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反派逆袭指南——by幼儿园一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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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满心呆愕之下,却见那高大的京坤,便扛着一个一身红衣消瘦的人风尘仆仆而至。
那京坤便满脸冷酷的放下那红衣人在鲤追床边,只见他黑发长坠衬的肤色雪白,面容精致妖冶,看上去如小鹿般仓皇无措。
只是那苍白的脸,水光潋滟的眼睛茫然的打量着周围,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滋味。
哪怕几个长老,见到他那瞬,也差点乱了道心,但到底活了几千年,便急忙念了清心咒,把脑子里的欲念抛下。
只是那人媚骨天成,看上去仿佛是魅惑众生的妖孽一般,能勾起哪怕清醒寡欲的老神仙一丝邪念。
却见京坤定定的站着,矗立如山,金色的衣袍撕烂敞开,白色的内襟拂着蜜色胸膛腹肌,眼神却十分漠然,只见他如无情的神明一般冷冷呵斥着那红衣男子。
“治他。”
那字语行间,冷的没有一丝起伏。
那红衣人呆滞的看京坤了许久才回过神,仿佛一脸的懵然,随后才默默转头,碍于威势下,默默转头看向那病床上昏睡的鲤追。
而那闵长老却暗戳戳的扯了扯那文长老的衣袖,挤眉弄眼的眼神瞟着那京坤壮硕身躯脖颈间的抓痕和咬痕,鲜红露露的,还冒着热气呢。
而那红衣男子,那衣衫露了些出来,那锁骨处,脖颈出全是血腥一片的咬痕。
而那两人身上气息那么浓烈,根本就是刚完事的模样。
那三个长老便每人交换一个挪揄的眼神,面上都藏不住那挤兑的笑意。
直到那红衣男子治完之后,那京坤冷冷的威慑道。
“章长老,看看。”
章长老被那冷语一吓,急匆匆的上去探了脉,便见鲤追经脉无碍,余毒还需清一清,但也无事了。
说罢便多看了一眼那红衣男子,看着明明那般稚嫩的面容,苍白无力,看着楚楚可怜。但....只怕道行极其高深,未必在他之下。
瞬息便解了自己觉得难缠的蛊,到底是何许人也,魔道何事出了这人物,当真可怕。这世代新人并出,一下便觉得,他们当真老了。
但他多看两眼,便被一股冷冷的杀意笼罩,那露着胸膛的男人如黑云密布,死神一般的瞪着他。
那章长老几千岁的人忽然身躯一冷,经历过风风雨雨竟被个百岁小子吓得心颤,但他还是站立急忙躲开。
随即强装镇定道。
“已无大碍,多谢京长老出手相救。”
说着,几人便急忙拱手道谢。
京坤一脸寒霜,无意客套,便只是冷冷的扛上了那红衣美人上宽厚的肩膀,丝毫不吃力,如山般雄赳赳,气昂昂的扬长而去。
哪里是什么正道第一人,哪里是什么少年侠士。
却见那人一脸凶恶,衣服扯的稀碎。一身彪悍的肌肉都敞着,腹毛蜿蜒露着,身上爪印红痕布着,扛着个柔弱的美人煞气腾腾的走着。
这根本就像杀完抢完,一把火烧完,还强了妇女的土匪强盗。
闵长老见着那人走远,久久才敢笑出声来,对着两位老友不怀好意的说起。
“你们闻到他们那味道没有。”
章长老瞧他那贱兮兮的笑容,想来脑海尽是污秽之事,几千岁的人,为老不尊。
“谁没闻到?半里之内谁没闻到?”
闵长老闻言更是笑得气岔,肚子都抽抽了。
“老章惯会笑话了,哈哈哈哈!”
文长老看着那人离去的位置,久久的品着,纳罕的说道。
“人家还说那京坤风流成性,我先前见着那孩子总觉得正直,不曾想传闻非虚啊。”
闵长老打趣道。
“你还别说,你得看看那魔修什么相貌,我那么大年纪差点动心,他一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火大着呢,你不看那魔修,浑身上下都是红痕,定是被折腾的。”
章长老有些狐疑道。
“他这是去魔道睡了一个,睡完抓回来了?那之后怎么办?那魔修厉害的紧,恐怕是我们正道之敌。”
闵长老啧了声。
“你管他,那京坤必然是带回自己殿上享用,逃不掉的。你说那京坤也是了得,爷们,多能折腾啊,必定是凶的不得了,不然怎么会抓成这样。”
文长老略有所思道。
“你说那安语竹,司华年如今他都要了,加上这魔修当真是有福气啊。就不知道是福是祸啊,这样的人当统领。”
闵长老直言道。
“你管他,那安歌羽不也一样?人家当一宗之主当的好好的,要是一点缺点都没有,就藏的真深了。叶无澜那档子事我明白了,有缺点挺好的,不然完美都是装的。就风流了点,好色了点,也挺好,你看他火没处撒嘛。”
文长老眉心一动。
“那既如此,我便选族里几个不中用但漂亮的后辈送过去,当不了妾室,做过丫鬟也使得。”
章长老听的他们越扯越离谱了,斥道。
“那人家的事,别掺和,哪里看得上,我可不要族里女孩子去受罪,那安语竹和这魔修岂是好欺负的?”
闵长老叹道。
“可惜了,我们没有安歌羽那样,有个漂亮女儿,眼巴巴把女儿送去。论地位出身,只怕是那安语竹当得正室道侣了。正道第一人的老丈人,那安歌羽只怕又欢实了。”
文长老又道。
“我倒也曾听闻,当年韶华寺,那京坤还有个合欢宗的相好呢,倒当真风流啊,个顶个的都是绝色。”
说着,几个人又齐齐哈哈笑起。
第105章 聚魂之石三
曲寒川此时在琳琅殿外焦急的询问着,那值守的弟子,京坤去了何处。
那捆在地宫深处的人,怎么忽然就没了影踪?
那些弟子不过金丹,要问一个大乘期大能的去向,到底是为难了。
曲寒川忧心忡忡,他疯的厉害,灵力又盛,上次足足花了十个合体期才压制住他。还是他无意战斗的情况下,若非如此,只怕所有人都得被那雷炎烧的魂魄都碎掉。
曲寒川望着那如水晶琉璃般宫殿,殿外灵花异草绚烂的绽放光芒,那京坤还特地挖了条灵矿植到山下,才护住这一片灵花异草。
殿周围以古老硕大的红樱为植,血红的一片,那地板皆是白玉灵石,栏杆亦是白玉雕刻。地上积满红樱花瓣,如血花点点。走廊没有顶上无盖,只攀爬着密不见叶的紫藤花。满是绿草如茵,过道处植着闪耀光芒的花卉。
微风一吹,那如火红樱便散下血一般萧瑟的花瓣雨。
随后,一个强大的气息出现在那峰山,缓缓的,缓缓的如君王降临般的压迫。
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那红樱纷落中,花瓣艳如泣血,零落飘散。那高大身影如山,只见他一脸漠冷,犹如化不开的冰冻寒山。
曲寒川忧心忡忡的走过去,生怕他是惹下什么事,却见他衣衫不整,露出结实饱满的肉来,带着爪痕,那一身暧昧昭然若揭。
曲寒川瞪的眼睛都直了。
这再疯也不至于如此吧,寻常也只不过不吼大叫,如今还去强要了谁,还带回来了?
曲寒川小心翼翼的上前,对着那个意识不清的人问道。
“坤儿,今日去了哪里?”
说着还打量了下那个满是呆滞的红衣男子,看着修为很高,却毫无反手之力的被人扛在肩上。
京坤怔了下,眼里忽如其来的空洞迷茫,一板一眼道。
“去救人。”
曲寒川也没在意他说的救人是什么,却只能好奇问道。
“你带回的这个....是谁啊?”
感觉仿佛是被无辜牵扯到的人,这桩该如何了?活生生的就没了清白。
京坤木然的摇了摇头,眼神没有聚焦。
“不知道....”
曲寒川就怕如此,这可怎么好,看着那露出胸膛的人,还是个行为举止根本不清晰的疯子,却做下那样的事情,该如何收场?
曲寒川温声哄道。
“那先把他放下好不好?”
听到这里,京坤情绪忽然动荡起来,摇头道。
“不,他很危险,很厉害的,不能放开他。别靠近他,他是我的。”
曲寒川愣了愣,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呢?
总不会,把这个人错认成他死去的心上人吧。
但是以前可没这样的事情啊。
曲寒川正欲在说句什么,却见那京坤将那红衣男子,一把丢在那金雕玉砌的殿中。
随后手势结印,那阵法铺天盖地的绚烂生光,随着双手起了两团雷炎,那天地变色,立马暗沉下来。
曲寒川看那架势,便急忙避开,那威压笼上心头,他才明白那雷炎有多厉害。
哪怕他如今合体初期,哪怕那雷炎不针对他,他也颤的厉害,那威势哪怕几个大乘期也未必能敌。
只见那天地间唯剩那高大的身影,被那闪着金电的蓝紫色焰火照耀的格外傲然独尊。
阵法熄灭,那白玉宫殿便罩上了一层蓝紫色的结界,看着很是威慑。
曲寒川看着那雪白肤色的红衣男子,仿佛脸色又苍白几分,异常错愣的往前走一步,白皙纤长的指尖微触到那薄如蝉翼的结界,便电触一般,绽出雷炎。
那红衣男子,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好像过于震惊,说不出话来。
那脸孔美丽而失神,看上去柔弱不堪。
曲寒川心想,这必是被牵连进来了,只怕是与那人有几分相似,被错认了。
只是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坤儿这些年念念不忘,那美丽,在这人身上便可见一斑。
但是阵法已成,那人怕是要困在殿中,再出不去。
正当曲寒川想劝几句,却见那京坤脸上带着痴迷,眼里仿佛燃着熊熊烈火,便楞楞的除去了本就半敞的衣衫。
露出异常壮硕的上半身,和轻轻覆盖的体毛,却见那背后更是爪痕密布。
那京坤异常暧昧的笑着,脸上□□昭然若揭,只一步一步,如同猎豹走向发抖的小鹿,狰狞的笑着,朝那人走去。
曲寒川哪里不明白要发生什么,却有见那红衣男子,美丽的眼眸里闪动着惊诧害怕,瘫坐在地上,像放弃的挣扎一样。
那高高大大的壮汉,便一把将那柔弱的人抱起,走进了那殿内深处。正如那豹子,将那猎物叼进来洞穴深处,此后便是昏暗无光的岁月。
要发生什么,亦或是已经发生了什么,已经显然易见。
曲寒川怔的不可思议,一时脑袋轰然,想不明白,也毫无办法去劝,只见那无辜的柔弱美人脸上尽是凄楚迷茫。
曲寒川狠狠的闭上眼,眼前一片混沌,只觉得浑身无力。
造孽啊!
几天后。
栖梧睁着眼睛发愣,呆呆的看着宫殿寝室上的星空顶,那整个是一个透明的玉石所造。
白天的时候日光照射,就会暗沉下来变成蓝色,周围会暗下来透不出一点光。但是那上面会显像出璀璨蓝色星海,极其美丽炫目。
晚上的时候,月光柔柔的照下来,那玉石会变成黄色,月华如金色的雪一样落下来。但是,丝毫不闪亮,不会影响睡眠。
这宫殿墙体是温润的白玉,地底也是滋养的白色灵石,而这床座椅摆设,皆是典雅漆木,地毯浅灰,十分合衬。
那门前小桌上燃着香,发出异常平和静心的味道。
可是到底还是盖不住那压在他身上男人的膻味,那张巨大的实心的漆黑金纹木床,便正对着那星空顶之下,他们身上盖着的是漆黑毛茸的黑色熊皮,异常暖和。
那熊皮盖着他们,只露出一个蜜色结实的背,和一个苍白呆滞黑发飘散的脸。
那结实壮硕的人还是惯性半压着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边上,粗壮的手臂跨过他轻搂他的腰。
被困在这里已经几天,栖梧始终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为何被困,这个人为何要困住自己,还有那个能禁锢他全身修为的法器是什么东西。
他惊诧到无法思考,才想起自己原本是在五毒堂谈事情,还要去设法针对摄魂宗。
只是,他望着那埋在他脖颈处的那人,这几天困在他,为了什么啊,还设了结界根本出不去。
而且这几天这个人什么也做,就按着他在床上,睡完他就睡觉,睡觉还要搂着,不肯放开一瞬。
此事,真的处处透着诡异啊。
但是两个人修为还是有差距的,那金雷与穹苍异火加成太高了,只怕正面对敌,栖梧不是对手。
但是话说回来,自己不是和这人相好吗?还救了这人一命,为何这事针锋相对的。
要说让栖梧救人,便好好说就是了,用得着又捆又恐吓的,害他在正阳宗长老与曲寒川面前丢了颜面。
那人安详的睡着,但是眉心还是皱着,那眉很黑很浓,那鼻很挺很高,勾勒出一张俊朗的脸来。
栖梧淡淡的看着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最后他们变成这样。
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当了相好,好好过,偶尔见上几回,彼此帮一下,便是算了这份情。
三十年过去,改变了什么?
而这几天,他根本没有和这个人有沟通的机会,基本就是在做那个事情,做完他就睡了。
完全没有机会说上一句话,半途里,他找到缝隙说话,还被捂住了嘴。
现在整个房间都充斥满他们的味道,哪怕焚香也盖不住。
哪怕栖梧体质很好,也受不了那没轻没重的人一轮轮蹂虐,他如今身子发虚,有点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