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by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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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年深吸一口气,眼神几乎能杀人。
似乎贵族们的兴趣就是看着与宴会格格不入的杂种来出丑,他们特别期待司容下一秒的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1——《我真不是为了钱才和反派结婚[穿书]》
文案:
安饶生得极好看,人人对他一眼万年丧失自我。
美貌是罪,他受到惩罚穿进一本娱乐圈爽文,成了里面反派的炮灰男妻。
原文中,反派影帝对主角爱得深沉,把和主角长得很像的炮灰当成代餐。
但炮灰天天欺行霸市挤兑主角团,最后痴情反派怒将其赶出家门,断了他一切财路,逼的炮灰只能靠拍有色电影度日。
安饶两眼一黑,坚信自己还能拯救一下。
第一,他要远离病毒主角团;
第二,他要讨好他们家那位反派老公来博取信任,最后捞一笔巨额离婚补偿实现环游世界伟大理想。
他天天露腿露腰露香肩,动辄咬嘴娇嗔“老公你真坏”,时常拍摄自己的日常vlog发网上,努力营造小白花人设。
因美貌过于出众,安饶又双叒叕火了。
网友纷纷:“饶饶盛世美颜!砸钱也要让我饶宝上电视!”
安饶:绝对不是因为他们给得太多了,纯粹是盛情难却。
当安饶赶到录制现场时傻眼了,一起来参加综艺的那几位不就是原文主角团和那个便宜老公嘛。
按照剧情,原文男主就是靠这个综艺节目开启了打脸虐渣之路。
安饶想活,特想活。
他先发制人,眼看男主切菜要切手,他给自己剌了道口子先哭为敬;
男主即将跌落湖中让他背锅,他眼疾手快将男主推回去自己先往下跳……
但下一秒却被拖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安饶打了个哆嗦:
这个反派老公眼神不对劲。
当他站稳后,又是一个哆嗦。
怎么主角攻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对?
*
楚观南是小说《再临神坛》中的反派,书中设定他虽是万众瞩目天王巨星,但碍不住主角受早就对主角攻芳心暗许。
爱而不得他黑化了。
沈观南很少回家,毕竟看着家里那位脑壳疼。
当他结束了三个月的电影拍摄后郁郁寡欢回到家,却觉得他那替身老婆似乎不太正常。
一改从前的嚣张跋扈,动不动就软乎乎地喊“老公”。
以前怎么没发现,媳妇的腰这么细,腿这么长,皮肤这么白像水豆腐。
后来,动了情的楚观南本以为二人日夜相处互生情愫,打算正式求婚,却无意间听到安饶和别人打电话:
“我是喜欢他的钱吗?我是喜欢他巨星富二代的身份。”
楚观南捏碎了玻璃杯,像原文一样黑化×2,势必要给人拖上床弄弄清楚。
楚观南将人压着,极力克制情绪:“喜欢钱还是喜欢我。”
安饶:“当然是喜欢钱……途似锦的你。”
先忍了,搞钱比较重要。
接档文2——《成为嫌疑人那一日[刑侦]》
文案:
锦舒的警员证丢失在一个滂沱雨夜,后来他莫名其妙变成了全国闻风丧胆的连环杀手。
刑侦总局上蹿下跳只为找出真凶替锦舒洗脱冤屈,奈何罪犯太过精明,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重案组从警厅空降一位新组长,面对锦舒善意的眼眸,他冷声道:
“交代吧,你在行凶时的心理活动。”
众人大惊失色,只有锦舒醍醐灌顶。
要想了解罪犯,最好的方式是成为他。
*
郁怀锡收到上级指示,要求加入市刑侦总局协助破获一桩连环杀人案。
当他翻开卷宗,看到嫌疑人锦舒那张熟悉的面孔时,轻笑一声:
“抓到你了。”
第27章 酒场。
餐桌正中央摆了一只五层大蛋糕,
特制的、豪华的,就连奶油都是新西兰空运来的,
甜点师傅也是特地从国外请来的。
于是那只廉价盒子包裹的蛋糕,就变成了天大的笑话。
“嗯,谢谢。”司容接过蛋糕,随手放到了一边。
“我看司年大概最近一段时间都没脸出现了吧。”人群中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本来是家里老大,拿不到老爷子遗产大头就罢了,找个秘书都给他丢人现眼,你看到司容的表情了嘛,哈哈哈,估计是在想这是哪来的臭要饭的。”
站在人群中的保镖建业默默听着,忽然抬脚给了前面说话的人一脚。
前面的人诧异回头,就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大块头正假装四处看风景。
“是你踹我的吧。”那人怒视道。
建业扶了扶墨镜:“我没有,
我不是,
你别乱说。”
这时候,司容转过身,
对着人群轻笑道:“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大家玩得开心点。”
这时候,打扫卫生的保姆走过来,
在司容耳边小声问道:“先生,这个蛋糕要扔掉么?”
司容不假思索:“嗯,
扔掉吧,
就扔……”
音遥只听到这里,
剩下的便被忽然响起的音乐声埋没。
他慢慢往后退了几步。
果然,
人都有两面,
当着多人时是一面,
私下是另一面。
音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他对这里完全不熟也看不见,就连摸索的动作也不敢太大,生怕自己的脏手碰到他们惹了他们不开心。
毕竟司容对他们千八百万的礼物表达了肯定和开心,自己怎么能去破坏他们的好心情呢。
像个傻瓜一样,试探着一步一步走得极慢,当他终于走到墙边,才敢伸手摸一摸这把他卖了都赔不起的豪华玻璃墙。
沿着墙根他找到了阳台。
三月夜晚的冷风扑面而来,也吹醒了他的迷茫。
无所谓啊,反正自己不是为了讨好司容而重活一次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做完了现在的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音秘书?怎么自己站在这里。”
突兀的,司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音遥目视前方,冷风吹散他的头发,他的语气平静和缓:“看风景。”
“你好像没吃什么东西,我哥有带你吃晚饭么?”司容的语气在说到他哥司年时多少有点嗔怪的意思。
音遥没理会他,双手架在扶手上,静静感受风吹过耳边的声音。
“怎么了?”司容继续问道。
“没有啊。”音遥笑着回答道,“吹吹风也不可以么,还是说我站在这个地方弄脏了你的地板。”
司容沉默了很久,忽然拉过音遥的手:“跟我来。”
音遥挣扎了下试图抽回手,但这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的像头牛,他只能被他拉着沿着墙角上了楼。
打开一扇房门,音遥被推了进去,司容关上门,拉着他坐在沙发上。
音遥很平静,似乎并不想忤逆他的意思。
“一起吃蛋糕吧,我应该插几支蜡烛呢?二十七?”司容呐呐自语着,打开盒子抽出蛋糕,眉头微微皱了下。
他数出二十七根蜡烛,认真插好,点上火。
“果然司先生不缺蛋糕,随便找个房间都有一堆的蛋糕,现在想想我的行为的确很可笑。”音遥抬起头,眉眼弯成月牙,笑得很甜。
“这是我的房间。”司容轻轻说道。
他用蛋糕中附赠的廉价塑料刀切了一块蛋糕送到音遥嘴边:“尝尝你买的蛋糕,我本来想独占第一口,但是,你比较重要。”
音遥愣了下:“我买的?”
司容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摔烂了,是司机开车太急?”
他看着乱成一坨的蛋糕,眉头紧锁:“说实话我有点生气,都没看到音秘书在蛋糕上送我的祝福语。”
“不是扔了么。”
“是扔了,扔我房间了,放在大厅被人偷吃了怎么办,音秘书买给我的我不想让别人吃。”司容想了想又道,“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很小气。”
音遥忽然有点信了,如果司容当场表示很喜欢并吃了第一口,估计这蛋糕也会让其他人当宝贝一样瞬间分食干净。
他攥紧了手指:“明明,有那么多特制的蛋糕,吃这个做什么,已经摔坏了。”
虽然语气依然不善,但好歹是降了两个调。
“所以才觉得生气,一想到音秘书那么辛苦选择花色,又那么辛苦从公司一路提过来。”司容拖着盛有蛋糕的小碟子,心疼地望着那块已经稀巴烂的蛋糕。
突然间,房门响动两声,紧接着下一秒,一个留着黑色中分长发戴着钻石大耳环的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
“堂哥,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女生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愣了几秒,还是佯装无事发生走到司容前:“哥,他们到处找你呢,不下去么?哎呀这蛋糕。”
女生随手沾了点奶油放进嘴里,大眼睛平静无波:“好吃。”
司容忽然站起身,看着被戳了个窝窝的蛋糕,摆出笑脸,虽然眼中没有一点笑意:
“我允许你碰这只蛋糕了么?”
来人是司容的小堂妹,司琪。她手指顿住,诧异地看看蛋糕,又看看司容,最后看向坐在一边的音遥,这才恍然大悟,但嘴上不饶人:
“哥你好小气哦,这么大蛋糕你们两人又吃不完。”
说着司琪还屁颠屁颠端起蛋糕,冲司容做个鬼脸:“嘿嘿,我端下去和大家一起享用啦。”
“啪”的一声脆响,一只大手用力握住司琪的手腕,手指一使劲,司琪疼的瞬间放下蛋糕:“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碰还不行。”
“嗯,楼下有,去楼下吃。”司容低声道。
司琪又看了眼沙发上的音遥,撇撇嘴:“我是没想到。”
她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拉开门离开了房间。
司容锁上门,走到音遥身边,慢慢拉起音遥的手:“音秘书,这是我最难忘的一次生日,明年今天可以再买蛋糕送我么。”
“做人不要太贪心。”音遥抽回手,试探着走到门口。
忽然,他又转过身,眼睛不知看向哪里,轻轻说了句:
“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司容笑笑:“谢谢。”
可是,心想之事是你呢。
*
回去的路上,车内,司年一言不发,单手抵着下巴看向车外。
音遥在一旁同他汇报今天工作完成情况。
半晌,司年不耐烦地打断他:
“蛋糕被当成垃圾一样丢了出去,开心了?”
音遥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平静地说:“意料之中。”
“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说你吗?”
“知道,我是听着这种话长大的。”
看着音遥淡淡的笑脸,司年做了个深呼吸:“不懂你怎么还能笑出来。”
“难道要哭着说么?您要是让我哭着说我也可以挤出两滴眼泪。”
音遥默默望着漆黑一片,轻笑一声缓缓道:“司总,要是太在意别人会失去自我的,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因为做了太久这样的人,到最后却发现,不是所有人都能为这种善解人意做出回应,或许更多的是恶意。
司年静静看着前方,意外的没有骂他,而是不知在沉思什么。
到了公寓楼底,音遥礼貌地同司年和司机道了谢。回到家时,做了一天留守儿童的小司迫不及待跑过来扒着音遥的手,嘴里委屈地哼唧直叫。
刚给小司开个罐罐安慰他,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门外站着徐小北。
“音遥!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和司总一起去参加少东家的生日宴会了!”音遥也没邀请他进屋,徐小北却很自觉地挤了进来。
音遥点点头:“去了。”
“怎么样,今天司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跟我说说呗。”
音遥很奇怪,但又觉得不能在背后议论老板,索性敷衍过去:“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记不清了。”
徐小北拉着音遥跑到沙发里坐着,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悄悄跟你说,我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音遥不太想知道,但还是点头应和着:“什么决定。”
徐小北忽然压低了声音,一副做贼一样的表情看看四周,凑到音遥耳边道:“我听说司容近期要接手总公司的工作,会来得佷勤,我觉得他肯定对我有意思,我准备以给他补生日礼物为由见他一面,你说送点什么好。”
音遥听到徐小北在心里抑制不住激动地喊个不停:“我要主动出击!要做豪门阔太!”
虽然音遥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见过一次司容的徐小北会产生这种错觉,但如果真成了呢,这个烦人精说不定就不会再黏着自己没完没了说一些让人觉得很羞耻的情话。
但音遥也不知道司容到底喜欢什么,想了半天才道:“要不,你送个表?”
徐小北摆摆手:“你觉得他稀罕这种东西么,估计家里的名贵手表都能砌墙了,要别出心裁的,让他见一眼就永世难忘的。”
这不是在为难他么,音遥哪知道什么东西能让司容永世难忘,要不送个大金蟾?摆家里走路都嫌碍事的那种,他肯定就永世难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