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谐文炮灰的我清心寡欲——by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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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早就发现了,这个乖乖仔看起来乖巧,但总是盯着自己露出来的腰啊腿啊什么的看,眼神直勾勾的,藏都藏不住。
哥迷人帅气,哥明白。
果然这次也不出南群所料,看台上的人看到自己过来,连忙抖开毛巾披在自己身上,大毛巾垂下来,把他腰间部分挡得严严实实。
“南哥喝水!”
接过宴绥拧开瓶盖的水瓶,仰头就是半瓶下去,这水是宴绥刚才现去买的,还冰着,现在喝正好,又爽又解渴。
宴绥给自己也开了一瓶,但还没凑到嘴边,就被一只从旁边伸出来的湿漉漉的手拦住。
“你身体刚好,别喝这么冰的。”
说完,南群弯腰从宴绥的书包里抽出他的保温杯,晃了晃里面还剩了点热水,打开倒了点自己的冰水进去摇匀,然后递给宴绥。
“温的,喝吧。”
倒也不至于这样。
宴绥无奈地接过,双手捧着乖乖地仰头喝了起来,看他半杯下肚,南群满意地点点头。
“南学长,你刚才蓝球打得真好!”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面容姣好的女生挽着另一个女生的手臂靠近,看着拿毛巾擦汗的南群毫不吝啬地夸奖,眼里是直白的仰慕之情。
话说完,女孩的脸颊就羞红了。
“嗯。”
南群回答,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瞬,但随后又收回注意力,抬手制止想要偷偷喝冰水的宴绥。
“就一点,现在温度很高没事的。”
“不行。”
宴绥用无辜又可怜的眼神望着南群,夏天下午在看台上坐了小半个钟头,他确实有点燥热。但可惜遭到了南群无情拒绝。
“学长,这周六你有时间吗?上次我们错过了,这次我们还可以再找个时间认识一下。”
看到南群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敷衍自己一句,白裙少女不甘地咬咬下唇,望着一旁试图和宴绥讲道理的南群又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你谁?”
道理没讲通最后只能强硬从人手里抢过冰水的南群不耐烦地回头看着她。
“咳咳,高一的蒋依依,上次人家在火色开了局结果你没去的那个。
刘浩早就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此时飞快地凑到南群身后,及时给自家老大打补丁。
“哦,周六没空,不去。”
南群把瓶子举起来避开宴绥还在尝试的手,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有那时间还不如多送几单外卖呢。
“我们老大很少参加聚会的,你,你别多想啊。”
刘浩看着明显变了脸色的清纯学妹,又看到老大不解风情只顾着逗那个新来的小跟班,刘浩硬着头皮只能自己上前打圆场。
看来这个也是上位大嫂无望啊。
“是吗,那是我考虑不周了。”
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小学妹,虽然脸色还是很不好看,但蒋依依坚持着弯唇一笑,拉着一旁的闺蜜准备离开。
但身边的人却一时没有拉动。
?
高媛松开挽着蒋依依的手,几步上前在宴绥身边站定,清冷开口。
“你是宴绥?新转学来的那个?”
“啊,嗯是我。”
拉着南群的手臂想要抢回自己水瓶的宴绥听到有人叫自己,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前站了个陌生女孩子。
“我看过之前看过你入学考试的测试卷,你做的很不错,尤其是倒数第二大题,你的方法很新颖。”
上次高媛给老师送作业的时候,在教导主任的办公桌上看到了一份入学测试的卷子。
她好奇地打量几眼发现就是他们之前月考的试卷改编的,而且这人的正确率很高,自己上次没做出来的大题这人简单几步就算出来了。
“我之后可以去找你讲讲那道题的具体步骤吗?”
“可以的。”
“谢谢你,我是高媛。”
宴绥温和笑着点头,虽然听到这个女生的名字有点惊讶,但他还是答应下来。
这个是高媛,那么那边的女生应该就是蒋依依了?刚才他光顾着想喝口冰水,没怎么注意到旁边的人。
很好,四朵厂妹花聚齐了,就等着自己全给她们捋了!
“走吧!”
蒋依依上前拉住高媛的手就要走,高媛冲宴绥挥挥手,被感到有点下面子的闺蜜拉走。
“说啥了?”
南群握着水上前,虽然他刚才有心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这么,但刘浩一直在他身边烦他,说他不该这么直接地伤人家女孩子的心之类巴拉巴拉的
“哦,她约我周六出去讲题。”
“讲题?”
南群显然不信这种鬼话,但看到宴绥单纯的眼睛,脑海里又想起那晚江思仪说的话。
“我们家囡囡就是太单纯了,又迟钝,之前在国外老是被人家调戏。”
这不就是国内的翻版调戏吗,周六约男孩子出去,花言巧语一哄骗,人又傻又憨的,别到时候被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
“不许去!”
“啊?为什么啊?”
宴绥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突然脸黑的人,不知道南群怎么又情绪突变了。
青春期少男都这样吗?
“那什么,对,周六你不是约好我去你家画画当模特吗?”
南群难得动脑子好好想了下宴绥不能去的借口,但情急之下脑子里只能想到之前宴绥让自己去当模特的事情。
“你不是不愿意吗?”
“那我又想通了,有钱不赚白不赚不行吗!”
“行行行,你说的都行。”
宴绥摆摆手妥协,然后趁南群松了口气放低戒备时,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水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开就是一大口。
“爽!”
南群看了看左手里满瓶的瓶子、又看看宴绥手里快要见底的那瓶、抿抿唇半响后干巴巴开口。
“……那是我喝过的。”
x
作者有话要说:
南群:嘿,我老婆是个害羞的小变态,总是喜欢盯着我腰看。我发现了但我不说!
宴绥:这都是和谐值啊!一分分的和谐值啊!
啊啊啊最近期末好多要考试,抱歉啊更新的时间有点晚,对不起各位小天使!
第27章 正经艺术
周六下午的时候, 南群按照约定按响宴绥家的门铃。
“你来啦!”
门内传来拖鞋在地上踢踏的声音,下一秒灿烂的笑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南群的视线。
“来,拖鞋。”
虽然那天南群莫名其妙地答应了,但宴绥还是有点忐忑地在家里等了小半天, 就怕校霸只是嘴上说说到时候放他鸽子。
啧, 看到自己来就这么开心吗?
南群忍不住挑眉, 垂下视线去穿宴绥给他准备好的拖鞋,双手插兜跟着人踏上楼梯去往二楼。
今天宴司康和江思仪都不在家,阿姨给宴绥做好午饭后也走了,现在整个家里十分安静, 就只有他们两个上楼的脚步声。
南群跟着前面带路的人慢慢往上走着, 楼梯旁边的墙壁上, 一家三口的照片几乎挂满了整面墙。
南群一边走着一边细细打量,有宴司康和江思仪年轻时候的照片,江思仪领奖的照片,但大多照片里的主角都是宴绥。
趴在地板上笑着没有牙的宴绥, 被爸爸妈妈拉着蹒跚学步的宴绥, 糊了满脸蛋糕笑得看不见眼的宴绥,
只是看着静止的照片,那种人间小甜豆的气息都像是能溢出来似的, 让人感觉甜兮兮黏糊糊的。
短短两层楼梯,南群看着宴绥从肉嘟嘟的小团子,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拉长身量, 长成一个翩翩少年郎,而唯一不变的, 大概就是他脸上温暖阳光的笑容了。
“南哥, 这边。”
照片里的人此时推开二楼画室的门, 向还站在楼梯口旁看墙上照片的人招招手,脸上挂着笑。
南群收回视线,难得好心情地挑起嘴角,声音慵懒。
“来了来了,催这么急干嘛,我又不会跑。”
作为大学教授,十分注重学习环境的宴司康为了给儿子最好的学习体验,把二楼采光最好的房间改造成宴绥的画室。
此时正值下午,明亮的午后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铺满半间地板。
宽敞的画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石膏和画架,靠在墙边的柜子里,被江思仪小心又仔细地放满了宴绥从小到大获得的奖项,满满当当,最中间的金奖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带着她秘而不宣地骄傲。
宴绥小时候就展现出惊人的艺术天赋,等他小学毕业后,宴家两夫妇仔细商议一番,为了孩子更好的未来,痛下心把小宴绥送去国外深造,夫妻两时不时抽空去看看儿子过得好不好。
虽然和自家儿子长期分居两地,但是当宴绥带着油画少年组冠军奖杯回国时,他们知道这几年的分离还是没有白费。
“南哥你稍微等会,我收拾一下。”
既然好不容易把人叫过来,宴绥当然是要好好利用的,毕竟南群可不便宜,按小时计费呢。
宴绥搬起腿边的椅子开始布置场景,结合光影力求最好表现出模特的姿势和动作。
南群风是南看着不断忙碌似乎很期待的人,舔舔嘴唇,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抬手动作起来。
算了,看他这么期待的样子,稍微满足一下他也不是不行。
“好了,南哥你这边……”
摆好椅子,本来想转身招呼人过来的宴绥侧着身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人下意识屏住呼吸后退了一小步。
“南哥你,你衣服呢!!?”
刚才还好好穿着卫衣的人此时上半身光溜溜的,匀称而不过分单薄的肌肉覆盖在少年挺拔的身上,宽肩窄腰,身型青涩但又带着莫名的诱人感觉。
不愧是他看上的模特,真不错。
虽然想是这样想的,但扫了几眼后,在听见脑海里大声警报着的系统和谐值提醒后,宴绥赶紧收回视线,余光中看见南群还在慢慢靠近,他连忙红着耳尖低声说道。
“等等等下,你别,你先别过来!”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像是被宴绥有趣的反应逗笑,南群轻轻哼笑了声,非但没有按照宴绥的意思停下脚步,甚至还装作没听见,啊了一声后,继续贴近脸红的人。
宴绥不断后退,他双手急得举起来拼命摇摆,但是下一秒,手掌心里传来不属于自己皮肤的温度。
嗯,紧实细腻,仔细感受下还挺有弹性的。
两人同时愣住,南群低头,就看见自己完美小麦色的胸膛上,此时正抵着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明显的色差衬托下,更显得那双手白嫩得很。
“你先把衣服穿上!”
触电般收回手,宴绥抬起头,视线小心避开南群脖子以下的部分,看着他带着调笑意味的眼睛,宴绥无奈地催促着。
“害羞什么呀,你不就是想看吗?”
南群抬起一只胳膊撑在面前人的耳边,凑得更近。
“艺术嘛,泰坦尼克号,我懂。”
说完,另一只手就要往下去拽自己的裤子。
“别!“
宴绥一把拉住南群就要动作的手,急忙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大气都不敢喘地说。
“我是学油画但是我搞得是正经艺术模特不需要脱衣服的南哥你误会了!”
说完,害怕南群还要再脱,宴绥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解开南群本来松松垮垮的裤腰带然后立刻狠狠收紧,并牢牢系了个死结。
“……真不用脱?过会反悔可没用。”
“真不用,你就坐那就好了!”
宴绥有点别扭地低头避开南群凑得太近的脸,视线乱飘最后落在眼前上斜着的精致锁骨上。
“……”
南群皱起眉低头看着被他半圈在怀里的人,心想这个害羞乖仔小变态口味还挺奇怪的,送上门的他居然都不要,非要偷摸着来。
难道偷偷摸摸的更刺激?他喜欢刺激的?
搞不懂,不过既然人都说不要了,那自己也没必要非要硬送。
南群放开宴绥,转身回原地捡起地板上的衣服,动作利落地套上,然后随意地坐上宴绥刚才摆好的椅子。
本来宴绥还想上前帮他纠正一下动作,摆出更方便自己观察的角度,但想到刚才刺激的画面,他还是默默闭上了嘴。
总算能安稳地坐下,宴绥准备好颜料,摆好画板,拾起画笔仔细观察不远处窗户前懒懒坐着的少年。
面容俊朗,气质不羁,此时他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方向,微微颔首,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多正常一小伙子。
宴绥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但还是很快静下心,手里的画笔落下,室内安静下来,只余画笔在油布上游走的摩擦声。
挂在墙壁上的钟摆滴滴答答地走着,指针绕了一圈又一圈。
南群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看着画板后面认真作画的人,那人的视线时不时投过来落在自己身上,目光热切,细细描摹,彷佛自己得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真是奇怪,现在看得不是挺起劲吗?那刚才害羞什么啊。
南群咬了咬腮帮,又舔了下,靠在沙发椅里歪着头看着宴绥沉思。
想起电视里那些艺术家对人体艺术的追求,又想起刚才宴绥红着脸不敢看自己的含羞样子,还有之前在篮球场边上,这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奇怪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