:“不……”
池染之拍了拍手,让两名黑衣男子进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幽幽道:
“先让他永远说不出话,省的一会儿太吵。”
楚清暄嘶声发出最后的疑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吊坠的秘密!”
就算是死,他也要做个明白鬼!
如果还有机会重生……
然而,慵懒闲适的坐在椅子上的池染之全无回答他问题的兴趣,只淡淡道:“本宫曾答应过沐沐,要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做鬼也不敢去找他。”
楚清暄被按照他为苏沐设计好的死法之上,又恐怖痛苦百倍的方式,苟延残喘了一个时辰。
所有的愤怒和憎恨都被恐惧冲的烟消云散。
绝望、剧痛、后悔将他彻底淹没。
当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死不瞑目,魂飞魄散。
做鬼都不能,何谈重生?
公主府。
池染之换下血衣,走进密室,按动机关,从密室的墙壁中取出一个复杂至极的鲁班锁来,修长的手指翻飞,快到出现了残影,鲁班锁打开。
这是他用最坚硬的材料亲自设计制作的鲁班锁,只有他能够打开。
池染之将玉坠用锦布包裹好,放进鲁班锁中,手指再度飞快的操作,鲁班锁恢复成一个立方体,放入墙壁中,按动机关,走出密室。
在浴池中洗去满身的血腥气,又熏了半个时辰的熏香,池染之才回到寝殿,轻轻拉开床幔,将睡的脸颊粉扑扑的苏沐抱进怀中,口勿了下苏沐的额头,缓缓入睡。
*
第二天早朝过后,刑部尚书便向皇帝汇报了七公主来了刑部大牢,离开后楚清暄已死的消息。
皇帝只点了点头,示意了解了。
刑部尚书躬身退下。
七公主的所作所为,自然是陛下默许的,否则他们也不敢放公主进去。
虽然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陛下自小便纵容七公主。
可是联想到最近的传闻,刑部尚书望向天空,总感觉,要变天了。
楚清暄在天牢中畏罪自尽的消息传出。
他的尸体被扔到乱葬岗,却没人敢去收尸,就连安国公府也不敢,因为不能和细作扯上任何关系。
老夫人得到消息后,一病不起。
百里之外,乔装改扮的大王子回望京城的方向。
他小时候跟随父王来过乾国,一直喜欢池染之,虽然他知道两国是敌国,也曾经请求父王向乾国提出和亲,可皇帝不准。他想等他坐上王位后,再请求和亲,实在不行,等羽翼丰满将人抢回去,没想到池染之先成婚了,还是个草包。可如今一看,两人明明很幸福。
他叹息一声,绕道返回匈蛮。
二王子一行日行千里,早已到了边境,勒马回望,笑了。
那个管事明明是温家的人,却说自己是匈蛮人而和温家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拆穿。
管事一开始接近楚清暄的目的就是为了借助楚清暄和兵部尚书之子的关系,没想到那日楚清暄喃自己送上门来。
温子游早就料到兵部尚书会准备真假两份布防图,因此,楚清暄的作用不过是提供进入尚书府的机会,以及最终的替罪羊而已。
他们早已摸清真假两份布防图的大概位置,楚清暄盗取假图的时候,管事已经盗取真图并抄录下来交给接应之人传递给他,而后将真图原样放了回去,并带着自以为盗图成功的楚清暄出去为他们打掩护吸引视线。
他则趁机连夜乔装改扮带着真图远走。
等设下圈套想要抓住他们的兵部尚书等人等了一夜没等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管事是死士,自然当场自尽。
至于楚清暄,结局也是可以预料的。
但是,谁都不知道,真正的布防图,已经在他手中了。
二王子勾唇一笑,从衣襟中拿出糖醋会的玉牌摩挲片刻又收好,打马扬鞭继续前行。
小大夫,楚清暄就是你想让我杀的人吧?
这次就白送你了。
温家。
温子游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
当年他让管事接近楚清暄,此次离开京城前,交代管事配合二王子见机行事。结果便是,一切都十分顺利。
只是,一切都过于顺利了。
尤其是,他们虽然一直想利用楚清暄,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可是这次,恰到好处……
千里之外边境处的乾军大营。
萧朔收到京中的密报,一目十行的看完,摸摸下巴,挑了挑眉,笑的意味深长。
立政殿中
长公主跪在皇后面前,咬唇不语。
皇后看着自己的女儿,叹息一声:
“本宫早就叮嘱过你,不要将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
长公主不忿的抬眸,“为什么?为什么父皇那么偏爱池染之!我不服!”
皇后失望的摇了摇头:“明日便带着驸马回封地吧。”
话落,便拂袖离开,将失魂落魄的长公主留在了原地。
*
得知楚清暄的死讯后,苏沐着实高兴了几天。
但是一提到要去国子监,苏沐便开始耍赖,一拖再拖。
清晨,阳光很慵懒。
池染之坐在公主府后花园山顶凉亭长凳上,苏沐躺在长凳上,枕着池染之的腿,双手把玩着池染之的手指。
池染之单手支颐靠在栏杆上,看向山下的花园和湖泊,悠悠道:“明日就去国子监,不准再耍赖了。”
苏沐把玩着他手指的动作一顿,不满的皱皱鼻子,眼珠咕噜噜的转。
池染之点了点他的鼻子,吓唬道:“没听过一个故事吗?不守承诺的家伙鼻子会变长。”
苏沐冷哼一声,含糊的应了。
想着明天再想办法耍赖。
傍晚,苏沐坐在辉月楼的书房配置毒药,忽然打了个喷嚏,药粉飞散,混在一起飞了满天。苏沐连忙开窗放风,正好这时候浮光掠影在门外叫他去邀月殿用晚膳。
睡前,池染之拿出一套国子监雪白的学子衣衫,“沐沐试试?”
苏沐连忙钻进被子装睡:“明早再试吧。”
池染之无奈。
第二天清晨,池染之睁开双眸,觉得有些不对,往怀里一看,顿时一惊。
拉过怀中人的手腕把了把脉,神情一松。
他垂眸看向怀中之人,看着看着,嘴角疯狂上扬,而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库房。卒。【倒v结束】
苏沐被池染之的笑声吵醒, 打了个哈欠,困倦的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蒙的看着池染之。
池染之看着他, 笑的更大声了。
苏沐:“???”
宫嬷嬷等人正在摆放早膳, 听到寝殿传来的池染之的大笑声,纷纷惊诧不已。
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听池染之这样开怀大笑过,还笑了这么长时间。
浮光掠影也十分稀奇。
宫竹和宫风找池染之有事, 刚到邀月殿就听见池染之的笑声,好奇的与宫嬷嬷和浮光掠影等人到寝殿前,恭声询问:“殿下?”
池染之的笑声稍歇,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进来。”
苏沐还没睡醒, 满脸茫然的坐在床上看着池染之,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众人进来,看到的就是池染之身边的苏沐,整个人一夜之间胖了好几圈,却因为皮肤十分白皙,像是一个雪白的团子,奶胖奶胖的。一双狗狗眼无辜又茫然,憨憨的看了看池染之, 又看了看众人。唇红齿白, 脸颊白里透红, 整个人粉扑扑, 圆滚滚,肉乎乎, 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
宫嬷嬷和婢女们瞬间被萌化了, 看着苏沐双眼放光。
浮光掠影扭过头去, 忍俊不禁。
池染之笑的肚子疼,起身到床边背对着苏沐去歇一歇。
宫竹到底还记得这是他的小徒弟,虽然看池染之还能笑的这么开怀便知道大体没事,还是上前给检查了一番,“没什么事,应该是误食或吸入了一些药粉,其中有几种平时不会放在一起的补药成分混合在一起莫名起了作用……”
说着,看着小徒弟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笑了一会儿。
宫风闻言,笑的眼睛都弯了,轻咳了一声:“所以说,这是,发了?”
宫竹好不容易忍住笑:“可以这么理解。”
宫嬷嬷掩唇:“多久可以好?没有解药吗?”
宫竹笑看了苏沐一眼:“没有,不是毒药。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吧。”
宫嬷嬷和婢女们满脸怜爱的看着苏沐。
苏沐眨了眨眼,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见众人对着他笑,连忙要跑下床,却差点直接滚下来,从窗边回来的池染之眼疾手快的扶他一下,苏沐推开池染之向镜子跑去,到铜镜前一看,顿时瞪大双眼,愣住了。
这个又白又胖像个超大号发面馒头的人是谁啊!!!
苏沐眨了眨眼,想到昨天晚饭前打的那个喷嚏和那些药粉,以及刚刚宫竹的话……
在众人瞩目之下,嗷呜一声抱头惨叫出声。
他这不可置信、天塌地陷一般抱头惨叫想要蹲下却因为胖而完全蹲不下去的模样,看的原本一直忍笑的宫竹瞬间被戳中笑点,拍着宫风的肩膀笑的满地找头。
宫风也是笑的肩膀直抖。
池染之见状额头抵在床柱上狂笑一阵,笑够了终于良心发现,走到铜镜前将苏沐打横抱了起来,本打算安慰两句的,结果抱在手中后除了手感很好之外,还有一丝诧异。
他挑了挑眉,颠了颠,坏心眼的勾唇一笑:“还真就只是发了,重量一点没变啊。”
池染之抱着苏沐转了一圈,爱不释手,见苏沐抱着脑袋没脸见人的模样,声音带着忍笑的颤音:“看,我昨天跟你说了,不守承诺会受到惩罚。幸亏穿的是宽松的寝衣。”
苏沐闻言,放下手,抬头怒瞪池染之,从池染之怀中挣扎着要下去。
池染之怕他摔到轻轻将他放到地上,说到衣服,池染之想起来国子监的那套,笑着看向苏沐,伸手捏了捏苏沐软乎乎的脸蛋,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