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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番外篇——by仰玩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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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越想越奇怪。”傅延乐深沉地叹了口气,“我见过虞夫人,客观来说,她是位很开明的女士,我不觉得她会强迫臣哥结婚。而且臣哥挺讲究挑剔的,他肯定不是为了省麻烦就将就结婚的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上辈子的傅延乐死在25岁,那时候接近三十岁的虞京臣依旧是一条高不可攀的单身狗。没道理这辈子的虞夫人会催婚,上辈子的虞夫人就不会,那既然上辈子的虞京臣能高贵到三十岁,这辈子的虞京臣为什么就轻易选择脱离单身贵族呢?
  傅延乐蹙眉:难道……虞京臣上辈子也和一个人协议结婚了,只是不是他?那为什么这辈子又选择他呢?
  “哦。”陆明鹤摩挲着下巴,保持微笑,“所以你当时为什么要同意和他结婚?”
  傅延乐语塞,“……当时没想这么多。”
  当时刚重生,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尽快报复一下呆逼林和呆逼苏,冷静值下降一半,再加上虞京臣美貌惑人,他哪能想得那么仔细?
  “都是冲动惹的祸。”陆明鹤伸手戳傅延乐的脑门,“我又不了解虞京臣,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帮不了你,要不你直接问他?不,直接问不行,万一他真有目的,你不就打草惊蛇了?还是迂回作战,先试探一波!”
  傅延乐发出一声冷冷的“呵”,“我要是能从他那里试探出什么,现在虞家掌权人就是我了。”
  “……也对哦,你比他笨点。”陆明鹤惆怅地叹了口气。
  傅延乐咬牙,无从反驳。
  这时有位侍者端着几瓶酒走过,陆明鹤脑光一亮,一拍大腿,“有了!把他灌醉,乘虚而入。”
  傅延乐摇头,“行不通。他不放纵,自律得一批,无缘无故找他喝酒,他肯定会怀疑我别有用心。”
  “这男人真难搞!” 陆明鹤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傅延乐头上的呆毛。
  他们离得近,傅延乐润红的脸就在眼前,薄薄的眼皮压着睫羽,慵懒又漂亮。陆明鹤福至心灵,突然凑近,神秘一笑,“有了!他不醉,你醉。”
  傅延乐抬眸,严肃地说:“我可能已经醉了,我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我的意思是!”陆明鹤小声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他的确别有所图,但他图的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他图我绝美的皮囊和完美的身体?”傅延乐思索了足足半分钟,语气多了几分笃定,“虽然我有这个资本,但我们当初说好了,协议结婚也不包夫夫义务。何况,他对我那么妥帖,不像是对我有色心的样子。”
  陆明鹤痛心疾首地说:“男人在床下的话是放屁,在床上的话是为了遭雷劈!厉害的男人从不盲冲直撞,‘温水煮青蛙’才能考验一个男人的真功夫!”
  “说得对。”傅延乐抠了抠酒杯,“但是……我为什么要醉?”
  “色那个诱啊!”陆明鹤激动地揽住傅延乐,“借着酒醉卖弄你的美色,降低他的防备!如果他真的是别有所图,那你不就试探出来了?如果他没有,第二天你直接说:‘啊对不起虞giegie我喝多了昨晚没有冒犯你吧以后我会小心的’——”
  “合乎情理!”傅延乐一拳捶在陆明鹤的大腿上,眼睛里冒出名为“兴奋”的光,“好主意!”
  陆明鹤按住那坨不礼貌的拳头,“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计划!”
  傅延乐立刻虚心求教,“第一步怎么做?”
  “让他知道你喝醉了。”陆明鹤说,“拿出手机,跟那位管家帅比说:我喝醉了,麻烦你来接我。”
  “好。”傅延乐立刻实施计划,“第二步呢?”
  陆明鹤快速地说:“让他知道你喝醉了,想办法和他独处!”
  傅延乐翻开脑中的小本本,记了两笔,“然后呢!”
  “妈的色/诱啊!”陆明鹤狠戳傅延乐的脑门,“你是谁?你是银河最耀眼的光芒!宇宙最夺目的光彩!夜空最闪亮的星光——光之子!释放魅力对你来说和呼吸一样简单,还用得着我教你吗?别害臊,千万别害臊,把他往死里勾,知道吗!”
  “知道!”傅延乐倏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豪迈一抹嘴,自信一挺胸,邪魅一轻笑,“100G的青春教育片,可不是白看的。”
  陆明鹤见傅延乐这蠢样,突然又有些担心。
  操了,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
  大虞:谢谢你。@小陆(合掌)
  小陆:啊?应该的!(喜悦)
  上学的宝贝儿是不是要开学啦?


第22章 我欲即你
  晚上十一点,傅延乐蹲在马路边等待管家。
  对面街边站着一排槭树,在暖色的夜灯下绵延出红黄相间的秀丽,这是独属于晚秋的温柔。
  头顶的路灯罩住傅延乐,让他在马路的阴影中裹成一团。
  牛仔外套被陆明鹤拽开,别扭得搭在胳膊肘里,打底的卫衣也被扯成斜肩的款式。因此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秋夜里瑟瑟发抖地摆拍,替身体的主人草“柔弱可怜”的虚假人设。
  陆明鹤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是色/诱的绝招之一!
  傅延乐本就直觉性的质疑,此时更是冷得打颤,更加笃定陆明鹤的可靠性。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自己的鞋尖,“我这是图什么呢?”
  明明和虞京臣领证也是一时私心所起,别有所图,多少沾了点利用的意思,为什么突然开始在乎虞京臣的真实想法?就算虞京臣真的想图他什么,那最多也算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吧。
  操!傅延乐握拳,狠狠砸向自己的鞋面。
  真是吃多了,闲得蛋疼!
  就在此时,一截皮鞋尖骤然闯入眼帘,傅延乐指尖稍顿,下一秒就被这皮鞋尖抵住了脚尖。
  管家不会这么做。
  傅延乐似有所感,迟缓地抬起头。就像在陆家看到虞京臣那次一样,他用绵密的眼神,从脚到头的将虞京臣看了个遍。只是这次是从魔鬼角度。
  妈的,还是好帅!
  虞京臣好似并不介意这过分专注仔细的打量。他伸手将刻意摆拍的外套和卫衣拉回原位,俯身说:“起得来吗?”
  “起得——”傅延乐脑海中的小本本及时打开,“使劲勾他”四个字如闷雷砸下,迫使他硬生生地改了口,“起不来。”
  虞京臣直视傅延乐的目光,没有做出反应。
  傅延乐舔了舔干燥的唇,清纯地补充说:“我缓缓就好了,臣哥你不用抱我。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能给你添麻烦,我要独立自主,顽强坚定!”
  虞京臣看了傅延乐几秒,突然笑了一声,蹲身在傅延乐惊恐的注视中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抱起他的腿,将他——端了起来。
  “!”
  傅延乐下意识地抱住虞京臣,强烈要求:“换个姿势换个姿势!”
  虞京臣端着傅延乐转身,“为什么?”
  傅延乐苦着脸,“我好像一个被你从地里端起来的西瓜!”
  “西瓜可不会醉酒,更不会躲在马路边吹冷风。”虞京臣将皱了脸皮的傅西瓜端进后座,拍了拍他的小腿,“往里面滚滚,小西瓜。”
  “哦。”傅延乐顺从地往里面滚了滚,给虞京臣腾位置。
  管家瞥了眼后视镜,随后驱车离开,并且贴心地放缓了速度。
  傅延乐靠着椅背,双手抱腿,拘谨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臣哥,你怎么来了啊?”
  “端西瓜。”虞京臣捏了捏鼻梁,眼前掠过傅延乐熏红的脸,“喝了多少?”
  “四舍五入,两瓶。”傅延乐突然捂嘴,过了几秒才松开,真情实感地发出暗示,“臣哥,有点不舒服。”
  虞京臣朝管家说:“把车窗降下来点。”
  “好的。”管家关切地说,“车上备了醒酒茶,傅少要喝一点吗?”
  傅延乐语气恹恹,“肚子胀不下了,回去再喝吧。”
  秋夜本就寒凉,就算车速再低,刮过时也能浸骨。虞京臣从一旁的纸袋里拿出顶白色毛线帽,侧身递给傅延乐,“戴上。酒醉吹冷风,明天得头风。”
  傅延乐:“鹅er!”
  虞京臣还保持着递物的姿势,嵌在白色布料里的指甲齐整干净,手指清隽如玉竹。傅延乐专注地看着,不知发呆多久,突然将脑袋伸过去——
  “帮我戴。”
  他语气很软却带着命令,像只讨人喜欢的懒惰鬼。
  “……好。”虞京臣不太熟练地撑开帽口,罩住傅延乐的脑袋。傅延乐没有说话,只是抬头,露出半张被头发遮挡的脸,并吹了吹嘴巴前的一缕头发。
  虞京臣因此知道:他没有戴好。
  虞京臣好像陷入了困境。偏偏傅延乐还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是在催促:快点帮我戴好啊。偏偏他开始焦灼——他应该提前练习的。
  虽然从没戴过这种毛线帽,但傅延乐喜欢,所以他应该提前练习,至少应该达到可以熟练从容地替傅延乐戴好帽子的效果。尽管以前他没有这个机会,但还是应该提前做好准备,因为傅延乐已经来到他身边,万一呢?
  虞京臣检讨着自己。
  眼前的人在发呆。傅延乐却当做不知,催促地说:“快点啊。”
  虞京臣抿唇,手指顺着傅延乐的鬓边往下,撩过那一缕卷发,轻轻地将它们塞进帽子里,动作僵硬,显得更加小心翼翼。
  傅延乐突然觉得脸上很烫。尽管他的面皮正因为酒精而发热,但这一刻的“热”不是生理原因,它更像是一颗从心底深处抛出的火种。
  微弱得几不可见,却在瞬间就不动声色地迸发出激烈的声响,火势燎原。
  但虞京臣的指尖是冷的。它一碰触上来,傅延乐就下意识地瑟缩,小声抱怨:“冷。”
  “是你太烫了。”虞京臣的手指顺着傅延乐的下颔滑下,最后抬起他的下巴,像是在敲打,“下次喝了酒,不许蹲在外面。”
  傅延乐/透过迷蒙的暖光,和虞京臣的目光对峙,但他看不清,只能含糊地说:“为什么?”
  虞京臣说:“漂亮可爱的小狗,会有人伸手触摸。”
  傅延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眨眼,以表应答。
  虞京臣的手指却顺着滑下,擦过傅延乐小巧的喉结。在这瞬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延乐吞/咽口水,推动喉结轻轻的滑动。
  虞京臣呼吸一滞,猛然抬眼,却发现傅延乐只是微微瞪大眼睛,像是个单纯表达疑惑的无辜者。虞京臣抿唇,随即轻轻拨了拨贴合在傅延乐颈上的银色choker,借着车内的暖光看清了上面的刻字。
  “Le désir.”虞京臣声音很轻,语气温和,像是随口一问,“是什么意思?”
  窗外的秋风突然变得很温柔,刮过时不令人刺疼,只让傅延乐耳朵微痒。但他笃定虞京臣并非在随口一问,而是在引/诱他说出一个无需代为解答的答案。
  这就是个陷阱。
  是,又怎么样。
  傅延乐乖乖扬颈,大方地向虞京臣展示自己的喉颈,上面的缀饰,和完全不惧曾经那段失败的恋爱史的勇气。
  “Le désir,欲。”他轻轻眨眼,夸奖似的说,“虞先生,你说法语很好听。”
  像搁在酒香里的玛瑙串珠。
  “这是你的强项。”虞京臣的指尖还抵在那刻字上,轻柔而不容躲避,“我要求教。”
  傅延乐微微偏头,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你的欲是什么?”虞京臣眼神专注,“大方地将答案分享给我,好吗?”
  傅延乐听出微末的请求意味,还有泼面而来的强势感,他将这当做命令,并且选择大方的作答。他缓慢地向前移动,虞京臣的手指因此后退,没有给他的喉结造成任何压迫感。
  傅延乐最后将下巴抵在虞京臣的肩上,这样的距离让虞京臣收回了手。他笑着偏头,终于望进虞京臣总是平静无波的眼里,在半醉时听见里面的涌动,潮水溅出来,好似就落在他的鼻尖。
  这样的距离,危险。
  虞京臣的目光陷入傅延乐认真的注视中。毛茸茸的可爱小狗闯入他呼吸的领域,放肆泼洒玫瑰白兰地的灼热,然后抬起无害的爪子,大胆地堵住了他的呼吸。
  “你在这一秒问我,我就回答这一秒的答案。”傅延乐的手指抵着虞京臣的唇,语气似呢喃,“Tu es mon désir.”
  我的欲望,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呀,各位宝贝儿们今天过得好吗?


第23章 向你服输
  此时此刻,我欲即你。
  这是多么大胆直白的夸赞。
  虞京臣呼吸一滞,几乎不知所措。他依旧坐得笔挺,像无数个平常一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躯干从此就被套上了更加坚硬繁琐的枷锁,和之前的一样,名为傅延乐。
  傅延乐还睁着无辜的双眼。他心安理得地将自己伪装成纯良的天使,看着虞京臣难得的失态,既不得意,也不嘲讽,但虞京臣可以轻易听见傅延乐藏在嗓音里的钩子,它慵懒而尖锐,几乎一击即中。
  虞京臣倏地轻笑,用温热的呼吸吓走抵在唇上的指尖,认输般地说:“这是我最骄傲的一秒。比我第一次受到长辈赞扬、第一次拿到奖学金、第一次站上颁奖台、第一次完成集团项目和成功掌权家族,都要骄傲。”
  傅延乐顿时失了底气。他懊恼地搓了搓脸,好像不小心玩大了的熊孩子,既害怕承担后果,又要在家长面前扛起小小男子汉的尊严,死要面子,“臣哥,你把话说得太重了,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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