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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番外篇——by陆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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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日的路程愣是成两天半,抵达梁溪那日下午,使者只觉得自己进气多出气少,下马时候两股战战,若不是身侧有人扶着,险些脚下发软跪在梁溪北城门。
  反观同样经历之下的郁云阁,对方神采奕奕,走路衣袂翻飞像自带风,脸颊红润,姿态清雅,依然是初见让他先惊艳不已后觉得这是个脑袋空空的花枕头。
  使者浑浑噩噩跟在后面进城,感受四周探过来得好奇目光,他熟若无睹地看向天空,风和日丽。
  可使者却凭空生出梁溪的天要变了的感觉,目光渐渐下滑落在身姿挺拔的郁云阁身上,变数。
  郁云阁身份特殊,既不能入住太子府也不能住驿馆,朝内估计就此问题特别讨论过,遂在郁云阁进城后被使者带着往西边街道走,路上使者似乎怕他多想,将他出嫁前暂且居住的地方夸得天花乱坠。
  郁云阁左耳进右耳出,目光全被能见之处景象吸引。
  梁溪冷得时候多,街两边卖得东西多数都是与取暖有关,连饭馆也是些火锅馆子。
  一路看过去,吃食占多数,更有冒着热火气的串串大锅,飘着红油的汤,里面捉迷藏似的卧有青绿蔬菜及煮熟的各类丸子,孩童抓着三两枚铜钱,换来两三串,刚出锅的肉串香气四溢,迫不及待啃一口被烫得龇牙咧嘴。
  郁云阁没忍住笑了下,惹来那小孩皱起鼻子的怒视。
  渐渐地看不见如此热闹的景象,连人都少了。
  能看见清净占地面积极广的院落,从门口雄伟的石狮子再到那用真金雕刻的大门符纹,让人一眼知晓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南川王上在假装疼爱景玉危这件事上当真不遗余力,若是肯将这份心分出个三分给人治病,他也不用出现在这。
  使者说的嘴巴干了,他也没搭理过,使者心里苦。
  好在很快到地方,门口有人携六个守卫军在那。
  那人身着青衣,衣摆绣有王室暗纹,听闻马蹄声转身看来,两臂的狼图腾迎着烈日看个清楚,看其英俊的眉眼倒没多少熟悉感,年岁少说也有四十,郁云阁大抵知道他是谁了。
  使者瞧见此人很是意外,连忙下马行礼:“微臣见过大王子。”
  景昭亲自抬起使者,目光却落在郁云阁脸上:“辛苦了,吾奉王上口谕亲来接郁小公子觐见。”
  被提及的人反应平平,姿态在使者看来堪称傲慢。
  “见过大王子,但一路舟车劳顿,我更想先好好休息。”
  使者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看着郁云阁的眼神仿佛在问他是不是疯了。
  景昭不见意外,将他从脸看到脚,在他腰腹间多有流连,像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无礼:“吾会向王上禀明原因。”
  郁云阁面露不快,离景昭两步远往院落走,没走两步回头问:“敢问大王子我何时能见到景玉危?”
  景昭眉梢微动:“郁小公子心急了?”
  郁云阁唇角笑容暧昧不明,倏然笑开了:“是,我对他颇为想念。”
  刚醒没多久的景玉危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谁骂我?


第7章 针锋.
  “殿下,起风了。”
  景玉危抬起手摸索着放到半开的窗外,感受到寒风吹过指缝,让他本就微凉的手更暖不起来。
  “折柳,他来了。”
  折柳不知他说口中说的‘他’是谁,直觉和他在雾廊山遇袭有关。这件事在他醒后只字不提,像个不能碰的伤疤,折柳也不好多问,只道:“殿下,该用膳了。”
  景玉危不见血色的指腹落在身侧沾了血色的象牙扇上:“进去吧。”
  折柳赶紧上前推动轮椅,带他回去,又听见他说:“明日递折子,就说冠云殿深夜冷清,孤孤枕难眠,想早日与太子妃完婚,望王上恩准。”
  折柳表情宛如见了鬼。
  景玉危抚.摸象牙扇,低声呢喃:“谁也别想把孤当真瞎子。”
  在郁云阁以‘非太子府成婚轿銮不见’的推托不见人及景玉危折子催促下,两人完婚事宜短短两日提上日程,时间紧迫,一切从简。
  抵达梁溪第三日,郁云阁成功以太子妃名义入住东宫。
  领他进来的内侍沉默不语地带他到听竹苑,郁云阁在内侍推开门躬身等在旁时嗤笑道:“我记得太子住冠云殿?”
  内侍头低得更狠了,也不说话,像个哑巴。
  郁云阁无心为难个带路的,转身往外走,鲜红衣摆在半空画出个不羁姿态:“你在这等,我自己过去。”
  内侍大惊,猛地跑到他面前扑通跪下来:“还请太子妃莫要为难我等。”
  他一跪,跟在后面的八个侍女像随母鸭的小鸭子似的跪成片,低着头瑟瑟发抖。
  郁云阁哪是那么容易被劝住的人,绕过那帮碍事的:“你们爱跪便跪,我不过想见见太子,方才仪式我体谅他身子骨不好不计较,这一来让我住个偏殿算怎么回事?不是让我冲喜,睡偏殿能冲上吗?”
  内侍明显跪出经验了,随着他走路方向挪动,愣是用身体将他去路挡得死死的。
  郁云阁见状看笑了:“你们还真有趣。”
  内侍照旧垂首没吭声,倒是跟在他身侧的江开像有所预知地看向不远处的长廊拐角。
  片刻后一位俊秀得年轻男子带着两护卫走过来,他身着靛蓝色便服,腰间挂有块雕刻狼图腾的白玉,除此之外再无装饰,走近了郁云阁嗅到丝丝熟悉气息,勾起记忆里某张过目难忘的英俊脸庞。
  “下官东宫詹事折柳,见过太子妃。”
  郁云阁两手揣兜兜,没个正型:“嗯,什么事儿?”
  “殿下刚醒,命我前来捎个话,晚些时候他会亲自向太子妃谢罪。”
  果然在东宫任何角落发生的事都逃不过景玉危的眼,难怪他的人插不进来,道上也声称东宫防护似密不透风的铁桶。
  今日亲身领教,确实不同凡响。
  不过以此博得见到景玉危,也是误打误撞,毕竟按照原剧情他可是新婚好几日皆被冷落在旁,摸不着景玉危一根毛。
  郁云阁扯唇:“有劳詹事转达,我等他。”
  说完转身回了听竹苑,待那道鲜红身影慢悠悠挑个地方坐下,折柳这才看向还站在门口不容忽视的江开。
  两人对视许久,后不约而同转开视线,折柳回冠云殿的路上,没顾得上分析鲜明张扬的郁云阁,全在想似柄杀意毕露得古剑成精的江开,思量良久,断定若是此人形影不离跟着郁云阁,他家殿下的计划恐难开展。
  刚将药碗放下的景玉危听见熟悉脚步声,帕子揩去唇角药汁:“见到了?”
  “是。”折柳答,遥想初见郁云阁,那身大红婚服将对方衬得宛如画中人,只是比画中人多上些灵动与难以琢磨。从小到大折柳还没见过如此打眼的男子,多少明白为何阅美无数的景昭对人穷追不舍。
  景玉危轻笑:“看得透吗?”
  折柳没有欺骗他的意思,诚实道:“看不透。”
  意料之中,景玉危轻咳几声,拢紧身上狐裘,又问:“他带了谁?”
  “江开。”折柳又想起和江开对视的那一眼,微微皱眉,“杀意很重,武功很高。”
  景玉危轻轻嗯了声,望着记忆中的窗户方向:“还有多久日落?”
  折柳的心像被针扎了下,喉咙微哽:“两个时辰。”
  “来得及。”景玉危捻着象牙扇扇柄那点末端,像是睹物思人。
  既然郁云阁迫不及待要见他,正巧他也有份大礼要回送,两人互相想见面,恰逢今夜又是人生幸事之一的洞房花烛夜,他该给郁云阁个难忘夜晚。只求今夜月朗星疏,烘托出些更为美好的氛围来。
  天公不作美,将要出门时急雨夹杂着寒风骤然而来,扑得刚被推出冠云殿的景玉危偏头就是一连串咳嗽。
  折柳连让人挡在风来的方向,满是担忧地问:“殿下,此去听竹苑有些远。”
  “无事。”咳嗽完的嗓音微哑,景玉危姿态从容,“不能让太子妃空等。”
  折柳听出他话音里的坚持,默然推动轮椅,他不理解。
  素昧蒙面,为何殿下口吻如此深情款款,像钟情良久。
  诚然郁云阁那张脸有值得人惦记的资本,折柳不认为他家殿下会受此诱惑,思来想去更奇怪了。
  郁云阁知晓景玉危晚间会来,却不知道对方何时来,兴致缺缺用过晚膳,将江开打发去休息,他依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
  入梁溪闭门谢客的这三日里他没闲过,要联系玄云楼埋伏各处的暗桩,还要应付景昭的骚扰,这对大病初愈的他来说太过繁忙,于是养着养着便睡了过去。
  大抵记着身处旁人地盘,他没睡太熟,听见细微关窗声,猛地惊醒了,下意识看向传出声音地方。
  那是个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他的男人,隐约能看见半边侧脸,熟悉的、梦境里、记忆里出现过多次的画面。
  对方没穿吉服,墨色的太子蟒袍将他身形勾勒得越发瘦削,瞧着比上次更瘦,骨节如玉的手撑着把象牙扇,扇面晃动,他定睛看清上面的东西,眉梢微动。
  这时对方似发觉他醒了,手扣着轮椅扶手转过来,郁云阁无意识屏住呼吸。
  确实比先前更白更瘦,病态也更明显了,却…郁云阁思绪卡顿片刻,更漂亮了。
  拜那条遮住眼眸的青绫所赐,看不见挂念许久的深邃眼眸,郁云阁的注意力更多落在对方泛白的唇上,这一看,心生异样:“你……”
  他将将出声便见男子朝他伸出手,细长的指尖极缓勾了两下。
  那勾猫似的手像挠进了郁云阁的心,他下意识靠过去。
  待理智回笼,他早已失去自由,那只雪白修长的手横在喉间,压迫感极强,耳边有微热呼吸扫过,暧昧腾升间掺杂着男人恶狠狠地问话:“你不是要嫁给孤的那个人。说,你是不是旁人派来坏孤清誉的?”
  郁云阁被逗笑了,垂眸看眼两人姿势,他两手搭在轮椅扶手上,腿抵着对方的腿微微俯身。
  弓着腰被人掐脖子,牺牲自我还累,他眼眸微转,放松身体往对方身上压:“殿下出现在这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
  景玉危掐着他的手没放,却成功抵住他倒过来的身躯,那是片轻薄又锋利的柳叶刀,杀人于无形中。
  “殿下……”
  他猛地收声,看向贴着肩头顺势往上,近乎与他贴贴的英俊脸庞,这是要做什么?
  “孤记得你身上的味道。”他听见景玉危说,“将孤拉下悬崖的是你。”
  郁云阁脸色微变,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扯,快步后退想远离他。
  奈何思想到位,手脚慢了,郁云阁甚至没看清景玉危做了什么,腰背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跌坐在他腿边,只能无力被迫仰脸,喉咙因被人用力掐着渐渐呼吸困难,声调不如先前明亮动听,透着几分嘶哑:“我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景玉危像不在意他承认与否,泛着银光的柳叶刀贴着他脸颊游走:“孤听闻你想念孤良久?”
  哪怕生死被人拿捏,该浪时郁云阁也不收敛,他费力抬起手搭在景玉危臂弯,哑声道:“我重金求到殿下画像,一见倾心,如今亲眼见到殿下,钟情不已,但殿下对我似乎充满杀意。”
  景玉危肩膀微动,抖开他的手,手中刀落在他眉心纹丝不动:“郁云阁。”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郁云阁心慢慢往下沉。
  “郁双泽是你哥哥,前不久失踪了,你替他嫁过来。”
  景玉危不紧不慢描述已发生的事实,听着像事不关己的声调,莫名让郁云阁心生不祥。
  “孤从雾廊镇回来便在想要等你到几时,没想到……”
  没想到他自己上赶着送上门,郁云阁心里发苦,面上在笑,像是不畏惧那把柳叶刀,微微仰脸靠过去:“殿下在雾廊镇哪见过我?”
  还是不承认。
  也是,景玉危想,要是承认了那可是谋杀太子的死罪,聪明人都选择装傻。
  景玉危偏不让他装傻,抬手捏住他下巴,止住两人快碰上的唇:“小馆,老筛。”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装,你是塑料袋吗?
  郁云阁:不,我是你的贴心小口袋(bushi)


第8章 相对.
  这两者从景玉危口中说出来的确让郁云阁顿了下。
  下刻他偏头躲过景玉危的手径直亲上肖想已久的唇,被推开前他还坏心地咬了对方的下唇。
  像夏日里吃得冰镇酸梅,冰凉凉,软的。
  景玉危措不及防,万没想到他会出此下策,气急败坏:“郁云阁!”
  被推倒在地的郁云阁见状大笑,在明亮烛光下看清男人发红的耳朵尖,像故作不知地问:“怎么了殿下?”
  景玉危从未被人如此轻薄过,气得指尖泛白,脸颊生粉:“你喜欢作死,孤送你一程如何?听说景昭对你说若是东宫无趣随时可去大王子府寻他,他恭候大驾。”
  小看他了,郁云阁舔舔嘴,目光在他唇上打转,在梁溪那么大地方,都能知道景昭对他说了什么。
  那想来自己的回答也被人一句不落转达给了景玉危。
  这么一想,郁云阁又高兴了:“那殿下该知道我如何回他的。”
  景玉危抿紧唇,脸颊的粉似乎更深了。
  “我满心满眼只看得见太子殿下,旁人皆是过眼云烟。”
  景玉危当日听人说过这话,那时禀告之人腔调平铺直述,愣是将甜腻情话漂成简单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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