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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by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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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遥不耐烦的把箱子推到后面,抬手的一瞬间,心脏猛地跳了下。
  他怔了怔,慢慢缩回手摸了摸心口。
  “怎么了。”司容关切问道。
  音遥沉思片刻,考虑到某种可能性,但掰掰手指算算日子,好像也不是,兴许是很久没有剧烈运动过,一骑马白领的职业病就冒出来了。
  他摇摇头,闭上眼睛小憩,总是认为身体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只是心脏越跳越快,强烈的窒息感也随着心脏不正常的跳动涌上来。
  “晕车么?”司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些不真切。
  音遥还是摇头,揉着太阳穴。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酒店,温萧宁在前台吵吵嚷嚷说要把房间换到音遥隔壁,但前台小姐说隔壁已经有顾客入住,温萧宁颐气指使,说给点钱把他们打发走,闹得前台很是尴尬。
  音遥没心思理会他,捂着胸口慢慢走进电梯。
  司容的房间在音遥所住这一层的尽头,中间和音遥隔着十万八千里远,见音遥难受得厉害,他一直跟在音遥身后,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音遥还是摇头,刷卡进门毫不留情将司容关在了门外。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好像舒服了点,提上从农场带回来的鲜牛奶和黑莓,打开门,见司容已经离开,才提着东西转身走到隔壁房间。
  他按下房间门铃,很快,里面传来一声:“今天不需要客房服务。”
  “司总,是我。”音遥的声音有些发颤,提着东西的手也不住颤抖。
  “有事么?”司年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这人未免太小气了吧,现在还在生气,音遥实在不理解,还以为司年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原来自己还是看走眼。
  “我从农场带了点鲜牛奶和黑莓回来,您吃午饭了没,要不先吃点水果?”
  音遥也不是想讨好他,纯粹是觉得对他心里有愧。
  良久,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随着一声电子音,房门打开,门后站着连浴衣都没换的司年。
  他头发服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俯视着音遥,看着他手中的大包小包,半晌,一声不吭欠开身位,示意音遥进来放东西。
  屋子里很暗,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阳光。
  音遥把东西放下,冲司年笑笑:“司总,东西我放这儿了,趁新鲜早点吃掉。”
  司年看也没看他,走回桌前对着电脑,用一只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作为司年的秘书,自然是有义务询问他现在的工作,帮助他分忧解难。
  “司总,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司年的声音很冷。
  “还在生我的气?”音遥眨眨眼,唇角勾起一抹天真的笑。
  他很了解司年的性格,在他生气时和他硬犟没有用,求饶讨软会让他更反感,索性只能卖萌。
  “噗通!”心脏忽然又剧烈地跳了下。
  音遥条件发射捂住心口,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坚持问道:“如果需要打字可以吩咐我。”
  司年终于不耐烦,抬起头,眉眼凌厉似刀,他刚要斥责音遥丢下工作跑去农场瞎胡闹,却忽然发觉他的脸色很差,苍白的像张纸没有一点血色。
  空气中,好像有一股像是小金桔的味道散发开来。
  司年并没在意,以为是音遥带来的水果中有桔子,但那种味道却像一只小爪子,毫无征兆挠了下他的心肝肺。
  音遥大口大口呼吸着,意识中渐渐注入一丝混沌,脑袋昏昏沉沉,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司年皱眉看着他:“怎么了。”
  音遥赶紧摇头:“没事,让我帮您吧。”
  话音刚落,一股热流忽然直击小腹,发热期时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但音遥还是觉得不可能,距离发热期还有三个月,自己也没有乱吃药,怎么可能会是发热期呢?
  但他好像嗅到了空气中传来的信息素味道,像是陈酿红酒,甘醇炽烈,一点点侵袭大脑,挑拨着脑海中那根不安的弦。
  他突兀地蹲在地上,捂着心口不断深呼吸,小腹传来一股股热意,手指不断紧缩。
  司年沉思片刻,走过去扶住他,语气依然不善:“没事吧。”
  “啪”的一声,随着信息素地靠近,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意识也随着坠入深渊——


第48章 廖垣宇的庭审(1)
  “司年……”音遥晃晃悠悠站起身,
  嘴角是毫无理智的诡笑。
  司年皱着眉打量着他,不知道这人忽然发什么疯直呼自己大名。
  但笑着笑着,
  音遥的眉尾又耷拉了下来,眼眶渐渐泛红,一抹潮红漫上脸颊。
  “司年……”他忽然扑过去,双手抓住司年的衣襟。
  司年被他撞得一个踉跄,身体向后倒退几步,脚跟撞在床上,身体随之向后倾倒躺在了床上。
  他抬眼,看着音遥的脸不断向自己凑近,鼻尖轻轻擦蹭着自己的颈窝,听到他像是迷恋又像是奇怪的邀请:
  “司年……你的信息素真好闻。”
  音遥的表情说不出是在哭还是笑,但明显看出他现在很崩溃,
  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行为却因为发热带来的症状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音遥,
  你冷静点。”司年抬手按住他,手腕传来像是撕裂一样的阵痛。
  “冷静?”音遥直起身子,
  跨坐在司年身上,
  “什么是冷静?”
  “Omega的发热期,有半个月,
  难道我要一直忍,忍半个月?”音遥无力地趴下去,
  收紧双腿。
  “司年,
  标记我好不好,
  不然我会死掉的,
  我很难受。”
  音遥抬手扯开司年的浴衣,
  将脸颊用力贴在他的胸前,
  慢慢上移,
  最后把自己长有腺体的脖颈送到司年唇边,声音焦急发颤:“快点……”
  司年强忍疼痛,抬起双手禁锢住音遥的身体,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的双眼无神,迷茫地眯起,被司年压在身下后马上张开双手抱住他。
  司年俯视着音遥的脸,喉结滑动了下,嘴唇也随着慢慢凑到他的颈窝。
  脑海里一个声音告诉他:是音遥自己要求的,只要标记了他,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自己,一旦Omega被标记,要是超距范围,他的身体就会受到影响,有可能会生病,甚至会死掉。
  司年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手指骤然收紧。
  他将音遥紧紧抱在怀里,没有受伤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似乎每一处肌肤都在发烫、跳动。
  “不要怕,很快就没事了。”司年轻声安抚着音遥不安的情绪,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融合进对方的信息素中。
  音遥慢慢有些犯困,双手还是紧紧抱着司年的腰不松手。
  司年一点一点凑近音遥的嘴唇,炙热的呼吸互相交换,甚至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倏然间,一滴眼泪顺着音遥的脸颊流下,流进了耳朵里。
  司年愣了下,抬起手轻轻擦拭着他的泪水,低声问道:“为什么哭。”
  音遥摇摇头,双手捂住眼睛。
  “因为我说你是贫民窟出身的下等人,所以生气了?”司年的声音是不常见的温柔。
  音遥点点头,贝齿咬住下唇。
  脑袋里乱糟糟的,过往所有的不堪一时间齐刷刷涌进脑海,挤的大脑快要炸开。
  “那真的是气话,我不在乎你是什么出身,我其实,非常喜欢你。”
  司年轻轻抚摸着他的手指,然后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看着他红肿的双眼,将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下他的指尖:
  “别难过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说了。”
  音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听不太清司年在说什么,也迟钝的反应不过来他在做什么,只能像个布偶一样任其摆布。
  司年将音遥从床上抱起来,单手极不熟练地解着他的衣扣。
  一颗、两颗……
  就在他马上就要把音遥的衬衫脱下来时,一阵手机铃声赫然响起。
  司年停下手上的动作,循着声音来源地找去,最终在音遥的裤兜里找出了他还在响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司年烦躁地按下拒接,刚把手机扔一边,手机却再次催命一样响起。
  他不耐烦地按下通话,低声问了句:“找谁。”
  对方听到这个声音明显愣住,良久,才缓缓出了声:“司年?”
  还不等司年回答,对方继续追问:“音秘书的手机为什么在你那。”
  司年垂眸看了眼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音遥,冷笑一声回道:“你管得太宽了。”
  随手挂掉电话顺便关机,他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眼不见心不烦。
  这时候,音遥好像被铃声吵醒,他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意识模模糊糊。
  司年的语气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没事了,我马上就标记你,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如果标记,你这辈子都无法再离开我。”
  音遥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眼前模糊的景象,他的嘴一张一翕,音遥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也没有任何意识地点了点头。
  司年沉下心,舌尖慢慢探到音遥颈窝处的腺体,牙齿轻轻咬在上面,刚要用力——
  “啪啦、啪啦!”门口倏然响起刺耳的声响,好像门把手正被人大力拆卸。
  他随手扯过被子盖住音遥,起床下去查看情况。
  还没等走到门口,随着金属落地的“哐啷”声,整个电子锁被人卸了下来掉在地上,大门轰然被推开,弹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口,站着气喘吁吁的司容,他竟然徒手拆掉了电子锁,虽然为此也吃了苦头,掌心几道血痕还在汩汩往外冒血。
  看着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音遥,司容几步走过去委身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目光生冷地看向司年。
  “放手。”司年也不甘示弱,抬手拉住司容的手腕,“这不是你该管的。”
  被子里的音遥发出一声呓语:“我难受……”
  司容往上扯了扯被子盖住音遥的脸,甩开司年的手大踏步往外走。
  “司容。”这时候,司年忽然喊住他。
  司容停住脚步,余光看向他。
  良久,司年慢慢抬起头,表情是隐忍的恨意:“你到底要从我手里抢走多少东西才满意。”
  从万众瞩目的继承人身份,到司老爷子偏心的宠爱,最后连一个小小的秘书他都惦记,是因为生于同一家族不可避免的巧合还是他本性如此。
  司容冷笑一声,双手收紧用力抱住音遥:“如果我真的想和你抢,就不会在爷爷生日那天不顾爷孙情谊故意不露面,在所有人眼中当一个不孝子,我只想要音秘书,其他的,你想要就拿走吧。”
  他不想继续和司年浪费口舌,音遥的脸色越来越差,呼吸从急促转为微弱的气若游丝。
  司容抱紧音遥疾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身后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透出打破玻璃的人怒不可遏的心情。
  司容房间外,还站着好奇看好戏的温萧宁,见到司容把人抱回来竟然还手贱地掀开被子想看一看音遥现在那张狼狈又可笑的脸。
  但司容力气很大,一个侧身将他撞开进了房间。
  他把音遥轻轻放在床上,看着音遥苍白无助的表情,心里一瞬间塌了一块。
  音遥从被子里无力地伸出手,意识还没有回复,他拉住司容的衣袖,声音颤抖:“帮帮我……好不好。”
  司容俯视着他,胸前剧烈起伏,轻声问道:“我应该怎么帮你呢。”
  音遥颤抖着指尖拉开领口,露出纤长的脖颈,摸索着颈间像是央求道:“标记我吧……”
  温萧宁紧随之后进了门,站在床边扬起脖子打量着病恹恹的音遥,看着他苍白的脸颊漫着一丝潮红,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他现在脆弱的如同瓷娃娃,一触即碎。
  原本只是来看笑话的他却忽然感到心头一阵猛跳,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司容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我去帮你买抑制剂,你忍一忍。”
  刚才就在他进门的瞬间,终于想起了脑海中那个奇怪的点是什么。
  在农场的时候,农场主用不太标准的地方方言说了句“牛奶不能和黑莓同食,对Omega会有影响”,当时他说话很快,很容易把黑莓听成树莓,所以当农场主端来水果时,只有那盆树莓无人问津。
  原来不是树莓,而是……司容看向脚边那几大箱黑莓。
  “国外的抑制剂对亚洲人没用。”一旁的温萧宁忽然出声,“我在澳洲的时候都是定期向国内购买抑制剂,因为不同人种基因构造不同,各国只会生产针对本国人群基因构造的抑制剂。”
  司容皱着眉头重新走回床边,抚摸着音遥的脸问道:“有没有带抑制剂过来。”
  音遥恍惚了很久才终于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半晌,迟钝地摇了摇头,下一秒就支棱起上半身紧紧揽住司容的脖子,几乎是哀求道:“求求你了,快点标记我。”
  Omega的发热期四个月一次,每次会持续两周,在国外买不到抑制剂就只能回国,但眼下音遥这个状态根本没法坐飞机,高空低压会让他信息素受到禁锢,很有可能破坏自身费洛蒙调和,在身体内不断徘徊无法消散,保不齐命都得丢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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