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国家的外挂 番外篇——by戏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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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叹气,“你说的容易。”
“那殿下就继续努力吧”系统笑说:“一步一个脚印,先别想这些不可能的事儿了。”
怎么能不想,做不到的话,未来大清国可是要被灭国的。
胤礽握着拳恶狠狠的说:“孤迟早会做出这些!迟早会拿着这些火铳,顶着所有欺负大清的敌人的脑袋,让他们跪地求饶!”
他自然知道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是异想天开。但是只要有心,将来一定能做到!
第54章
有了系统的这次特殊演练,胤礽明白了什么叫做差距。再加上他手上确实缺少原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好法子,所以不得不暂停对火铳的研究。
既然暂时放弃此事,他就只好老老实实的继续听政读书了。
前线的战事进入僵持状态。
费扬古又派了小股部队去试探了几次,发现准噶尔之狡猾越来越甚,几次尝试交战都没有达到目的,也不得不暂时放弃,只等新的旨意了。
到了仲冬下旬,早朝的重点逐渐由杂事转移到了军事上。朝臣们围绕对大军是否还继续驻守玉门一带的讨论,又分成了不同的几派。
上折子说要让大军暂时回拔的,和建议增兵继续驻守的人数相平,两方谁也说服不了谁。每每在朝上互相驳斥,热闹的像是随时能打起来。
胤礽倒是很想建议他汗阿玛先把人马调回来。
他觉得最好等明年,戴梓的新式火铳研究好之后,再派军与准噶尔重新开战。但他知道之前,自己的表现已经屡屡引得他汗阿玛疑心,所以现在也只能在早朝时继续当装饰,不敢随意发言了。
朝臣们吵得太过时,胤礽愈发觉得无聊。掐指一算,明年他便十二岁了,想到只要过了年关,他的师傅们差不多也该请旨让他正式参与朝政了。
胤礽心底隐隐有些期待。
在太和殿当花瓶当了这么久,终于要有话语权了。到时候,他就能用话语权当筹码,想办法把明珠彻底拉拢到自己这边来。
同时还要汲取教训,绝不能让他汗阿玛知道,他急着培养自己的班底。一定要有点实际攻击,再做其他动作。
等培养了自己的班底,就照着系统说的,想办法把处他汗阿玛之外圈的地全部分出去,让百姓们先富裕起来。等百姓们手里有钱,大清有了经济实力,他再去考虑如何造出系统所演示的所有武器。
想到以后能把那些东西抵在欺侮大清的洋人的脑门上,胤礽眼中兴奋之色大闪。
下头站着的明珠察觉到他神色,直接投来关注的目光。
胤礽神色一僵,若无其事的收敛了兴奋之情。对着明珠微微一笑,随即就把头低了下去。
生气,这老狐狸怎么能这么敏锐。
朝臣们说到口干舌燥,康熙也觉得不胜其烦。干脆的命令所有人闭嘴后,他直接下旨,派索额图到前线去做监军。
索额图算是武职出身,于领兵之事也有些经验,派他去做监军也无可厚非。朝臣们不论是与他关系近的,还是和远的,都无异议。
这旨意一下,胤礽几乎立刻又察觉道,兴许这做火铳之事,自己还有机会。
只有系统被噎的彻底无语。难道是之前刺激太过,所以这位殿下怎么刺激都不打算放弃了是吗?
索额图整装出发之前,到宫里谢恩。
在乾清宫见过康熙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另外请旨,想到到毓庆宫见太子做参战前的告别。
这些年索额图逐渐老迈,鬓角明显有染上风霜之意。
康熙见他如此,心里忽然颇有触动。
自从那年太后生辰,太子不知与索额图说了些什么,原本极其依赖太子之势的他竟学会了主动避嫌,与太子越来越生分。
看在索额图现在有功也不自满,更不会仗着功高得势欺人,且越来越懂事的份上,康熙决定,给他一份体面,到时候让太子亲自去给他送行。
索额图谢了恩,便到了毓庆宫来见胤礽。
他行了跪拜之礼后,胤礽亲自将他扶起,“叔公,边塞苦寒,多带些厚衣服,一定要保重自己才是。”
索额图郑重道:“多谢太子!”
他明白这些年太子为避嫌,刻意与他疏远。但是通过这两句关怀之语,他便听出了殿下心里一直有他的位置,并没有彻底忘了他们有血脉之亲。
胤礽表达完了关心请索额图坐下,又叫下人端了茶来,才开始问起正事:“叔公,此去玉门,可想好了要走哪条路?”
索额图虽然坐着,但上半身依旧微微躬着,并不去端茶水,而是笑着说:“皇上方才特意交代了老臣,一定要从蒙古边境入甘肃。”
“从蒙古入甘肃?”胤礽挑眉,“直隶到甘肃就有官道,叔公若带的人马少,快马加鞭不过几日就能到。特意绕道蒙古,可是有特别之事?”
蒙古地域广阔,距离乌苏雅里台至少要半个月的路程。从直隶绕道过去,路程远了一倍不止。
索额图抿了一口热茶,“皇上大约是让老臣探查一下,现在蒙古各部落态度如何。”
此次对上准噶尔的,只有清军十万士卒。蒙古四十九旗没有派一人参战。
而且,此战还是清军败于准噶尔。
皇上此时吩咐他绕道蒙古,未尝没有明着试探蒙古王爷的意思。
胤礽挂上笑脸,“叔公要在蒙古多待几日吗?”
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给送枕头吗?他要的原材料说不定就能直接搞定了。
索额图放下茶盏,恭敬道:“皇上的意思,是让老臣在科尔沁王爷那里多待几日。”
“哦?”胤礽笑得更加灿烂,“既如此,孤有个事情,想请叔公顺便给办了。”
“殿下有何事直说便是,您这样可是折煞老臣了。”
他这么说,胤礽就不打算跟他客气了,“蒙古境内有硫磺矿,叔公在科尔沁部落小住之时,能不能寻个时间派人替孤开采些来?”
“硫磺?”索额图皱眉,“皇上是否知道此事?”
他实在想不到殿下要硫磺有何用,据他所知那东西是有毒的。
胤礽坐的离索额图更近了些,“为难之处就是这个。叔公,你一定要帮孤保密,不能让汗阿玛知道。”
索额图有些为难,“殿下,派人去采倒是不难,即使没有这趟差事,只要殿下您吩咐,老臣即刻派人去也没什么。但硫磺气味之大,一般很难瞒下。即便老臣找人运回京城,到时候该怎么进宫带给殿下呢?”
胤礽早就想好。他压低了声音说:“不要带进宫来,到时就放在你府里。”
“那…”索额图疑惑道,“殿下是想老臣帮您处置这些?”
胤礽探身看了看外面,挥手让怀庆几人站的更远些,又凑近索额图说:“汗阿玛不下旨意,大军在玉门一带不知还要待多久。眼看就要过年,你此行只为督军,汗阿玛一定不会让你在军中过年的。”
索额图捋着胡须点头附和,这个是自然,他心里也清楚。
正要问接下来呢,就听胤礽又道:“年前汗阿玛必下旨宣你回来,等你回京之后,不要亲自复旨,就说一路行军艰难,一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到时候孤便请旨上门去探病,顺便给放在马车上带回来就是。”
索额图听到胤礽让他装病,脸皮微抽。
“怎么了?”胤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难道装病这事儿有困难?”
不该啊,他记得前世时候索额图特别擅长装病的。
“殿下,这是谁教您的?是明珠那个老货吗?”索额小心翼翼地问道。
胤礽见他始终不能痛快答应,耐心很快告罄。索性用身份直接威逼:“你甭管是谁教的,你就说能不能把这事儿给孤办成?”
索额图无奈的连连作揖,“好好好,殿下莫生气,老臣一定帮您办妥就是。”
到底是疏远了几年,以往每次太和殿上见,殿下都是一派储君风范。他竟不知道,私下里殿下是这般的孩子脾气。
胤礽听他答应了,才又重新挂上笑脸,还把糕点往他那边推了推,“叔公即将远赴边疆,还是要吃的壮实一点才好。”
索额图心情很复杂,殿下,你是不是真的被明珠那老货带坏了?
如果他知道有系统的存在,他也一定能听到那句:“你想多了,你的殿下是自学成才。”
毓庆宫告别后,索额图第二日就带人出发了。
出发前,胤礽领了他汗阿玛的旨意,出宫来送行。
索额图心情很复杂,因为他又听到他追随多年的殿下郑重其事的说:“叔公别忘了,回来要好好装病,别被汗阿玛发现了。”
出征的道路仿佛比以前又艰难了几分。
送行后,胤礽回宫里向他汗阿玛复旨。
康熙正在召集户部,工部,和兵部的侍郎们开会,听取他们为保证在外打仗的大军粮草都做了哪些准备。
“回禀万岁,粮草还在从河南,山东等地征调,未来两月之内的粮草无碍。军士们所需的铠甲和棉衣,也在加紧着人购买。”
“皇上,臣已经收到边疆急报,将士们毁损的武器数目不少,即便命令所有工匠加急赶工,也要半月才能全部补上。”
“兵部仍在募兵,以补充边疆缺失的兵力。不只是京城内,臣已经派人通知其他各府,让他们也都在官衙门口张贴募兵的告示。”
三位侍郎各自汇报完,康熙颔首后又问:“国库现在银子可够?”
户部侍郎顿时心里发苦,“回禀皇上,现在国库账上的盈余,恐怕支撑不了太久了…”
康熙不解道,“朝廷今年征收的商税比之去年已有加重,所开设的皇家供销社也有盈余,为何还会有这么大的缺口?”
户部侍郎双手呈上早就准备好的账本,“请皇上明察,账目分毫不差。只是,入账比之大军所用花销,差的实在…”
他说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低。
康熙心底猛地一沉,果然,西北的战事若不赶快结束,继续拉扯下去,南边福建姚启圣训练水师也不停滞,两件大事同时进行,花销太大了。
第55章
遣退了三人之后,康熙自己坐在乾清宫里继续查看户部交上来的账目。他一一翻阅,又仔细核实过,确认账面上没有差错。
这就只能说明,皇家供销社现在确实利润微薄。
果然,即使十四省内至少有上百家的皇家经营的这样的供销社,仅靠这点营收就想供起一张战争,无异于痴人说梦。
康熙铺开纸张,把朝廷现在的主要营收项一样样写下。农田,新田和旧田都已经改成了上交三成收入,这些收入还要再下拨到各府去修桥补路。并且朝廷还许诺了永不加赋。
朝廷这些年并不鼓励经商,商税的科目就没有太细分,只是笼统的按照一定比例收税。
现在该找个什么名目加重商税,大概就是破解困境唯一的办法。
胤礽来回禀时,也正看到他汗阿玛正看着账目出神。他走上前恭敬道:“汗阿玛,儿臣已经送了索额图出京,他叫儿子转达忠心,说必不负汗阿玛所望。若您这里没有他吩咐,儿臣就便回去补课业了。”
康熙看着儿子眨眨眼,回过神来说:“好,他的忠心朕心里知晓。”
“索额图也算看着儿子长大,如今看他虽然年迈,但是还有老骥伏枥之志,儿子也颇觉欣慰。”胤礽故作感慨道。
先给他汗阿玛做个心理暗示,到时候索额图若说病了也好有个依据。
康熙不接这茬,“你今日骑马疲累,午后就不需再去练习骑射。”
“儿臣哪有这么娇弱”胤礽笑说,“儿臣刚才进来时间汗阿玛脸色疲惫,可是有发愁事?”
“左右不过是朝政上的事”康熙甩下账本,揉了揉眼窝。
胤礽猜测道:“难道边疆又有急报?”
“费扬古那里没有急报,是国库之事。”
胤礽顿悟,原来又是钱的事儿。
他笑道:“儿子左右无事,不如在此替汗阿分忧。”说着便走到康熙身后,准备下手帮他汗阿玛揉捏肩膀。
揉捏了一阵才问:“汗阿玛有何打算?”
康熙因为儿子变相的“贿赂”而感到熨帖,拍了拍儿子的手示意他可以停下了。看着儿子搬了椅子在身边坐下后才说:“朕许了百姓永不加赋,但没有许商籍。朕想,不如再另找名目试着从商税着手。”
“汗阿玛所想甚好,只是…”胤礽犹豫道。
康熙眉心聚拢,“别支支吾吾,做小女儿情态。”
胤礽斟酌了一下,说:“儿臣想,朝廷预加商税,不如先从鼓励经商下手,这样名目找起来也好听。”
“之前朝廷开铺子,已经有与民争利的罪名,间接得罪了不少南方富商。”康熙刚听完便直接否定道。
虽然他早就下旨,让各地官府印发文章在报纸上造势,间接夸赞朝廷经商的好处,但天下学子们的嘴堵住了,那些市侩商人的嘴可堵不住。
“眼下就是挽回的好机会”胤礽瞧着他汗阿玛神色平缓了,才继续说道:“百姓虽靠土地果腹,但是日常所用也离不开商铺。现在这样小打小闹撑不起国库,不如咱们换个经营之法?”
康熙明显不认可儿子这个说法,“你初时建议朕开那个皇家供销社,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信誓旦旦说供销社一定能盈利,现在又说小打小闹。
胤礽脸色一窘,此一时彼一时啊汗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