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by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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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婚礼延期了,他最近很忙,错过这一次不知道下一个好日子还要等多久。”音遥故作惋惜道。
司容一听,眼睛瞬间明亮起来:“没关系,过几年也行,重要的是得挑个好日子。”
“跟你有关系么?”
“是。”司容微微颔首,“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
音遥没再理他,他又没话找话。
“听说你以前住在第三区。”
“嗯。”
司容微笑着凑到音遥耳边,用蛊惑的嗓音问道:“那有时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拜访下伯母么?”
“我妈已经走了。”
“去哪了,是去第二区?还是也被你接到了这边。”
音遥:“去世了。”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建业工作太不认真,我会扣他工资。”
建业:?
“没什么大不了的,生老病死是常态,没有人会陪伴对方一辈子,总有个先走后走。”
“我会。”司容止住脚步,淡色的瞳眸中沾染着细碎的星光,他凝视着音遥,非常认真地告诉他,“你走我会跟着你走,不管你去哪里都不会让你感到孤独。”
音遥呵呵一笑:“照你这意思,你要是先走了我还得跟你一起下去呗。”
“那倒不用,你可以把我的骨灰摆在床头,我会每晚看着你。”
音遥:“别,我害怕。”
两人闲聊着,阿德开了车过来,见到音遥,他第一件事就是赶紧递上自己精心制作的晚餐,偌大一个超级财团就这样被阿德无视了。
“音秘书,这是我熬的鸡汤,公司的事我听说了,你受惊了,得好好补一补。”
音遥接过那盅鸡汤,抱在手心暖呼呼的,夜风扬起他的头发,他笑得分外好看:
“谢谢你,我会拿回去慢慢享用,你费心了。”
阿德羞涩地低下头,一只手挠着后脑勺:“嘿嘿,没事,我没钱也没势,最多就是帮你做点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我可以尝一尝么?”没人搭理司容,但他还是硬插.进二人中间。
他笑吟吟地看着阿德,但眼中没有半点笑意,随手从音遥怀中拿过鸡汤,当着大街上就打开盖子。
鸡汤的味道闻起来很鲜美,最顶层的油脂也被撇了去,汤里没有掺杂任何香料,看得出阿德的确很用心。
司容傲视着鸡汤,蔑视透过微笑散发出来:
“这位司机先生,其实鸡汤中的营养蛋白含量微乎其微,真要进补还是鸡肉,怎么连鸡腿都没有,就这么舍不得?”
阿德“啊”了一声,尴尬地摸摸鼻子:“对不起我……我书读得少,不知道这个……”
音遥从司容手里夺回鸡汤,拍拍阿德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含量少不代表没有,我刚好想喝汤。”
司容的眼神从含带笑意到干脆不想装了,他死死盯着阿德,声音明显冷了下来:“党参雪莲虫草我家什么都有,你就不要再费心,音秘书不……”
话说一半,一手肘重击他的胸膛。
音遥:“你闭嘴。”
司容点点头,马上退到一边:“好的。”
“谢谢你的鸡汤,没下毒吧。”看出阿德的尴尬,音遥主动开起玩笑希望能缓解他的尴尬。
“没有没有!快趁热吃吧,嘿嘿,音秘书你人真好,又漂亮又……”说着说着,阿德看到了对面那个男人的眼神,赶紧打住。
这个眼神,一直到阿德临终前都记忆犹新……
*
自打知道音遥失明后,司容更是将他的黏人拔高到令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程度。
音遥吃饭,贴着。
音遥听电视,贴着。
音遥洗澡,不敢贴,在门口守着。
音遥睡觉……
“你可以出去么,脏话已经到喉咙了。”音遥躺在床上,司容就搬张椅子坐他旁边,单手撑腮凝望着他。
“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音遥重重翻个身来发泄自己的不满,但他又觉得对方是好心,不能说得太过,更何况,这人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越骂他他还越兴奋。
“你知道你很像个变态狂么?”
司容点头:“我知道。”
音遥叹了口气:“我要是和你结婚,估计这辈子都出不了门。”
司容猛地抬起头,一只手还保持撑抵的动作停在半空:“音秘书你刚才说什么?”
“怎么还耳背呢,我说我要是和你结婚估计这辈子你都不会放我出门。”
“还是没听清,再说一遍可以么。”
“我说我要是和你结婚……”机智的音遥终于发现了端倪。
他干脆掀开被子下了床,摸索着爬到司容身边卯足了劲儿把他往外推。
“音秘书我这就走,你别下来,万一磕着怎么办。”
道了四五遍晚安后,司容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音遥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毕竟这人有个致命弯道一样的脑回路,膈应他没有用,要是反其道而行呢?拼了命的对他好,比他还黏人,他会不会就对自己失去兴趣呢?
*
翌日一大早,音遥起得比闹钟都早,他穿好衣服洗漱完,趁着司容还没起床就先直奔他卧室门口整装待发。
音遥敲敲门,语气灿烂:“司先生,你起来了么,我都八个小时没看见你了,觉得有点想你。”
很快,房门打开,门后站着一脸茫然的司容。
他看了音遥好久,忽然抬手试了试音遥的额头。
音遥刚要发作,瞬间想起自己的伟大计划,立马双手握住司容的手,还放在脸上蹭了蹭:“早安司先生,今天可以一起去公司么?”
司容皱着眉,半晌,点了点头:“可、可以。”
上了车,建业保镖就听到车后座传来一阵撒娇一样的声音:
“去了公司后可以去你办公室么?真讨厌,为什么工作是八小时制,要是三小时,不,要是能在家办公就好了。”
司容清了下嗓子,僵硬地点点头:“对,要是不用工作就好了……”
到了公司,司容其实作为股东根本不用过来,但还是硬被音遥拽着进了他办公室。
音遥热情的帮他脱掉外套,扯着他的领带拉到自己身边,使劲贴贴:“马上要开始工作了,你想喝点什么,我去帮你泡。”
“我去吧。”司容站起身。
忽然就感觉手被人拉住了。
一低头,音遥就像个……狐狸精一样,双手还似树袋熊般紧紧攀附在他的身后,笑得眉眼弯弯:“司先生别走嘛,分开一秒我都很难过。”
司容思忖良久,慢慢坐回去。
他双手扶着音遥的肩膀,想了想,还是道:“音秘书,虽然这样的你还是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但能不能告诉我,你没事吧。”
音遥眨眨眼:“我能有什么事,你不是喜欢我么?那我和你贴贴都不行么?”
司容忽地站起身,长腿后撤几步,一下子弹开数米远。
他甚至不敢去看音遥的脸,表情很是凝重:
“我帮你泡咖啡。”
说完,火速离开了案发现场。
待司容一走,音遥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他从来没有感觉空气是这么清新,世界这么安静,虽然自己的鸡皮疙瘩已经队列排好,但能换回自由的世界做什么都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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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为什么勾引司容。
音遥在电脑前坐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司容回来,看来他多半是知难而退了。
心情愉悦,音遥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就在他准备开始工作时,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大门被人猛地打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门口。
司容对着医生极有礼貌说道:“昨天公司发生了点事,他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请您务必好好检查一下。”
音遥:?
紧接着,音遥就听到两个人提着什么东西乒铃乓啷向自己冲过来。
两个医生一人按他一只手,从医疗箱里掏出镇定麻.醉剂,缓缓推动活.塞排出最后一丝空气。
“等一下,你们做什么。”音遥挣扎起来。
“是这个精神病患者对么。”一个医生扭头冲门口确认道。
司容道:“不是精神病,就是有点不正常,轻一点别吓到他。”
音遥慢慢睁大双眼,睫毛剧烈颤抖。
“司——容——!你这个王八蛋!”
医生:“看来确实是大脑中枢出现问题,马上准备扎针。”
半个小时后——
司容站在墙角,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他垂着头,虽然看起来像个犯了错等待挨训的小学生,但丝毫不影响他矜贵雅致的气质。
“我是南_风没想到,你竟然在外面说我是精神病。”音遥抚着胸口努力克制住情绪。
司容抬起头,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机会:“我没有说你是精神病,是医生自己这样认为。”
“你闭嘴。”
“好的。”他又低下头。
“说实话吧,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离我远一点,你喜欢我打你骂你,那我就黏着你,我以为你肯定会对我失去兴趣。”音遥握紧手,半晌,浑身失了力。
“为什么呢。”司容的表情淡淡的。
“因为我烦你,你就像一只苍蝇一样一直绕着我飞,如果苍蝇围着你你会不会觉得烦,会不会想拍死它。”
“音秘书,如果是你这样的苍蝇围着我,我会很开心。”
音遥无奈地扶着额头,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可逾越的两道鸿沟,一个是东非大裂谷,一个是司容的脑回路。
他头一次希望廖垣宇快点回来,快点好好治治这人的脑子。
“音秘书,我知道你烦我,我也没敢期待你能回应我。”
司容微笑着,他说话的语气、姿态却处处透露出一般人无法达到的修养。
“可能真的是我的脑袋出现问题,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执行你的命令,我本不是这样的人,只是面对你时就失去了理智。”
听他这么一说,音遥倒真的在想,会不会真是他大脑出现了问题才导致他频频做出这种没有自尊的行为。
因为在面对其他人时他高贵的像只白天鹅,唯独面对自己就成了一条……狗?并且他还尚未分化第二性别,却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会不会真的是他生理上出现了病变?
“其他人巴结我对我好,让我觉得烦,所以你对我的疏离却令我很想靠近你。”
说话间,一个全世界瞩目的财团继承人,对着音遥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音遥一度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点什么来回应他,继续骂他不合适,说没关系也不合适,索性就这么僵持着。
一直到员工进来提交表格,看到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当初千人鞠躬迎接的大股东,竟然对着区区一个小秘书低下了尊贵的头颅,秘书坐着老板站着,一副任他使唤的模样。
员工揉揉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难道他们廖总,真的要戴绿帽子了?
*
“欸欸欸你听说了没,小红从音秘书那回来,说前几天空降来咱们公司的股东对音秘书鞠躬来着。”
“哇你还不知道么,他来之前音秘书每天都能收到花,快递员说是司先生送的,姓司的有几个啊,你不觉得就是股东么。”
员工餐厅,几个八卦的照例凑在一起讨论着今天的见闻,而他们近期的话题似乎一直在围绕“音遥”这个名字。
“现在养个劣性Omega这么流行么?老板喜欢他就罢了,股东也要掺一脚,不是听说他私生活很混乱,连城建局的那帮老头子都染指过,他是不是床上功夫很好啊。”
“除此之外你不觉得他最近怪怪的?走路老撞墙,接水都能洒一手,是不是故意装娇弱引起别人的注意啊。”
音遥来到餐厅时恰好听到了员工们的议论,千人千张嘴,又不能给他们缝上。
看到音遥过来,几个员工并没有停止讨论,反而还故意抬高了声音说给他听似的。
音遥慢慢找了个角落坐好,刚夹了一口米饭还没往嘴里送,就听到隔壁员工直接喊话他:
“音秘书,你是不是想给我们廖总戴绿帽啊。”
“是啊。”音遥笑望着他们,“我还想勾引你老公让他也给你戴绿帽。”
那个员工撇撇嘴:“音秘书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你说笑了,这就难听了?我只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见到狗我还会汪汪叫两声,不过狗语你可是行家,我还得谦虚学着点。”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后“哐当”一声,音遥面前的餐盘应声落地。
这还没完,后边还有一杯热水泼过来,当即就把他好不容易打理好的发型弄得湿漉漉一片。
“你这杂种不光身子脏,狗嘴还吐不出象牙!”
音遥当然明白,哪那么多深仇大恨,不过还是因为他是个“杂种”,踩着太多优质人群上位,他们心里不平衡罢了。
音遥平静的从口袋摸出纸巾,慢条斯理擦拭着脸上的水,还不忘笑眯眯回问道:
“狗嘴怎么吐象牙,劳您传授下经验。”
那员工依依不饶继续骂道:“不要以为凭借自己狐狸精一样的脸勾引了权势就敢在这里和我们作威作福,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劣等Omega,他们就是图一时新鲜罢了,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麻雀爬了枝头变成凤凰吧,灰姑娘能嫁给王子是因为她本来就是豪门贵女,你又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