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生死——byRE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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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你这小子!坏了事还找借口!”
“覃常,别动气我们看看山主怎么说。”
“想不到这小贼居然是傅忘断,现在事情都已成定局,这样吧,既然是子玉你闯下的祸,今日你就下山去吧,抓不到人就别回来了。”
“什么叫我闯下的祸?凭什么要我下山!你。。你们干嘛!”卿知礼看到他们几个人突然不怀好意的靠近他。
“啊!!!!!”
卿知礼被长老们踹下了悬崖。
第七十九章 乌藨子
卿知礼下山后,真是一朝落魄,觉得路过的行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鄙夷,他大怒:“你看什么看!知道我是谁,还敢不敬。”
农夫赶着猪觉得这人真是有病,自个一直勐的盯着人瞧,别人瞧他却不得:“神经病。”
后来卿知礼才发现这些人家根本就不识他哪个是哪个。
卿知礼摸摸鼻头有点尴尬,果然在山上待太久了,现在给他出来真是天都变了,那小贼傅忘断,他得想想怎么找。
卿知礼大概不知道,人家傅忘断带着八百药人根本就不会走这种有人烟的地儿,奈何少主脑子有坑。
卿知礼人在江湖已经漂泊十年,虽然后来就开始宅家了,但八卦消息哪最多,他知道当然是客栈!他进了一间客栈。
“老板一壶酒,还有小炒牛肉。”
“好咧。”
小二很快就把吃喝送上,卿知礼斟酒,就听到李竭南秘史?没劲,再听阎王的真实面目?他知道,卿知礼起身打算换个地方,小二也上前了。
“那个傀儡师傅忘断来咱们相懿这了。”
卿知礼一顿,就这个了!他坐了回去,小二只好又退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
“村里的尸堂的死尸都被偷走了,一共七具。”
“那就是傅忘断了?”若傅忘断在定会夸这人一番确实不是他而是莫宫,他不是所有尸体都偷,还要合眼缘的。
“傅忘断不举啦!来相懿山求药。”
“你又怎么知道?”
“这傅忘断肖想狼君李竭南很久了,据说一天夜黑风高,这傅忘断色胆包天的窜进禄王府,奈何明月照沟渠,李竭南武功本来就在他之上,一招就把他这里给咔嚓了。”这人指了指自己的裆。
“你在哪听来的,怎么那么玄乎。”
“那傅忘断隔三差五的不就经常去骚扰狼君,突然有一日来相懿山你说他这不是求药还能干嘛。”
“敢情你在瞎编。”
卿知礼不知道傅忘断是不是真的不举,反正他知道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傅忘断会隔三差五的找他竹马之交的李竭南,李竭南其实与他认识也不过五六年,卿知礼只觉得兄弟的媳妇,跟他的情谊肯定是竹马之交的!他起身既然如此他直接投靠李竭南好了,顺便还能看看那方楼主怎么装傻充愣的。
“要说这卿知礼卿少主,江湖人都知道他是个神医。。。前些日子听说下山了。”
卿知礼听到这人又说了,还是他本人哩,于是坐了回去,过来想收拾的小二动作一僵,什么情况,爱走不走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
“啧,当年神医在外游历奈何人性风流,突然就不举啦,跑回相懿山伤心了许久,医者不能自医,我想他下山是为了求药。”
“还有这等事?”
“当然。”
卿知礼的听到不举两字,有些扭曲了,哪个王八犊子传的,他全身上下都健康的不得了,能软能硬!不能忍。
“你们胡说什么!”
“你谁啊!”
“就是瞎嚷嚷!”
“我相懿山少主卿知礼!”
“切,说大话不怕牙齿漏风?我还夜雨楼楼主萧危呢,真是不要脸。”
“就是。”
卿知礼不知道是怎么出了客栈,反正他觉得今天这事也要全部算在傅忘断头上,这人要是被他抓到了,他要用毒针扎到他不举。
傅忘断带着这么多药人浩浩荡荡的,也不好行动,走在山间里几步就丢几个药人,丢了几天也就丢完了,这日下山的天都黑了,而卿知礼傍晚时就刚路过此地,硬是与傅忘断生生错过了,要是知道了他大概会恼怒,然后把这些没脑子的事儿都算在傅忘断身上。
这几日卿知礼吃不好,住不惯,不开心全都算在傅忘断的身上了,傅忘断也就这样莫名的让卿知礼一路算了很多帐和罪名。
莫宫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相懿山的入口,只好回到蓟州。
贝普安站在窗台,听到响声回头,看到莫宫这幅模样,就知道他空手而归了。
“主人,相懿山的入口隐蔽又太过森严,属下没找到。”
“傅忘断?”
“不知道去哪了。”
“无妨,等傅忘断回来了,就让他去盯李竭南那边。”
“傅忘断这人吊儿郎当的,哪有本事能为主人办事,还有那夜雨楼近期很是嚣张,主人我们。。”莫宫看他摆了摆手便住了嘴。
“鬼鸽与我们那一战皆两败俱伤,虽然让李竭南捡了便宜,但是我们不是知道了鬼鸽密部就在相懿山,你也不用管那么多”
贝普安又说:“夜雨楼总部在倾霄国,就算他要来也帮不了什么,现在那几个官员能杀几个就几个,引李竭南过来就好,李听度那边也快好了。”
“是的,主人!”
“你做得还不错,浇武抓了李竭南一个旧部好像叫尉岚的,体格和功底都不错,赏你了。”
“谢谢主人!”莫宫是高兴的,他正好缺一个尸者,那些路边捡的用得费劲。
第八十章 覆盆子
月中申屠柞吾至列方仕城重罪三例,为曲径斩首,前些日子相懿山也差人渗入牢狱,取了一封绝笔,奈何那人是相懿山新配的探子,脑子一抽直接寄到楼主夫人娘家去,也就是禄王府,反正楼主不是也在那整个相懿山的人都知道,恰好那日苏德截下,不过还是望见了,苏德拿了信生硬的说,王爷不收这等无用之信。
苏德拿了信就悄然的给方炎生传去了,反正信是躲开李竭南的眼线送到楼主那方了,因为不多时李竭南也会知道是他推了信,所以他现在带着要禀报的消息洗干净脖子找削去了,他有时会大逆不道的嫉妒楼主装疯卖傻可以靠近李竭南,自己却要给个不靠谱的自己人擦屁股,虽然这事李竭南知道是方仕城送的,也不会对他怎样。
李竭南在方炎生这边,他没见着人,站在院中无聊的想蓟州的事,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新势力崛起确实会让人注意,还弄什么杀官法,他又派人去了蓟州,虽然余琴和沃野在那方,但是保不准有其他人知道,说是驿站其实也光明正大的,一些虚的实的有些消息还得自己动手,烦人事一大堆,他不喜欢这些事但又因为无聊打发时间的管上几回。
“王爷,苏统领求见。”
“让他进来,然后去把方炎生揪出来。”李竭南撩衣坐下,那方炎生又不知道跟御神跑哪去了,院子就那么大,真能藏。
苏德进来没有看到自家楼主还是松了一口气,想必是出去了,李竭南是忘了些事,但对方炎生本能的就不会怀疑什么,就连苏德都不得不感叹他们对彼此在意的程度,他能插足么,当然不能,他想想就觉得有些郁闷,他之前还挺瞧不起李竭南的,跟了他几年也知道楼主为什么对这人着迷了,怎么说就李竭南就是一块淬了毒的宝石,有毒却耀眼,让人想靠近和得到。
“主人。”
李竭南招手示意他坐下,苏德不可置信又有些惶恐的惊喜。
“怎么,不敢?替本王退了方仕城的信你都有胆子了。”
李竭南的人大概是说了的,反正那信李竭南也没见着,他这样子也不像知道什么,他有恃无恐:“主人,方仕城的信无非就是些繁芜事,不是探子送来的想来主人也不会看,所以属下就让人摧毁了。”
“是么?那些来路不明的信本王确实不会看,以后这种事直接让他们截了。”李竭南知道苏德有异,但这信只要不是经他人的手上,那就没什么好在意的,有人盯着就好,至于什么信等他狐狸尾巴漏出来好了,苏德之前就是申屠柞吾的人,有那么一种可能苏德就是他派来监视他。
“属下,明白了。”苏德应声,觉得至从楼主来了,李竭南嫌弃和怀疑他愈来愈明显了。
“有什么事。”人能不信任,但该用的时候李竭南也会继续用,一些事还是能让苏德去做,只是不会让他太过涉及,什么话他能掂量真假。
“国师李都尔,属下的人查不到,他三年前就像凭空出现在国寺院,出身背景全都查不到,而且方仕城突然被降罪其中就有他的手笔,我。”苏德听到脚步声,侧头就看来人。
“鹿鹿!”
是方炎生,李竭南看到他被管事推搡进来,那大个子的被推踉跄得有些好笑,李竭南招手“过来。”
方炎生坐过来就伸手圈住他,眼神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苏德,苏德一颤,他是有非分之想但什么都没干好么。
李竭南任他抱:“跑哪去了?”
管事笑着答:“小公子在跟御神玩呢!我打开门还被御神呲了。”
“主人,属下还有要事禀报。”苏德看他们聊得其乐融融的,自己站着也不是只好开口。
“行了你退下吧,管事备马。”
“是,王爷。”
“我们要去荷池吗?”方炎生揪着他的发丝把玩。
“嗯。”
第八十一章 一点红
李竭南带着方炎生来到凌洲名景之一的荷池,他之所以带方炎生去荷池其实就是被缠得不行,凌洲也就几个能看,荷池戏园他以前常来,所以前几日便说要来的,隔了几日却是今日得空带人来。
这才几月看什么菡萏呢,好在那戏园子是常年开的,现在也确实不是看戏的好时候,等荷月来了才是最佳赏花听戏的良辰之时。
方炎生看他这样,就知道李竭南就是想随便打发他的,自己想听戏还能对付了他,他真是觉得有些生气。
“花呢?”他不装傻,就看着身旁的李竭南。
李竭南回看,方炎生这样子是要生气:“你乖些,今日有一出花鼓戏。”
“花鼓戏是花么?你不是要带我看花?”原以为是看拂地红,却竟然带他来看花鼓戏!方炎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榆木脑袋。
方炎生说的拂地红,这个月确实是开了满园,奈何李竭南对那种红得浓情,眷侣才爱的地儿没兴趣,况且他要带方炎生去那种地方看什么?看人搂搂抱抱还是亲亲我我,真是低俗。
“禄王爷?”
李竭南看到国师都尔迎面走来,那样子虽然笑得和煦却有些藏针,他颔首没有回话。
“春宴过了还有一些空闲,祭天大典来临之际才会更忙,我跟王爷见面的次数不算多,却觉得一见如故,看到您就过来打声招唿,说来我鄙姓也是木子。”都尔这话说得很是圆滑,说是忙里偷闲,也说自己姓李氏,用鄙姓再把李字拆开,既没得罪李竭南还套了一把近乎,如果仔细点那还带点讽刺的意味。
“国子祭酒,你姓什么与本王何干。”
“哦,我还以为咱们李姓一家亲,王爷日后能多多关照我这个朝廷新秀。”
“他跟我才是一家亲。”方炎生咬牙切齿的装得一派天真扒拉着李竭南。
李竭南撕下他:“在外面你要注意仪态。”
都尔笑着看了方炎生一眼:“无事,这是罪人方仕城的低智儿么,瞧王爷的用心,确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当年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呢。”
“他不是智儿。”李竭南自认为跟这人不熟,这都尔许是申屠柞吾重用了,敢这样子与他说话,底气也十足般,说的话以为能激怒他,这等把戏真的够天真的,不过他说方炎生的话,他倒真的爱听。
“是我嘴多了,王爷别介,要是得空我赔个膳歉可好。”
方炎生看着李都尔这只狐狸油嘴滑舌,说是道歉脸上却还是笑嘻嘻,虽然知道李竭南能应付的来,但还是不想让他们太过于接触,他听到锣鼓响那是要开幕,就岔开话:“那边敲锣鼓了。”
“开场,走吧。”
凌洲的荷园确实比较出名,人来人往就有好几个熟人,只是远远的跟他和李竭南打个招唿,李都尔看他高慢的也不回他,拉着这方仕城的遗子连眼神都不给抬脚就走了,当即就笑出声,不知道浇武那边好了没,方仕城这遗子怎么看都像某个凶横的人。
有些意思,他打了个手势,有人上前附耳说了几句,听完后他也回了几句,恰好遇到熟人便一起说笑着渡步进园。
苏德几人也来,主要还是李竭南让他们来看着方炎生,李竭南与方炎生是坐在前方的雅座,这台子与观席周遭都有青绿的莲叶从镂空桌台椅旁伸出,要是到了开花时节该是一番稀景,虽然这不是时候,但也有许多达官贵人前来看戏。
那些人是不敢招惹禄王爷,所以李竭南这边就空了好大一片,那进来的国师都尔不怕死,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拉着友人就坐了过去,方炎生瞅着他,李都尔笑。
李竭南算是知道方炎生的性子,不高兴就冷着脸说话涩兮,喜欢的时候就爱跟他撒娇像个小孩,完全没有那种低能儿不能自理情绪的模样,所以李竭南反驳李都尔说的的低智,但就算低智那也是他的人,他安抚的碰碰不高兴的人的头,那方炎生果然就收回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