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文里的替身后我连夜跑了——by泊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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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朔看他一眼,“你也有这种感觉?”
于河:“之前并没有,现在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他如今在小说世界,难不成他被小说作者操控着,被小说作者拐入了这个迷局中?
不应该啊,他不可能被操控。
不过说起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本小说的作者。
逻辑不通的情况下,写出来了那么多骚操作。
于河真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多看看评论区,说不定评论区里有很多骂作者的人。
“日记上有什么内容?”车子停在小区内,连朔解开安全带,并没有下车。
于河回过神,“第一篇日记上写的是让我只能相信大哥,其他人都不可以相信。第二篇日记,是于河对为什么会喜欢柳声言产生怀疑。”
“只能相信我?”连朔抿唇:“为什么?”
于河也挺想知道为什么的,他摇摇头,忽的听见连朔语气深沉地说了句:“你最好连我也别相信。因为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于河愣住了,看着连朔那张面无表情的侧脸,许久没有说话。
连朔说的对。
在这个世界,这种时候,他谁也不能信,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
倘若,倘若他如今还是在作者的设计下呢?
他自以为是从现实世界穿进了小说世界,然后不需要根据小说剧情走,但其实,他所碰到的这一切,还是作者所设计出的。
如果真是这样。
他连自己也不能相信了。
.
“啪嗒。”一声,灯光亮起,于河面无表情的从厨房中走出。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斜睨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坐过来。”
他乖巧的坐过去,刚坐下就被男人搂住了腰,微微僵硬间理智战胜了所有,他温柔一笑,垂着眸什么都没有说。
“今天没有出去吧?”男人问。
“没有。”于河说。
“都做了什么?”
“进厨房研究菜研究了许久,终于研究出了一道菜,想让你尝一尝。”
“我吃过饭了,不尝了,你自己去吃吧。”男人放开他,挥挥手,躺在沙发上捏了捏眉心,“突然有些困,我睡一会。”
于河站在他身边,看着他闭上眼,很快睡着的样子,说了一声好。
随后他从袖子中拿出早就藏好的水果刀,双手紧紧的握着刀柄,坐在男人身边后,举起水果刀,然后猛地向男人的胸口刺去。
在刀尖距离胸口还差一些距离时,他的动作莫名的慢了下来,直到最后刀尖差几厘米就要刺入胸口,他再也无法将刀压下去。
空气中似乎有着神秘的阻力,让他无法再动一分一毫。
原本不该在此刻清醒的男人也忽地睁开了双眼,在看到他做了什么后,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所有阻力消失不见,水果刀从手中飞出掉落在地,于河被打的脸偏向了一边,脖子上乌黑的痕迹显露了出来。
在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时,男人想要打下去的第二掌犹豫了下,最终没有打下来。
“你想杀我?”他坐在于河身边,十分冷静,“为什么?”
“没有啊。”于河摸了摸红肿的脸颊,扭头看向男人时脸上的笑容温柔到没有一点不对,“我怎么会杀你。”
男人对他的话无动于衷,“进门时给我喝的水下了安眠药是不是?你早就在预谋杀我了?”
“没有。”于河依旧笑着:“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我刚刚只是削完苹果,看到你胸口上有一只蚊子,我想用刀吓走蚊子而已。”
“这种话你自己会信?”
“会啊。”于河点点头,“我为什么不信?”
男人盯着他良久,冷笑了一声,猛地伸手掐住了他的脸颊,力道收紧间咬牙切齿道:“看来最近我对你太好了,让你竟然敢产生这种想法。”
于河看着他,脸上笑容不变,只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给你下安眠药的时候你不知道,刚刚就突然知道了?为什么我在关键时刻没有把刀捅进你的胸口,而是突然停下了下来?”
男人皱起眉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回答了他第二个问题,“因为你舍不得,你爱我,不是吗?”
“我爱你?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于河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男人脸色骤变,眉目间戾气深重,“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你能弄死我再说。”于河歪着头,温柔地笑着:“就像我想弄死你,却弄不死你一样。你在想弄死我,也不可能。不信的话,你试一试呀。”
他拿掉男人的手,凑近男人,鼻尖贴在男人的鼻尖上,微微咧嘴,“然后你就会发现,你想杀了我的这个想法到底有多可笑。”
他低低地笑出声,那笑声听在男人耳中充满了嘲讽,让男人忍不住低吼一声,“闭嘴,于河,闭上你的嘴,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男人双眸赤红,神色扭曲狰狞,却在疯狂用力时,浑身上下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般,他连握着脖颈的力气都没了。
双手无力下垂在身侧,看着于河脸上的笑容,男人神色越发难看。
窗外“轰隆”一声,闷雷炸响,倾盆大雨随之而来,客厅的灯光忽然灭了,没过多久再次亮起。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语气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坐过来。”
他乖巧的坐过去,被男人搂住了腰,“今天没有出去吧?”
“没有。”他轻声道,俯身吻了吻男人的唇,温柔地笑着:“一直在厨房研究菜,好不容易研究出来了一桌子,你可一定要去尝尝。”
“好。”男人起身,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到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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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灯光亮起,柳声言脱去外套,从冰箱中拿出一瓶啤酒,打开后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
他眼神毫无神采的看着电视里的内容,重复的喝着酒,觉得在这偌大的别墅中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应该还有一个。
于河,于河。
他默念了两声,仰头一口将酒喝尽,随后躺在了沙发上,看着窗外逐渐走神。
不应该是这样的。
柳声言想。
有哪里不对,为什么事情如今变成了这样。
于河那么乖的人,如今大变了样,这不合常理。
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
他胡思乱想着,逐渐睡了过去,直到“轰隆”一声,窗外雷声阵阵,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柳声言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大雨,一直拧着眉。
直到窗外突然出现用帽子遮住了脸的人,柳声言败惊叫一声,后退好几步,就见那男人打开他的窗户,从窗外跳了进来。
他身上淋了雨,手腕上的手表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柳声言看着那块手表,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陌生的黑衣人手腕上地手表眼熟了。
因为这表和他手上戴着的一模一样。
窗外一道闪电疾驰而过,原本漆黑的深夜顿时犹如白昼,
柳声言看着眼前缓缓将帽子摘掉,露出脸的男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我肥来啦。感谢在2020-04-09 23:47:30~2020-04-14 11:19: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纯路人,有一说一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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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相册
“逃。”
最新出现的日记只有这一个字,让于河懵了一下,然后翻到了之前自己写下的问题。
被回答了。
“我是于河。”
简单的四个字,让于河确定了这本日记本的主人身份。
他合上日记本,走到客厅,和坐在沙发上的连朔道:“出现新的日记了,只有一个字,让我逃。”
“你觉得这个字有什么意思?”连朔闻言抬眸看向他问。
于河摇摇头:“不明白。”
就算真的要逃,他们能逃哪里去。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逃。
难道他有什么危险吗?
除了身上会出现无法避免的伤口外,他还能有什么危险需要逃?
“我之前在日记上留下了一个问题,问他是谁,得到了回答。”
“你想继续留言询问?”连朔猜透他的想法,“你的这个问题多久才得到回答。”
于河说:“很久,从上篇日记到现在才回答。”
所以哪怕他在日记本上留下疑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回答。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于河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他挑眉接听,还没开口对方就率先开口了,嗓音是极为熟悉的,“于河,箱子在我这里。”
“哦。”听到他的声音,于河冷漠地说:“在就在吧。”
反正是个故意给他的箱子,在他那里也没什么用。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柳声言嗤笑一声,声音中透着阴狠:“你故意把这个箱子给我的吧?真的箱子早就被你拿走了吧?好一个调虎离山。”
“这可不是调虎离山。”于河说:“是你蠢罢了。解开迷题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开心?”
他这句话让柳声言又想起来了好不容易忘记的傻逼两个字。
他握紧拳头,锤了沙发一拳,咬牙切齿:“你别得意,我可知道你的秘密。如果你不想让这个秘密被我说出去,就主动回来,并且帮我争取到和L集团合作的机会。”
“你在说什么痴人说梦的话?”于河皱起眉头。
看来柳声言还不知道L集团是连朔名下的。
“怎么?不同意?”柳声言冷笑连连:“那你就别怪我把你的秘密散出去了。”
“我没有秘密。你若是想这么做,就随便。”于河想挂断电话,在柳声言说了一句等等时,停顿了一秒钟,就听到对方道:“我知道你那个日记本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内心小小的惊讶了一刹那,但于河还是很快冷静下来,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问。
日记本这件事,连朔才刚知道,柳声言一个他许久没联系的人怎么会知道?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身上莫名奇妙出现伤口这件事,我能帮你解决就行。你来找我,我会告诉你解决办法,我不骗你,我只是想要你而已。”
“你觉得我蠢吗?”于河讥讽道。
什么想要他?听着可真可笑。
以前在他身边也没见他有多把于河放在心上,如今离开了,倒是恨不得把眼睛拴在他身上。
还有过去找柳声言很明显的是陷阱,恐怕他过去了,就出不来了。
既然柳声言知道日记本,说不定过去了,还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他。
毕竟制造出伤口的就是柳声言,虽然说现在的柳声言看起来像个二逼,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不蠢。”被耍好几次,柳声言怎么可能会觉得于河蠢,沉默片刻后,才道:“你若是不来,可就永远别想知道解决办法了。我敢确定,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知道怎么帮你解决这件事。”
“我不需要。”于河利落挂断电话,没再给他说任何话的机会。
柳声言又打了一次,于河没有接听,并且把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中。
他很快发现自己被拉入黑名单中了,狠狠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看着站在一边像个透明人一样的男人,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他不听,也不信,现在怎么办?”
“等吧。”男人看他一眼,“沉得住气最重要,脾气不要那么急躁,冷静一些才能和他们斗的长久。”
柳声言再次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在对上男人森冷的目光才收回打量的眼神,哑了一半的声儿:“我怎么沉得住气?况且你也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男人闻言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在灯光下完全暴露的脸果然和柳声言一模一样,就连脸上的痣位置都是一样的。
“那你不妨猜一猜。”
“我猜什么猜?我若是能猜出来,我会问你?会在这里和你废话?”柳声言喝了一口茶,语气不怎么好。
男人并不计较他这无比令人老毛的性格,冷声道:“猜不出,那你就别想知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于河与连朔是你的敌人即可。”
“于河当然是我的敌人,连朔……L集团的总裁?为什么他也是我的敌人?他跟于河有什么关系?”
柳声言站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瓶酒,发觉身后没了声音,皱眉转身一看,沙发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脸上的不可思议大到就犹如见到了鬼一般,站在原地半响才反应过来,掐了自己一把,确定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人呢?
就这么凭空蒸发了?就如同上一次一样。
这事很不对劲。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就像是复制了他一样。
柳声言坐回沙发上,胡思乱想起来。
首先,他戴着的手表和自己手腕上的一样,脸一样,穿的衣服他没有,性格和他也大不相同。
名字他还不知道,但兴许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