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攻是个病娇嘤嘤怪 番外篇——by棉花糖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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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祁沐河更加好奇了,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这里还有人口买卖这种交易啊……”
星潮蹙了下眉,“应该是花窑窟。”
少女“嗯”了声,算是默认了星潮的说法,轻轻的扬了下眉,就有一股欲*意缠绕在她的眉眼里。
“在这里,你可以用一片白面包换最漂亮的姑娘的一个晚上。”
末世的时候,美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当然可以选择成为强者的附属,但是等他腻的时候,一个美丽的累赘还真不知道会过上多丧心病狂的日子。
据少女的说法,这里的负责人给了她们这些物资不够实力也不行的人两个选择。
其一,繁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怀孕状态,母猪一样的生孩子,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物资送到手里,完全不会让她出去对付危险的事情,同样,她们永远都只能特定的安全区里。
其二,卖身,用身体换取食物,她们全部都会归属于一个组织,进入以后会有一个潜规则,靠贩卖客人泄露的消息为副收入,不过有可能被察觉。
少女的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厌恶,“大部分人也许会选择第一条吧,可我去那个地方看过,所有的女人都大着肚皮,浑身浮肿,被养得白白胖胖的……恶心。”
她从那个地方走出来以后,就忍不住吐了,真就跟养母猪一样,她不愿意像那些女人一样,生意走上这条路,心惊胆战的游走在各个男人的床榻上。
偶尔早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都会有些陌生,总觉得,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星潮沉默了会,才冷淡得近乎残忍的说:“以后其他人手里的物资不够了,大部分普通人都会选择走上这条路。”
他并不赞同这种做法,也许是现在人口大量锐减让上面的人感到害怕了,毕竟人口社会发展才是基础。
可现在初始不能让普通人养成良好的对危险反应的习惯的话,以后第一次病毒升级的话,只会让更多的人死掉。
怂恿别人去放弃挣扎,可一点也不像表面听起来那么舒服啊。
祁沐河脸色有些难看,嘴唇也莫名没什么血色,他用手指头轻轻的勾了下星潮的衣角,跟小猫扯毛线似的,“小星星,我想走了。”
“好。”星潮拉住祁沐河不安分的手,冲少女礼貌的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饼干丢在少女的手里,“先走了。”
“哦,哦。”少女连忙接住,眼眶微红的笑着说,“谢谢。”
或许是真的为这一点点的小善意所感动了,看着两人准备走了,少女犹豫了一下,飞快将一张皱巴巴的纸塞到他们手里,低声道:“不要说是我给你的。”
买好东西回到家后,星潮才将那张纸条打开,然后就坐在了别墅的落地窗前一个下午没说话。
就连祁沐河跟他撒娇耍泼都没有让星潮离开。
祁沐河无法,只能气嘟嘟的鼓着脸坐在星潮面前,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这一盯就是几个小时,压根就没移开眼过。
目光无神,脸颊越来越红,他是看着星潮,脑子里想的却都是一些带颜色的场景。
对此祁沐河捂脸表示,怪只怪他媳妇太帅了,他经不住诱惑。
这诡异的一幕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事没事就往这路过一下,生怕这对狗男男突然就携手跳楼(bushi)了。
“发生了什么吗?”厉骁被亓官扬指派过来,因为那位还因为上一次的事情再闹脾气呢。
“自己看。”星潮微微抬起下巴,眼角眉梢里透着说不出的烦躁,他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道:“我们这里十个人,每个人每个月要上交五个人头。”
他会这样的原因,是因为那张纸上的内容,和前世他所知道的有些不同,以前丧尸杀了,现在还要留下脑子的原因是,有研究员在丧尸大脑里提取出了可以供异能者使用的晶核。
所以为了在早期迅速让那些异能者变得强大,直接吸收丧尸的晶核显然也是可行的,只是目前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我我!”祁沐河举起自己的大手手,超积极的毛遂自荐:“给我弄两个脑袋来,我也可以提取出来给小星星用的!”
“这倒暂时不用。”星潮失笑,“我只是不太想看见普通人和异能者拉开太大的差距。”不然以后,人类就要彻底分成两个派别了,何况他以前从来没有吸收过这种东西。
在听完星潮说的那些事情后,厉骁沉思片刻,突然有点懂他的想法了,“你想离开了是吗?”
“嗯。”星潮没有否认,他拍了拍自己身侧软软的沙发,漫不经心道:“到底不是我们自己的地盘啊。”
“那就走啊。”厉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走之前,我想我们可以带走一些东西。”
星潮的异能虽然没有前世那么强大,却也可以在短时间里,迅速进到附近的空间里。
他们这些天被陆陆续续敲诈了不少东西,可真是让他们憋了一肚子火气,尤其是小姑娘,走出去被调戏过一次,就没再出门了。
可这话谁说星潮都能理解,偏偏是厉骁这个一脸正气的家伙,星潮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别被带坏了。”
厉骁没有反驳,却似笑非笑的说了句,“其实你也可以交这夫妻相……”
星潮挑了挑眉,见鬼的夫妻相,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厉骁接下他断掉的话,“就像你和祁先生一样。”
星潮:“……哦,那你们是挺般配的。”
都挺臭不要脸的。
第47章 重阳番外3之病娇嘤嘤怪的养成
1.
从小祁沐河就知道自己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他没见过除了妈妈和爸爸以外的亲人,每次走出去总是会被很多人围观。
“喂喂喂,就是那个孩子吧,啧啧啧看他妈那样,以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货色哦。”
“嗯嗯,他妈妈就是那个啦!真是伤风败俗哦!”
小区的院子里总是会有很多衣着朴素的阿姨在说话,虽然妈妈总是跟祁沐河说,这些人就是嫉妒他们家,不要离她们太近。
可祁沐河有事没事还是喜欢往院子里跑,去观察那些大人的表情。
就像是现在,他回过头,冲那群女人扬起一个灿烂阳光的笑容,有点肉嘟嘟的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跟个小绵羊似的。
“你们在说什么鸭?现在天很热,要早点回家哦。”
小孩看着粉粉嫩嫩的,浑身都软乎乎的样子,午后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有斑驳陆离的光线洒在小孩的身上,恍惚间,仿佛是刚从天上下来的。
大概没有女人会在一个可爱乖巧的孩子面前会有恶毒的语言去形容他的母亲。
她们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尴尬,硬生生的引开话题,“是七七啊,下来帮妈妈买东西吗?”
“哎哟,七七真是懂事啊,要是我家小孩也像你一样就好了。”说着还伸出手想要摸小孩滑溜溜的脸蛋。
小孩微微眯了黑黝黝的大眼睛,不留痕迹的退了一步,恰好躲过她伸出的手,然后好似活泼的在原地蹦哒了两下,“那我先去帮妈妈啦,阿姨们再见。”
他一转身,笑容就消失了,面无表情的像个仿人机器人 才走出去不过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他妈妈啊……”
“要是那我家的孩子就好了啊。”
看,就是这样。
一开始还将小孩和他母亲挂勾,可祁沐河不过是冲她们天真无邪的笑了笑,她们的口吻就变了,好像把小孩和他母亲放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委屈人的事情。
于是五岁的祁沐河就知道了,人们都会对“弱小可爱的小动物”下意识的放低标准。
2.
祁沐河是个很容易沉浸入自己世界的人,而且完全感觉不到周围的气氛变化,只记得自己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爸爸突然就开始不怎么回家了。
他走下楼看着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的年轻女人。
“妈妈,爸爸今天没有回家吗?”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怒了女人,她突然就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一耳光抽在了祁沐河的脸上。
那是祁沐河第一次被他优雅美丽的母亲打,所以他有点茫然,不过这种情绪也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就消失了。
女人却蹲下*身,两条手臂死死地抱着祁沐河,看着他脸上的手指印,近乎神经质的尖叫着,“对不起对不起,七七,我只是太想你爸爸了。”
而被女人压在怀里的祁沐河却没什么表情,内心没有一点波动。
哭有什么用呢,到底是怪你自己。
有一就有二,精神状态逐渐失去控制的女人开始控制不住的对小孩动手,有一次直接把人给弄到医院去了。
等挂完科后,她就蹲在手术室门口崩溃的哭了,然后盯着手术室的门,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她拨通了祁沐河父亲的电话号码。
那头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我不是说过,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找我吗?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关系怎么办?!”
女人抖了下嘴唇,声音里带了点哭腔,软糯糯的说:“是七七,他进医院了。”
“什么?!”
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男人还是有些上心的,在电话那头蹙着眉道:“现在七七情况怎么样了?”
女人连忙道:“还没出手术室。”说着又低声哭起来,“你快点来吧,我都不知道了。”
男人果然结束了会议赶过来了。
后来祁沐河从病房里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就一直守在他身边,连带着和女人都多说了几句话。
因为女人一直在身边虎视眈眈的,所以在男人问他为什么会进手术室的时候,祁沐河只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
等男人走后,女人突然意识到,虽然她在男人那里已经没有分量,但是她还有一个儿子。
后来的祁沐河开始频频受伤,就算是长大后,他也频频梦到那个时候。
女人微笑着将一根长针刺入他的指缝,温柔的抱着他说,“宝贝,哭呀,难道你不疼啊,快点哭,叫你爸爸来看你。”
一开始祁沐河哭不出来,他就会被女人面无表情的从台阶上推下去,然后被抢救进医院。
后面他为了少受点苦,已经习惯了对方一动手,就立刻眼眶泛红,哭得可怜兮兮惹人怜爱了。
就连那一手还说得过去的医术,也是那时候就开始自己看书自学的,其实他已经开始觉得活着很无聊了。
祁沐河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为了把男人留在家里久一点,他已经学会了该怎么哭的不会让人烦躁,而是想看他哭得更久一点。
七岁的祁沐河知道,哭得好看柔弱,是会让人心软心疼,甚至放松警惕的。
3.
要上初中的时候,家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优雅的女人,她站着门口盯着祁沐河很久。
祁沐河能够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恶意,可他还是微笑着从她点了点头,然后敲了敲房门。
“谁?”里面传来女人温柔的询问。
“是我,妈妈。”祁沐河亦是温柔回应,只是他近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去笑出声了。
女人放松了警惕,可从刚刚打开门,门口的女人就冲了进去,一把扯住她的长发,一个耳光就冲脸怼了过去。
“呵,知道别人有妻子还勾引人,你是不是贱啊?!”
祁沐河妈妈也不是好惹的,反手一个耳光还了回去,冷笑道:“第一,我们是同事,是你丈夫先跟我表白的,我并不知道他已经有妻子了。”
“第二,我们并非包养关系,你情我愿的事情,何必谈什么贱不贱,如果一定要谈贱,也该是你吧。”
她将耳旁的长发抚至耳后,轻轻的笑出了声,“看你的样子,压根没敢问他吧,怎么,一听到消息,就直接来找我的晦气了?哎哟,真可怜啊。”
她叹了口气,好像真的是在为女人所叹气一样。
女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旁边又还有一个孩子在看着,顿时就气得跺了下脚,气冲冲的走了。
房门“砰”得一声关上。
祁沐河的母亲这才松了口气,扭头看着祁沐河,冷着脸问:“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祁沐河无辜而茫然的歪了歪头,“妈妈,我没想到她会冲进来的。”
女人直勾勾的盯着孩子许久,冷不丁出声:“你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祁沐河在外面,她绝对不可能这样随意的放下警惕把门打开。
果然啊……真是个养不熟的东西。
“什么故意的?”祁沐河无辜而茫然的歪了歪头,软软糯糯的开口了,“妈妈,我没想到她会打你的。”
一提到这个就更让女人感到烦躁了,她指了下祁沐河的房间,一脸冷漠,“滚回去,我不想看见你。”
“好的妈妈,注意休息,不然脸会留下印记的。”祁沐河笑弯了眉眼,转身上了楼梯,等对方看不见的自己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猝然消失。
啧,失策了。
4.
祁沐河人生的第一次转变是在他的十四岁,他的母亲,因为检查出的重度精神疾病,彻底被男人厌弃了。
夜里祁沐河是被烟呛醒的,他看着女人穿着一身单薄的小礼服坐在梳妆镜前化妆,旁边的火盆里溅出的火星,已经就窗帘给点着了,她的脸上,却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