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美人巨富了 +番外篇——by橘柚垂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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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变态手速?!
骆绎书被他笑得不行。
他将他生拖硬拽到沙发上,“刚可是你自己要我找的,可别耍赖啊!”
温斐然坐立不安地被钉在沙发上,连看一眼屏幕都觉得羞耻。骆绎书按住他,“谁先怂谁是狗,谁就做今天晚上的饭!”
“你才耍赖吧!刚明明说好轮到你做饭!”,他一把拂开骆绎书的手,趁机转过脸不去看,这他妈也太无耻了!
骆绎书硬生生掰正他的脸。
电脑屏幕里日渐增大的声音听得他面红耳赤。
骆绎书也没逼他,而是直接把自己衣服脱了,露出洁白修长的身躯。温斐然回头,吓一大跳,“卧槽,你脱衣服干嘛啊变态!”
骆绎书看了看日头,“热啊!”,他笑得懒洋洋。
大少爷人前看着干净,但其实不是很干净,衣服乱扔,直接将衬衫扔地上,“怎么了?”,他凑过去坐,手还搭上他肩。
“不要啊啊啊啊!”,温斐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义正言辞地推开他。
骆绎书直接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你有没有学会?”
“学会什么?”,温斐然惊恐之中一脸懵逼。
“姿势啊!”,骆绎书笑着把头埋他脖子里。
“神经病啊,我根本没看!”,温斐然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张沙发的用途很多,他们吃面,看盘坐在上面,还可以用来做别的事,某些不可言说的事。
......
完事儿后,面对大开的窗帘,“骆绎书,你禽兽吗?!”
骆绎书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怎么说?”
见他装傻,温斐然觉得有必要好好说说。他背过身扣好扣子,然后转身神色严肃:“这两天都他妈第三次了吧!”
“你吃得消我吃不消,要不然你找别人去!”
每次一到周末,他们几乎哪都不会去,就关在房里面。他越说越觉得羞耻,无地自容,一张脸羞愤得能喷气。
他正经道:“考R大是让你好好学习的,这样下去你学习跟得上吗你操!”
听完,骆绎书扣子都还没扣好乐得摔倒在了沙发上,他一把拉过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学啊!”
“温斐然,我这次期中考考了全班第十,你呢?”
他们班一共也就小二十个人,这也好意思说!
温斐然没好气道:“我考了第20!行了吧?”
要不是骆绎书整天缠着他做这做那,温斐然觉得他的成绩绝不可能至此。两人荒淫无度,导致成绩直线下滑。他愤恨道:“骆绎书,你收敛点儿!否则我就搬回去住。”
骆绎书道:“搬回去住?你想见何屹伟吗?”,他笑。
“操!”,一想到那座瘟神,温斐然突然有点恶心了。
骆绎书顺势抱住他,“除了你我谁都不找,我为你守身如玉。”
“......”
温斐然开始觉得他也有点恶心了。
他突然正色道:”下礼拜李文莉约我们出去玩儿,你去不去?”
主要是李文莉连着约他们四个礼拜了,温斐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骆绎书放开他,转身抽了根烟:
“你怎么还和她有联系啊?”
这话说的,好像他有罪一样,李文莉来找他也不能拦着吧。温斐然就道:“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跟她说一声“,否则李文莉能天天等他学院楼下。
骆绎书抽着烟道:“我去跟她说呗!”
他抽烟别有一番味道,洁白的手指很修长,像白玉雕的一样。但温斐然还是觉得抽烟不好,从他手里抽走了他的烟,直接扔垃圾桶了。
骆绎书“切”笑了一声:“老妈子。”
温斐然眯起眼睛:“老妈子称号送你。”
结果那天闹到最后饭菜都冷了,两人直接热了一热凑合着当晚饭吃了。
......
星期一下午,温斐然上完艺术选修课,正在洗手池下面洗颜料。
水龙头哗哗的,长长一排,反射着灼热日光。
已经到夏天了,午后蝉鸣。
本来心情不错,但过了会儿,何屹伟竟然也端着盘子来洗颜料了。
他洗个没完,而且这货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跟他报了同一节艺术选修课,不知道故意的还是什么。温斐然垂下眼睫,直接拧开水龙头,加快了水流速度。
何屹伟的眼神很扎人,好像是在看他脖子那边儿。
他的脸好像固定在了他这个方向似的。温斐然伸长手,露出点袖口甩干盘子。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
他正想走,何屹伟却突然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温斐然突然一个激灵,感觉到那手指还有意无意地在他手腕上摩挲了一下,顿时让他像吃了几百只苍蝇一样恶心!
他猛地甩开他的手,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踹开这个恶心的东西,暴怒道:
“滚!”
他不想多废话,转身就想走。
何屹伟却不放过他,在他身后大声道,“温斐然,你们做了吧?”,声音大得像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温斐然脚步一顿,庆幸这是个偏僻地方,没有人经过。他真的想一拳打死这个阴险胚了!
何屹伟走到他面前,指了指他手腕上,“这是吻痕?你们做过了吧?”,他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夹杂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意。很阴险,也很扭曲。
温斐然皱眉没说话,何屹伟死死盯着他的手腕。仿佛那上面有什么让他愤恨的东西。
他手腕一转,袖口遮住了痕迹。
昨天他睡着的时候,骆绎书亲他的手亲个没完,早上醒来就有吻痕了。
何屹伟冷笑道:“温斐然,你有胆做不敢承认?你这孬种!”
呵,孬种。
温斐然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骂他孬种。
他连开口都嫌费事儿,“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何屹伟,关你屁事儿!有病就他妈快去治!”
何屹伟道:“我没病!你才有病呢!你们两都有病,恶心!”
卧槽!温斐然实在忍不了了。他眉心直跳抬起腿往他胸膛上踢了一脚。
那一脚用了八成力,何屹伟被他踹得一个窝心脚摔倒在地上。连额头都磕破了。就这样他还是身残志坚地抬起头,死死地拽着温斐然的腿不放。
他执着道:“你们做了对吧!”
“哈哈哈哈哈!”,他丧心病狂地放声狂笑,“你们竟然真的做了,你们好恶心,你们两个恶心的死同性恋!”
他的手拽得死紧,面目可憎,似乎是用了毕生的精力死死拽着他,用尽了毕生精力去憎恨他。温斐然直觉他是不是把他当成了什么假想敌之类的,或者他是不是被什么变态缠上了?!
温斐然平常虽然也骂骆绎书变态,但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啊!
见踢都踢不开这个死变态,温斐然突然冷静下来,冷笑道:“是,我们是做了,那又如何?”
何屹伟整个人突然一怔。
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他接受不了锲而不舍地骂道:“你这个变态!”
“是,我是变态!”,他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脖颈,露出上面星星点点的吻痕,“我们是变态!那也比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好上一百倍!不是要看吗?你有本事看啊!”
温斐然直接扯开领口,朝何屹伟步步紧逼。
何屹伟这个怂货,刚才还放狠话放得起劲,看到温斐然自曝后居然直接吓呆了。整个人往后退去,仿佛看到了什么三观尽碎的东西。
“温斐然,你疯了?”
“你们都他妈是疯子!我才不和你们一道儿!”
温斐然心想,谁他妈要和你一道儿,何屹伟的心理扭曲程度看来不轻。
“温斐然你完了!”,何屹伟边跑边威胁道,仿佛他是什么怪物:
“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还有骆绎书!你们两个死变态!”
等真正的死变态跑远后,温斐然放下自己的领子,面无表情地去洗手。
打这种人都是脏了他自己的手。
......
晚上的时候,直觉他今天心情不大好,骆绎书直接搂过他往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你怎么了?”
大少爷正举着菜谱在学做一道培根芦笋卷。
他学得很认真。
拿牙签一根根地串起来,手上还沾着点芦笋的清香,干净得好似清晨的露珠。
温斐然眼睛直视他,斜斜地倚在门框上,突然道:
“骆绎书,和我在一起,你怕吗?”
第七十七章
骆绎书听笑了,“你说什么呢?”
他正在认真地搞他的培根芦笋卷,最近大少爷的厨艺突飞猛进,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他就存心想让温斐然吃上好吃的东西:
“乖,你老公搞正事儿呢,站一边玩儿去!”,他头也不抬。
“......”
妈的,温斐然严肃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绷不住了。
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严肃下来,“我说认真的“,他走过去遮住了他的伟大作品。骆绎书抬起头,在培根芦笋卷和温斐然之间他无奈地选择了后者,他道:
“你都没害怕,我又怎么会害怕?”
“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死缠烂打的你”,骆绎书一脸理所当然,“如果要下地狱,那也是我先下。”
话音刚落,温斐然吻住了他的唇,骆绎书堪称受宠若惊。
他突然惊喜道:“温斐然!”
如果下地狱能换来他多主动几次,那他甘愿下地狱!
温斐然放开他,假设道:
“万一有人要告发我们呢?”
骆绎书皱眉,感觉今天温斐然很不对。但他还是轻笑道:
“告发?我们有做错什么事吗?”
“是啊,没做错”,温斐然纠结道,“但如果那人一定要告发呢?”
骆绎书毫不客气道:“去他的,那就让他去死!”
温斐然突然被他整笑了。他倒真恨不得何屹伟去死。
趁他不注意,骆绎书一个用力将他抱到台面儿上。
“真爱无罪”,他亲了一亲温斐然的嘴唇。
“你这儿都哪学的啊?”,温斐然无语地笑。
“林嘉德那儿呗!”,他毫不在意地去吻他,“我不怕,你呢?”
温斐然道:“我说了,不推开你就一辈子不推开。我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温斐然反问。
“那可不一定”,骆绎书故意笑。
温斐然趁他笑,跳下了台面儿,提醒他,“培根卷要焦了!”
骆绎书:“......”
他看看溜得贼快的温斐然,再看看煎锅。
算了,还是先整培根卷吧!
吃完才有力气造作不是?
......
第二天早上第一堂课微观经济学,陈瀚闻和温斐然坐一块儿。
何屹伟高傲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切,装孔雀呢?”,陈瀚闻直接吐槽,“还带开屏的!”何屹伟路过时候丢下来一封信,温斐然下意识接过。
“什么玩意儿?”,陈瀚闻直接手贱地拆开来看了。
看完之后他脸色大变,“温斐然你快来看啊妈的!”,陈瀚闻脸色很难看。
温斐然凑过去看,心一下沉到谷底,这竟然是封“举报信”!
信上明明确确地说了他和骆绎书是“同性恋”,给学校以及同学都带来了不良的影响,要求老师敦促他们退学。
妈的!温斐然的手一瞬间捏紧成拳头。
“什么鬼啊!”,陈瀚闻回头去看何屹伟,又恼怒又愤恨,“他怎么可以说你们是——”
他猛地噤声......同性恋?!
陈瀚闻瞬间想起他们在寝室当众手牵手的那一幕,像是在宣告着什么。当时他不懂什么意思,但结合这封信来看,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难不成他们真的是......?
温斐然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变脸,他将信一手揉成纸团,直接扔进抽屉里!
下课后,何屹伟直接走到他面前,拦住他去路,幸灾乐祸道:“那封信你看了没?”
温斐然什么也没说,直接背起书包一把撞开了他,往门口走。
他走得风风火火,何屹伟被他撞得一个趔趄,锲而不舍地像块狗皮膏药似地追上去,嘴里喋喋不休:
“温斐然我已经把信送到学院了!要是你俩跪在我面前向我磕头道歉,我还有可能把信收回来!”,他无不快意地道。
连陈瀚闻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推了他一把,“别挡道!”
温斐然停下脚步,转身道:“你什么东西?!”
见他终于理自己了,何屹伟牛逼哄哄地道:“温斐然,你怕了吗?”
怕?
怕个鸡毛!温斐然一把推开他,“滚!”
“温斐然你就不怕我在这里当众说出来吗?你的秘密!”,何屹伟激动地道。其他同学突然都转过头来看他们。
温斐然瞬间加快脚步,他走得飞快,何屹伟追不上他不得不跟他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他得意地道:“温斐然你还是怕了!”
温斐然突然回过头,冷声道:“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何屹伟指着他,“你脖子上和手腕上那个不就是吗?!恶心!”,他愤恨地道。
温斐然真不知道他哪里惹到他,“谁他妈信你啊?”
“哼!”,何屹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白顿时翻上天,“温斐然我不需要别人信,我只要把你们名声搞臭,我要你们身败名裂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