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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番外篇——by囚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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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鸿隐神情自若地拿起伤药,低头见贺砚枝面色微红, 呆愣地看着自己。
  见贺砚枝这副模样, 萧鸿隐的心跳漏了一拍, 出声唤他道:“怎么了砚枝?”
  若贺砚枝在这般看着他, 他便克制不住要做些什么了。
  “没……没事。”
  贺砚枝收回目光, 转而低头盯着地面,但随后便感觉到一只手在灵活地挑开他的衣带, 他慌忙用右手摁住萧鸿隐:“你做什么?”
  萧鸿隐眨了眨眼, 晃晃药瓶。
  贺砚枝喉结一动, 道:“我自己来。”
  “你自己如何上得?还是我帮你为好。”
  萧鸿隐说着手上用力,随即上衣便尽数堆落到腰间。
  “过来躺着。”
  贺砚枝红着脸在床上躺好, 难耐地闭上了眼。
  黑暗中他感觉到微凉的指尖划过脖颈, 继而是锁骨, 最后落到缠着的绷带上,微微用力, 将绷带尽数解开,露出底下的伤口。
  紧接着, 带有凉意的伤药被轻轻抹上,伤口处传来令人发麻的刺痛感, 贺砚枝不觉颤了颤。
  “乖, 别乱动。”
  贺砚枝感觉到萧鸿隐的气息似乎就在面前,但他不敢睁眼去看, 只得默默控制身子不乱动弹。
  随着左臂的伤被仔细处理完毕,贺砚枝又等了许久才感受到上衣的回归。
  萧鸿隐将衣服给人穿好,在贺砚枝睁眼前恢复了正色。
  “待会儿想吃些什么?人参鸡汤如何?”他柔声问道。
  贺砚枝还红着脸, 随口问了句:“和尚吃素,你上哪儿弄鸡去?”
  “后山多的是,这便给砚枝打一只回来补补。”
  萧鸿隐刻意不说破贺砚枝此时的样子,满心欢喜地给他盖好被子,吩咐刘单守门真就跑去后山打野鸡了。
  贺砚枝把被子一扯蒙住脸,整个人躲在被子里,脑中不断重现娉瑶的话。
  他……喜欢我?
  贺砚枝仿佛不认识这句话一般,试图将乱麻的思绪缕清,然而越缕越乱,不知不觉便累地睡了过去。
  待到被人掀开被子时,贺砚枝迷迷糊糊地听到人“啧”了一声。
  “这么喜欢闷着,非要憋出病才甘心。”萧鸿隐抚上贺砚枝的脸,闷得发红的脸热热的,像是个小暖炉。
  他小心将人扶起,径直打横抱着来到桌边。
  贺砚枝被轻放到凳子上,面前已然摆着一盅香气四溢的鸡汤。他坐在桌前发愣,萧鸿隐取了勺子舀了勺汤送到他嘴边。
  “砚枝?”
  贺砚枝突然抬起眼看向萧鸿隐,后者被他的反应看得一怔:“怎么了,可是这汤有问题?”
  “……没事,我自己来罢。”贺砚枝接过勺子,小口喝着。
  萧鸿隐只觉得他有些奇怪,默默盯着他的反应。直到贺砚枝失神地喝完半盅汤后,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放下勺子看向萧鸿隐。
  “我有话想问你。”
  “恩。”萧鸿隐弯起嘴角看着他,等待他继续开口。
  贺砚枝沉了沉气息,道:“你对……”
  “咚咚咚!”房门在这时意外被敲响,柳慈不顾二人有无同意便闯了进来,关上门后小声对他们道:“三皇子他来了。”
  萧鸿隐一听到这个消息,心下暗道终是上钩了,而贺砚枝对贺昱的到来并未有多大反应,只是话好不容易到了嘴边被打断,眼下无论如何是再说不出口了。
  “莫慌,一切照旧。”
  萧鸿隐让柳慈告知娉瑶不必惊慌,只需按照从前的态度面对贺昱便好。
  “他现在在哪儿?”
  “在大殿与住持说话。”
  萧鸿隐点头,同柳慈交代几句,柳慈便应声退出屋子。
  “你一早便知贺昱会来寺里。”贺砚枝见萧鸿隐丝毫不意外。
  “矿洞出了事,他理当要来看一眼,更何况公主也在。”
  萧鸿隐漫不经心舀了口鸡汤喝,眉头微微一皱:“咸了,砚枝怎的不说一声?”
  贺砚枝正盯着他手里的勺子发愣。
  这勺子,方才他才用过……
  萧鸿隐见贺砚枝今日着实奇怪,担心他是不是真的发烧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随着萧鸿隐的凑近,贺砚枝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忍不住想要脱口而出,但他只是张了张嘴,房门外又传入下人通报之声。
  “是贺昱。”
  萧鸿隐听下人说贺昱要来看贺砚枝,赶忙取来披风给贺砚枝裹上。
  为了方便换药,贺砚枝只穿着件白色里衣,单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他的腰身,待贺昱现身时,萧鸿隐当即醋意泛起,挡在贺砚枝身前。
  离上次见面还不足半月,可二人如今再见到贺昱,那股厌恶愈发强烈。
  简朴的禅院迎来一队仪仗,数十名小厮下人在前头清扫道路,随后他们的主子才不紧不慢地向屋里走来。
  贺昱今日穿了件绛紫的便服,玉冠挺立,墨发高束,气场一如往常般不怒自威。他进门见贺砚枝脸色憔悴,左臂不自然地被绑起,露出十分忧心的神情。
  “怎的几日不见,砚枝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
  贺昱想靠近看贺砚枝的伤,谁知萧鸿隐愣是挡在他们之间,丝毫不惧贺昱,甚至看向他的眼里满是冷意。
  门外跪着的下人们都被萧鸿隐的举动捏一把汗,见他竟然挺直了腰板站在贺昱面前,不得不升起一阵敬佩。
  “萧公子原来也在?”贺昱目光落到萧鸿隐身上,眼中意味晦涩不明。
  萧鸿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爷好眼力。”
  贺砚枝见这架势,赶忙握住萧鸿隐的手让他退后,但却是怎么也拉不动。
  “王爷见笑。”
  贺砚枝只得佯装无事。
  待进屋落了座,贺昱同贺砚枝寒暄,交谈数句,便让人把带来的珍稀补药尽数呈来。
  “上回的酒不知砚枝喝着还好?那日回去后神医才告知本王那酒的药性不全,有一定风险,都怪本王太过心切,也不知可有害了砚枝?”
  贺昱看都不看,径直把桌上的汤盅挪到一旁,把带来的白玉瓷碗放置贺砚枝面前,那瓷碗先前一直被狐裘包裹着,眼下打开盖子还冒着丝丝热气。
  “无事,多谢王爷。”
  贺砚枝看了眼被挪走的汤盅,对面前的瓷碗微微皱眉。
  里头都是些小而精细的山珍,还混杂着数味珍贵药材,瞧上去胡乱一通令人倒胃。
  贺昱并不知他心里所想,见他皱眉,便看了眼汤盅道:“砚枝伤得这般重,怎可胡乱吃些粗食,本王听人说砚枝摔伤了胳膊,特意备了这生骨汤,砚枝快些尝尝。”
  他说完装作不经意瞥了萧鸿隐一眼。
  萧鸿隐暗自冷笑,面上不显神情,伸手端走了汤盅,轻声道:“自是比不得王爷的,确实不该拿山野粗食倒了砚枝的胃口。”
  他回头对贺砚枝莞尔道:“既然有王爷送的,往后砚枝也不必再委屈将就。”
  贺砚枝闻言,嗓子似被狠狠堵住一般,这劳什子生骨汤,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看一眼。
  “谢王爷,眼下我没什么胃口。”
  贺昱见贺砚枝拒绝了自己,不由得多看萧鸿隐一眼。
  萧鸿隐神色自若地坐在一旁,抬眼时眼底闪过轻蔑之意。
  “有趣。”贺昱只是做了个口型,并未叫旁人听见。
  他不动声色让下人撤走瓷碗。
  “砚枝来伴山寺也不同本王说一声,本王正好来看皇妹,若砚枝同本王同行,本王定会照看好砚枝。”
  贺砚枝身前的披风不知何时散开,贺昱的目光落在他被固定住的左臂上。
  “王爷说的是,夜深无路又有各种毒物出没,我一人难免照看不住,而王爷身旁有这众多护卫,当真让人艳羡。”
  萧鸿隐默默将披风合拢,对上贺砚枝的双眼,苦涩一笑。
  “阿隐。”
  贺砚枝知萧鸿隐是故意做戏,但方才的眼神,却看得他心揪,右手覆上萧鸿隐的手,反被握在掌心交缠厮磨。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贺昱就被二人莫名无视,不觉咳嗽两声。
  只顾着和人较劲,他几乎快忘了此行的正事。
  贺昱指节在桌上敲了三下,终于把两人唤回神后,道:“本王还需去看望皇妹,砚枝好好休养,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本王。”
  贺砚枝看了眼他敲桌子的手,颔首道:“恭送王爷。”
  贺昱起身往外走,临走前瞥了萧鸿隐一眼,后者微微一笑,待他出了屋子就立刻把门无情关上。
  萧鸿隐转身见贺砚枝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方向,佯装委屈道:“砚枝莫不是舍不得西州王走?”
  贺砚枝愣了愣,随即偏过头,故意呛他:“舍不得又如何,不都被你气走了。”
  萧鸿隐成功被勾起了醋意,来到贺砚枝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看着自己。
  “若真想见,自然有办法私会,砚枝又何必瞒我。”
  萧鸿隐这话来得突然,贺砚枝立即领悟过来,这人方才定是注意到了贺昱给他发的暗号。
  但贺砚枝并不打算瞒他,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萧鸿隐便着急质问了。
  下巴上的力道稍重了些,贺砚枝随之也生出了无名火,从萧鸿隐手中挣脱出来:“你既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我,左右也没人拦你。”
  他不管萧鸿隐作何反应,径直起身去衣柜翻了外衣走到屏风后。
  萧鸿隐呆在原地,听到贺砚枝因牵扯到伤口而发出吸气声就忍不住想去帮他,但二人才闹了别扭,他也只得默默坐在凳子上注视着屏风后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贺砚枝和萧鸿隐在面前黏黏糊糊。
  贺昱:……臭情侣,呸!
  为防止锁章,提前一点发表,如果被锁能及时修改orz


第五十章
  贺砚枝忍痛穿好外衣后走出屏风, 见萧鸿隐刻意避开自己的视线,他便也不理人顾自出了门。
  贺昱方才暗示贺砚枝申时左右去到他屋子见面,眼下贺砚枝需得弄清贺昱的住处在哪儿。
  出了禅院路过大殿, 贺砚枝瞧见娉瑶正在上香, 而贺昱正站在她身边。
  贺砚枝不动声色绕到偏殿, 悄悄关注二人的动静。
  “皇妹出宫这许久, 也是时候该随皇兄回宫。”
  “皇兄莫不是忘了, 妹妹定下的斋戒日未满,若提前回宫岂非失信。”
  “既如此, 那本王便随皇妹再住上些时日, 届时本王亲自送皇妹。”
  “……”
  娉瑶说话时正面向偏殿, 她瞥见了贺砚枝的身影,眼中眸光微动, 并未多做反应。贺昱敏锐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回头看向偏殿, 然而经幡被风吹起,后面并无身影。
  贺砚枝趁贺昱回头前便出了大殿, 随便在后山寻了个地方吹风。
  层层薄雾掩住满山灰绿,水墨般地晕染了大半视野。耳边是山鸟啼鸣, 清泉汩汩。
  贺砚枝望向那道废弃不用的石阶。
  石阶是由原本的山石打磨而成,其上青苔遍布, 棱角破碎。不甚齐整的石阶顺着山体旋绕而下, 一眼望不到尽头。
  萧鸿隐躲在不远处看着他,见贺砚枝离石阶那么近, 怕他失足跌落,担心得攥紧了匕首。
  好在贺砚枝并未再往前走,原地站了半晌, 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抬脚往贺昱的住处去。
  萧鸿隐默默跟了上去。
  贺砚枝叩响贺昱的房门,随后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视线内。萧鸿隐闪身至窗边,透过雕花的窗棂往里望去。
  “来了。”
  贺砚枝一进屋便听见贺昱的声音从左手边传来,他转身看去,贺昱正在书案上画着什么。
  “王爷有何吩咐。”
  贺砚枝来到贺昱面前,见那画上的人面目还未画成,看形态应是个男子,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而贺昱却在此时停了笔,抬头看向他,莞尔道:“从前本王便夸过你长得好看,如今这模样倒是越发惹人怜了。”
  贺砚枝收回目光,淡淡道:“王爷谬赞。”
  贺昱盯了他片刻,随即大笑三声给贺砚枝赐座。
  “叫你来也无甚大事,只是有一件事本王有些好奇罢了。”他说着又提起笔在画上勾勒起来。
  贺砚枝看向贺昱,紧接着就听得他道:“砚枝与萧公子的关系,不知可是本王想的那样?”
  一听到萧鸿隐的名字,贺砚枝的心不觉往上提了一提,佯装无事道:“王爷所指为何?”
  “砚枝知道的。”贺昱脸上挂着一抹笑,将笔尖落在画中人脸上,细细描画出嘴角。
  贺砚枝见贺昱没有抬头看过来,垂眸看着地面开口道:“债主。”
  “哦?欠了什么?”
  “命。”
  “砚枝此话当真?”
  “王爷不是早就知道了。”
  贺砚枝抬眼瞥向贺昱,对方笔下不停,听到贺砚枝的话只微微一愣,随即便不说话了。
  他专心致志地描绘着画中人的眉目,贺砚枝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只得静静等着。怎奈窗外天色愈来愈暗,贺砚枝坐得浑身冰冷,贺昱的笔仍是慢慢悠悠在不大的地方轻点。
  终于,在贺砚枝快坐不住告辞时,贺昱停了笔。
  “瞧瞧,像不像。”
  贺昱将画提起,特意拎着来到贺砚枝面前展示给他看,贺砚枝抬眼上下打量起来。
  画上是一幅落花之景。
  枯败荒芜的庭院内,唯一一株桃树正于风中落花,纷飞的花瓣落入深黑的井便消失不见。井边,那名男子只着一袭单衣,反握剑柄将剑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垂眸看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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