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重生后,把隔壁班的白菜拱了——by萨摩耶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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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动。
想炸学校好多年了:好久没活动过筋骨了,今天揍了一条朝人乱叫的狗,真爽!
祁云舟在APP上分享完,对面的橘子头像动了动。
学友的分享的消息是可以互相看到的,顾言刚结束完APP的页面改进和刷题,就看到对面炸出来的消息。
他本来不对这种消息理会的,但莫名想到差点被陈亮咬到的祁云舟。
G:女孩子要注意保护自己。
G:被恶犬攻击时,尽量保护自己的颈部,用双臂和双手阻挡。
G:尽可能地攻击狗的颈头。
想炸学校好多年了:这么详细!萨摩耶给大佬递茶jpg
G:不客气,今天正好正好解决了一只。
想炸学校好多年了:姐姐好A!
想炸学校好多年了:我今天差点被吓死QAQ。
顾言看着对方第一条发出的“真爽”两个字,陷入沉思。
G:晚安。
他只有以最快的方式结束对话。
想炸学校好多年了:萨摩耶盖被被jpg
祁云舟关掉了手机。
可能是白天运动太激烈的缘故,祁云舟发现自己哪怕睡着了,意识依旧活跃。
他躺在一片草地上,头顶是那棵熟悉的老樟树。
沙沙的风声响起,枝叶晃动,连带着光影在他的脸上上下浮动。
如时光的沉沉浮浮。
“你上课又溜号了。”
一道略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向声源看去。
一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孩躺在他身旁的草地上,漂亮的小脸上写着不高兴,头发上还沾了片草叶。
“你一定是看错了。”
“我过目不忘,”男孩说,“你溜号了一小时三十一分钟零六秒。”
他满不在乎:“我脑子好。”
“但你考试复习时笔记永远对不上,”男孩望着他,俊秀的小脸上尽是严肃,“这不是好习惯。”
“安了安了,这不是还有你吗?”他感觉到自己咬着一根狗尾巴,笑着对男孩说,“你笔记记得很好,你帮我记一份好啦。”
“我们学习进度不一样。我掌握的题目难度也比你大。”
“是是是,你可是六岁就在那翻《自然世界的奇妙数学原理》的奇葩,”祁云舟看见自己捂脸,但捂了一秒后就开始理直气壮地对男孩撒娇,“你就帮我记一份吧。”
“记到什么时候?”男孩问。
“记到……”他歪头想了想,“记到我赶上你的时候。”
小小的少年拍了拍胸膛保证,“放心我很聪明,赶上你用不了很久啦!”
祁云舟:“……”
不,这是哪家的孩子,谁给你勇气这么理直气壮?
记忆是一条长廊,一阵风吹过,他看见周边熟悉的景物化作碎片消失了。
樟树,草地,穿着小西服的男孩……
“喂喂喂,萨萨你在吗,这是怎么回事?”像是有无数根小针扎进脑海,祁云舟突然觉得自己头要炸了。
场景突然变换。
“听说了吗?那个带孩子来的女人?”
“艺术家?”
“富家太太?”
“美丽,多金,可惜……”
他站在那棵大樟树上,听见身边絮絮叨叨的话语。
俯身是领居家的窗。
他看到一个身影抱膝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却隐隐露出复杂的伤痕。
和阴影交织在一起。
阳光的温暖冷了下来。
“宿主,太阳晒屁股啦!”
伴随着小苹果欢快的旋律,萨萨式闹钟在祁云舟耳边炸起。
他恍惚睁眼,有湿润的液体从眼角划过。
“靠,我怎么哭了?!”
祁云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做噩梦了吧?”萨萨声音里带着嘲笑,“是哥斯拉、连环杀人案,还是恐怖无限流?”
“别瞎想。”祁云舟立刻反驳。
但他梦见了什么?
“我记不得了。”少年轻声说。
萨萨:“吊人胃口。”
祁云舟:“……”
“不是吧都六点半了?”少年突然回神,“萨萨我又要迟到了!”
“看来播小苹果效果也就那样啊,”祁云舟套上阴阳袜子说,“明天还是放回家的诱惑吧。”
“这么频繁地换闹钟是会消耗很多积分的,”萨萨摇了摇尾巴,“这样吧,新任务发布!”
“叮!轰隆隆,轰隆隆,又是崇阳一中阶段性考试的日子了。”
“请宿主在接下来的阶段性考试中,总分达到四百分。”
“这时间也太赶了,”祁云舟抓书包的功夫看了眼手机上的校历,“阶段考没几天了。”
“没关系,我知道宿主很聪明,”萨萨展现出对祁云舟的迷之自信,“快走吧宿主,根据我的计算,教导主任等会儿要还请你喝茶。”
阶段考加请喝茶,双重夹击下,祁云舟不禁暗骂一声。
“你们几个胆子肥了啊,昨天一起给我打架?”
办公室里,一晚没睡的范庆元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站在眼前的一片学生。
祁云舟心说萨萨计算得真不错,他在教室连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范庆元叫到办公室来了。
被叫来的不止他一个,梁帆、陈亮、周志、贺飞,还有……
“同桌,我们昨天没把姓陈的揍真么惨吧?”
祁云舟低声问一起被叫来的顾言,两人一起看向角落里的陈绍。
左脸青,右脸紫,过于红红绿绿的痕迹让祁云舟怀疑这家伙是先撞鬼又捅了马蜂窝。
“都不说话是吧?”
范庆元危险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祁云舟身上:“祁云舟,你跟我老实说,昨天是不是你先动手的?”
范庆元眼神危险,但语气比想象中温和。
这很大归功于祁云舟考试的成绩。
昨晚英语考试成绩出来了,祁云舟考了149分。
和顾言并列年纪第一。
凌晨两点,蒋利国给蒋利国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范主任直接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祁云舟的考试是在孙瑶的严密监控下进行的,排除掉透答案带小抄的一系列可能性后,最后那个无论看起来多离谱,也会是正确选项。
范庆元:……这小子难道是个天才?
想通之后,还没等范主任自我怀疑三秒,蒋利国又给他分享了眼下这个沉重的坏消息。
有人打架。
至于打架参与者,那叫一个精彩。
具体有有刚被他怀疑是天才的祁云舟和他两个好友,有他眼中勤劳憨厚的梁凡和刻苦守规矩的陈亮,最后……
“听说顾言同学也参与了这次行动,”电话那头的蒋利国感叹,“这场架一定非常精彩!”
“精彩你妹啊!”
“老范你知道我没有妹妹。”
“滚!”
深夜,范庆元是在对人生的一片恍惚中挂断电话的。
回到现实,办公室里,范庆元问祁云舟:“是你动手的吗?”
“是我。”
“是我。”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范庆元看着同时开口的祁云舟和顾言,表情变化莫测:“到底是谁?”
祁云舟和顾言愣了一下,又同时开口。
“与他无关,反正是我动了手。”
范庆元:“……”
有时候,太有默契不是件好事。
“反正是动了手对吧,原因是什么?”
范庆元还在死机的功夫,蒋利国走进了办公室,他一手将角落没动静的陈绍请了出去,一手悄咪咪问祁云舟和顾言:“是陈绍抢夺了我们班的地盘还是他要伤你们中某个喜欢的姑娘?”
祁云舟挠头:“……都不是?”
顾言沉思:……其实算说对了一半?
“都不是啊。”蒋利国摸着下巴叹气:“那你们这一代打架动机不够纯粹啊,相当年我和老范可是为了你范师娘抄起家伙就向隔壁班抢地盘的家伙……”
“没想到老范也有这么热血的过去!”梁帆带头竖起了耳朵。
贺飞赞同:“那个少年不轻狂,哪个少女不怀春,打架算个寂寞啊!”
更何况除了祁哥和顾神,他们几个根本没打架,充其量就算个望风的。
范庆元只恨自己听力太好,听到了以上一通对话:“蒋利国你给我闭嘴!”他瞪了某个在给学生科普黑历史的班主任一眼,拉来最早被叫到办公室的陈绍,“陈绍,你来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脸上的伤是怎么搞的?”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陈亮身上。
祁云舟有些奇怪,陈绍昨天狂妄得不可一世,今天却在角落里呆得像只木鸡。
他也好奇陈绍会怎么说。
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和顾言下手都应该、比较、相当有分寸,陈绍脸上绝大部分的伤。都不是他们俩造成的。
众人注视下,陈绍先是恨恨地看了祁云舟和顾言一眼,咬牙切齿地开口:“和他们两个无关,打架是误会,脸上的伤……是我自己摔的。”
所有人:?!
陈绍你魂穿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绍:和所有人无关,我脸上的伤自己摔的不行?
祁云舟:……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某人要栽赃举报……
陈绍:作为一个初级反派,我经受了太多,谁知道我昨晚都经历了什么?!
大清早还被叫到办公室……
我宁愿我被魂穿了
第19章
“真的,陈绍,你好好把事情说清楚?范庆元没来得及绷住脸上怀疑的表情,“先不管上次的事。”
一想到上次事中陈绍家长单方面的施压,范庆元心中就涌起对顾言的一阵愧疚。
“您不用多想,那是我自己的选择。”顾言感觉到范庆元的情绪变化,淡淡开口。
祁云舟挑了挑眉。
“当然是真的,没打架,我就是自己摔的,”陈绍有些烦躁,想起昨晚因这件事对他大发怒火揍他的老爸,简直想把这件事越快揭过越好,“别的同学看错了,我们当时几个人开玩笑。”
“对,我们只是进行同学间的友好互动交流。”虽然不知道陈绍为什么改口,祁云舟还是借驴下坡。
“友好交流能交流成这样?”范庆元看着陈绍脸上的伤半信半疑,“还有你们俩先说到的动手……”他看向祁云舟和顾言。
顾言面对本人挖下的坑,眼神冷静:“我看见陈绍与我同桌交流时,方式不当,急于纠正时度重了一点。”
祁云舟补充:“但这主要是为了安全。”
“顾言的情况我了解了,那你呢?”范庆元看祁云舟。
祁云舟语气随意:“交流时我力度也重了点,主要是因为陈绍说我同桌坏话。”
范庆元:?
咬人,说坏话……但这好像不是重点。
“等等,等等!”范庆元总算从两个人的话中提取到共同关键词,他扶住摇摇欲坠的眼镜框,“同桌?你们俩竟成了同桌?!”
“有什么不对吗?”祁云舟奇怪于范庆元的重点,顾言也冷这张脸用一种“这有什么问题吗”的眼神询问这位他曾经的班主任。
范庆元:“……”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
这两个人貌似之前没交集而且性格差得十万八千里吧?
现在是怎么做到冲冠一怒为同桌的啊?
“算了,你们几个都回去吧,”范庆元头疼地指了指面前的一群人,“同学间友好交流我不反对,但失了分寸不行,你们每个人写份一千五百字的检讨给我。”
祁云舟耸耸肩,他也不想失分寸用暴力解决问题,毕竟在心理上其实早过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年纪。”
可陈绍偏偏说的是顾言。
“对了,”祁云舟叫住往外溜的陈绍:“你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真的大晚上撞鬼又捅到马蜂窝了吧?”
“你就当是那样吧。”陈绍表情愤愤。
谁叫他脸上的伤几乎不是祁云舟和顾言打的,基本上……是被他爸给揍的呢?
“儿子,你在学校里做了什么?!搞得我顾家指出不少商业漏洞,终止一个项目的合作了”看到祁云舟旁边站着的顾言,陈绍脑海里播放起老爸气急败坏的话语。
“你自己业务没做好,怪我干什么?!”他觉得老爸小题大做:“顾家,靠,应该不会是顾言吧?我之前和他打了一架。”算上这次是两架了。
“什么,顾言打架?”陈父意识到不对劲,“你做了什么?之前你让我施压转班的学生不会就是他吧?”
“哦,就是他。”
陈父两眼一黑。
等陈绍含含糊糊地把事情说出个大概,陈父只觉得自己拳头硬了。
他现在就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喝多和儿子口嗨说起那段……
追过顾夫人的往事。
更要命的是,还唏嘘起那位夫人的近况。
想想也是,当年同圈子中的青年才俊,谁没追求过那个女子呢?
出生名门又才华横溢。
如一朵热烈的玫瑰,牢牢吸引每一个人的视线。
陈父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口嗨被儿子给记住了。
记住也就算了,顾家那些事能随便乱说吗?!
自家儿子倒好,乱说也就算了,还说到顾言前面去了。
难怪被打,他现在就很想打死这个不肖子。
收回回忆,陈绍只觉得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