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by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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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仅用十分钟,音遥就结束了游戏,虽然过程极度刺激坎坷,但最后他还是故意放水让逃生方获胜,以保证他的良好游戏体验。
乙女宅扔掉鼠标,如释重负般瘫倒在椅子上,拍着惊魂未定的小胸脯:“尼玛啊,我这心跳就没下过二百五。”
“我也要我也要!”人群中马上有人举手也想亲身体验。
正好五个人,也不用添加人机了,随他们折腾吧。
音遥站起身,看向一旁的宋允文,宋允文那边已经寥寥无人,大多数都挤到了音遥这边,因为游戏进程很快,几分钟就能开下一把,而宋允文那边动辄要等上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足以耗尽游戏爱好者的所有耐心。
他扬起嘴角,走到宋允文身边,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宋策划,我看民意调查就不用了吧,大局已定,您是不是该考虑下和我们Y.S的合作计划了。”
宋允文深吸一口气,缓缓攥紧拳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
“既然你们这么会做游戏,单独开发一个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音遥摇摇头:“话虽如此,但游戏制作您是行家,我们也不过是套用了昌世游戏的设定,我觉得,与其竞争不如共赢,少一个竞争者也会多一条路。”
良久,宋允文似是无奈又似是心服口服轻笑一声:“音秘书对吧,什么时候想跳槽了,欢迎来我公司发展。”
音遥也不同他客气:“别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虽然宋允文的确对他进行过言语讽刺甚至侮辱,但现在来看,宋允文是个心怀大义又大度的人,跟着他干应该不会像在Y.S里一样处处受委屈。
两人当场签订了合同,宋允文也表示会将音遥策划出的游戏机制添加进现在的游戏模式中,有了两亿的投资他还可以将人物道具服装做得更加精美。
临走前,音遥又忽然想起什么,道:
“对了宋策划,这是忠告,为了减少日后不必要的工作量,我建议您将服装名称中含有‘血’字的都改成‘赤’,血迹也改成其他模式。”
宋允文不解:“为什么。”
“因为,窄电局不允许。”
*
晚上回了老宅,厨房照例做了一桌好菜,司老爷子还是没有醒,新闻发布会也不知何时才能进行。
餐桌上的气氛很是沉闷,司容和司年以及司卿还在公司没回来,但有些人,为了解闷,又见着能给撑腰的都不在,自然就要拿音遥这个外来人开刀。
司雅兰吃着饭,嚼了十几口后,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擦嘴,接着似是无意道:
“听说昌世游戏今天在博览会大获成功,当场就有公司想和他们谈合作。”
司臻啃着油腻腻的排骨也跟着附和道:“只能说咱家遇人不淑,多好的发展机会,硬是让某人搞黄了。”
说着,他还抬头看了眼音遥:“对吧,嫂子。”
嫂子二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音遥笑道:“就是,也不知道谁这么没眼光。”
司臻犹疑地看着他,半晌,又不死心道:“你说昌世发展起来那得是多少钱的进账啊,十几亿?几十亿?也不知道把这生意搞黄的那位赔不赔得起。”
音遥看着他,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笑意:
“就是,怕是把彩礼钱全搭进去都不够赔的。”
司雅兰抬起眼,眼尾凌厉上挑:“光明正大拿彩礼说事,司容没教过你有些话不能乱说?”
音遥从一旁的电脑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到桌上:“司容很宠我,他说让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倒是有些人,嘴上实在该上两道锁了。”
他将文件推过去:“这是我和昌世的签约合同,司总过目?”
司雅兰眯起眼,良久才继续低头吃饭:“饭桌上不谈公事,收回去。”
奇了怪,以昌世游戏宋允文那脾气,不被治得服服帖帖根本不可能轻易松口,这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式和宋允文达成了共识。
音遥也给了司雅兰台阶下:“也好,明天我会把合同交到司年先生那边过目,省得又有人说我越俎代庖。”
司雅兰捏紧手中的筷子,力道之大以致骨节都透出一抹苍白。
饭吃到一半,司容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言不发的司卿。
司容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揽了揽音遥的肩膀,然后才问道:“爷爷怎么样了。”
“还没醒,但是医生说状态好了很多,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司雅兰道。
看着音遥淡漠的表情,司容半开玩笑问道:“各位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又欺负我老婆吧。”
司雅兰冷嗤一声:“瞧你说的,我们还没闲到这种地步,逮着个外来人就欺负。”
音遥也跟着道:“是啊,姑姑对我可好了,拿我当亲侄一样对待。”
听到音遥这么说,司容大概就知道了,这些人多半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又拿音遥开涮了。
“开个玩笑,我当然相信姑姑的人品,毕竟大家都是受过教育的不会做这种小人之事。”司容加重了“受过教育”四个字。
司雅兰脸色变了变,暗暗瞥了他一眼,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这一顿饭吃的时间很长,音遥几乎也没什么休息时间,洗完澡吹干头发就上了床开始酝酿睡意。
他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之后,便是踩着水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到床边,传来擦头发时的簌簌声响。
擦了几分钟后,身边便落了一道重力。
沐浴乳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晕湿地发散开。
音遥缓缓睁开眼睛,疲惫地问了句:“怎么不吹干再睡。”
司容揪起一搓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顺着发尖儿滴在了枕头上:“看你睡了,吹风机声音太大怕吵到你。”
“没事,我还没睡,你吹吧。”
司容没作声。
音遥皱了皱眉:“怎么,还要我帮你吹?”
“嗯。”司容凑过来,“帮我吹。”
音遥:……
见音遥玉体横陈躺在那里无动于衷,司容用湿漉漉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脖颈:“帮我吹,老婆~”
“行了别叫唤了,蹭得湿漉漉的。”音遥一脚踢开他,坐起身下床在桌上摸索一番,找到吹风机后语气不善,“过来,快点。”
司容微微撩开浴袍,也不管音遥看不看得见,反正要勾引一把。
他轻轻分开音遥的双腿坐在中间,身体半倚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吹吧。”
“你坐这么近我怎么吹,滚远一点。”
司容不为所动:“我还是第一次躺在你怀里,音秘书,你身上好香。”
“闭嘴。”
音遥打开吹风机调了小档,暖风稍有点燥热,司容的头发偏细软,摸在手里滑滑的还挺舒服。
“音秘书,你的手指好软,我快要睡着了。”司容仰起头,从下往上看着音遥的脸,完美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还是一番惊艳。
头发吹得很快,音遥关掉风筒呼噜了下司容的头发:“好了,去睡觉。”
“可是睡觉前,想做点别的。”司容转过身子,双手覆在音遥的肩头,“我们好久没运动了,今晚要不要共度良宵?”
音遥拉过毯子盖好,闭上眼睛:“我睡了,你随意,想怎样都行。”
他是真的困了,在博览会了了靠了一整天,这会儿头昏脑涨晕晕乎乎。
但刚闭上眼睛,睡意朦胧中,浓烈的洗发水香气重重压了下来,萦绕在周围将他牢牢包裹住。
黑暗中,眼睛看不见感官更敏感,看来今晚真的不用睡了。
音遥早就听说过,司容看起来挺和气一人,实则固执得很,做的时候还要一遍一遍询问:
“音秘书,喜欢我还是司年。”
音遥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漏出那么一两声呻.吟,悄悄拿开手,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别那么多废…废话。”
司容俯下身子咬住他的嘴唇:“我不是想听这个呢。”
说罢,他一点一点尝试着慢慢向后退。
“为什么出去……”音遥咬牙切齿地问道。
“那你说,更喜欢我还是司年。”司容坏笑着问道。
“别欺负我了,。”音遥睁开眼,眼角一片泛红,他伸出手拉住司容的手腕,无助地摩挲着。
“你不说实话我可要睡了哦。”司容笑道。
音遥委屈巴巴的小脸透着一丝绯红,指尖狠狠掐进司容的手臂里:
“都……都不喜欢。”
“回答错误呢,我要惩罚你了。”
“更喜欢你!”音遥忽地挺起身子,一把别住司容的腰,“喜欢你……”
虽然不是真心话,但只要是从音遥嘴里说出来的,司容还是会感到莫大的满足。
他挺起腰,缓缓做了个深呼吸,俯下身子,嘴唇擦蹭过颈间。
第56章 醒了。
“这个王八蛋。”醒来后,
摸着酸痛的后腰,音遥忿忿骂了句。
司容这几天去公司去得勤,
每次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人。但他知道音遥不喜欢和司家人一起吃饭,都会特意先去端了早餐来卧室,留张小纸条告诉音遥一定要吃完早餐再去上班。
音遥走到老宅大门口的时候,没戴角膜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特殊的高级信息素气味。
“司总,早。”他礼貌地打招呼道。
司年坐在车里,看着音遥,低声道:“上车,顺道一起去公司。”
出于避嫌的想法,音遥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
不过是正好顺路一起去公司,
能说这种闲话的人才是真犯贱,干脆从容上了车,
坐在司年旁边。
“昨晚睡很晚?”司年没由来冒出这么一句。
“嗯?您怎么知道。”
司年抬起眼,
缓缓抬手示意何叔开车。
“我就住你们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何叔在前面听着,
默默叹了口气。自己早就和司年说过要先下手为强,结果到了还是被别人抢了先。
看这些日子司年蔫蔫的也没什么精神,
知道他恐怕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打击,
心里替他不值。
“对不起,
一时控制不住,
下次我会注意。”音遥也没觉得这种事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谁还没个七情六欲了?
司年摩挲着膝盖,
眼睛凝望着前方,
半晌,低低道:“没事,不用克制。”
半道路过一家沙县小吃,司年忽然让何叔停了车:“我下去买份吃的,等我一下。”
音遥拦住他:“我去吧。”
司年可以为了他付出生命,但他能为司年做的也仅此而已,想到司年手臂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就觉得愧疚,只能尽量在小事上迁就他。
司年也没和他客气,音遥下了车,小吃店里挤满了人等着买早餐,老板忙得热火朝天,刚出锅的小馄饨火急火燎往餐盒里倒,溅出满天汤汁。
燃气灶上跳动着蓝色火苗,一抖一抖。
司年看着音遥的身影进了小吃店,这才转过头,鼻间发出轻微一声叹息。
何叔透过后视镜看着他家老板,犹疑着问道:“音秘书什么时候和司容认识的,怎么突然间就要结婚了。”
“早就认识,是我知道太晚。”司年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情绪,十分淡漠。
“司总,所以你打算就这么算了?”何叔那不可置信的模样看起来比司年还不甘心,好像喜欢音遥的不是司年而是他一样。
“不然呢。”司年抬起漆黑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强取豪夺?就算真抢过来了,难道要音遥和我一起背负不忠的骂名?”
“司总,恕我直言,我觉得这事儿实在蹊跷,不偏不倚,那个松山集团的廖什么一判刑,他们就要结婚,据我打听,廖什么和音秘书以前谈过恋爱,还是寥什么把他从第三区带出来的。”
司年缓缓看向何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不太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说句实在话,音秘书今天能为了权势财富抛弃恩人,明天一样可以为了追求更高层次的生活抛弃司容,您也不必觉得愧疚,干脆就明抢,抢到就是赚到,绑身边让他哪也去不了。”
“狗屁恩人,廖垣宇就是个垃圾,音秘书这是为民除害。”司年不自觉前倾了身子迫不及待为音遥解释道。
何叔笑出了声:“就算我言辞有失偏颇,您也太急了吧。”
司年马上坐直身子,整理下领带,语气依然不善:“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在背后嚼舌根。”
“好好好,司总教训得是。”
司年火气褪去半分,身体放松下来随即倚向靠背。
但就在他后背刚沾到座椅的一瞬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赫然响起,霎时间,浓烟滚滚袭来,玻璃渣子在空中宛如天女散花,震的马路都跟着发颤。
司年一下子直起身看向窗外。
霎时间,浓烟中跑出来一堆人,惊恐的尖叫声划破天际,人群像鸟兽般四散而逃。
“发生什么事了。”司年眯起眼睛看过去。
“好像,什么东西爆炸了。”何叔打开车窗,冲一个正往这儿狂奔的男人招招手,“小哥,那边出什么事了?”
小哥一脸惊魂未定,小手颤抖地抚拍着胸口:“幸好我跑得快,沙县小吃炸啦!我的天,不少人都被困在里面了,还在烧,燃气灶还开着,我估计一会儿还有波大爆炸,赶紧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