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男配拿了女主剧本番外篇——by鱼鱼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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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晨瞥了一眼许白墨身上被他压出来的印子,点点头:“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许白墨默默地拿过一边的衣服给自己盖上,像极了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模样,低垂着眼眸,一声不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晚被司少晨怎么了呢。
司少晨的心瞬间就化了,声音也不自觉放软了:“起来吧,别忘了为师昨晚说过的话。”
“是,师尊。”许白墨利索地穿好衣服。
花轿已经到了李家门口,从此以后,穿云山就多了一位女性,婚礼简简单单,鹤轩棋没有别的亲人,只有他一位长辈,以及陆惊棠这位大师兄。
李家来了不少人,许白墨早就找了不少人准备好了今日的事务,司少晨端坐在高堂之上,鹤轩棋与李戴月身着红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许白墨不由得看向司少晨,司少晨正襟危坐,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视线转向拜堂的二人,许白墨脑中却出现了另外一番情景:对拜的二人是他和师尊。不过他可舍不得师尊下跪,对拜换成喝交卺酒便好,也不需要有别人见证,他和师尊以天地为鉴。
送入洞房——
随着媒婆热闹招呼的声音,还有陆惊棠冷笑的声音。
许白墨偏头冷冷地看着他:“大师兄可不要丢了师尊的颜面。”
“谁丢了师尊的颜面,还说不准呢。”陆惊棠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如果世人知道你们的苟且之事,师尊又会怎样被世人谩骂唾弃呢?”
许白墨握紧了拳头,他冷冰冰的看着陆惊棠,眼里没有一丝温度,看陆惊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师尊可以因为我不怕背负臭名,但是他会为了你这样做吗?”陆惊棠压低声音循循善诱,“听大师兄一句劝,放下你那些歪歪心肠,师尊心里始终只有我一人,而你——只不过是我的替代品罢了。”
陆惊棠咧开嘴角笑了几声,满意的看着许白墨的表情,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司少晨面前。
“什么事?”
宾客都已经落座,陆惊棠不应在主桌坐下,他软声道:“弟子有事要与师尊汇报。”
司少晨点点头,跟宾客致意之后随陆惊棠走了出去。许白墨看到这一幕,自然坐不住,他偷偷溜了出来,跟在二人身后。
三人来到后院,后院的桃花开了,漫天粉色,陆惊棠站在司少晨身边,距离很近,许白墨握紧了拳头,看着二人下一步的动作。
陆惊棠和司少晨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对方,司少晨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偏头看了一眼陆惊棠。
“有什么事情,说吧。”
“师尊还在生气?”陆惊棠轻声问道。
司少晨内心冷笑,他还以为陆惊棠是个大情种呢,原来也是一个海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瞧着锅里的还要望着井里的。
“为师生什么气?”
“如今我也劝阿鹤娶了李戴月,师尊的烦恼也少了,师尊还不满意吗?”陆惊棠挪了一步,肩膀贴着司少晨的肩膀,“师尊最近对小师弟很是上心啊,都把弟子忽略了。”
“白墨身体不适,身为师尊,我自然要多多关心他。”司少晨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身强高大,看着啥事也没有,就别来骚扰他了。
但不知是不是他意思表达的不够明确,陆惊棠微微俯下身,呼吸时喷洒的气息都可以感受得到。司少晨蹙着眉,这个姿势太危险了,他得躲开。
“师尊躲什么?”陆惊棠搂着司少晨的腰,把司少晨拉到自己怀里,他压低声音,“别动。”
司少晨哪会这个乖,他扭着身躯,要从陆惊棠怀里挣脱出来,甚至不惜使用仙气,掌心凝着一团泛着光的仙气团,正要往陆惊棠身上打过去,陆惊棠一句话让他顿住了。
“师尊不就是在为小师弟的魔气困扰吗?这事……我知道啊。”陆惊棠不动声色地握着司少晨的手,让他把杀气收起来。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陆惊棠贴在司少晨耳边,“师尊若是想要知道真相的话,今晚来找我,弟子在房间等你。”
许白墨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他们二人的姿势极为亲密,昨晚还钻他怀里的师尊,没有拒绝陆惊棠,两人贴的这么近,陆惊棠还笑得如此开心。
“松开。”司少晨压低声音警告。
陆惊棠笑着放开了手,司少晨立马后退两步,他眯起眼睛:“是我平日太放纵你了。”
“师尊说了,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拳头,才是硬道理,这话,师尊该不会忘了吧?”陆惊棠邪笑着,“师尊如今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了,难不成,还想要反抗?”
“你确定你出师了?”司少晨笑了,陆惊棠确实是资质过人。但他可不是只会仙术,除去仙术以外,他最得意的药法,陆惊棠可是一窍不通。
“那不妨改日比试比试?”陆惊棠骄傲道。
“没空。”司少晨转身离开,他离开宴会太久了,得回去了,再说了,许白墨还在里面。
许白墨走出来,陆惊棠低低地笑着:“小师弟什么时候有了偷窥的毛病?”
“陆惊棠!”许白墨抬手,陆惊棠连忙翻身躲开,但躲避不及,脸上划破一道口子。他抬手摸了摸,鲜血溢出来。
许白墨握紧拳头,情急之下,他甚至没有用仙术,而是用的……魔气。
第50章 把男孩子弄哭了怎么办
陆惊棠当着许白墨的面从虚空袋里拿出上好的金疮药,不要钱似的挖出一大坨抹在脸上。
药效立竿见影,血很快地止住,破皮的地方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回去。
许白墨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炫耀什么,他也有。
手里捏紧了司少晨送他的金疮药,许白墨心想,他一点也不嫉妒,谁还没有几瓶药。
许白墨翻墙回去,司少晨到的时候,许白墨已经坐下了。司少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发觉这人有什么不对劲,便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虽是喜宴,但司少晨生性喜静,众人也不强求,他离开之后,宾客才开始互相寒暄,套近乎,攀关系。
陆惊棠双手交叉环胸,他斜斜地靠在墙上挑衅地看着许白墨,许白墨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回去找司少晨了。
他心里有很多疑问,埋在了肚子里,见到司少晨的那一刻,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来了?”司少晨诧异。
“弟子见师尊劳累,过来看看。”许白墨抿着唇,走到了司少晨面前,“今晚,还是像之前那样吗?”
“今晚你晚点过来吧,为师有些要事要去处理。”司少晨答道。
许白墨默,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好,弟子知道了。”
司少晨觉得有些古怪,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许白墨这样的状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或许是看到别人结婚羡慕了?
想了想今天拜堂的两人如果换成了他们,司少晨一想到周围这么多人在盯着看热闹,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他要是跟许白墨成亲拜堂,一定要挑个远离尘嚣的地方,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结婚。
……
天近黄昏。
“天色不早了,宾客该离开了,我去怂怂。”
司少晨站起来,许白墨也睁开眼睛,他做了个深呼吸,让仙气在体内周转。
“我也去。”
师徒二人把宾客送走,另外一边,鹤轩棋赌气坐在台阶上,而房间里的李戴月,也早已掀开了盖头。
“你就打算在门外坐一晚上吗?”李戴月推开门走出来,低头看着抱着膝盖委委屈屈坐在台阶上的鹤轩棋。
“我已与你说过,我们只是表面成亲,那些个夫妻规矩,我们都不用遵守。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但我想告诉你,大师兄是我一人的,你若是想要对他好,我没有意见,但你若是用一些不干净的手段做恶心事情,我不会放过你。”鹤轩棋平静地说道。
“哎你这人还挺有意思。”李戴月也是修炼之人,她大大咧咧地坐在台阶上,歪着头看鹤轩棋,“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使绊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觉悟。我知道,你与惊棠哥哥两情相悦,但男子与男子,中间隔着不少东西,你又怎知,你与他可以长久呢?
你们什么都没有,甚至以后连孩子都不会有。难道,你们以后,膝下无儿女,两人厮守到老吗?”
鹤轩棋猛地一惊,这是他一直在回避的问题,也是他从来不敢与陆惊棠谈论的话题。
陆惊棠如此优良的资质,若是有了孩子,定是不凡。想到这里,便开始黯然神伤,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你怎么了……哎你别哭啊!!”李戴月手足无措,情急之下,她撕了一块婚袍,擦了擦鹤轩棋的眼泪。
鹤轩棋别开头,抽噎着说:“不用管我。”
李戴月伸在半空的手僵住。
有没有人告诉过她,把男孩子弄哭了要怎么办啊……
第51章 正宫正在看着你
天已经完全黑了,司少晨应约出门,打开门看到许白墨在门口站着,他怔了怔。
“何事?”
“师尊要出去吗?”
“嗯。”司少晨顿了顿,莫名有种出门见男人被正宫抓到的心虚,“你先进去吧,我晚些回来。”
“师尊要去哪?”许白墨问道,最终,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从司少晨口中听到真相。
司少晨默。
没等到司少晨的回答,许白墨也没感到意外,他点点头:“师尊早去早回。”随后便离开了这里。
司少晨摸了摸鼻子,这是怎么了?看到别人成亲犯酸了?不过当下之急,还是去找陆惊棠。
要说他这个师尊也太没尊严了。三个徒弟,有两个他打不过,还有一个一心向着大师兄,丝毫没有做师尊的觉悟,是他太佛了吗?
严师出高徒,他要是严格一点的话,这三徒弟说不定见到他就害怕。
司少晨来到陆惊棠的院子门前,正打算推开门进去,身后传来了陆惊棠的声音。
“师尊倒是守时。”陆惊棠从背后走来,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师尊请进。”
进去之后陆惊棠倒了两杯茶,司少晨低头看着茶杯,没喝。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师尊这么着急,莫不是等会还要回去和小师弟亲亲我我?”陆惊棠摇着头笑了笑,“几日的同床共枕,不知道师尊感觉怎么样?”
司少晨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为师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师尊倒是护着那个小白脸,我们都是师尊的徒儿,为何师尊要如此偏心?”陆惊棠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上半身前倾靠近司少晨。
司少晨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这个动作让陆惊棠眯起了漆黑的眸子。
“我偏不偏心,你不是最清楚吗?”司少晨推开陆惊棠站起来,“我今晚是为了什么而来,想必你也清楚,要是你不想说,我就先回去了。”
本来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赴约,陆惊棠知道的事情不少。但知道的再多,又怎么能比得上当事人知道得多,总有一天,他会有机会询问许白墨,让许白墨全盘托出。
“师尊果真是为了他。”陆惊棠咬牙切齿。
哐当一声,一把沾满血迹铁锈斑斑的匕首丢在司少晨脚边。
“上面的气息,想必师尊也认出来了。”陆惊棠踹了一脚地上的匕首,“是不是熟悉又陌生?这匕首沾满了小师弟的鲜血以及……他身上的魔气。弟子不小心路过,就把这匕首捡了回来,不知道师尊对这个答复,还满意吗?”
司少晨低着头盯着匕首不语。
匕首通体黑色,手柄刻着某个仙家的家族印记,匕身三分之二都沾满了干涸的血迹,不难想象,这匕首曾经没入身体,再被人拔出来,才会沾上这么多的血迹。
被刺中的时候,许白墨该有多疼啊……
司少晨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解这种闷痛,原来真的心疼一个人,自己也会很难受。
“师尊?”陆惊棠喊了一声,“这个证据,足以证明了不少东西,师尊该不会还想护着小师弟吧?”
“这匕首,从哪来的?”语气中竟有司少晨察觉不到的颤抖。
“弟子方才说了,路过的时候捡的。”陆惊棠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看着他一向清冷孤高的师尊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模样,浑身的血液都兴奋了起来。
这样的师尊,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看吧,只有他,可以牵动师尊的喜怒哀乐,任凭旁人如何作死,师尊自始至终,都是在乎他的。
“我是问,你在其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司少晨缓慢的抬起头,一字一句问道。
“师尊什么意思?”陆惊棠觉得心里有个弦崩坏了,他眯起眼睛,狠厉地目光直射司少晨,“都到这份上了,师尊还要替他说话吗?”
“匕首刺中他哪里了?”司少晨想起了许白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试图从记忆中找到属于匕首的那一道疤。
但他上药的时候光顾着欣赏肉体了,许白墨身上的疤痕太多,他也记不住了。
想到这里,司少晨疼的握紧了拳头,他怎么就这么容易被许白墨忽悠,人家三言两语说小伤,他就信了吗?小伤会遍布全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