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母婴超市养崽 番外篇——by昵昵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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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棉皱了皱眉“还有一事,这第二次装瓶的活可不轻松,可有咱们两个忙了。”
无论是核桃油还是爽身粉这些物品都得用瓷瓶重新装。
烈山沉吟一会儿“这个你不用愁,交给我。”
“你要自己做?”乔棉连连摆手“不行的,你和花叔还要忙玉料的事,哪里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
“不是我做。”烈山低声道“爹有一批死士,我问爹要过来就好。”
官居高位的人都爱养一批死士暗卫护自己安全,他记得他那个便宜爹,永庆侯身边就有不少。
乔棉迟疑“那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了?”
“不会。”烈山摆摆手“前些日子我回去一趟,还看到他们在山上烤野鸡吃。”
乔棉忍不住笑了“看样子是挺闲的,到时候咱们多给他们点银子吧。”
没有后顾之忧,乔棉次日一早就派人去请朱掌柜来。
朱掌柜被下人引着进来,见了乔棉,先作一揖“东家。”
“坐 ”乔棉吹吹纸上的墨,又对一旁的小厮道“给朱掌柜看茶。”
见朱掌柜落座后,乔棉道“我这儿铺子缺个大管事,不知道朱掌柜愿不愿意干?”
自从定下张记铺子后朱掌柜已经在家闲了好些日子,一直没听白府来人唤他,他还紧张的以为没准是自己哪做错了惹东家不快。
朱掌柜黑瘦的脸上满是惊喜“东,东家,您要用我!”
乔棉笑着点头“怎么样,朱掌柜,你愿意吗?月银我会给你曾经在藏雅楼的两倍。”
朱掌柜面上大喜“愿意,愿意。”
“那就好。”乔棉笑道“藏雅楼现在还有多少厨子?”
朱掌柜道“算上大师傅老吴共有八个人。”
“人数够了,明天我亲自去藏雅楼找他们。”乔棉道“这几日你去寻寻手艺不错的绣娘和木匠,人数越多越好,再去牙行挑几个手脚利落会做饭的婆子,张记铺子休整好后我打算先开一间饮品铺。”
朱掌柜连连点头“我记下了。”
“我想收大量的牛乳,胡桃,山楂和巢蜜,朱掌柜你有门路吗?”
朱掌柜道“胡桃,山楂好说,我与城南一果脯铺子掌柜是好友,届时可以从他那低价收购一批,巢蜜可以从山里养蜂人那买,至于牛乳就有些不方便了,不仅需要距京城较远的乡下去买而且如今天这么热,就算运回来也存不住。”
“这个你放心,我府邸有冰窖,能存一些日子。”
朱掌柜这才点头“既是如此,那我这就去办。”
乔棉又道“等等,还有一事我要嘱咐你,你以后要在绣娘中挑一个厉害的管事,陈木匠就负责招进来的木匠,后院厨师就由吴师傅来管,你的任务就是再管好他们,这个活不好干,以后就要辛苦朱掌柜了。”
朱掌柜连声道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铺子在火热的操办,乔棉就开始精心抄书和设计瓷瓶和木匣图样。
这日乔棉带着乔星先去了京城最大的药材铺——千芝堂
秋老虎一来,空气里胶着热浪,路上罕有行人。
乔棉和乔星一进来就有跑堂药童来迎“您是要诊脉还是拿药。”
“你们掌柜的在吗,我想与你们掌柜的谈个生意。”
药童许是见惯了来谈生意的,从善如流道“我们掌柜的现在在忙,公子若是不急,可以随小的去院里稍等片刻。”
乔棉颔首“劳烦带路。”
乔棉和乔星在后院石桌没坐一会儿,就见到一个穿着儒衫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药童道“这位是我们千芝堂的少东家。”
男子温和一笑“在下明秋生,听小童说你想与我们千芝堂做生意?公子怎么称呼?”
“是有个药方子想与贵店合作。”乔棉也礼貌笑道“免贵姓乔,这位是家妹。”
明秋生又向乔星颔首,这才落座。
乔棉开门见山道“我出药方和银子,想借贵店的名声和医术做款孕妇美容养颜膏。”
这药方得来也巧,是他无意间在货架上发现了一瓶纯中药的孕肌乳,而瓶子后面就写着各种药材成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在柜台兑换了完整的药方。
明秋生沉思片刻,淡笑道“这生意对我们千芝堂有什么好处呢?”
“我卖三年后,这方子白送给千芝堂,算是感谢开业之初借了千芝堂的名声。”
明秋生道“若乔公子信任千芝堂可以先把方子给我们郎中一看,你我二人也可立个字据,不管能否合作,明某决不会偷窃您的方子。”
明秋生的意思乔棉明白,他们不过是想好好研究这方子是否对人有害,若是有害不仅连累了千芝堂的名声也损了人家的利益。
乔棉大放的将方子推到他面前“好,那我们就先签个字据。”
明秋生亲自送他二人出去,边走边问“乔公子府邸在何处,若方子的事有结果,我也好派人去告知你一声。”
乔棉道“我住在三庵街,白府。”
明秋生有些生疑,这整个京城怕是没有人不知道三庵街的白府,那里以前可住着权倾朝野的那一位!谁有胆子占那位的府邸?而这位公子还姓乔,难不成这人是个骗子?
乔棉看出明秋生眼底的疑惑,他笑着解释道“我丈夫姓白,那是他父亲赠予我们的府邸。”
明秋生心下惊讶,面上不显,笑道“原来如此。”
乔棉和乔星一出千芝堂就与一带着白纱帏帽的女子擦肩而过。
那女子忽然一顿,直直看向已经走远的二人。
青禾扯扯乔似月的衣袖“小姐,怎么了?”
乔似月声音发着颤,是带着恨意和一丝恐惧“你有没有看到刚刚那个穿白衣的男子,你有没有看到!”
青禾摸不到头脑“没有啊,我进来时只顾着扶着小姐走路。小姐你看到谁了?”
乔似月没答,只是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道“许是我最近太过紧张,看走眼了。”她又低声自言自语“而且马三说得清清楚楚,将他卖去了脏地,被糟蹋磋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么多年没准早就被人作践死了,这人绝对不可能是他,绝不可能!”
青禾紧张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小姐“小姐,我们还是先去看病吧。”
二人落座后,那郎中就给乔似月探脉,没过多久,就听到那郎中喜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脉象如滚珠,已怀子一月余。”
青禾猛地抬头,一个月!段二少爷可是已经将近两个月未归家,那她,她家小姐怀的是谁的孩子!
第83章 他,他是个男人?
千芝堂很快就传来消息。
一开始乔棉还以为自己得再去一趟药堂, 没想到千芝堂的明秋生父子俩竟然亲自来了。
更让乔棉没想到的是,明秋生的父亲尤其好说话,听说乔棉要在三年后要与千芝堂共享药方后, 便提议制药膏的药材会将以最低价买给他们。双方相谈甚欢, 又约定好日子签契之后乔棉就和烈山说起此事“一开始明秋生对我和小星的到来算是客客气气, 当然也有读书人天生的气度知礼, 可今天他们父子二人亲自前来, 那态度倒是有些恭敬, 要说京城遍地是官,那千芝堂背后也有大人物, 没想到爹一个闲散王爷竟然也有这么大威望。”
烈山这时正在给粽粽梳毛, 摇头笑道“爹现在是闲散王爷,可以前不是。”
乔棉揪烈山耳朵, 啧了一声“你快别卖关子了。”
“爹曾经是大齐的摄政王。”
乔棉一愣,他在京城长大, 自然是知晓大齐曾经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当时有一句戏言, 天下姓大齐,朝堂姓白张。
整个朝堂是被那跋扈嚣张, 残暴专制的摄政王和太后一党控制。
而孱弱的小皇帝只不过是其权利斗争的提线木偶。
但是谁也没想到, 几年后,最后弱不禁风的小皇帝能面不改色的血刃太皇太后一党,又用雷霆手段废掉了不可一世的摄政王。
乔棉有点不可置信,这么巧的吗?
他以为自己嫁给了哑巴汉子,其实是嫁给了身怀异脉的白虎, 以为自己丈夫只是闲散王爷之子, 没想到其父竟然是曾经残暴的摄政王之子?
烈山捏捏乔棉的手, 又晃了晃:“害怕了?”
乔棉哭笑不得的摇头“害怕什么, 我只是不可思议,虽说爹姓白,可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是摄政王。”
“还觉得爹儒雅随和吗?”
乔棉气的怼他一下“好啊你,在这等着我呢。”
烈山笑着握紧那双手“好了,好了,爹本来就不如外人所传的那样,我记得我小时候他有大部分时间都是陪着我的,哪里像外人说得什么天天宿在皇宫大殿里。”
“传言本就不可信。”乔棉道“不管父亲曾经是谁,反正他都是粽粽糕糕的好爷爷。”
粽粽被梳毛梳得呼呼大睡,乔棉满心怜爱的接过孩子“我儿子好可爱啊。”
他将粽粽放到一旁的摇床上,又给熟睡的糕糕扯扯蹬掉的被子,一回身就感觉到一个巨大的毛绒绒撞了撞他。
它眸子泛红,毛色银白,首尾约六尺,四肢健硕,威风凛凛。
乔棉俯身亲亲内耳偏粉的毛耳朵,“我夫君更可爱。”
大白虎歪倒在地,轻轻冲乔棉“吼”了声。
乔棉明白虎子的意思,褪掉外衫鞋袜就斜躺在虎身上,如今天气炎热而虎身却清凉的很,他环抱住那毛绒绒的脖颈,又蹭了蹭“我重不重啊。”
白虎温柔的吼了声,只用吻部贴了贴乔棉的脸。
乔棉闭着眼昏昏欲睡,忽然想起什么,笑了声“你那时候真烦人,还偷看我洗澡。”
白虎又轻吼了声,看自己夫郎洗澡怎么能叫偷看呢?
那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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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安爷爷就到白府上说,生烈山之人想要见他们一家四口。
等到上了马车,粽粽还像个长条条躺在乔棉膝盖上呼呼大睡,乔棉只得把孩子的小绿衫拿上。
直到马车停下粽粽还是没醒。
乔棉急道“要不把孩子叫醒吧,若,若是夫人见到孩子这样…”
安爷爷却笑眯眯的摆摆手“无妨无妨,咱们这就进去吧。”
烈山抱着一脸淡定的糕糕,乔棉就用衣衫裹着打着呼噜的粽粽。
面前是一座其貌不扬的府宅,推开陈旧的木门,跨过月牙拱门,便看到一座六角攒尖的石亭。
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人脸,只能看到一座一立的人影。
乔棉看了眼烈山,自打安爷爷早上来到现在,烈山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像是紧张又像是胆怯。
这还是乔棉第一次在烈山身上看到胆怯这个词。
安爷爷送他们到这儿就不走了,他笑道“你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
乔棉和烈山踏进石亭看清人影时,二人心底同时一惊。
生烈山之人,原来是个男人!
那是一个很年轻俊美的男人,他身段偏瘦,五官清冷,凤眼秾丽,眉眼极其锋利。
明明穿着淡灰布衣却满身贵气。
双方第一次见面都有些冷场。
白翌笑道“小懿,这就是阿慎和他的夫郎,孩子糕糕和…”
他又看到乔棉怀里只露出个毛尾巴的粽粽,笑了声“还有粽粽。”
齐盛懿有些不敢看烈山,只看一眼又赶紧错开眼睛,有些生疏的冲乔棉一笑,可在看到粽粽时那和烈山一模一样的眸子忽然有些湿润。
“那,那孩子…”
乔棉看了眼烈山,主动将还在呼呼睡的粽粽往前抱一抱,他轻声道“他最近很是贪睡,怎么叫都不醒。”
齐盛懿捏了捏掌心,看了眼乔棉“我能抱抱他吗?”
“当然可以。”
齐盛懿接过粽粽,回头看向白翌,惊喜道“他,他和阿慎小时候好像。”
白翌淡笑着拍拍他的肩“这是阿慎和阿棉第一个孩子。”
最后乔棉和白翌带着糕糕离了石亭将空间留给他们父子二人。
烈山清咳一声,看向面前这个完全陌生又年轻到令他意外的人“你,您这些年身体怎么样?”
齐盛懿摸摸粽粽的小耳朵,点头道“我还好,你呢?”
“你这些年流落在外可有人欺负你?为父一直在派人找你,却杳无音讯。”
“我也还好,当年紫舂山遇险,我慌乱之中跑到一处山林,后来又机缘巧合之下幻化成人,被山下一户好心人帮助安家,后来又遇到了夫郎阿棉。”
齐盛懿心里很不好受,他觉得自己不配为人父。
烈山见其面带愧色,又道“我真的过得很好,我与夫郎情深意重,育有二子,夫郎也很会做生意,我们一家平日里吃穿不愁。而且我爹也说,你当初是有苦衷的。”
齐盛懿深深的看着烈山,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阿慎,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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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十一年,年仅四十的善帝突然驾崩,朝堂天下一片哗然。
最有望登基的三皇子却在善帝崩后三天离奇死于王府,据说是死于马上风。
就在诸侯亲王蠢蠢欲动之时,白翌这个钦天监出身的先帝宠臣拿出一封亲笔密信,其意直指先帝有意封先皇后嫡次子七皇子齐盛懿为太子,奈何七子年幼,羽翼未满,还需在等几年,但愿请白翌先生为皇子太傅。
而三皇子之母张皇后刚死了儿子自然不服,朝堂立马分为三派,皇后一党,保皇派,以及白党,可她想尽办法还是没有办法阻止白翌这个疯子,因为谁也不知道能调动大齐百万兵马的虎符会在白翌手中,就连保皇派镇国大将军也听命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