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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宠夫郎——by大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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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忆里小团子还是刚出生的模样,现在也不知道重了没有,在他离开的半年里生过病没有。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抬眼视线正对上端着药碗的季正则。
  “阿……”徐闻英刚想说话。却对上了一张无甚表情的脸,季正则把药碗放到一边,轻慢小心点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淡淡地说:“把药喝了。”
  自知理亏的徐闻英无比顺从的端过药碗,咕嘟咕嘟一口气干了整碗药。季正则看着他皱眉喝药的样子,想起在豫州书院里,阿英喝药时也是这样皱着眉。
  他下意识的掏了掏袖子,里面并没有用来解苦的糖丸。
  一碗药下去苦的舌头根都发木,刺鼻的草药味呛的徐闻英泪光盈盈,他抬头期盼的看着季正则,“阿正哥。”
  可他的阿正哥却仍旧一言不发,平静的眼神下涌着骇浪般的情绪,徐闻英被季正则的眼神烫到,怂怂的低下了头。
  把药碗收走以后,季正则又伺候了他吃饭,换药,无一例外的都是一言不发。徐闻英无数次讨好的看着季正则,可到最后都会被无视掉。
  曾经只要是他这么看着他,他的阿正哥都会过来亲他。
  可现在只能换回来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徐闻英心理慌乱的不行,那一夜在墙头上看到的画面,又涌上心头。他的阿正哥,真的喜欢上别的人了。
  这个想法一出,徐闻英就感觉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捅死了一样难受。
  直到徐闻英喝完药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季正则才沉默的坐在了床边,他握起阿英已经温热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在沉睡的眼皮上亲了下,轻声说了句:“傻东西。”
  废帝被俘一年多,纵然大昭拿这块烫手山芋没办法,却从未想过要他死。不曾想梁禅能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
  朝廷里的人或许不懂梁禅为什么会拿着火雷冲进北狄营中自尽,但北疆的士兵或许能明白,作为一个帝王,被俘他国,累掉数万人命。
  犹如猪狗一样的活着,在两方阵前被北狄兵以尿淋身,他是真的没有颜面再活下去,再去面对曾经效忠过他的子民。
  最终他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来挽回一些他曾经作为帝王的自尊。
  徐家战败以后,徐严青虽没了一身的官职,但曾经的事物也没有放下。原本两军阵前有摩擦,裴钰去了基本就可以放心。
  那知道废帝梁禅就这么死了,更重要的是他的侄儿回来了。季晨旭从豫州回来的时候整日的失魂落魄,他再三逼问下那个闷货才把真相说出口。
  原来当年那个女人生下的儿子,他一直都带在身边养着,不仅如此,连他的侄儿阿英也阴差阳错下嫁给了,当时还是秀才的季正则。
  也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命中注定。
  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他还以为他那两个苦命的侄儿能与季家的两兄弟结了连理,总算是苦尽甘来。
  哪知道季晨旭还说,他侄儿阿英生完孩子后竟然不告而别了!
  季晨旭明明是自己年少是喜欢的人,也是在心里认定厮守一生的人。在听到这些消息后,他都恨不得掐死这个一脑袋浆糊的蠢货。
  他拉着季晨旭一路狂奔到修远县,没见到自己受伤的侄儿,第一个见的却是季晨旭的私生子。
  远远的就看见这小子一脸严肃的坐在院子里煎药,模样看着跟季晨旭有七八分相像,可还有三份像了当年的那个心术不正的丫头。
  自从阿英出走季正则对着老子发狂挥拳头后,季晨旭就从心底里怵了他这个儿子,他磨蹭着走到跟前,“阿正。”
  季正则一抬眼对上季三叔怯懦的目光,随即站起身道稍有些僵硬地应了声:“嗯。”
  儿子依旧是不肯叫他爹,季三叔心里难受又不敢的当面表露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把情绪强压下去,道:“阿正,这是镇国公府的徐二叔,也是你夫郎的亲叔叔。”
  “二叔,”季正则行了个礼。
  这孩子看人一点都不见面热,见了亲爹都不知道行礼。徐严青心下不喜,他皱了皱眉头道:“阿英呢,我听说他受了伤,严不严重。”
  “中了一箭伤在肩膀,喝了药在睡着了,”季正则道:“二叔,不若等一会阿英醒了之后再去看他。”
  长辈在场他不能坐着,说完之后便专注的盯着药罐。留下徐严青和季三叔俩人在风中,尴尬的发呆。
  不多会民宅里进来一辆马车,隔着车厢都能听见里面婴孩咯咯的笑声。季三叔虽然还怕自个儿子,可对着孙儿,他可是一百个心疼宠爱。


第52章
  不多会民宅里进来一辆马车,隔着车厢都能听见里面婴孩咯咯的笑声。季三叔虽然还怕自个儿子,可对着孙儿,他可是一百个心疼宠爱。
  “团子,”嬷嬷刚抱着小团子撩开门帘,季三叔便迎了上去。
  因着过年小团子穿着红色缎面的兔毛夹袄,只要一出门小家伙,每次都能高兴的胳膊腿来回乱晃,粉雕玉琢的小脸,裂一口粉红色的牙床露出两颗门牙,头上还带着一定嬷嬷们新给缝制的虎皮帽,虎头虎脑的看了就惹人爱。
  季三叔把小团子放到怀里使劲颠了颠,小团子素来就是个不怕生的,当即在爷爷怀里欢腾的乐起来,沾着口水的小爪子一会的功夫就把季三叔的头发抓乱了。
  要说徐严青虽然不待见侄婿,可是见到阿英生下来的小的立马就楞在当场,这是……他大哥的血脉,徐严青心头酸涩难掩,他试探着碰了碰小家伙的拳头,小团子立马冲他露出门牙乐出了声。
  跟着马车一块来的还有萝儿,那也天他在老爷房里待了许久,府里的人摸不清情况还以为季大人对他青眼,他说要主动过来,便也没人拦着。
  这时药刚好煎好,季正则倒了一碗对萝儿道:“送进屋去,看看二公子醒没醒。”
  萝儿不知道他说的二公子是哪一位,顺从的端着药碗就进了屋。季正则几人就站在院子里,左右他儿子穿的厚,今日日头也大,不用担心受寒,就让这两个老的在院子里站着吧。
  少进去打扰他的阿英休息。
  正想着屋里就传来杯碗破碎的声音,季正则当即进屋,就看见阿英一脸嫌恶的躺在炕上眼神不知道看在哪。
  而萝儿一身药汁面带惊慌的,站在一堆碎碗渣子中间。
  季正则平静的坐在床边吩咐道:“再去倒一碗药过来。”
  他的阿正哥仍旧是一句话不跟他说,心里的难受被无比的放大,他转脸盯着季正则看,一双大眼睛欲语还休。
  季正则让他看的心头悸动,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咬死他,看他还敢不敢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看他还敢不敢满身鲜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酸胀从心头冲向鼻头脑门,徐闻英就这么盯着季正则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一句“阿正哥”刚要破口而出,那个让人恶心的哥儿就端着药碗又进来了。
  季正则接过药碗,拿起羹匙吹了吹不烫嘴之后,喂到徐闻英唇边,他说:“不烫了,喝吧。”
  这是季正则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只是让他喝药而已,都没问过他疼不疼,徐闻英咬着后槽牙,没受伤的手臂倏地从被窝里伸出去。
  直接把药碗打翻在地,他恶狠狠的盯着萝儿,萝儿被那狼一样的眼神吓的连连后退。
  季正则叹了口气道:“你先出去吧,还有二叔你们也一会再进来。”
  自己侄子摔碗的任性样子,是徐严青从来没有见过的,他这会也只能和站在门口和后面抱孩子的季三叔,只能默默的退了出去。
  只不过一会的功夫阿英的鬓角就已经被泪水打湿,季正则手指点了点冰凉的泪珠,心疼的说:“还疼吗?”
  徐闻英死死咬着嘴唇才叫自己不至于痛哭出声,他肩膀疼心口更疼,却只能不语的看着季正则流泪。
  季正则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你知道我有多疼吗?”
  “你就这么一走了之。”
  “相公、孩子你都不要了。”
  “你想过我么,想过我会发疯,会伤心,”季正则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眼圈微红地道:“我的这里也会疼吗?”
  “阿……阿正哥,”徐闻英磕绊的出声,把半年的思念尽数放进着三个字里面,不过须臾他就痛哭出声,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解释,他只能痛苦的呜咽着重复的念着,“阿正哥。”
  这么一张熟悉的面孔,这么一个人,却承载了他两世的全部爱恋,季正则怎么都抹不干净徐闻英眼底的泪水,他又问了一遍,“疼吗?”
  “徐闻英?”
  “疼,”徐闻英瞬间难过的不能自己,情绪彻底崩溃,他伸出那只还能动的手向上,想要抱一抱季正则,季正则却伸手揽着他脖颈,把他整个都拥在怀中。
  “你是傻的么,”季正则道:“我的阿英,你是不是傻。”
  徐闻英在季正则的怀里嚎啕大哭,为这半年多的离别,为他在狄兰城数次的九死一生,为他曾经滔天的巨恨。
  更为他为了一己之私,竟伤季正则如此之深。
  本就是他一走了之,伤人的也是他,可徐闻英就是觉得委屈,他把自己的委屈尽数的都撒在了泪水之上。
  不知哭了多久,徐闻英的两只眼睛都已经肿成了核桃一样大,季正则才放开他,“不哭了,喝药好不好。”
  徐闻英“嗯”了一声,然后手使劲拉着季正则的一角不松手,季正则揉了揉那只手只好又坐下,“来人,把药热了端进来。”
  哭的脑子都锈住的徐闻英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个惹人厌恶的哥儿也在,当即皱着脸不乐意,“我不喝。”
  突如其来的任性,让季正则楞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他道:“我去热,端给你喝好不好,”可阿英的手还是一点没松。
  这就是专门来治他的祖宗,季正则只得在他的额头轻轻贴了下,趁着阿英送了手劲,起身道:“我去去就来,等我。”
  不多时季正则便端着药碗做到他的床头,徐闻英的眼神始终随着他动,季正则吹了吹药,送到唇边,“喝了。”
  不是那个惹人厌端过的药碗,徐闻英立马不别扭了,听话喝药,到了后半碗,徐闻英实在是受不了苦味,直接端着碗一饮而尽。
  喝完还眼巴巴的看着季正则,季正则拍了拍袖子说,“没有糖,你儿子那有,要不要吃。”
  “团子……他来了,”徐闻英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
  “嗯,来了,”季正则揉了揉他的脸道。
  “他在哪?”听见儿子来了,徐闻英激动的马上就要坐起来,却让季正则手疾眼快的摁了下去,他的一只手放在徐闻英额头,语气严肃地道:“还知道你有儿子。”
  这样的诘问他无法反驳,只能羞愧的抠搜着床单不敢吱声,也不敢看自己丈夫。季正则看他这幅怂怂的样子,跟从前别无二致,他的心上好像裂开了一道缝。
  他的阿英真的回来了。
  “你先躺着不许乱动,我让人把他抱进来,”季正则控制着嘴角上扬,他不想笑的这样早,也不想让阿英这么早就认为他消气了。
  小团子的高矮胖瘦,在徐闻英心里幻想了个遍,等到小团子真被抱进屋的时候。只看了一眼那粉嘟嘟的脸蛋,刚止住的泪水就流了出来。
  他勉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用一只能抬起的胳膊早早的伸了出去,在接触到小团子衣角的那一刻,心中所有的高墙顷刻间全部崩塌。
  从不认生的小团子,此刻被亲生爹爹抱在怀里,他寻着从生命根源里带出的气味,大眼睛带着些茫然,两根短短的手指搅在一块,好奇的看着徐闻英。
  小团子肉呼呼的身躯,窝进他的怀中,膝盖与胸膛完美的贴服出让团子舒服弧度,此刻他们挨的无比近,就像是孩子从新回到了他的腹中。
  时刻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团子,”徐闻英声音哽咽,季正则抱着他们爷俩也难受的不行,“阿英,以后还走吗?”
  “不走了,不走了,”儿子身上的奶味钻进鼻腔,徐闻英仍旧止不住的哭泣。
  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恨,此刻也被温情所覆盖。所说之前是滔天的巨恨重归大脑,那现在则是时间的所有都不及身边的这两个人重要。
  小团子依旧茫然懵懂的看着这两个大人,他常露的两门门牙也都隐藏起来,盯着爹爹的眼眶看了会,才好奇的伸出手,点了点徐闻英的滚落的泪珠,像是感受到难过一般,咧着嘴“啊啊,”叫了两声。
  徐闻英抓着小团子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转头感激的看着季正则,“阿正哥。”
  小团子从青山县赶过来,此刻肉眼可见的犯困,季正则他躺到火炕里面,把孩子放到两人中间,抚了抚阿英的眉头道:“再睡会吧。”
  等到这一大一小都睡熟了,他伸出把两人搂在怀中,男人维持了半年的坚强,就在此时化作柔软,无比珍惜的享受着这一家团圆的一刻。
  废帝在北狄营中去世的折子早在昨晚加急送往京城。一国之君命丧敌手,奇耻大辱的同时,大昭朝廷对于北狄也再无掣肘。
  北疆自镇国公世子战死后,就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主将,徐严青虽然军务照旧,但职务早已经被拿掉。
  京城里徐芳英正在接受三司的调查,北疆使团除了呼兰图临时出京以外再无别的消息。万幸,他的两个侄儿都活了下来。
  徐严青站在床边看着月色出神,而季晨旭则则抱着厚脸皮从嬷嬷手里报过来的孙子,在一旁笑的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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