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by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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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司容忽然没头没尾问了这么一句。
音遥别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对我,哪怕有一点点的喜欢么?”司容唇角含笑,但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指节却透着一抹惨白。
音遥眨了下眼,随即也露出亲切的微笑:“从现在开始,我来做你的狗,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或者希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我都会照做。”
音遥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对司容到底有没有过一丝丝的喜欢,但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真的对司容动心,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只会阻碍自己前进的步伐。
司容慢慢呼吸着,心头钝痛,气息都有些阻滞。
他忽然伸手掰过音遥的脸,对着那张嫣红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音遥习惯性抬手要推开他,但却在手指触碰到他胸膛的那一刻顿住,最后缓缓垂下。
司容的嘴唇贴着音遥的嘴角,轻声道:“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人,也让我认清自己有多卑微。”
良久,他放开音遥,望着前车窗外霓虹绚烂的大街,声音冷了几分:
“我对你没什么要求,我想要个孩子。”
音遥皱了皱眉:“我是个劣性O,怀孕的几率几乎为……”
话没说完就被司容生硬打断:“那我就天天草你,一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本以为音遥听到这句话肯定要连扇他N个大耳刮子然后怒骂他变态,但意料之外的,音遥只是平静地笑:
“可以。”
司容猛地挂了档,一脚油门轰出去,无视下班高峰期大摆长龙的车辆,擦着缝隙疾速驶过,马上引起了交警的注意。
几个交警骑着摩托跟着一路追,在后面拿着扩音器狂喊让他停车。
最后司容将车子开到海边,打开车门,将音遥从车里拽出来。
夏季夜晚的海边热闹非凡,沙滩上人潮挤挤,还有在这BBQ的。音遥看着海滩上的热络,忽然笑了。
这是他很想看到的场景,希望有一天,大海对人们来说只是散心纳凉的避暑胜地,而不是被生活逼迫到无路可退的最后选择。
“你说原因是它,但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司容怔怔地看着那片在夜色下翻腾的大海,看着周围人的欢声笑语,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你告诉我好不好,如果真的是因为我以前无意间做错了什么,我愿意用余生去弥补。”
音遥望着海面,眼中的角膜被海风浸湿产生了强烈的异痛感。
他捂着眼睛,手指发颤,强烈的疼痛迫使他微微弓起了身子,唇色苍白的像张纸。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司容也顾不得心中窝火,赶紧扶住他:“没事吧。”
音遥揉着眼睛,摇摇头。
“角膜排异么?”
“最近排异现象很频繁。”音遥从口袋里摸出放角膜的盒子,也不顾手干净与否赶紧把角膜摘下来。
排异频率从几天一次到一天几次,他觉得这角膜不能再继续佩戴,这种人工角膜终究不能和真人角膜比,看来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先来我家处理一下。”司容扶着他穿过人群回到车边,看着七八个交警正围着他的车,他乖乖认罚,并没有拿身份来压迫他们。
毕竟音遥还是挺反感这种事的,司容也尽量不去触他霉头。
司容现在住的地方位于市中心的临江楼盘,这地方风景奇好,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非常方便,他住的房子是他爸送的一栋三百多平复式大平层,反正这边房价一直很吓人,音遥也不去多嘴过问。
“你如果真的打算和我结婚,就跟我一起住在这边吧。”
司容手下房产很多,但这边是他最喜欢的位置,从这里望过去就能看到Y.S总部大楼,并且楼层也正对音遥的办公室,架个望远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本来这层已经被别的住户买下了,还是司容多给了双倍的钱把这里给买下来的,就为了能随时看到音遥的一举一动。
“但我还是要说明,结婚只是协议式的,事成之后我还是会选择离婚,你能接受么,如果不能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音遥过于冷静的模样就像商场上的谈判高手,目的清晰明确也不和他整些弯弯绕绕,但直白的实话有时就是很伤人心。
司容坐在沙发上,双手摩挲着,半晌,垂着眉眼点点头:“知道了。”
他抬起眼,看着音遥站在偌大房间里稍有些拘束的模样,低声道:“过来。”
音遥循着声音的位置向前挪动两步,膝盖碰到了司容的腿。
“坐过来。”司容示意他坐进来。
音遥也很听话,手指在他腿上摸索两下找到位置后乖乖坐进了他的怀中,马上,他就伸出双臂将音遥禁锢在臂弯中,下巴搁在音遥肩膀上,嘴巴轻轻蹭了蹭音遥那处脆弱的腺体。
音遥被触碰到皮肤,身子轻轻颤了颤,下意识瑟缩了下,抬手捂住脖子。
他的脖子生的又白又直极漂亮,后脑的头发也修剪的整齐有层次,柔软的小毛边蹭在司容鼻尖痒痒的,他不禁加大手上力道。
音遥被他抱得有点不舒服,抬腿想换个姿势,但司容固执得很,音遥动一下他都不依,使劲抱着。
“音秘书,我想提醒你一下,如果是我向你索取报酬,可不仅仅是X爱这么简单。”
司容的手滑到音遥的下巴上,稍稍一用力,迫使他别过头,随即嘴巴就被堵住了。
旁边是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商圈的繁华景象,包括对面楼层的住户,他们在做什么也看得一清二楚。
音遥看不见,但听到司容在他耳边小声道:“对面的住户就站在阳台打电话哦,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
音遥一听,心里猛地一跳,立马使劲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想在这里做。”
司容笑眯眯地拒绝道:“那可不行,你现在没有拒绝我的权力。”
就在音遥还想说什么时,下一秒朱唇又被封住。
他看不见,所以身体的感觉愈发明显敏感,只是被碰了几下身体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司容忽然又问:“音秘书,你喜欢喝什么饮料。”
听到这话,音遥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司容打算放过他,目光不自觉向一旁的落地窗探去,生怕那边真的有人正欣赏着这幅春.宫图。
“橙汁吧。”音遥道。
司容抱着他前倾过身子,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罐橙汁,单手打开易拉罐环,凑到音遥嘴边。
音遥伸手想抱住橙汁,但手很快又被按住了。
“我喂你。”司容继续笑道,纯良无害的表情看不出一点坏心思。
音遥皱着眉,不知道他这是在玩什么鬼情.趣,但想到那一纸婚约,还是伸长脖子将嘴巴凑到瓶口。
只是下一刻,瓶身一歪,橙汁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流下落进衣襟里面。
“你做什么,要喂就好好喂。”音遥不耐烦地推开橙汁罐,手指在桌上摸索着像找湿巾擦拭。
司容按住他的手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欺身上去,高高举起橙汁。
淡黄色的橙汁打在皮肤上冰冰凉凉,音遥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要躲,但身体被死死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知道司容想做什么,音遥实在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卯足了劲儿挣扎起来,脸颊烫得厉害,声音也软软发颤:“放开我,我不想这样。”
司容并没有理会他,抬手抚上他的腰带,像是开玩笑一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时不时还要抬头观察下音遥的表情。
音遥紧咬牙关,很想在他脸上邦邦来两拳,但想到自己曾亲口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一瞬间,颓靡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的十指死死抓住司容的衣摆,指节透出一抹苍白,眉头委屈皱起,眼里的水光一点一点扩大,最后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看着俨然已经崩溃哭出来的音遥,即使这时候也在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为了自己曾经的誓言勉强打开双腿,司容攥紧了手中的易拉罐,罐子扭曲成一个奇异的形状。
半晌,他将罐子随手一放,伸出双手将音遥从沙发上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想吓唬吓唬你,别哭了,是我的错,别生气。”
司容觉得他这辈子都被音遥吃得死死的了,明明确实想欺负他看到他掉眼泪的模样,但真看到了又心疼的不行。
“狗杂碎……我恨你。”音遥重重一口咬在司容肩头。
司容疼得皱了皱眉,但依然维持着温柔笑意:“我真的错了,不做不做,那你喊我一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滚一边去!”音遥使劲推搡着他,手无助的到处乱摸着。
“明明说好照单全收,到头来还是白期待一场。”司容佯装无奈叹了口气,痛斥这个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没信用的。
音遥可听不得这种话,言而有信是他的生存原则,这下裤子也不找了,往他身上一骑,手指摸索着他的裤腰带。
*
黑漆漆的夜晚,安静到只能听见司容轻微的呼吸声。
音遥裹在被子里,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痕迹,他支起身子听了听司容的呼吸,确定这货真的睡着后才试探着动了下身子,哪知这人睡觉也要把他牢牢圈在怀里,就算隔着被子也固执得很。
“音秘书,别走。”倏然间,音遥听到司容低低呓语了声。
他赶紧停下动作凑到司容面前,司容紧闭着双眼,不知做了什么梦眉头微微蹙起。
听着司容平稳的呼吸声确定他没醒后才轻轻掰开他的手臂想要下床找手机。
下身酸胀得厉害,到现在还有异物感,音遥扶着墙,踉踉跄跄在房间里搜寻。
“遥遥。”突兀的,一声奇怪的称呼从床上传来。
音遥停下手中的动作,循着声音转过去脸。
司容睡梦中还用手臂在床上试探着想要找到音遥的身体,摸了半天没摸到,就听到他委屈地说:“遥遥,别走……”
音遥叹了口气,手机也不找了,默默坐回床上,那只手立马找到位置揽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小腹里后才安心地继续睡下去。
他本以为司容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虽然有时候的确会开小玩笑但也知晓分寸,但他根本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还迷迷蒙蒙没睁开眼,就感觉身体被人打开了,随着不停的摇晃,音遥觉得他快吐出来了,一睁眼,就看见一张明媚的微笑脸覆在他身上,还恬不知耻地微笑道:
“音秘书早安,昨晚睡得好么?”
“你这……死狗,是到了……发……情期了么。”他甚至说不出一句流畅的话,双手无力地扶着司容的胳膊生怕他一个使劲儿给自己送到床底。
浑浑噩噩吃完早餐,司容已经整理好着装,看音遥还穿着睡衣,从自己的衣柜里给他找了几件尺码最小的衣服。
可尺码最小的衣服对音遥来说还是很宽松,看着宽松男友衬衫下露出那截若隐若现的腿根,司容刚穿好的西装再次遭了殃,没两下脱得一干二净,然后把人压在餐桌上,撕开宽松衬衫。
“够了!”音遥抵住他要亲过来的嘴唇,“我上班要迟到了。”
司容这才肯放过他,把他从桌子上拉起来,随手给他扣好扣子,亲了亲他的嘴角:
“一会儿公司见,老婆。”
这声“老婆”可把音遥膈应坏了,浑身往下掉小米。
音遥穿着司容的衣服,卯足了劲儿把下摆全塞进裤子里这才看起来板正一些,但是袖子有点长,只能卷起来压平整。
这一次他来到公司时却享受到了意外的待遇,前不久他还是大家怀疑的那个杀人犯,现在却成了手刃杀人魔头的大英雄,并且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失明的事,非但没有嘲笑他,还在感叹就算失明都能有如此作为,简直就是开了外挂一样的人生,也就无人在意他当初到底怎么通过的简历初筛。
司年倒还是一如既往,看到他并未有太大反应,只是平静地说了句“来了”。
“司总,这些日子我忙着廖垣宇开庭的事,都忘了问你,手臂怎么样了。”因为频繁的排异,他决定先暂缓几天不戴角膜,所以也看不见,无法判断司年的伤势。
司年慢慢晃了下胳膊,看也没看他:“没什么大碍了。”
音遥点点头,拿出司年的今日计划表。
刚离开办公室,就接到了司容的电话轰炸,张嘴就问:“我老婆在做什么。”
音遥笑得青筋暴起:“不许这么叫我,还有,现在上班时间没事别给打电话,挂了。”
“今天请半天假吧。”
就在音遥要挂电话时,听到司容在那边说了这么一句,虽然隔着手机也能明显感受到他不怀好意的笑意。
“为什么。”音遥语气生硬。他最不爱请假,每次请假就觉得像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去你现在的公寓收拾下日用品,你嫌麻烦也可以丢那我给你买新的,然后今晚,我爷爷想见见你。”
音遥顿住脚步,睫毛微垂:“会不会太快了。”
“我怕夜长梦多。”司容笑道,“不打扰你了,晚上见。”
挂断电话,音遥在原地愣了许久,默默攥紧手机。他能理解司容现在的想法,也知道结婚的事,即使是假结婚也草率不得,肯定要先在Y.S财团里被那群人打磨一番再送出来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