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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番外篇——by囚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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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着为何有些眼熟?
  “姑娘,眼下已是晌午了,为了身子着想,还是先起来吃些东西再睡。”
  梅萍唤了他几声,然而对方被唤醒后只是不满地动了动,随后像碰到什么伤口似的,酸痛得让他下意识溢出一声轻唤。
  贺砚枝咬牙一点一点地调整了姿势,待稍稍适应了酸痛之后,才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他全部的脸来,梅萍吓得惊叫出声。
  她这一叫把沈忠也给唤了进来,沈忠想也没想抄起扫帚就冲到床前,还未问出口,待见到床上的人后,手中的扫帚当即掉到了地上。
  “公子!公子你回来了!”
  一别数年,没成想竟是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见。
  贺砚枝捂着腰靠在床头,身上被雪白的中衣遮得严严实实,白皙细长的脖颈上还留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痕迹。
  梅萍的气早就消散到不知哪里去了,她赶忙抓起被子给人好生盖上:“快盖上,公子莫要着凉!”
  贺砚枝仍有些头疼,迷迷糊糊地就听见两人在一旁欣喜地忙来忙去,随后屋里又进来不少人,端茶送水的,置办饭食的,还有拖拽一箱箱衣物的,唯独没有萧鸿隐。
  “他人呢?”
  “大人出去一趟,让我们好生照顾公子。公子累了一宿先吃些东西罢。”
  贺砚枝只听见了前半句,点点头扶着腰艰难下床。
  梅萍捶了沈忠一下,随后扶着贺砚枝来到桌前。
  贺砚枝抬起沉重的胳膊慢慢喝着粥,暖粥下肚,精神也慢慢恢复了些。
  待喝了半碗后,他放下碗勺歇力,回头见沈忠和梅萍一直对着自己笑。
  “……二位?”
  药效昨晚就已经过了,贺砚枝清醒得很,眼下满脑子都是疑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
  沈忠回道:“是大人的府邸,公子且安心住着,绝不会出任何事。”
  贺砚枝听他说得绝对,心里便更加疑惑,按理说无论萧鸿隐是哪方党派的人,也不该有绝对一说才是。
  梅萍见贺砚枝才吃了这么一点,便劝他多用些:“数年不见,公子瞧着还是这般瘦,得多补补才是。”
  贺砚枝应声又端起碗来,动作牵扯到腰部,酸得他手上一抖。
  ……看来今晚某人不必上床了。
  有了沈忠和梅萍的精心照顾,贺砚枝几乎不用自己动手,整一日就躺在床上休养,待傍晚萧鸿隐匆匆回来时,他正靠在床头看话本。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贺砚枝抬头看去:“可舍得回来了。”
  萧鸿隐被看得心头一暖,来到床边坐下,把人抱进怀里,下巴搁在肩膀上:“在看什么?”
  他拾起被放在一边的话本,打开随手翻几页,顿时愣在原地。
  “从枕头底下发现的,你猜是何人的?”
  话本上两个小人栩栩如生,连脸上的表情都画得一清二楚。
  贺砚枝看着面前的手默默把书合上扔到一旁,若无其事地环上自己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砚枝觉得成效如何?”
  萧鸿隐蹭着贺砚枝的鬓角,轻啄了他一口。
  “……”
  贺砚枝才不会上当,无论他回什么都是着了他的道。
  “出去这许久,做什么去了,从实招来。”
  贺砚枝忍着酸痛侧过身,抬手捏住萧鸿隐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萧鸿隐觉着这姿势有些难耐,便将人打横抱起,紧接着钻进被子里让人趴在自己身上。
  “处理金矿的事去了。”
  萧鸿隐见贺砚枝皱眉,于是便帮他按摩起来。
  “帮谁处理?”
  萧鸿隐的手法不错,贺砚枝被按得舒服了,放松身子趴在人身上。
  “贺昱。”
  萧鸿隐说着,按摩的手顺着衣摆滑入底下,细腻温热的手感让他不觉加重了些力道。
  贺砚枝被捏疼了,不满地掐了掐他的手臂。
  “那座金矿被搬得差不多了,其中大多数都被用以豢养死士。”
  “几千人?”
  “一万,还有些买通的御林军。”
  萧鸿隐把数字一说,贺砚枝抬起头看向他:“这么多人,他不会是想……”
  “不错。”
  萧鸿隐被他看得失了神智,低头吻上他的侧脸。
  “你离开的这几年,贺尧放纵无度乃至如今时日无多,若哪日他撒手人寰,贺昱便再没了机会,逼宫是唯一的选择。”
  提及此,萧鸿隐想到贺砚枝这几年在战场奔波,一时间情难自已,收紧了臂弯。
  昨日他仔细检查过贺砚枝,见他虽并未受什么严重的伤,但有好几处淡淡的疤痕出现在致命部位,吓得他问了许多细节,贺砚枝只得一面安慰一面催促,到后来都没了回答的力气。
  这让贺砚枝产生了一种哄人比杀敌更累的错觉。
  为了不让萧鸿隐继续伤感下去,贺砚枝便把解药的事告诉了他。
  萧鸿隐先是一愣,紧接着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坐直了身子看向怀里人:“当真?!”
  “骗你做甚。”贺砚枝也被迫坐起来靠在他怀里,把解药的经过说了一遍。
  萧鸿隐高兴之余听到贺砚枝说这毒原本无解,又想到贺昱先前的说辞,心里默默记下这一笔。
  “这么说,砚枝还得继续服用解药,可记得带回来?”萧鸿隐问到了关键处。
  贺砚枝本不想提起这件事,但也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小声道:“在客栈。”
  萧鸿隐立即下床派人去取。
  “阿隐。”
  “来了。”
  天色已晚,萧鸿隐干脆沐浴完回到榻上,吹熄了蜡烛与人抱在一块。
  贺砚枝对这块自带热源的人形垫子很满意,比在军营里冷硬的稻草堆好了不知多少。
  “你打算何时动手?”
  萧鸿隐蹭着他的发回道:“如今万事准备妥当,只需择个月黑风高夜——贺昱打算把名头嫁祸给太子,打算让我去引他进宫。”
  贺砚枝轻轻“恩”了一声:“我仍算不明白,如今你萧某人究竟是谁的人?”
  “砚枝还不明白么?”
  萧鸿隐轻笑一声:“自然是你的人。”
  “……贫嘴。”
  贺砚枝往人怀里挪了挪,两人相拥良久。
  寂静安详的夜晚十分能催人入睡,在半梦半醒间,萧鸿隐听见了贺砚枝在唤他。
  “我同你一起去。”
  “恩,但不许离开我半步。”
  “好。”
  萧鸿隐答应得爽快,贺砚枝不禁有些意外。
  “你这回怎的答应这般干脆?”
  “砚枝的话,为夫怎敢不应。”
  哼,明明昨晚还跟个聋子似的……
  贺砚枝抬手想捶他,但临了又收了力道,只是轻轻搭在上面。
  “明日再同你算账。”
  黑暗里,萧鸿隐嘴角微微上扬,低头吻了吻发间。
  “好。”


第七十章
  安心在府里休养了数日, 贺砚枝的精力恢复如初,单挑数十人根本不在话下。
  以至于跟着萧鸿隐在宫殿外埋伏时,他一度问萧鸿隐有没有可以让他动手的机会。
  “莫不是打战打上瘾了?”萧鸿隐担忧地覆上贺砚枝的额头, 并未觉得有何异常。
  贺砚枝任由他在脸上作乱, 心里早已想好了完事后回东州的路线。
  回京时他顺道在东州找好了山水宜人之处, 作为以后二人生活的地方, 且离苗疆黍离也近, 老友们不时也可聚上一聚。
  一想到此,贺砚枝便迫不及待早动手早完事。
  萧鸿隐难得见他这般兴奋, 好声哄了几句便耐心等待时机。
  今晚天色昏暗, 铅云遮月, 风刮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
  寝宫外,黑暗处, 棋子般列满了黑甲精锐, 而在这一层包围圈外又是一层死士军队。
  螳螂在前, 黄雀在后。
  一个人影穿过走廊来到空荡荡的寝殿门外,当他推门走进时, 天际忽起一道惊雷炸开云光万丈,随后那道惨白的光被吞噬进久积的重云中。
  “咳咳……咳咳……”
  贺尧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床幔, 在听到有人进来后,他吃力地转动脑袋看向来人。
  “昱儿你……来了, 朕还以为……咳咳咳……”
  贺昱手里端着黑乎乎的药, 他来到床前,把药碗搁在床头。
  “父皇身子可好。”
  听到一如既往的问候, 贺尧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数年前:“好……父皇都好……”
  然而这也只是他的错觉,他等了许久,也不见贺昱给他喂药。
  “父皇既然一切都好, 那么想来应是能提得动笔的。”
  如冰锥刺骨,贺尧被这一句话从美好的回忆拉回现实。
  他撑开沉重的眼皮,见贺昱是笑着在同自己说话。
  “昱儿,你这话是何意……”
  贺昱莞尔道:“父皇不必开口,儿臣知道父皇的意思,早就为父皇备好了纸笔。”
  说罢,他转身去桌上取来备好的圣旨,不紧不慢地当着贺尧的面,将笔蘸满墨水递给他。
  “从前父皇答应过儿臣的,说要弥补儿臣失去的一切。”
  贺昱不等贺尧反应过来,便将笔塞进了他的手里,脸上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天子一言九鼎,父皇可莫要食言。”
  贺尧看着手里的笔,复又闭上了眼。
  眼前是他熟悉的黑暗,而在黑暗的另一端,是曾经那个唯一爱过的姑娘。
  “父皇老了,记不清很多事,但唯独看见昱儿你,就仿佛又看见了你娘……”
  贺尧迷迷糊糊地坐上皇位,又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娶了五个女子,每日起居还得同母后事无巨细禀告。
  从那时起,宫里的一切在他眼里就都成了死物。
  除了那些才入宫的小宫女,身上还留有从宫外带来的生气。
  贺昱的生母,是他见过的最有灵气的姑娘。
  “父皇突然说这些,莫不是想食言?”贺昱脸上的笑凝固了,他看向贺尧的眼神冷若冰霜。
  贺尧恍若没听到他的话,顾自讲述起和贺昱生母的事,从相识到相恋,再到迫于太后的压力不得已分开,贺尧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怪我没能护住她。”
  “为了让你们活下去,我才派人把你们送去西州,我跪在母后殿前三天三夜,谁成想母后还是不肯放过她……都是……都是我没用……”
  贺尧忏悔着自己的往事,而贺昱听得早就攥紧拳头:“够了!”
  贺尧微微一愣,见贺昱脸上的笑已然消失不见。
  “父皇有这回忆的时间,先把诏书写了也不迟,若父皇实在提不起笔,儿臣愿为代劳。”
  说着,贺昱夺过笔在诏书上写了起来,贺尧睁眼一看,那字迹与自己的如出一辙。
  “原来……你早有准备……”
  贺昱不时便将诏书书写完毕,回头看向贺尧:“父皇过誉了,不过是父皇用过的手段罢了。”
  紧接着贺昱轻车熟路地将遗诏盖上玉玺,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已经不算是假圣旨。
  贺尧就这般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忽而有一瞬间竟靠着自己站了起来,扑到了贺昱面前。
  而贺昱看了不看,随手一甩就把他推倒床边。
  “你!昱儿!”
  贺尧喊得痛心疾首,与此同时殿外刺眼的白光掠过,又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来了。”
  贺砚枝躲在暗处,见惊雷过后黑甲精锐齐齐出动,贺昇身着护甲带着人踹开殿门,冲进去将贺昱围了起来。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
  贺昇一声令下,包围圈的黑甲精锐将剑刃对准了贺昱,同时也对准了贺尧。
  “昇儿……”
  贺尧倒在床边,背靠坚硬的床板,恍如被一把利剑抵住脊骨,他唤着贺昇,然而贺昇在喊完话后,眼神就再未看向他。
  “大胆贺昱,竟敢伪造圣旨,妄图逼宫,该当何罪!”
  贺昱见往日里文文弱弱的皇兄此时竟敢拿剑指着自己,不由得笑出了声:“皇兄这话,可有证据?”
  贺昇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证据?证据不就在你手里!”
  “皇兄是说,这个?”
  贺昱说着当着众人的面抖开圣旨,贺昇定睛一看,意外看到上头竟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贺昱,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局面发生了意外,贺昇的心也跟着提起,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贺昱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双手一摊,笑道:
  “皇兄还未明白么?带兵闯入圣上寝殿的是你,这份假诏上的名字也是你,而皇弟我不过是来为父皇喂药而已。”
  贺昇闻言当即明白自己这是被算计了,但明明之前萧鸿隐同他说时不是这样的。
  “不可能!萧鸿隐他不会骗本王的,你莫要妄图挣扎,来人,把造反贼子拿下!”
  见贺昇一如既往地好骗,贺昱内心涌上一丝快意。
  “你的命如今在我手里,劝你趁早放弃为好,皇兄会考虑留你一具全尸!”
  贺昇仍沉浸在自己即将取胜的幻想中,而贺昱也不再浪费时间:“皇兄不急,这话,该是我说才是。”
  于是在黑甲精锐动手之前,殿内突然涌入一批配刀的死士,将贺昇的人通通围了起来,局势彻底发生了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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