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攻是个病娇嘤嘤怪 番外篇——by棉花糖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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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永远都会拒绝它们。
因为它们都没有脑子。
我没有对象,我很孤独。
我想要个有脑子的对象。
2.
最近对面那条街搬来了一个新丧尸。
听说是个丧尸医生,穿着不知道哪里抢的白大褂,屋子里放满了丧尸被它砍掉完整的手脚。
所以有小弟来跟我告状了,说那个丧尸医生最近开始收集丧尸的尖牙了。
我觉得这不成,带着小弟上门找茬了。
但是最后没有打上架。
我恋爱了,想跟这丧尸处对象。
和别的丧尸不一样的是,它灰皮肤红眼睛,很是英俊,重点是收拾得挺干净。
当然最重要的是,它是个有脑子的丧尸。
甚至还帮我补好了最近有点坏的牙齿!
它先是用手指生生拔下了我的牙齿,当时我疼得叫出了声,毕竟丧尸的牙齿可是和脑子一样重要的。
但是很快的,它就将一颗新牙戳进了我的牙龈里,瞬间就不疼了。
这干脆利落的手法!是何等高超的医术!
只有这样的丧尸才配得上我!
3.
我恋爱了,或者说,我有喜欢的丧尸了,我想和它一起吃我最喜欢的脑子。
但是我不知道它喜不喜欢我……
爱情使丧尸失去吃脑子的胃口,我抱着一个人类的大脑袋,竟然不想吃。
小弟们围上来,担忧的看着我,又拿上来几个新鲜的脑袋,“嗷嗷!”老大你要多吃点,不然别的地方的老大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我不禁叹了口气,这腐败的世界!我的人生难道除了吃脑花就没有别的了吗?
之后我选择带着脑花去找我的暗恋对象。
它正在给一个丧尸拔牙。
吧嗒吧嗒两下,就把丧尸那脏兮兮的尖牙就全都给拔了下来。
丧尸顿时就感动得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时间竟然不愿意站起来了。
看见我来了,它适时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告诉我,它就是这么谦虚。
我被它迷疯了,扑上去就想要把它拖回了我的房间。
但是我很快就顿住了,因为我能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长指甲把它的手臂刺穿了,还在往外面冒着黑血。
我深情的看着它,将指甲拔了出来,痛苦的发现,它好弱哦,我可能随便扒拉它一下,它就会狗带了。
在它害怕我之前,我将脑花放在它面前,转身带着我的小弟准备走了。
它却挡在了我面前,“嗷嗷嗷!”你是要带我走吗?
看见我犹豫的点了点头,它青灰色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我的指甲插/入它的手臂,“嗷~”那我们走吧。
我愣了愣,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它,其实我们是可以牵着手走路的。
十指相扣的那种。
第16章 那个我就撒个娇
最后星潮还是理了在门口画圈圈的亓官扬,“出门一趟,收获得怎么样?”
亓官扬啧啧称奇,这口气,搞得好像他是小学生春游回来还得交个旅游日记一样。
他大大咧咧的坐着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盯着旁边的饭菜,“我抓了对丧尸回来,感觉还是对小情侣哦。”
星潮挑了挑眉,没什么反应。
亓官扬就立刻不满了,“你不想知道它们有什么特别的吗?”
“特别在它们是对小情侣吗?”星潮无所谓的拿了个盆子装了一大碗饭放在亓官扬面前,面无表情的揉了揉他的狗头,“而且不管我怎么样,你都根本憋不住话。”
“嘿,你这是人说的话吗?”亓官扬一边瞪他一边接过筷子,并没有反驳星潮说的话,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特得瑟的抖啊抖,“那两个丧尸可是有脑子的,刚还在我车上互诉情长呢。”
“那你还真是个棒打鸳鸯的狗比。”星潮面不改色的评价完,看着已经两眼放光的老攻,心里不由得有点吃味,忍不住道:“实验品给你拉回来了,就不要我了。”
星潮刚说完,耳根子就红了,他突然发现,他说这话……好像在撒娇啊……一定是错觉。
旁边的亓官扬已经捂住耳朵,一副不能再听的表情,贱兮兮的说:“哥,大哥,你变了,你这也太鸡儿受了。”
星潮抄起凳子就砸了过去,面无表情道:“让你听了吗?听不惯就滚去帮你嫂子将那些丧尸切片。”
“哦……”
桥豆麻袋,切片?
亓官扬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看了看一脸无辜的祁沐河,沉默了。
原来这年头搞科研的都这么血腥的吗?
亓官扬不情不愿的滚去切片了,留下这对狗男男在屋子里浓情蜜意。
祁沐河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睛,眸色暗沉晦涩,他半倚在星潮面前的桌面上,上半身往前探,这个动作让他只扣了两颗扣子的宽大衬衫的领口滑下,露出半个白皙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无声的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哎,小星星,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啊?”祁沐河愉悦的眯起眼睛,嘴唇微微翘起,像是在邀吻,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了。
星潮面无表情的将他的领口扯上去,居高临下的瞅着他,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声音淡淡的,“我有没有吃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又发/情了。”
祁沐河白皙秀丽的小脸蛋因为主人的羞赧,瞬间浮出了淡淡的红。
“你怎么知道的?”他有些好奇的问,“明明你看不到我下面啊。”
隔着一张桌子呢,怎么就知道自己有感觉了,而且要怪,就怪撒娇的小星星太可爱了,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啧。”星潮嫌弃的抬起一只脚,穿过桌底下,粗鲁的蹭了蹭祁沐河的小腿,就看见对方瞬间红了眼眶,眼里的情/欲完全掩饰不住了。
祁沐河身子瞬间软了,趴在桌子上,眼角含泪的瞅着星潮,嘴里发出低哑性感的喘息。
“……”星潮让他冷静了会,就冲他勾了勾手指头,脸上难得带了笑,“自己爬过来。”
祁沐河那遭得起他这样撩拨,哼哼唧唧的顺从的爬到星潮身边,仰起头,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漂亮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星潮。
星潮弯下腰,像撸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然后嘴唇擦过男人的嘴角,最后停留在他的耳畔,低哑着嗓子问道:“这样你……喜欢吗?”
祁沐河瞬间就哭了,抱着星潮的大腿蹭了蹭,小声的嘤嘤嘤,说话还嗲嗲的,不过嗲得很有水准,“小星星,你快疼疼我。”
先不提其他的,星潮最受不了他这样,又没忍住亲了亲他的耳畔,嗓音低哑的骂了句,“别招我。”
祁沐河眼睛一亮,就知道嘿嘿嘿的事情有门,用牙齿叼着上衣撩起,露出劲瘦的腰身,往星潮的大腿上一趴,脑袋埋进他怀里就开始哼哼唧唧。
“嗯……”
“小星星……”
“哈~我难受……”
哼的跟正在那啥一样。
星潮:……你可真是太秀(sao)了。
他有些不忍直视,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摸了摸祁沐河线条流畅的腹肌,啧啧两声,这狗男人为了勾引他,坚持每天锻炼。
哎,说白了他也是个俗人。
星潮正准备低下头咬上一口他腰上的肉,脑子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红色警报声。
系统:[警告!不要因为感情的事防碍目标研究疫苗,一切事情以研究疫苗为主。]
星潮会听它的就有鬼,面无表情的咬住祁沐河腰上的肉,然后一路往下吸/吮着。
祁沐河并没有发现星潮的停顿,手指撩起星潮衬衫的下摆,眯起眼睛抚摸着他的腹肌。
系统:[警告!警告!以服务老攻为第一任务!以研究疫苗为第一原则!原则凌驾任务之上!现启动初级惩罚模式!]
“啧。”
感受着脑子里的电流声,星潮面无表情的擦掉额头上冒出的汗,硬是没流露出一丝不对劲。
这系统真他/妈/的狗。
星潮目光瞬间就冷了下来,又要他顺从祁沐河的心意,又要他催促祁沐河干活,还真当他好惹的。
祁沐河还等着星潮凑上来跟他么么么,结果半天没等到,不由得抬起头,就撞进了星潮暗沉的眸子里。
“怎么了?”他有些担心。
星潮狠狠地咬了口他的耳朵,尖牙直接咬破了他的耳垂,但祁沐河只是红着脸,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星潮伸出腥红的舌尖舔了舔上面血珠,面无表情道:“滚去做事。”
然后就把他推开。
祁沐河委屈巴巴的瞅着他,见对方完全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这才低声嘟囔了句:“干嘛一定要现在工作啊?”
星潮似笑非笑:“你不是想研究丧尸病毒吗?亓官扬抓回来的,肯定不是普通的丧尸。”
不然那狗日的系统也不会在他脑子里放红色警报了。
“那又怎么样?”祁沐河抿了下嘴唇,眼眶还红着呢,“比起那些,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星潮啧了声,试图从一个‘救世主’的角度去劝他,“世界上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能早点研究出疫苗是好事。”
嗯,到时候把配方卖个好价钱。
祁沐河站着他的身后,垂着眼,声音轻到星潮有些听不清,“末世不好吗?”
“小星星,我喜欢现在这样……那些不能活下来的家伙就让他们去死好了。”
但是在星潮转过头的那一刻,他还是哭唧唧的点了点头,张开手臂,“我去实验室了,要抱抱。”
星潮便面无表情的抱起他走了一段,送到了走廊外面,撸撸对方的毛,“晚点来接你。”
祁沐河歪着头,脸上露出笑,“嗯。”
第17章 病娇嘤嘤怪来着
进实验室前,祁沐河先进了全身消毒的隔间,他站着洗手台前,用手心接了冷水打了脸上,然后双手撑着洗手台两侧,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为什么星潮要问关于疫苗的事情,他心里忍不住质疑。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去想去揣测,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有他一个人就好了啊,为什么要去担心那些人会不会死啊,只担心他一个人不好吗?
应该把他关起来,用锁链像栓狗一样栓住他的脖子,让他离不开星潮半步。
祁沐河看着镜子里的人的双眸,那里是不加掩饰的贪婪和渴望。
明明他知道星潮已经把大部分的注意都放在他身上了,可他还是不满足,日日夜夜,都想要守住星潮身边,只需要对方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他。
就算他装得再好,那个叫亓官扬的家伙在他眼里还是碍眼得要命。
过于缺乏安全感的精神压力简直快逼疯了他,想要星潮更多的关注,想要星潮更多的爱意,想要被星潮时时刻刻的占有,想要星潮的目光永远落在他的身上。
祁沐河捂住剧烈跳动的心脏,急促的喘着气,眼眶突然就红了,半靠着冰冷的墙上,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咽呜声,卷翘的眼睫毛上挂着小水珠。
嘤,想要小星星抱抱。
他好委屈,不想工作。
哭了好一阵,祁沐河才肿着眼睛穿着白大褂走出去。
亓官扬放下手里的刀,正准备打招呼,突然就闭了嘴,瞅着他红红的眼眶看。
半响小心翼翼的问:“嫂子,大哥他欺负你了吗?”
星潮不在,祁沐河连装一下都懒得,冷漠的哼了声,抬着下巴,眼神阴郁晦涩,“闭嘴,做事。”
嘤,小星星最爱我了,才不会欺负我。
这小弟忒不会说话。
亓官扬:“??”
他现在严重怀疑祁沐河是个绿茶,但是没证据,说出来还可能会被打,于是万分委屈的跑去把丧尸切片了。
一块……两块……
祁沐河慢吞吞的看着丧尸的基因组,冷不丁出声道:“星潮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亓官扬便下意识的回道:“就那个样呗。”
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太欠了,而他的身后,祁沐河眼里的焦躁不耐简直要从他眼里溢出来。
亓官扬后颈一凉,有些头疼的抓了把头发,想他也不是吓大的,现在被祁沐河这样瞅着竟然有点慌。
啧,丢人。
他干脆将手里的小刀丢桌子上,若无其事的看着祁沐河,语气平静道:“要不然嫂子你说,你到底想听什么事?而且你也不想要我多管闲事吧,看老大护着你那样,有什么他肯定得告诉你啊。”
祁沐河摩挲着光滑冰冷的桌面,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茫然,声音有点低,“他从来不跟我说以前的事情。”
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就像这次,如果不是中途星潮带他来这里,他压根不知道,星潮从前还有一个这样的朋友。
两人熟悉打闹的样子,简直让他快要嫉妒死了。
亓官扬顿了顿,单手托着腮帮子,桃花眼半阖着,语气淡淡道:“那说明老大在意你啊,我们以前那些事,说出来真没什么好的,脏耳朵。”
到底是佣兵团,一直游走在灰色地带,金主给钱,他们办事,什么腌臜事都做,说出来别人都能把他们骂死。
而且……
亓官扬看了眼穿着白大褂芝兰玉树的清俊男人,咬了下腮肉,星潮也是想让自己在他的心里的形象美好一点吧,毕竟这人看着多干净啊。
祁沐河没再问他话,即使是面无表情整张脸也俊秀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是他的双眸像蒙着浓重的黑雾,没有一点凉光,整个人都透着股挥之不去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