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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番外篇——by长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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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笑道:“回小侯爷的话, 在下是奉侯爷之命来此,还望小侯爷谅解。”
  谢慈懒得跟他多说:“榆木疙瘩。”
  他甩开袖子, 刚想出西苑, 却被门口的侍从拦住。
  谢慈气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侯爷只是禁了小爷的足,难不成小爷在自家还不能走动了?”
  他生气的时候耳垂涨的通红,在天光之下像是番石榴般的惑人,黑白分明的眼中仿佛燃烧着无色的火焰, 更衬的他肤色似玉。
  年轻的侍从只看了他一眼, 便垂下头不敢多看, 声音干涩又紧张:“小侯爷, 侯爷的意思是让您每日都要同沈先生学够三个时辰才允许出西苑。”
  谢慈一张脸顿时难看极了,气急败坏道:“胡说八道,谢池呢?他没帮小爷说话吗?”
  侍从几乎屏住呼吸,眼睛像是控制不住的缠上谢小侯爷那张姝色的面容,他哑声道:“二公子似乎表示赞同,说、说······”
  谢慈拧眉烦躁道:“说什么了?”
  侍从道:“说正好他没法日日盯着您,现在找个先生好好管着您。”
  谢慈冷笑一声,一句话也没说,甩开袖子便气冲冲的进了西苑的大书房。
  没一会儿,书房内便传来了瓷器破碎、书架被推倒和书本被撕裂的声音。
  谢慈的脾性实在算不得好,甚至可以说是肆意无谓的很,也不怕别人对自己是如何评价。谢侯爷事务忙碌,很少会管谢慈,管起来也不过是禁足、家法,更多时候是不了了之。
  而谢家二爷看似对他那位兄长管束的要严厉一些,其实仔细看来纵容才是更多一些,谢慈想要什么珍奇玩意儿,谢池转手就能给他弄到手。
  谢池只除了谢慈去红楼醉生梦死,玩弄伎子的时候管的尤为严厉,其他时候倒真的不算什么,谢慈随便的软语一两句,事情也就都过去了。
  所以谢慈这人,你说他草包也确实草包,但有时候又聪明的不行。他向来知道什么时候该认怂,什么时候能发脾气。
  就像现在,他就是将西苑砸了个遍也不带慌的。本身就是砸给谢池看的。
  恃宠而骄。
  书房里一片狼藉,地上四处可见的都是破碎的瓷片,谢慈今日穿的是细致的绸布鞋,料子是上好的缎面,只是他怕热,鞋底便专门用一种偏薄的布垫。
  薄缎鞋易损,连石子都不一定能经得住磨砺,于是等谢小侯爷发泄完,便发现脚腕处格外的疼,仔细一看,殷红的血液弥漫出来,都快要将那青布鞋染红一小半了。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谢慈打小晕血,只一眼,那张漂亮的脸一瞬间便变得苍白无比,与桌面上被糟蹋的白纸也无异了。
  他稳不住身体,半支起手臂跪坐在杂乱的如同蝗虫过境的地面上,眼皮颤啊颤,十指蜷缩紧紧握住衣尾,分明是男子的身躯,却显出几分楚楚可怜之态来。
  于是当沈棠之推开门便一眼看到了这样的一幕,谢小侯爷一双漂亮艳色的眼尾泛着浅浅的红晕,洁白的齿咬着肉粉色的上唇,显出一种忍耐与弱气来。
  似乎完全与之前那个嚣张放肆的谢小侯爷割裂开来一般。
  沈棠之不动声色的颤了颤眸子,茶色的眸子微微转动,几乎无法抑制的将目光落在谢慈褪去布鞋后裸·露出的一双玉足上。
  谢小侯爷的脚腕算是男人中比较秀气的,脚骨流畅优美,指甲透着淡淡的粉,脚踝上连一个茧子都没有,单看便知道这是一双甚少走路、生活优越才能养的出来的脚。
  此时那双漂亮至极的脚腕上裂开一个一指宽的伤口,潺潺殷红的鲜血从其中流淌出来,如同一只艳红的鬼手箍锁住了这双脚腕的主人。
  谢慈抬头便看到沈棠之微愣的表情,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丢脸了,张唇道:“你愣着做什么,快来帮本侯爷啊!”
  声音有些发虚,听起来有气无力。
  沈棠之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嗓音莫名的低下几分:“好,小侯爷稍等。”
  他说着掀起微长的衣摆,走过那些被杂的四分五裂的书架,来到谢慈身边。
  沈棠之蹲下身,从袖中拿出一随身携带的一面手帕,耐心的为这纨绔包扎好伤口。只是在指尖碰到对方细长的脚踝时,颈侧控制不住的漫上几分红晕。
  沈先生的双眸垂下,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了眸中的神色,于是谢慈便也看不清对方浅色的瞳孔中涌动着的压抑的欲·色。
  谢慈什么都不知道,便也没什么戒心,甚至还嘲笑沈棠之:“沈棠之,你这人也真有意思,怎么还跟姑娘家家一样的随身携带手帕?”
  沈棠之面色不变,并不置气。他手上动作一顿,眼尾扫过谢慈动作间半露出的小腿,匀称修长,只是上面露出几道浅粉的痕迹。
  有些暧昧,像是剐蹭上的桃花胭脂。
  沈棠之道:“小侯爷这处······”
  谢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昨夜那些歌伎中有一位女郎格外热情,如同求偶的雌蛇般一直伏在谢慈的腿弯处,这约莫是那歌伎唇上的胭脂。
  纨绔确实脸皮厚,但是这种风月之事被摆在沈棠之这种一板一眼的教书先生面前,便无端显得过分荒唐难为情了。就是谢慈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沈棠之修长似竹的指节轻轻剐蹭了一下那雪肤上的红·痕,他的头颅垂的有些低,不知是否在闻嗅,这沈先生额侧的发丝如细蛇一般落在谢小侯爷的小腿上,冰冰凉凉的,叫人心底发痒。
  “小侯爷这处并未受伤。”沈先生温声道,他面上的笑意深刻了几分,手指意味不明的按揉了几下,像暧昧的暗示、又有些轻浮,偏生他那张脸秀气雅致,毫无邪意。
  沈棠之说:“脂粉的香味很重,小侯爷年岁尚小、行事肆意,床榻之事却是需要注意些的,莫要坏了身子。”
  这话隐晦,好像没问题,但落在谢慈这一根筋的脑中就显得有些阴阳怪气了。
  谢慈只觉得这人装的很,之前自己说他娘娘腔,现在他就要绝回来了,谢慈恼火道:“小爷生来天赋异禀,夜御七次都毫无问题,你才会坏了身子!不对,就你这样的穷酸秀才恐怕都没机会吧?”
  纨绔脸涨红着,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但落在旁人眼中便显得可爱的很,狐假虎威,嚣张娇气。
  沈棠之喉头微动,失笑:“是,小侯爷最是厉害。”
  敷衍的很,谢慈更恼火了,但偏偏这火又发不出来,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发虚。
  仔细算来,同他一起的纨绔中,约莫只有他一人未曾真正破瓜。
  原因有两个,其一便是那倒霉弟弟谢池了,谢池在这一方面防范紧,他见不得兄长混迹红粉堆,早些年能将谢慈皇城内的守军引来坏人好事,谢慈就算有什么念头也早就被吓萎了。
  第二个原因便有些玄乎了,谢慈年幼贪玩,故意绕开家仆,谁曾想被人口贩子碰巧抓住了。就在快要送出皇城到时候,年幼的谢慈试图逃跑,但一个几岁的孩童怎么可能逃得过几个壮汉?
  于是像那些狐仙话本似的,浑身脏兮兮的小谢慈碰到了一个披着白狐裘的、相貌如仙童似的男童,对方养尊处优,明显身份不一般。
  年幼的谢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对方求助,表示自己是侯府的小侯爷,如果对方救了自己,自己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对方。
  谢慈其实对这整件事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唯一还记得是,那小仙童似的男孩轻轻握住他的手,帮他擦干净脸颊两侧的污垢。
  谢慈当时真的很狼狈,好几日没洗澡了,简直像一条流落街头的小狗,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那仙童却毫不嫌弃的让他坐在自己身侧,奶声奶气的告诉他没关系,已经安全了,坏人都被赶跑了,他会帮助他回家的。
  年幼的谢慈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最好的人,长得又好看,简直就像是传闻中的狐狸仙子!
  他决定了,他要以身相许,要把对方娶回家,还特意送了对方一块自己贴身的玉佩,十分认真的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来娶他的。
  或许是那场灾难对于谢慈来说是打小到大唯一遇到的波折,于是娶了那小仙童简直就成了他的执念。
  谢慈不聪明,记性也不好,但他一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小仙童的名字,沈玉书。
  玉书寄情,多好听,他们合该天生一对才是。
  人总会将记忆中的人美化,那小仙童也确实相貌极佳、性情极好,是以便理所当然的成了谢慈心中多年珍爱的一抹白月光。


第70章 第三只备胎4
  谢慈烦死沈棠之这人了, 骂不管用、打有一堆侍从过来拦着。
  偏生他同这人被一起困在西苑,哪里都去不得,简直要被气死。
  硬的来不来, 谢小侯爷便寻思着使点软的。
  他就不信了, 沈棠之这家伙不过是小县城来的一个教书先生,肯定没见识过皇城的繁华和女郎们的温柔乡, 只要他能把这家伙带下水,以后出门还能多个人帮忙挡着点。
  谢小侯爷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简直绝妙, 聪明绝顶!
  一早谢慈被浩浩荡荡的一群侍卫看着进了西苑,日常暴躁的抓了两下头发, 白玉发冠被他扯的有些歪斜, 耳畔有几缕发丝垂下,倒为那桃花面平添上几分朦胧艳色。
  他进了西苑的书房后便大爷似的坐在书桌前, 眉宇间的肆意像是天边的新月, 有像某种甜蜜的果糖,叫人想舔·舐一口才好。
  沈棠之挑眉,眼神依旧温和,他并没有对谢慈说教什么,只是含笑颔首道:“小侯爷日安。”
  连着好几日了, 无论谢慈是何情态, 这沈先生都会风雨不动的打一句招呼,他没有对谢慈使什么手段逼着学习四书五经,甚至从早到晚都与谢慈泾渭分明, 甚少言语。压根就没旁人说的那般, 有通天本领能让纨绔子弟听从学习, 尊一句夫子。
  谢慈心里觉得这人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 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信的那些外面的鬼话。
  但他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不经意的模样, 头一次回应了对方:“嗯。”
  谢小侯爷心想自己这么多天第一次回了这人的话,沈棠之应该会觉得受宠若惊,然后舔·狗一样的凑上来讨好他一样。
  但事实上是房内依旧一片寂静,月朗风清的沈先生脊背挺直,眼睫垂下,他手中执笔,正专注的描摹着桌案上的画作,理都没理他一下。
  谢慈心里憋屈,他根本就不是能忍的住脾性的人,顿时便起身走到这人面前,手掌按在这人的画纸上,白玉似的脸上泛起红晕,黑白分明的眼微微睁圆:“沈棠之,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棠之手指微顿,慢条斯理的抬头,眼中恍若带着几分笑意,他慢声道:“小侯爷,手。”
  谢慈一顿,抬手,果然手上染了黑黢黢的墨汁。
  谢慈一懵,他平时爱干净,这会儿心里便更气了,还没等他发作,沈棠之却轻轻叹了一口气,从袖口拿出一道白色的手帕,招呼守在门外的侍从端来一盆水,捏着谢慈的修长漂亮的手腕,一点一点的将那片污浊擦拭干净。
  最后松手的时候还轻轻摩挲了一下青年的腕骨,像是微不可见的回味似的。
  沈棠之都这样了,谢慈哪里还能发的出来火,他看了眼这人画的棠花图被自己一个手印子破坏了一半,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气短。
  虽然但是,这次好像是他没理了。
  但他是谁,他是谢小侯爷,没理也得有理,他强撑着道:“没想到你看起来木头木脑的,花画的还不错。”
  沈棠之唇角轻轻弯起一些,他道:“小侯爷谬赞,在下花草山水功夫尚浅,人物画像倒还算尚可。”
  谢慈顺着他的话道:“那你给我画一幅看看?”
  说完后谢慈心道,自己先和这家伙打打交道让对方以为攀上自己了,到时候哄骗起来也更方便一些。别看这家伙现在这么正经,男人骨子里都一个样,回头真进了温柔乡,指不定比他玩的还疯。
  沈棠之果然应了下来。
  他让谢慈端坐在书房的软塌上,自己来到桌案前拿起笔,重新摊开白纸,时不时看一眼榻上的谢小侯爷,专注描摹了起来。
  谢慈是个坐不住的,没过一会儿端正坐好的身体就慢慢歪斜了起来,没骨头似的,外面的大袖长袍顺着弧度挂在肩头,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衫。
  外面的太阳正好,谢慈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对沈棠之道:“沈棠之,小爷睡一会,你先画着。”
  说着他便蹬掉脚上的鞋,绸缎的足衣也被蹬的滑下一些,谢慈索性将两脚上的足衣全部脱下丢在一旁,光·裸的脚踝全然露了出来。
  他的脚很好看,大小正合适成年男人一手握住,骨架的弧度漂亮,细白的皮肉附在上面,脚趾浑圆,仿若玉石雕刻而成的一般。
  沈棠之只看了一眼便如同被灼烧到眼角了似的挪开眼,他手中一颤,一滴晕红的墨染了画中美人颈侧的蝴蝶骨。
  远远看去暧昧无比,简直像是一道旖·旎的吻·痕一般。
  画中的美人眉目慵懒,手腕无力的扶在床柱旁,绫罗绸缎垂下,似是某种枷锁将美人拷·在床头。
  简直下流至极。
  沈棠之闭了闭眼,眼尾却不由自主落在那榻上纨绔的脚腕上,纨绔轻轻翻身,白皙的小腿上滑下一根细薄的红绳,红绳上还穿着一个小巧的长命锁,可怜可爱。
  长命锁一般是家中长辈宠爱小辈才会给小辈戴上的,这也足以说明谢小侯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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