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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宠夫郎——by大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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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佑安是许二奎的侄孙,家里很是有钱,这季正则知道,就是这原主爹怎么也欠上人家钱了。
  季正则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见他耷拉着脑袋,许佑安也觉得自己嗓门大,他安慰道:“你也别难过,我们家京城的生意也全仰仗侯府呢,欠的钱也是长辈的帐,贯不会找你来要。”
  “杨冯毅他们……你先垫上,”季正则不怕死的问道:“我到底欠了你多少钱?”
  “那得看从什么时候算了,”许佑安说。
  “从头算。”
  “要是从头算,那可就多了,”许佑安满不在乎地道:“少说也得有二百多两吧。”
  “多少!”季正则直接站了起来。二百多两!让他去卖身也还不起啊!
  原主这是做多大死,没事竟借钱玩!
  还有原主爹,二百两跟他的比都是苍蝇腿,那他得欠多少,难道成千上万两的老牛腿?
  他现在拉着阿英跑还来得及吗?
  “哎哎,你站起来干嘛,吓我一跳你,”许佑安拍了拍胸口道:“也不是一天欠的,你慌什么,再说了,就算我不借你彩礼钱,你也不能跟杨冯毅他们几个穷的快当裤衩的借啊。”
  要是裤衩值钱我踏马现在都当,不光我的,阿英的也拿去当了换钱……等等,阿英的还是得留着,小哥儿的贴身东西不能让外人见。
  “那你不也是来要钱的吗?”季正则有气无力道。
  许佑安像听了个什么笑话一样,一脸诧异地说:“我来要钱?像要钱了您能还得起一样。”
  “还不起,”季正则实话实说。
  “这不就得了。”
  “那你来干嘛。”
  “你爹来信了,”许佑安说:“和我爹的信一起了,我爹让我跟你说,你爹在北边挺好的,让你别惦记。”
  这你爹,我爹,跟绕口令似的,季正则问:“北边?北边不是打仗呢么。”
  “早打完了,咱们的文景皇帝都成了太上皇了,”许佑安跟看傻子似的看他,“不是你怎么回事啊,病一场病傻了啊,书院马上要开学了,要是成绩不好可是要撵下山的。”
  “别看你爹是山长,可他们不知道你是他儿子啊,”
  “等等……你说我爹在北边,”许佑安话里面的信息太多了,季正则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他问:“先前的皇帝是太上皇是什么意思,北边都打完了,那我爹怎么还不回来。”
  “我看你是真傻了,”许佑安忧愁地道:“文景太上皇,不是让太监王挺忽悠的跟去北边御驾亲征让北狄人活捉了么。”
  御驾亲征还能让人活捉,这戏码让人想起明朝的某位皇帝。还有那个太监,真是少啥叫啥,一个太监叫王挺,他能□□起来么,季正则忍不住腹诽示意许佑安继续说。
  “大昭朝的皇帝能让人活捉,我的天,这是我们中原人从来没有过的奇耻大辱,”许佑安言词愈发激烈,“可恨的北狄蛮子,还押着太上皇梁禅到处敲城门要钱,要么开城门,不开城门他们就言语侮辱他。”
  季正则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这皇帝当的当真是比狗还不如。忍不住呢喃出生:“还不如死了的好。”
  “你说对了,”许佑安趁着脖子看了眼头,见没人便打开了话匣子,“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活到了这个份上真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我大昭国兵强马壮国力强盛,赫赫威名竟被这昏君败累至此,真是我泱泱中原数万万人的耻辱!”
  “那你刚刚说他已经是太上皇了,”季正则道:“那皇帝谁当。”
  宁当太平狗不做乱世人,国家动荡老百姓还哪里有好日子过。
  “那昏君被俘之后,太太上皇和你爷爷他们就火速从江南行宫赶回京城稳住了局面,”许佑安言语激昂仿若亲临,“狡猾的北狄人还以为,拿住了那个昏君就能以此要挟,可我们的太太上皇当即就宣布了他的死讯,在京城连丧仪都办了。”
  “要说现在继位的不是别人,”许佑安的眼神兴奋中透露着神秘,他勾了勾手指小声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当皇帝的人难道不是天下人皆知么,他这么神神叨叨为那般,季正则配合着伸过头,得知了当皇帝的人是谁后,好半天都没反应。
  “我们许家做了大昭的皇商到了我这一辈已经是第三代,”许佑安说:“要是没有你们季家,我爷爷不还背朝黄土面朝天呢,你欠的那点银子算什么,你爹知道消息的当天,就从我爹那拿了五万两银票连夜就去了北边。”
  “多……你刚说我爹拿了多少钱?”
  “五万两啊,”许佑安浑不在意,好像钱不是他家的一样。
  季正则两眼一黑,差不点没从凳子上栽下去。
  感情这踏马欠的不是牛腿,欠的鲸鱼腿……不不对,鲸鱼没有腿……原主老爹竟然欠了人家五!万!两!
  这简直不能活了,一天都不能。
  许佑安看季正则脸都白了,赶紧安慰道:“嘿呀,你急什么,又不找你还,我爹让我来就是给你报个平安,你让放心好好读书明年秋天京城相见。”
  神踏马京城,他一点也不想见那个败家老爹好不好。
  五万两巨债不用他还,季正则松了好大一口气。当皇帝的竟然是原主的亲二伯“梁晨晖,”那原主的爷爷一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一个侯爷的儿子竟然姓了皇姓,还能当皇帝。季正则被震惊的好半天说不出来话。
  “好了,说了这么半天消息我也带到,饿了”许佑安瘫坐着说:“让你夫郎给弄点饭,我吃了再走。”
  “支使谁呢,没有饭,”他家阿英能随便给别人做饭么。
  “嘿,我大老远的来你家,给你带消息不说,”许佑安笑骂道:“连你欠的丢人彩礼钱,都是我帮还的,怎地还不配吃你夫郎做的一口饭。”
  理亏的季正则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闷闷地说:“我夫郎每天活多累,我去灶房看看有什么你就吃什么。”
  “活多,不是你小子给累的吧,”他又往季正则身边凑了凑,挑着眉笑不是好笑地说:“你夫郎好不好,贴心不,跟那个马小姐比咋样。”
  咋样?阿英当然好,能挑水,还能给他洗衣服、洗脚,给他挑手上的水泡,还能在洗澡的时候……季正则想着想就跑了偏。
  “多好也不告诉你,”季正则没好气道:“以后少在我面前提那个姓马的,听着就闹心。”
  “嘿,这就不是当初迷恋的时候了,你这个薄情郎……”
  “滚你的,”季正则笑骂道。也不知道阿英跑到哪去了,从早饭后就不见了踪影。
  阿英不在家,季正则只要把早上剩下的饭菜热了热,又从鸡窝里面摸了两个热乎的鸡蛋,用小葱炒一炒也算一盘新菜。
  心里有事吃不下,季正则梳理着刚刚的信息,依旧是一肚子疑窦,朝吃的正香的许佑安道:“北边战事都停了,那我爹怎么还不回来。”
  “嗨,打完了也不能消停,还得接着镇守呢。三叔不是和徐家的二伯还有我爹一起长大的么,”许佑安边吃边说:“只不过,我小爹爹又要给我添弟弟了没法去,要不五万两也不能说拿就拿。”
  “你想啊,皇帝被俘那得是多大的事啊,”许佑安悲痛道:“北边镇国公世子当时就战死了,世子的大儿子徐芳英不知所踪,小儿子背着战死的世子尸体领着最后的三千人突围,”
  “十万人啊!”许佑安无比悲痛地说:“五万御林军,五万徐家军,全是我大昭的好儿郎,一夜之间竟全都战死了……”
  季正则还来不及和许佑安一起沉湎在悲痛里,就听门口哐当一声,抬眼望去阿英浑身破烂的站在门口,目光涣散呆滞,而一把沾满了血的柴到正躺在地上。
  “怎么弄成了这样,”小哥儿现在狼狈的这一出,活像是从杀人现场出来。
  阿英身上的衣服刮的破烂,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都带着擦伤,季正则心疼的要死,刚要扯着嗓子询问,就见阿英身子晃了晃。
  季正则赶紧接住阿英,半抱在怀里,朝许佑安道:“你先吃我先把他抱回房。”


第7章
  季正则赶紧接住阿英,半抱在怀里,朝许佑安道:“你先吃我先把他抱回房。”
  许佑安自然也懵了,连忙点头:“你去,你去。”
  明明是日上三竿烈日暖阳,可怀里的人却身子冰冷隐隐的有些发抖,浓密的眉头紧锁眼神没有焦距,泛白的手指却紧抓着他的衣袖。
  季正则试了试想把人打横抱起来,奈何自己这幅弱鸡身子没能行。
  季家老宅三间青砖瓦房,季正则平时睡在有炕的正屋,阿英睡在西面那间以前原主住的屋子。
  自他清醒过来后阿英就再没进过他的卧室,他也从没进过阿英的屋子。季正则小心的把阿英放到小床上,刚躺下的小哥儿紧缩着身子,抓着衣袖的手半点没松。
  季正则顺势躺在大红色被单的床上,伸开胳膊拢住还在发抖的人,“阿英,阿英,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叫大夫。”
  怀里的人依旧抖着,苍白的下唇被牙齿紧咬着,季正则不敢用力轻抚了下,柔声道:“阿英,阿英,能听见我说话吗?”
  此时的阿英与平时力大无比的形象相去甚远,像个幼兽一般无助的在季正则怀里卷缩着,额头抵着男人不算健壮的胸膛,好像是漂浮在大海即将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良久,颤抖渐渐平复下去,阿英用极小的声音说:“阿正哥,我头痛。”
  刚才季正则都快要被他吓死,这会却被他这无助的想幼猫一样的叫声,弄的心头肉都跟着疼了,他声音温柔地应着,“我在呢,哥给你揉揉,不怕。”
  “嗯,”从钻心的疼痛里回过神来的他,发现他的丈夫正和自己躺在新婚时候的大红喜被上。小哥儿贪恋此处的温暖,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想偷偷的抱住季正则的腰。
  察觉到小动作,季正则道:“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就头疼,”偷偷揩油没成功且被抓包的小哥儿,此刻正悄默声的谴责自己,怎么能仗着头疼就……把手伸出去了呢。
  心疼还不敢责怪的季正则,深吸一口气语气轻的不能再轻,问:“你去哪了,身上的伤哪来的?”
  上山猛如虎,此刻怂的像松鼠。阿英支支吾吾,“……唔……阿正哥,我头还有点疼。”
  季正则让他弄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继续轻轻的揉脑袋。
  “阿正!阿正!”院子里许佑安扯着嗓子也不知鬼叫些什么。
  要不是他喊,季正则都快忘了他家里还有这号人,他刚要起身,阿英拽着他的手就加了力,季正则无奈地说:“我先出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同时屋外的人仍旧不停的鬼叫催促:“季正则你快点,我的娘啊,这太吓人了,你快点!”
  “阿正哥……”阿英不放弃的说。
  季正则被这软糯的一声因弄的,差不点粘床上。关键时刻单身三十年的觉悟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揉了阿英本来就乱的脑袋道:“乖,就一会。”
  刚踏出西屋温侬软语就全都不见了,“我出来了,你瞎喊些什么!”
  还没走到院子当中,季正则眼前庞大物体吓了的定住了脚步,许佑安喋喋道:“你看,还怪我一惊一乍,你不也一样。”
  “我可没像你一样乱喊,”季正则无视他的控诉,走到近前查看。这一头野猪少说也得有三百多斤,脖子上的伤口来看,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玩意可不好抓,”许佑安道:“野猪这东西向来都是成群的出没,这难道……”
  “阿英!”季正则这一声喉用尽了丹田了的所有力气,声音大的整个村里看门的狗都跟着叫了一串。
  大红被上的人听见了渗人心脾的吼叫,赶忙把自己把脑袋埋进了枕头,打算来个枕耳盗铃。
  季正则气的浑身突突,也不管许佑安直接大步冲到了目的地,他不停的告诉自己,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不想做人型风筝就好好说话。
  但还是被熊孩子气的,控制不住体内翻滚的丹田之气,他怒道:“阿英,外头的野猪是不是你打的。”
  “……是,”枕头里的声音闷闷的。
  阿英除了脑袋以外全部展露在外,带着红血丝的伤口刺痛着季正则的双眼,那伤口深的地方鲜血还没结痂,季正则骂道:“你不要命了你,一个人去猎野猪,那玩意多凶残,回不来怎么办!”
  拿枕头当挡箭牌的人,一心拿自己当鹌鹑,听着怒骂一抖一抖的也不说话。
  屋外的野猪能有他三个大,獠牙那么长身上的鬃毛都跟钢针似的,要是阿英没斗过这玩意,被他给吃了……季正则越想越后怕,愤怒的情绪彻底失控,“说话,你没听见吗你!”
  阿英被他吼的身子一震,若若地说:“阿正……哥,我头疼。”
  季正则:“……你!”这撒娇般的声音一出,所有的怒火都成了哑炮。
  “……那……”季正则放低了声音,事先转到他的伤口上,憋闷地问道:“那身上的伤呢,疼不疼。”
  “疼,”枕头下面的小脸通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
  许佑安在屋外就能听见季正则的怒骂声,心道,“啧啧啧,到底不是马小姐那样的心尖尖,瞧瞧骂的多凶。”
  季正则打了一盆热水,找了家里的伤药,准备齐全后,端坐在阿英的床边,“把胳膊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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