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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番外篇——by陆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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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云阁对坐哪没太大意见,还没摸准景江陵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势而为也无妨。
  谁知他转身刚要走,便听景玉危不太高兴道:“儿臣想和…太子妃坐一起。”
  景江陵怔神片刻,爽朗道:“好好好,让云阁挨着你坐。”
  郁云阁明知他看不见,坐下时还特意深情地看了一眼,规规矩矩待着,不多说一句话。
  “听父王的话,回去让云阁和你住一起,你不能总让折柳服侍你,云阁才是你枕边人。”景江陵道。
  这急不可耐催促两人睡一起的口吻像极了成亲第二日要看有无落红的刁妇婆婆。
  郁云阁不禁纳闷起来,冠云殿里面藏了什么秘密,要景江陵这么催着他去,关键他去了,和景江陵又有何关系?
  处处皆是诡异。
  还未等郁云阁理出个头来,内侍又领进来两人。
  其中一位眼珠子黏在郁云阁脸上,撕也撕不下来,嗓音响亮:“儿臣景昭见过父王。”
  “儿臣景弍辞见过父王。”另一道散漫的男声跟着道。
  “坐吧,今日家宴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景江陵对这两儿子的态度冷淡很多,也不管两人坐在哪,倾身想继续游说景玉危。
  “哟,我当父王今日为何匆匆召我进宫用膳,原来是陪九弟夫夫啊。”景昭语调怪异道。
  景弍辞闻言抬头看了眼还是个瞎子的景玉危,看见郁云阁时目光多停顿了会,随即若无其事转走,摆弄面前的碗筷,一副局外人看戏模样。
  景江陵这时又不说话了,对着蕉公公抬了下手。
  蕉公公当即懂事地退下去。
  “九弟不为哥哥们介绍介绍吗?”景昭又说,找事的心挂脸上了,“我瞧这位眼熟得很,似曾相识啊。”
  郁云阁轻撩眼角瞥了景昭一眼,似笑非笑,这时候装不认识,演戏给瞎子看?
  况且他身侧这位瞎子也不是真瞎,糊弄谁呢。
  景玉危突然握住他的手,往前放了放,好让那两人看清楚,难得语调温柔:“太子妃郁云阁,是孤求娶的。”
  此话一出,景昭脸色五颜六色,很不能理解,连玩碗筷的景弍辞也抬起头来盯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若有所思。
  “太子妃初到梁溪还要多谢大王兄照顾才没让他感到无趣,前几日一直想找机会向大王兄道谢,奈何身子不见好,御医管着不让出门,今日以茶代酒,聊表谢意。”
  一句话将景昭谎话戳个底朝天。
  郁云阁憋笑,这算个什么事啊,景江陵与景玉危关系如何没看透,但他和景昭关系不行是真的。
  景昭脸色如锅底,咬牙道:“九弟……”
  “说过多少次,他是太子,你不要没了礼数。”景江陵不紧不慢插句话。
  景昭脸色更难看了,深呼吸压下内心不满:“太子客气了,我这几日忙昏头,竟忘了见过太子妃,是我失礼。”
  景玉危不置与否。
  这时蕉公公传人布菜,此事就此打住。
  饭后景江陵留三个儿子说话,郁云阁先到殿外等景玉危。
  没等到想等的人,先等来了个烦人鬼。
  “见过太子妃。”景昭咬重太子妃三字,目光毫不客气盯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眼神黏糊糊的,招人讨厌。
  郁云阁轻瞥着他:“大王子有何事?”
  景昭一见他轻视自己的模样浑身冒邪火,下流话脱口而出:“他那个病秧子能让你快活吗?自幼用药到今,怕是早不行了。”
  郁云阁勾唇:“所以呢?”
  景昭盯着他的笑动了动喉咙,快步上前靠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郁云阁:好生下流(学到了)
  景玉危:?


第10章 迷惑.
  “景玉危就是想利用你博得父王更多信任。你脖子是他掐的吧?真舍得,他不懂得怜香惜玉没关系……”
  景昭眼神痴迷,抬手缓缓靠近郁云阁,像是要摸一摸那泛青的手印。
  郁云阁陡然收起笑意,后退让景昭的手落了个空,目光直直看向他身后。
  受此冷落,景昭先是不悦,从痴迷中醒过来,接着感到一阵杀意从身后如疾风席卷过来。
  转身便见景弍辞与景玉危不知何时出来了,又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多少。
  景昭放荡惯了,道德感低下,压根没有被撞破调戏弟妹的羞耻感。
  “我以为你们要多耽误会儿,父王明显有很多话想说。”
  景弍辞鄙夷地看他一眼,像是不想让景玉危知道发生了什么,沉默着将他交给郁云阁。
  郁云阁将要接过轮椅,这位存在感并不高的三王子动了下嘴,到底保持沉默,由着郁云阁同他们告别后推着景玉危走了。
  待夫夫两上了歩撵,连同折柳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百丈台阶下。
  景昭方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了无生趣道:“你留在这陪父王吧,我先走了。”
  “你跟我来。”景弍辞冷硬道。
  景昭很不耐烦,扭头见景弍辞沉着脸,这像活阎王的表情勾起景昭记忆里很不好的一幕,顿时老老实实跟着走了。
  两人来到一处四周空荡荡一望无际的空台。
  梁溪的天多变,仿佛权势滔天的二大爷,高兴时候晴天万里,不高兴时阴风阵阵伴随着稀稀拉拉的毛毛雨,不能极快打湿衣袖,沾染一丝便湿漉漉的,这湿得感觉不多不少仿佛被人试探,惹人心生不快。
  景昭以为景弍辞会很快把话说清楚,耐心等好一会儿,脸被毛毛雨呼湿完了,景弍辞还没开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景昭忍不住了。
  景弍辞脸色很不好看:“你离郁云阁远点。”
  景昭不高兴了:“凭什么?咱们九弟没把他放心上,一个用来博取权利的工具还不能让我玩玩?”
  “我说了不行,你要是想如愿得到你想要的,就听我的。”
  “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
  景昭脸色也不好看了,盯着阴郁的景弍辞不说话,兄弟两在雨天高台里静静对峙良久,毛毛雨渐渐下大了,天空的灰暗渐渐被墨黑取代,半下午的天黑得好似深夜,四周静下来,偶有倦鸟归巢的鸣叫声,叫的人心生烦躁,静不下来。
  马车内的情况相反,静得不像话,好似空无一人。
  雨势渐大,敲打着车窗,发出扰人得噼里啪啦声。
  这时有人发出轻不可闻的叹息声,景玉危端坐着,动也没动。
  “殿下在意旁人说闲话吗?”
  郁云阁终究没让这份宁静持续到回东宫,这话一出让景玉危不得不想到他同景昭的寥寥数语。
  “我听闻南川民风与燕国大差不差,讨论起王室秘闻来一个赛一个得不怕死。”
  景玉危保持沉默,看着像是在等他说完,姿态高雅仿佛看戏。
  郁云阁丝毫没有被消遣的感觉,谈吐照旧:“明日大街小巷恐怕便会流传出我这个太子妃过分貌美引得大王子不自重,口出狂言污蔑太子不行的传闻,说不定经过老百姓们喜好狗血的添油加醋,我脖子上的伤又会多出许多种说法来。”
  直到这时景玉危后知后觉景江陵那句更别动上手是何意思。
  昨夜自己险些掐死他,就算他死里逃生,也难逃留下伤痕。
  所以说他今日……
  景玉危察觉到袖子被人用极轻的力气小小地拽了拽,有些像他儿时养过的那只猫撒娇时候,想起那只猫早被什么都要和他抢的景昭毒死了,他猛地抽回袖子,嫌弃地拍了拍。
  “做什么?”
  “殿下心情不好,那我说个笑话好不好?”
  “闭嘴,再多说一句孤杀了你。”
  今日王庭一趟让景玉危身心疲惫,不想听郁云阁多嘴一句,要不是景江陵盯得太狠,需要个契机缓和局势,他根本不会让郁云阁入东宫。
  笑话,景江陵明目张胆催促他让郁云阁睡在冠云殿,这还没问题吗?
  他可没有将奸细养在身边的习惯。更何况还是个随时招麻烦的奸细。
  外面风太大了,寒气丝丝渗入进来,卷得景玉危喉咙不适,低低咳嗽几声,赶在郁云阁装模作样关心前,他先开口了。
  “回去后让御医给你配点药,过两日伤好了再出门。”
  郁云阁正盘算着下次该用什么借口哄骗景玉危,还不引起对方的杀心,这机会就送上门了。
  他没被冲昏头,试探的意思用浪的口吻说了出来:“若没殿下相伴,那我宁可待在听竹苑。”
  景玉危板着脸:“与孤去大王子府。”
  生怕他再借题发挥,景玉危语气略急补了句:“别吵。”
  郁云阁想起来了,这是南川王室的规矩,新婚夫妇首先要在长辈那同亲戚们用个饭,再挨个拜访亲友,算是种将伴侣介绍给亲朋好友的形式。
  换作旁人这件事再正常不过,邀请人换成景昭,应约人换成景玉危,这事儿哪哪都不对劲。
  景玉危自出生被景江陵力排众议立为太子,哪怕幼年身子孱弱,多次在鬼门关外溜达,景江陵也没提过半句要废太子,反而因此对他爱护深重,后九岁从王庭搬入东宫,至今十多年从未踏足过几位王子府,逢年过节兄弟几个也只在王庭装装兄友弟恭,私下里见面皆是皮笑肉不笑,转头互捅刀子。
  如此不睦关系,景昭怎会让景玉危过府?
  外人对苍蝇飞不进来的东宫满怀好奇,想要进来探太子的秘密,难道太子没有探知外人府邸的心吗?
  据他所知,以景昭为例的几位王子也很重视个人安危,府内守卫森严,也不容易安插眼线。
  那……
  郁云阁品出味来,与他成婚这件事多少给景玉危带来了某些契机,是对方需要的。
  那景江陵呢?
  景江陵又想利用他做什么,郁云阁吃不准,这个疑团困扰他到回听竹苑,路上再没半句闲话。
  听竹苑的黑衣人没撤还变多了。
  郁云阁怀疑是不是临走前交代江开的事办砸了,该不会两人进东宫真成剪掉翅膀的金丝雀,扑棱不起来了吧?
  回到房间对上江开的瘫脸,郁云阁放心了,没办砸。
  江开很有眼见的为他送上热茶,茉莉花的清香驱走浑身凉意:“怎么样?”
  门外有人门还大开着,耳力聪敏之人能轻松听见他们的谈话。
  江开不懂他为何门窗大开地说,轻声提醒:“是不是换个地方?”
  “这里是东宫,你想换哪去?”郁云阁喝了口茶,不爽快被冲走了,“说吧。”
  江开想到今日所作所为,联系他的这番话,后背冒着冷汗:“是有人拿着玉佩去过郁家商铺。人在东宫附近跟丢了。”
  郁云阁捏紧白玉茶盏,也就是说再次证明郁双泽是在东宫附近出没过,人也极有可能在东宫里面。
  为什么?
  景玉危要是想利用郁双泽,大可让对方同自己一样主动送上门,这偷偷摸摸将人绑过来藏起来又为哪般?
  郁云阁想不明白,也没办法找景玉危问个清楚,对方不一刀捅了他就很好,哪会回答他的问题。
  “还有件事。”江开犹豫片刻,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曲闲说有人要对小馆动手。”
  郁云阁轻扬眉,那地方仗着背靠大树嚣张肆意,先前还差点弄死他,他动身来梁溪前和曲闲商量过,让玄云楼的人混进去收集好证据,直接递交给当朝摄政王宁逾白,到时候就不用他们出手,自会有人收拾那破地方。
  这才过去多久,玄云楼的人摸到小馆的门槛了吗?
  或许是他脸上的怀疑太明显,江开又说:“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朝廷的。”
  “那是谁?”郁云阁疑惑问。
  总不能是看不顺眼的无名英雄,那是景昭的地盘,能赚钱能拉拢人,活生生的聚宝盆。
  江开摇头,玄云楼还没查到。
  能得到外面的新消息,郁云阁又不急着要出去了。
  晚些时候御医果然来给郁云阁看脖子,没说什么放下瓶药膏,要他仔细用,两日之内必定恢复如初。
  郁云阁对自己的身体还是爱护的,遵从医嘱。
  时间一晃到要去大王子府的那日。这几日他没见到景玉危,也没空作妖,忙着想法子瞒过满院子耳目探查东宫。
  郁云阁早起推窗先同蹲在光秃秃树枝上面的乌鸦来了个照面,那不吉利的东西好似就在等他,张口就是几声声嘶力竭的哑叫。
  这叫声透着浓浓的不详,像极表述祸事的丧钟。
  郁云阁眉心一跳:“今日事不顺利回来就把你扒皮了。”
  也不知那乌鸦是不是听懂了,冲他又嗷一嗓子,满是不痛快。
  临出门景玉危又让他撇下江开,这次他多了个心眼,故意凑在江开耳边交代几句,在折柳凝视目光中随景玉危去趟火坑。
  作者有话要说:
  郁云阁:一天天让我扫.雷呢。


第11章 入局.
  因为出门前挖好坑等狡猾的小动物来跳,这会儿即便景玉危依旧不搭理人,郁云阁心情也是极好的。
  好归好,浪归浪。
  这几日见不着人,郁云阁藏了满肚子骚话想说。
  “殿下睡得好吗?”
  意料之中得不到回答,郁云阁也不在意,横竖没指望景玉危开过尊口。
  “听竹苑的床不仅硬还冷,就像殿下的身心。我这几夜总时不时梦见殿下,梦里殿下热情似火,拉着我的手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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