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by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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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他是在刁家受了欺负,却默默忍着,说不定还在午夜时分默默哭泣。
方远心头一紧,对他又怜又爱,恨不得立刻去戳爆刁年的车胎。
红毛被松开后,眼神不时瞥向方远,流露出不满之心。
“你看什么看?”
红毛撇撇嘴,用食指指向他,幽幽说:“是你吧……”
除了远哥,他想不出第二个这么狠毒的人。
方远一愣,在他裸的指责下,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指,气愤道:“你别乱指,怎么可能是我?”
“你疯了,不可能是远哥!”瘦猴儿义正言辞说。
红毛满脸不信,伸出另一个只食指,幽幽指向方远:“就是你……”
不待方远发话,瘦猴儿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怒骂:“让你闭嘴!”
三人演的一出好戏,萧靖乐了,笑得如春日暖阳,笑声清越动听,如昙花一现,惊艳了时光。
一时间,三人沉醉在他的美色中,心跳如擂鼓,莫名的燥热直直冲向小腹。
不知是谁咳了咳,打破了暧昧的气流,慌乱感涌上心头,三人怕出丑,不约而同地背过身,掩饰身体的异样。
方远:这小子,又在勾引我,我不会屈服于美色之下的!
红毛:怎么办,他好像喜欢我,不然为何频频看向我,还冲我笑?
瘦猴儿:如果他喜欢我,远哥会气疯吧,看来,我只能对不起远哥了……
“你……”
萧靖话一出口,三人蓦然转头,同时问:“你叫我?”
系统磕着瓜子,饶有兴趣问:“宿主,你喊谁?”
见少年不说话,三人又问:“你喊谁?”
他们的眼神中,是止不住的期望。
萧靖心如死灰,木木呆呆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三人一听,有些失望,可拖了这么久,确实有些晚了,便围着萧靖,簇拥着他往前走。
很快,来到了大本营,同学们已在搭帐篷。
方远一看,将重重的行囊甩在地上,兴奋到道:“搭帐篷了!”
红毛用手拍嘴巴,发出一连串的「哦哦哦」声,好似人猿泰山。
瘦猴儿机灵道:“远哥,你歇息一会儿吧,这些小事,尽管交给我们。”
“不必了。”方远有心在少年面前显摆,连目光都频频看向他:“萧靖,你别动,坐在那里就行。”
萧靖一顿,在三人的注视中,默默放在帐篷的一角,“这……不好意思吧?”
瘦猴儿哈哈一笑,殷勤说:“哦怕什么,这是远哥心疼你呢。”
言罢,他看向方远,挑了挑眉头:“是不是,远哥?”
方远嘴角含笑,明明开心的飞起,却故作淡定:“你你你……你这小子别乱说啊,小心我跳起,锤爆你的狗头。”
话虽如此,他眼神中的喜悦如小河弯弯,快流淌而出了。
红毛频频瞥眼,嘴里嘀嘀咕咕的。
萧靖乐得其所,坐在一旁的草地上,看着远方的风景发呆。
微风拂过,撩起他柔软的发梢,白得透明的肌肤散发着红晕,如桃花盛开,美得如水墨山水画,惊艳了天地。
这一幕,落入许多人的眼中,引来一声声惊叹。
这个卑微的拖油瓶,有这么漂亮、这么迷人吗?
他在想什么,为何眼神如此悲伤,是方远又欺负人了?
一时间,一双双愤怒的眼神瞪向方远,对他指指点点的。
红毛搓了搓手臂,后知后觉道:“这群人,怎么一直盯着我们?”
方远笑得一脸得意,无所谓道:“别理他们,嫉妒使人眼红。”
他得到了少年的青睐,引起众怒,也是难免的。
众人见他愈发嚣张,议论声更大了。
这黄毛,干了坏事还洋洋得意,败坏风气,活该被套麻袋!
罢了,出生也不是少年的过错,他已经够可怜了,岂能再欺负他,让美人儿落泪,实属不该。
这一刻,不少人心中都生起了悔恨之心,若可以重来,他们希望能在少年悲泣时,将他拥在怀里。
这时,一名年轻帅气的男同学走上前,递过一包零食,笑着说:“萧靖同学,请你吃。”
萧靖受宠若惊,第一次被示好,不禁羞红了脸:“谢谢你。”
悦耳动听的嗓音随风飘远,如风铃奏乐,惊艳了少年少女的青春。
嫉妒使人丑陋,他们急红了眼,低声怒骂:“哼,不要脸。”
若不是少年的脸皮薄,岂会接受他的不怀好意,况且那包零食一看就是麻辣口味的,难免吃了喉咙痛。
找到理由后,不少人一拥而上,纷纷投喂。
“这包零食的小龙虾口味的,你尝尝。”
“少吃零食,不健康,吃点香蕉吧。”
“这些螃蟹是我亲手煮的,送给你。”
“吃什么螃蟹,手都脏了,你真是没脑子!”
“你还送薯片呢,小气巴巴的。”
“你说谁?”
“说你咋的?”
两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少年在看着呢,岂能落败。
就在他们狗咬狗时,一个个同学挤上前,在他的怀里塞满了食物。
萧靖淹没在众人的好意中,笑容惊喜又怯懦,因激动,眼角泛起红晕,莹莹泪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方远气坏了,失声道:“这群色中恶鬼,竟敲我墙角?”
红毛摇摇头,纠正道:“远哥,他又不是你的男朋友,怎么能说是撬墙角呢?”
方远正眼不瞧他,冷声道:“滚远点?”
红毛撇撇嘴,又在嘀咕:“就不是……我又没说错……”
方远想挤进去,却败在战斗力上。
“喂喂喂,你挤什么?”
“不是吧,两手空空你也敢过来?”
“嗯……方远来了!”
此言一出,一双双凌厉的眼眸瞪着他,仿佛只要他再靠近一步,就会引来祸端。
方远气极反笑,摊手问:“你们干什么,我是恶通天吗?”
众人纷纷点头。
方远:“……”谁在造谣,败坏他良善的名声。
在白子期与何以桥回来时,就看到众星捧月的一幕。
少年笑靥如花,捧着一大堆零食,如贪吃的小松鼠,惬意极了。
忽然,天边响起一道闷雷,黑压压的乌云从远处飘来。
“快下雨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一惊,快速地搭帐篷,或进行加固。
每一分都过得飞快。
方远几人本来就慢了一步,在搭好帐篷时,大雨已噼里啪啦,都淋湿了。
钻入帐篷,方远扯了扯黏在身上的衣服,嫌弃道:“都湿透了,快换衣服。”
红毛和瘦猴儿一听,快速脱下湿漉漉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萧靖羞红了脸,转过身去,躲在角落里,以手捂住耳朵。
幸好,他们三个都是直肠子,没想太多。
换上暖和的衣服后,方远抛下一件衣服,正好盖在他的头上:“你还等什么,快换上!”
他早就看出来了,少年未准备换洗的衣物。
萧靖扯下衣服,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心头一跳,迟迟不动手。
这件衣服,有他的气味呢。
方远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连声催促:“你快点!”
红毛转过头,大声喊:“远哥,他嫌弃你的衣服。”
萧靖指尖一抖,反驳道:“没有,我这就换。”
在三人的注视下,他含羞带怯,低声说:“你们转过去。”
方远嘀咕一句:“真麻烦。”
言罢,他主动别过身,还按住瘦猴儿和红毛的脑袋,不让他们偷看。
一时间,帐篷中鸦雀无声,唯有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隐晦地传入耳中。
方远喉头一紧,不禁浮想联翩。他脱到哪里了,肌肤是什么颜色,要不要帮忙?
红毛鼻子痒,搓了搓鼻子,却被扇一巴掌:“我……”
方远瞪他一眼,警惕问:“你是不是想偷看?”
“没有!”红毛委屈极了,他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敢付之行动啊。
方远冷哼一声,低声说:“你最好没有,否则就绝交!”
红毛一听,顿时呆若木鸡:“远哥,我们自幼认识,一起长大,你现在为了一个男人要跟我绝交?”
他哽咽着,眼神中尽是指责。
方远嘿嘿一笑,解释道:“兄弟一抓一大把,情人可难寻,你能理解吧?”
红毛撇过头,不愿回答。
方远叹息一句,有理有据道:“你换位思考,如果他喜欢你呢?”
红毛沉默了,如果他喜欢我……嘿嘿嘿……
“得了得了,别再笑了,瞧你那傻样。”
红毛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
这三人,唯一清醒的就是瘦猴儿,他专心致志,听着少年的一举一动,嘴角缓缓露出一抹笑容。
很快,身后没了动静。
瘦猴儿微微侧头,恰好见他在提裤子,雪白的腰肢一闪而过,美的晃眼。
“萧靖,你换好了?”瘦猴儿故作熟稔,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让人心生好感。
萧靖微微一笑,感激道:“换好了,多亏了你们。”否则,他恐怕要露宿野外了。
瘦猴儿面红耳赤,羞涩道:“不用谢。”
忽然,方远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生气道:“你要哪门子的功!”
好家伙,一个两个想撬墙角,迟早要将他们一脚踹开。
方远努努嘴,闷声说:“你穿了我的衣服。”
萧靖一顿,试探说:“谢谢你……”
下一刻,方远眉开眼笑了,大度地摆摆手:“不用谢,你记在心里就行。”
萧靖:“……”早知道,就不穿他的衣服了,总觉得被拿住了把柄。
帐篷外,狂风大起,雨落满地。
红毛抱怨着坏天气,嚷嚷着想回去,让司机过来接他。
方远烦透了,踹了踹他的屁股,嫌弃道:“你走,现在就走。”别在这里哔哔哔的,吵死了。
萧靖都不说话了,一定也烦透了,却没说。
忽然,外面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显然是冲着营地而来的。
红毛惊喜坏了,拉开帐篷的拉链,难以置信道:“不会吧,不会是我的司机来接我了吧?”
方远和瘦猴儿心下好奇,也身长脖子去瞧。
见萧靖还躲在角落里,方远将他拉到身边,让他能看清外面。
萧靖微微瑟缩,想抗拒:“不……我……”
“你什么你,来吧!”有福同享,才是最佳情侣嘛。
萧靖叹了口气,任由雨水吹打在脸上,因寒冷,往旁边靠了靠。
方远搂住他的腰肢,笑得见牙不见嘴,却嫌弃说:“你别闹,别人在看着呢,要真想要,我们今晚找个无人的帐篷,你……”
萧靖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笑容无奈:“远哥,车来了,你接着围观吧。”
方远只当他脸皮薄,开心得像个孩子,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怀里的少年是他的心上人。
豪车开近,在他们的帐篷外缓缓停下了。
红毛大喜过望,“不会吧,真来接我的?”
相对于他的兴奋,萧靖却有些不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辆车。
“系统,你查查这辆车的底细。”
“这还用查?不就是主角攻的车呗。”
萧靖一脸无奈,深吸一口气,咬牙问:“你为何不早说?”
系统愣了愣,回答:“你也没问啊。”
“算了,没事了……”他们度过了日日夜夜,连一点点默契都没有,自己也该反省。
不过,江元化为何而来?
刹那间,一段记忆涌入脑海。
今天早上,江元化送他来读书时,称会接他回去。
该不会,他说真的吧?
所以,他在学校等不到人,就跑这里来了?
无怪萧靖吃惊,这渣攻一向不在意原主,别说是接送上下学,连多看一眼都嫌弃,今日怎么吃错药了?
系统心头慌乱,浑身微微颤抖。
完了完了,又得被折腾了。
正想着,一名身着得体西服,身材颀长,样貌俊美如缪斯的霸总推门下车。
他脸色铁青,直勾勾看着帐篷中的四人,怒火攻心,有撕毁这一幕的冲动。
明明叫他等着,却偷偷跑来这里,跟同学玩得很开心吧?
瞧瞧,他穿的什么鬼衣服,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别人的。
哼,他穿了谁的衣服?
江元化一眼扫去,锁定了方远。
顿时,他双眸充血,走得愈发快了。
一天不见,他就勾上了同学,真是好手段啊。
江元化不愿承认,他在远远就瞧见了少年,那明媚的笑容是他不曾拥有的。
他笑得那么美,那么真诚,仿佛沐浴在阳光下,浑身都洋溢着喜悦。
有多少人见到了他的笑容,沉浸在他的美貌之下?
自己养的金丝雀翅膀硬了,想飞走了,也得问问主人同不同意呢。
江元化冷笑一声,那骇人的气势让人胆寒。
红毛缩了缩肩膀,抽气道:“是江元化,这个煞神怎么来了?”
话音未落,三人纷纷看向萧靖,却见他面如土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止不住的发抖,显然是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中。
一时间,关于少年的传闻在脑海里。
他……是江元化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