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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番外篇——by囚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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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片刻,他便将这些剑都还给了伙计。
  伙计有些惭愧道:“客官见谅,小的再去给您取些。”
  贺砚枝道不急,让他慢慢来,伙计遂又取来了十数把剑。
  “客官瞧瞧,这些可还能入眼?”
  伙计这回取来的剑看上去十分朴素,但品质比方才那些要好上许多。
  贺砚枝挑选了数把放在一起,只因其各有各的优势,却又都不那么完美。
  “可还有更好的,一并拿上来。”
  伙计看出他并非一般纨绔,是认真来挑剑的,可眼下店里所有的好剑都给他拿了过来,除了那一把。
  萧鸿隐立在贺砚枝身后,状似无意地从怀里拿出自己那枚遗玉,伙计瞧见后,神色当即从为难变成了肯定。
  “客官稍等。”
  他急匆匆回到堂后,这回花的时间比前两次都长,最后抱着一只长匣走了出来。
  贺砚枝见伙计双手有些颤抖,以为是剑沉,谁知接过后只是普通的重量。
  “这把是小店的镇店之宝,客官上眼。”
  贺砚枝打开后,一把银剑静静地躺在红匣内,表面上看着无甚特殊,但当他拿起后才感受到剑身恰到好处的重量与韧度。
  他仿佛摸到了宝贝似的,翻来覆去瞧看许久,听着它挥动时的破风声,欣喜道:“不错,就这把了。”
  萧鸿隐仔细叮嘱他切莫伤着手,将玉交给了伙计:“我二人走后会派人来付银子,这枚玉便先作抵押。”
  贺砚枝见他竟然把自己的玉作抵押,随即放下了剑道:“不必如此,好剑可以再寻,你这……”
  “无妨,又不是卖了。”萧鸿隐微微一笑。
  伙计接过玉,小心地收好,同萧鸿隐对了个眼色。
  萧鸿隐颔首,不动声色地牵着贺砚枝离开,谁知还未踏出店门,外头便传来一阵笑声。
  萧鸿隐当即后背一僵,贺砚枝还未反应过来门外是何人,就感受到萧鸿隐的手骤然收力,手被捏得生疼。
  “既然砚枝喜欢,也不必赊账,本王替他买了。”
  爽朗的男声传至眼前,迎面随即走来一位身着藏青金纹锦袍的贵公子。容貌是一等一的出众,不过几步的距离,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感便骤然升到了极点。
  贺砚枝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
  “怎么,一别数年,砚枝不认得我了?”
  贺昱上下打量起贺砚枝来,虽是熟悉的模样,但瞧着似乎又有些变化。
  贺砚枝微微一愣,上前一步挡在萧鸿隐跟前,行礼道:“参见王爷。”
  贺昱抬手免他的礼,笑着让手下跟伙计去结账。
  伙计看了眼萧鸿隐,默默收下了贺昱的银子,绝口不提玉一事。
  “王爷怎的亲自来了?”
  贺砚枝对贺昱没什么好感,却也十分忌惮他,毕竟他可是原书主角,弄不好随便一个金手指就能弄死他二人。
  贺昱笑着看向他,佯装责怪道:“怎么,就许你来看本王,就不许本王来找你了?砚枝你一路舟车劳顿,也不来同本王要些赏,莫不是你我二人生分了?”
  贺砚枝在心底白了他一眼,也亏得他能说出这种话。
  “王爷说笑,砚枝不敢。”
  原书里贺砚枝出于某些理由答应了贺昱帮他做事,但前提是不许过多干涉他的自由,说到底二人之间也不过是普通的上下级罢了。
  贺昱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看来砚枝还是怪本王没有第一时间为你接风洗尘,既如此本王为表歉意早已在望鹤楼备好酒席,砚枝便赏个脸,给本王一个机会好好弥补你如何?”
  贺砚枝哪有拒绝的权利,便同萧鸿隐道:“你先回去。”
  萧鸿隐自是不愿让贺砚枝一个人去,谁知贺昱先他一步开口:“萧公子也一并来罢,正好本王也想与公子交个朋友。”
  见贺昱出来,下人们赶忙在轿辇前趴好,贺昱踩着人形脚蹬上了车。
  贺砚枝和萧鸿隐跟着下人来到另一辆轿辇前,贺砚枝瞥了眼趴着的人,足尖一点径直跃上轿辇,萧鸿隐寻了匹马骑行在轿辇旁,时刻警惕周围的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  ps关于贺昱和贺砚枝的关系:帮做事,但不许过多干涉自由,话虽如此但贺昱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啦,所以该瞒还是得瞒~~
  至于理由嘛,敬请期待下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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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华贵的轿辇穿行于主街, 两侧百姓被这一行人特殊的气场吸引了注意,纷纷驻足瞧看。
  贺砚枝在轿中正襟危坐,耳边传来百姓议论的声音。
  “看, 这是西州王的轿子。”
  “啧啧, 这排场都快赶得上太子了。”
  “诶, 你瞧那后头还有个轿子, 里面的是谁啊?”
  “不知道, 我瞧瞧……不会就是太子吧?”
  “瞎说,你见过太子长什么样吗?”
  “啧,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
  贺砚枝看向窗外, 萧鸿隐骑着马并行在窗边, 他出口唤道:“阿隐。”
  萧鸿隐应声与他对视一眼,随后四下找寻, 在人群中看到了赵吉的身影。
  萧鸿隐微微点头, 贺砚枝得了回复便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贺昱故意带他们高调出行, 为的就是让太子看见。
  “放心,他还不至于蠢到这地步。”萧鸿隐安慰贺砚枝, 表示太子虽斗不过贺昱,倒也没那么轻易被挑拨离间。
  道理贺砚枝自然明白, 但他的疑惑并不在此,皱眉问萧鸿隐道:“你为何不上来?”
  轿辇与马之间距离有些远, 萧鸿隐压低了声音说话, 隔着风声贺砚枝有些听不清。
  萧鸿隐不假思索道:“里头闷。”
  贺砚枝不解道:“两侧有窗,哪里闷?进来说话。”
  他说着便要出声叫停, 谁成想萧鸿隐还是摇头,坚决要自己骑马,还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骑马方便。”
  贺砚枝气笑一声, 倏地放下帘子,二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一路上他们再没说话,就好似势如水火的仇敌一般。
  良久,轿辇终于停在望鹤楼前。
  贺砚枝从轿子上下来,回头见萧鸿隐眼神迷离,不知在找寻些什么,贺砚枝想开口唤他,但转眼间贺昱便来到了面前。
  “砚枝,这里便是京城内最好的酒楼,咱们进去吧。”
  他都这般说了,贺砚枝只得跟着贺昱进楼,而等他们走后萧鸿隐才默默下了马,在众人异样的眼神里,将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三支黑头箭往身后一扔,随即也踏进望鹤楼。
  “一别多年,本王都快忘了砚枝爱吃什么,待会儿若是不合口味,本王便叫他们换一桌。”
  贺昱在前头走着,身后的贺砚枝一直没听到萧鸿隐跟上来,心急之下想转身去寻,无奈贺昱不停地与他说话,根本找不到走的机会。
  忽然贺昱转过头来看他,见贺砚枝皱着眉神情不善,关切问道:“砚枝,你怎的脸色不好?可有哪里不适?”
  贺砚枝回道:“无事,谢王爷关心。”
  掩盖在袖底的双手不觉握拳,若是萧鸿隐再不出现,即便惹怒贺昱,贺砚枝无论如何也得去寻他一番,不过好在他这样想了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袖底的双手松开,贺砚枝神色稍缓,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的无名火,等寻着机会他定要好好质问萧鸿隐一番。
  萧鸿隐此刻还想着方才埋伏在轿辇周围的暗卫,丝毫不知贺砚枝已经积攒了一肚子火要同他算账。
  但见酒楼的掌柜殷勤地将他们领进了雅阁。
  偌大的雅阁里,舞姬赤着足在大理石台上翩翩起舞,数十名貌美侍女端着菜肴在帘幕后等待召唤,长长的雕花檀木桌上铺着华丽锦布,周围是同样的雕花檀木椅。
  贺昱在金玉软垫铺就的高座上落座,招招手让贺砚枝坐在他身侧。
  萧鸿隐默默挨着贺砚枝落座,才端正坐姿,放在膝盖上的手便被人抓住狠狠一捏,转头一看,便见贺砚枝正“凶狠”地盯着他。
  贺砚枝用眼神质问他方才去了哪里,萧鸿隐眨了眨眼,用另一只手在他手背上写“没去哪儿”。
  “……”
  贺砚枝瞪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贺昱看他喝这般心急,道:“莫急着喝,好酒还在后头。”随即拍拍手,那些侍女便鱼贯而入,将酒菜陆续都端了上来。
  丝竹声悠悠而起,舞姬随即换了支舞,配合着音乐伸展四肢。
  贺昱瞧着曼妙的舞姿笑着道好,却见贺砚枝一个人闷头喝酒,不禁开口道:“砚枝怎的只顾喝酒,快尝尝这菜,本王记得从前你最爱吃这道醋鱼,特意按你的口味做的。”
  贺砚枝才将酒杯放下,便有貌美侍女挨着他为他布菜,过浓的酸味让贺砚枝眉头一皱,象征性尝了一小口,面无表情道:“谢王爷。”
  贺砚枝全程保持着坐姿,对侍女的示好置若罔闻。贺昱对侍女使了个颜眼色,后者施礼退下。
  “砚枝与从前倒是丝毫未变,自本王第一次见你时,你便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么多年也没改改性子。”
  他虽是笑着说这话,贺砚枝却听出他话里有话,眼前这道醋鱼酸味太过,也不知到底是原主的口味,还是贺昱的暗示。
  “你瞧瞧你,成日板着这幅冷脸,往后有哪位姑娘肯嫁你?”贺昱为他斟酒,把酒杯推到他面前。
  闻言,贺砚枝淡淡回道:“王爷还是这般爱说笑。”
  贺昱眨了眨眼,笑道:“这有什么,当年你随本王初次入京,宴上那王家千金向你频频示好你愣是不看一眼,惹得人家生了气告状,最后不还是本王亲自去赔礼道歉,为此本王还笑你断袖来着,那时你都没作反应,今日怎的急着说话了?”
  贺砚枝浑身紧绷起来,贺昱这话里话外都在说二人的往事,是诚心在试探他,可偏偏原书对这部分几乎没有提及,贺砚枝稍有不慎便露出了马脚。
  他有些烦躁,面上虽不动声色,但捏着酒杯的指尖却无意识在摩挲杯壁。
  萧鸿隐默默看了眼贺砚枝,瞧见了他手部的动作,看来贺昱所言非虚,心底泛起一阵醋意。
  王家千金?呵。
  “砚枝啊砚枝,才夸你一句又冷了脸,莫不是玩笑话也听不得了?”
  贺昱瞧他酒杯空了,便命人换了只大的来,再次斟满酒递到他面前。
  萧鸿隐见状皱起了眉,在底下捏了捏贺砚枝的手,奈何对方并不理他,看了眼酒杯便举起一饮而尽。
  “好!”
  贺昱露出满意的神色,举起手边的酒杯也一饮而尽。
  杯酒下肚,酒意也慢慢上了头,贺昱忽然意有深味,指着酒坛问贺砚枝道:“砚枝饮下这酒后,可觉得有何变化?”
  闻言贺砚枝感受了□□内,觉得身体好似轻松不少,随即看向贺昱,后者微微一笑:“这是本王这些年来寻遍名医研制的酒,专以用来缓解你身上的寒毒,感觉如何?”
  “确实有用,王爷费心。”
  贺砚枝尝着这味道与辛茶颇为相似,但喝下去的感觉却比辛茶少了些什么,他才想问贺昱那位医者的来处,贺昱却忽而伤感起来。
  “来,本王敬你一杯。”
  贺砚枝将酒饮下后,贺昱便开口道:“砚枝代本王受苦多年,本王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意思?
  萧鸿隐抬头看向贺昱,见他满脸惋惜伤感,话说一半却只顾着自己喝酒,烦躁地攥紧拳头。
  贺砚枝也想知道自己是如何中的毒,奈何无法开口,只能试着接话:“过去的事,王爷不必挂怀。”
  他话音未落,贺昱便从酒中抬起头来,酒杯“咚”的一声扣在桌上,他开口道:“过去的事便更要记得,本王从那时便发誓,总有一日要让那些凌驾于我们之上的人,一个一个地尝到自己犯下的罪孽!”
  贺昱眼中露出冷意,他看向贺砚枝:“砚枝你猜猜,兰妃在逼你喝下毒酒后过得如何?”
  兰妃?
  贺砚枝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好似是原书中踩在贺昱头上的众人中下手最狠的一个。
  贺昱作为原书主角,身世自然是凄惨无比。不仅因着是皇帝与舞姬的孩子在宫中备受冷落,且幼年时母亲便被人残害,早早地沦为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烂泥,被迫寄居在偏远的西州数十年。
  贺昱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为何会是这般的存在,而究其原因便是出在如今的昏君身上。
  当今圣上是先帝的皇弟,在先帝稳坐江山时,圣上的母妃即当今太后就开始试图勾结大臣争夺皇位。在她们的谋划下,先帝同棕熊一起被射杀在秋猎中,一同出行的皇子也被尽数关押起来,随后慢慢残害至尽。
  顺利将自己的孩子扶上帝位,成了太后的太妃享受了几年的权力便病逝,当今圣上失了后盾暴露原本治国无法的本性,索性破罐子破摔整日耽于玩乐,不同后妃开枝散叶,反而喜好同宫女舞姬厮混。
  宫女舞姬生下的孩子被后妃逐个残害,只剩贺昱一个勉强活了下来,也正因如此,身为宗氏皇亲,对宗亲正统最为看重的兰妃,对贺昱的存在可谓十分痛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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