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番外篇——by仰玩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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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辛秋陡然停住脚步。明明他已经知道虞京臣和傅延乐的关系,可是当他真的亲眼看见两人亲密相处时,还是会控制不住心中的酸涩。
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欺骗傅延乐,而是把苏风遥的真实面目揭露出来,那傅延乐会不会就是他的?就算不是,至少傅延乐依旧会喊他一声“孟大哥”,他们还是会约着去看舞剧,去逛画展,而不是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出门只需要几步路。只需要走这几步路,就可以不用亲眼目睹傅延乐和别人亲密,可孟辛秋却怎么都挪不动步子。
“那……那是虞京臣吗?”顾霁明喉结滚动,“虞京臣在和延乐哥……亲吻?”
“没错。”孟辛秋僵硬地眨了眨眼,“他们在谈恋爱。”
顾霁明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怎么会是虞京臣?他们之前明明没有什么交集,延乐哥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直到虞京臣和傅延乐上车离开,站在最后的林青瞳才出声:“虞京臣这么大块香饽饽,傅延乐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放过呢?你还在想着怎么挽回傅延乐的时候,傅延乐就勾搭上别人了。”
安时垢一直在关注身后的动静,闻言转头看向林青瞳,说:“说话注意措辞,好吗?什么叫勾搭啊,人家正经谈恋爱,用得着你来置喙吗?”
还沉迷在“傅延乐和一俊美男子激吻”这一大瓜中的几位女员工闻言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
我们……还要留在这里吗?
我看还是走吧?感觉有瓜!
瓜就在眼前,我舍不得走啊!
不走就等着被灭口!
林青瞳因为《险象》选角的事情,暗自记恨上了安时垢,只是平时没地方发挥,现在前有傅延乐和虞京臣当众接吻,后又被安时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怼,哪里还能控制住脾气。
“我又没说什么,安老师用不着急着出言维护吧?”
“你没说什么,那刚才放屁的是鬼吗?”安时垢早就在网上把林青瞳的各种瓜吃透了,被恶心得不行,现在一上头,语气也越来越冲,“听你这酸溜溜的语气,你是嫉妒我们乐过得比你好,还是也对他男朋友有兴趣啊?”
“!”前面的女员工们简直无法克制自己的猹性,唰唰回头。
林青瞳:“你——”
“我什么我?我管你是酸什么,我还就告诉你了!乐就是处处比你好,什么‘小林青瞳’‘傅延乐孤儿一个,瞳瞳才是万人迷’这种瞎瘠薄乱扯的话也只有那些被你洗脑的粉丝才会信吧?”安时垢嘲讽一笑,“硬件相差太多,一百个化妆师也拯救不了,天天碰瓷我们乐,还非要带着你粉丝卖一把茶艺,说我们乐碰瓷你?我看你脸比花圈还大吧!”
女员工们:我擦!要不要说话这么直接啊!还有一期没录呢!
林青瞳被气得脸颊发红,眼睛都憋湿了,愣是没憋出一句反驳的话。
“要哭要卖惨去找你粉丝,爷不吃你这套!”安时垢嫌弃地撇撇嘴,“你再三在暗地里给乐使绊子,乐也只是澄清,没主动阴过你,你不感恩戴德,收手做人就算了,还在这儿婊言婊语,到底得有多厚的脸才能支撑你这没有ac数的大脑啊!”
林青瞳浑身颤抖,“你——”
“这里可没你粉丝,大家都是圈内人,你私下做过什么,大家都清楚,可就别装了。”安时垢瞥了眼沉默不言的其余两人,意有所指,“我们乐和他男朋友好得不行,他男朋友把他当成心肝宝贝宠,谁都别来酸,谁也别想横插一脚,否则就是自己把脸扔到地上,等着别人来踩上一脚。白,走!”
唐宛白肃然起敬:“是!”
两人牛逼轰轰地冲出楼道口。
一群猹们见状纷纷戴上口罩,冲入雪地,快速下班。
孟辛秋和顾霁明对视一眼,交付了今天的沉默和悲伤,快速离开。
“……”林青瞳站在原地,感觉被所有人合力打了个大比兜。
*
“哇呜!”傅延乐伸了个懒腰,将座椅往后调了调,散漫地说:“今天上班一点都不愉悦,尬得我头皮发麻。”
虞京臣也深有此感,说:“带你去吃火锅?”
“其实我吃饱了,毕竟什么都不能影响我干饭。”傅延乐摸了摸肚子,“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我们要不要去置办点年节礼物?”
虞京臣说:“我已经置办好了。”
“我都没有准备。”傅延乐说,“第一次过年,我还是单独备一份礼吧。”
虞京臣点头,“可以,不用太讲究的,投其所好就好。”
“我知道的,让我来好好计划一下。”傅延乐掏出平板,打开备忘录,“两位老爷子,爸爸妈妈……家里要准备九份礼物,还有管家和许特助的,我再给碗碗、垢和雪檐哥也准备一份。”
虞京臣笑了笑,“那我们第一站去哪儿?”
“唔……去翡玉斋吧,先给长辈们选礼物。”傅延乐伸手调整导航,“不过舅舅他们喜欢什么啊?我一点都不了解。”
虞京臣说:“舅舅喜欢雪茄,舅妈爱香,阿栖喜欢赛车、跳伞、潜水……总之喜欢玩刺激的,知知喜欢看书。”
傅延乐拍手,“哇,这么小就喜欢看书了,未来肯定也是一枚牛逼轰轰的学霸!”
“我们家没有成绩不好的,就算是虞慕川,也好歹是个双一流本科。”虞京臣语气如常,“可能这就是基因。”
“哇,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三婶他们。”傅延乐又往备忘录上加了三口人,“今天真是任务繁重。”
虞京臣安抚道:“三叔喜欢收藏古董字画,三婶喜欢华贵的首饰,虞慕川喜欢玩。”
傅延乐想了想,说:“短时间内难得淘到宝贝,不过老爷子的小金库里可有不少,都是这些年来我和陆明鹤到处收集到的,到时候我回去挑一件送给三叔。”
“那要是被陆爷爷知道了,你会不会挨打?”虞京臣在红绿灯口停车。
“我要是挨打,我就说是你指使我的。”傅延乐在平板上圈圈画画,头也不抬地说,“我可是蛇蝎心肠。”
虞京臣笑着说:“给这么多人买礼物,要不要也顺带赏我一份?”
傅延乐闻言立刻伸手去拍虞京臣的脸,“我赏你个大嘴巴巴。”
虞京臣抬手捏住他的手腕,放到嘴边亲了一口,然后蹭了蹭他的手心,轻声说:“我接受了。”
“……哎呀烦死了!”傅延乐收回遭罪的手,“还有十秒就换灯了,给我专心开车!”
“遵命。”虞京臣偏过头,双手搭上方向盘,正襟危坐,严肃以待。
傅延乐见状勾了勾唇,心想给自家男朋友置办礼物,哪还需要备忘录嘛。
至于要送什么……傅延乐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心中浮起个小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大虞:期待你的ing
小傅:抬手大嘴巴.gif
第82章 起购物
虞京臣停了车, 带着傅延乐上了翡玉斋。
翡玉斋是南城的百年老店,上下三层楼,专卖文玩古董,珠宝首饰, 旗袍长衫。每天下午三点开门, 晚上八点关门, 打雷下雨都不变。这一任的老板叫杜九惟, 是个年轻的小伙,长得俊秀可人,就是一毛不拔,是个惯爱溜须拍马的铁公鸡。
杜九惟是个跟不上科技发展的老古董,喜欢玩算盘,不喜欢计算器。翡玉斋年年都有账本, 从他爷爷开始,就是每天一算, 现在到他当老板,就换成了年底才算。
虞京臣和傅延乐进门的时候, 杜九惟正一身蓝衫的坐在竹帘后的躺椅上,左手拿着账本, 右手快速地拨弄腿上的和田白玉算盘。虞京臣见状喊了声:“九儿。”
杜九惟立刻放下算盘,伸手拍拍长衫,看也不看就寻着声走到虞京臣跟前, 微微一躬腰, 笑着说:“我说今早喜鹊喳喳叫, 原来是交待我要沐浴焚香迎两位贵客。”
“你焚的是钱?满身铜臭味。”虞京臣说。
杜九惟直起身子, 笑得很殷勤, “只要熏不着二位, 什么味儿都行。”
傅延乐笑了声,说:“最近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肯定有,二位随我来。”杜九惟转身往楼上走,“沉香手串,1.4cm、15颗单圈手串,黑油沉香,陆老爷子不喜欢,但虞老爷子应该会中意。”
杜九惟将两人带到三楼,从木架上挑出一个盒子,打开,说:“就是这个了。”
傅延乐戴上手套,将串子拿起来看了看,说:“木纹细腻,油质明显。”他掂了掂,看向虞京臣,“臣哥,你觉得怎么样?”
虞京臣说:“是不错。”
“行。”傅延乐将手串放下,“这个我收了。你们这儿有没有核桃,我给老爷子买两个盘盘,别家老头有的,我家老头也得有。”
“核桃这东西可常见,我这儿自然也不少,且只放珍品。”杜九惟带着两人往架子后走,指了指中间的四层小柜,“这儿都是。”
虞京臣扫了一眼,指了指上层中间的那对,说:“桩象端,纹路深,饱满周正,这对好。”
“虞总好眼光!”杜九惟比了个大拇指,“这款一直是稀罕物,近年来更是难得一对儿,还是四棱的,这可是珍品中的珍品。之前有位客人天天过来看,就是没舍得买,敢情这就该是属于陆老爷子的!”
“说的不错,这种好东西就得是我家老头的。”傅延乐扯了扯手套尖,“我要了。”
杜九惟眼中绽放出金光,恭维道:“二位,真乃有眼有珠的爽快人!”
“老板!”
翡玉斋的家传小伙计在楼梯口喊了一声,小声说:“那位祖宗又来了,人家连车都没下,点名要你去接活。”
“操,大过年的上门,真是晦气。”杜九惟变了脸,“我差这点钱吗?老子不接,让他闪人,别挡我做生意。”
见钱眼开的铁公鸡能说出这话?傅延乐微微挑眉。
小伙计苦着脸,“要不您下去说?车门口的保镖长得凶神恶煞,我哪敢去!”
杜九惟怒骂:“没出息!”
小伙计说:“您有出息,您去。”
“我……没看我招待贵客吗?”杜九惟转身,瞥了眼正在翻图册的虞京臣,突然计上心头。他往虞京臣跟前走了两步,谄媚一笑,“虞总,我们认识得有十来年了吧?”
虞京臣看都不看他,说:“就怕是我认九儿,九儿只认钱。”
“这话说的!”杜九惟一甩袖,“京臣哥,赏个面呗,您屈尊降贵下楼一趟,帮我把那位找茬的祖宗请走,今儿我给您打八折。我知道您两位不差钱,但这是弟弟的一份心意,请两位给弟弟一个表孝心的机会。”
“八折?”傅延乐目瞪口呆,“这得是什么大祸事,我们杜小老板才肯说出这么句话来啊?”
要知道杜九惟子承父业之后,招待了那么多熟客,也只给傅延乐打过一次折。当时也是有事相求,不过杜九惟咬牙切齿也只说了个九点九折,表情之沉痛,一度让傅延乐以为失去了这0.1,翡玉斋就得破产。
虞京臣也倍感惊奇,问:“楼下哪位?”
“说来他跟您也是有交情的。”杜九惟顿了顿,“是楼北明。”
“我giao!”傅延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面露惊恐,“我理解你了,九儿!臣哥你快下去,把他赶走!”
虞京臣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这么怕做什么?得罪人家了。”
“我永远忘不了楼北明来家里拜访老爷子那天,当时我十岁,楼北明十八岁,老爷子笑嘻嘻地说:‘明儿啊,来练练我家这两个小崽子。’当时我和陆明鹤刚摆好架势,就被楼北明一个扫堂腿干/翻了!这不是最难过的,难过的是当年我年少轻狂,斗志昂扬,起身后大喊:‘你他妈搞偷袭,老子一个人就可以干/死你!’结果被楼北明单手吊打了整整两分钟,在床上躺了两天,感觉看见了世界末日!”
傅延乐颤巍巍地抱住虞京臣的胳膊,两条眉毛拧成了毛毛虫。
“臣哥,他就是我的少年阴影!”
虞京臣怜惜地捏了捏傅延乐的手,说:“别怕,你只是小时候被他打过一次,可燕栖是被他打着长大的。”
“……哇。”傅延乐咽了咽口水,“你弟这几年做过全身体检吗?身体没问题吧?现在的燕栖是真正的燕栖吧?”
“健康得不行。”虞京臣揉了揉傅延乐的后脑勺,“行了,你继续选礼物,我下去帮你们摆平他。”
傅延乐大呼:“臣哥,你化成了一道光!”
杜九惟大喜:“活佛,你救了我的狗命!”
虞京臣叹了口气,转身朝楼下而去,背影都写着两个金色大字——帅气。
“我臣哥是个靠谱的成年男子。”傅延乐安抚性地拍拍杜九惟的肩膀,发现杜九惟浑身都紧绷着,不禁大惊,“怕成这样?你往楼北明脑袋上撒尿了?”
杜九惟恹恹一笑,“他比我高那么多,我飞起来撒吗?”
“按照楼北明的武力值,你刚起飞,他就能掰断你隐形的翅膀。”傅延乐实在好奇极了,猜测道,“你卖赝品给他了?”
杜九惟:“我就是穷得跟狗抢屎吃,我也不卖赝品!”
“好的哈。”傅延乐说,“那就是抢他女人了!”
杜九惟:“我还是情窦未开的清纯男孩呢!”
“那是为什么啊!”傅延乐百思不得其解,“楼北明常年待在军区,你天天守着这三层楼,你俩还不在一座城市,能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