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 番外篇——by巫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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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属下发现抽血的针管,联系江钟吟手臂的针孔,很可能是对方自己在抽血。可异能者最忌讳血液的流失,长期抽血对身体的危害很大,江钟吟的企图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
江钟吟:叫我大冤种,替你照顾年年三年,以后记得叫你男朋友戒烟(血);
保持更新,正式日更。
改了世界。
欢迎浮生青山回归,再次相遇,备感惊喜。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章 基地领主的恶毒月光5
如果是这样,那么背后定有猫腻。
“有!”
李健声音忐忑:“我们后来在玻璃窗户上有指甲脱落的痕迹,打开车门的把手上还有不明液/体,往里面翻找,座椅缝隙都是血液,还有捆染着鲜血的绳子,像是挣扎留下来证据。”
指甲脱落?全部是血?
那股不安冲上陆星洲头皮,他寒冷的面容出现破碎,心口的震惊仿佛要跳出来:“难不成是他?!喂人血,袋子上的牙印,绳子后抓人。”
他联系着李健说得关键词,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上闪过点诡异,他的大脑无法停止运转,恐怖灼热感正朝着江钟吟的位置蔓延:“江钟吟定是养了不干净的东西,需要用鲜血和人肉去滋养。”
“不成是他还活着?”
他目光中闪烁着难以言状的剧烈,胸膛受到猛烈的撞击,分不出是开心的还是伤心的,内心刹那间涌上苦涩和嘲讽。
怎么会呢?
自己究竟还在奢望着什么?
李健不是没有找到人影?
谢知年死亡明明板上钉钉的事实,他非要把钉子给拔/出来,自欺欺人的活在谎言里,他到如今还相信谢知年没死的消息,真是愚蠢的笨蛋,到现在你对他还有感情。
李健不明所以:“他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照耀的缘故,竟然能将陆星洲瞳孔里闪烁的水光反射得清晰可见,失落地摇了摇头:“没什么。”他又迫切地寻求结果,旁敲侧击:“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会喝人血,咬合用力,对血液具有渴望的症状?”
“丧尸。”
李健没有半点犹豫,脱口而出:“世界上又没有吸血鬼,唯一的怪物就只有丧尸。”
“没错。”
陆星洲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的冷冽,那掌心温热灼伤着心脏,那刺骨的疼痛驱散来他脑海中的混沌:“需要用绳子绑住的大多数都不人,江钟吟或许抓我们的人不是为了寻仇,按道理来说那些人跟他无冤无仇,除了把他们抓来喂丧尸,我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而且车内的血袋有日期,不正是给丧尸囤粮食。”
“领主您是说!”
李健惊呼,陆星洲给点暗示就能明白用意,他后悄悄地开口,生怕别人知道:“江钟吟养变成丧尸的宋知年?我们这三年一直没有搜到宋知年的尸体,是因为江钟吟藏了起来?”
被丧尸咬伤的人不会凭空消失,会漫无目的地游行在融城,然则,陆星洲派出的监控摄像头频繁地出现报错,一直检测不到谢知年的足迹,他们寻找方向一开始就是错的。
李健:“这样以来,那些血袋似乎说的通。”
“只是以损至损不是江钟吟的风格,他能靠着一己之力成为领袖下面的心腹,心思和城府都不简单。”说到这里,李健歪斜着身体:“那我们要找的人岂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附近?”
“嗯。”
陆星洲压抑不住呼吸,他视线掠过刻着「SZN」的扳指。手里冰刀打断周围议论的分队,他脚下每步都带着凝结的花蕊,美丽又致命:“把江钟吟弄醒,我要亲自审问。”
分队大惊失色:“现在吗?”
“立刻!”
陆星洲抬着手,立定在骨头上,确定谢知年消息,哪怕是一点他也很着急。
“领主要不我们还是等明天?”李健喘着粗气跑来,犹豫地开口,他知道陆星洲心里着急:“江钟吟的伤还没好,我们强行把他弄醒,我担心他身体受不住,没等开口就昏死过去,咱们明天再审问也不迟?”
“受不住也得受住。”
陆星洲可等不到明天,他迫切地想确定心里的答案,这三天他找遍融城每处,思念已经根深蒂固,只想找到谢知年尸体找理由:“那死在丧尸底下的妻女能受住丧尸的撕咬,他们更何况还是弱势群体,而身为异能者的江钟吟还柔弱无辜昏迷?”
“江钟吟既然落进我手中,我就有权处置他。”
陆星洲手里握着的冰刀更紧,他一步步地走进光线里,沉默地看着台阶上的江钟吟,提着的那把冰刀几乎要割破江钟吟的脖子:“故地重游,就少不了我这位昔日的情敌的仇杀,落到今日也是活该,你们几个把绳子解下来,我等不及了,我务必要知道宋知年的行踪。”
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走一人。
要是出来的线索砸在手里,陆星洲他就是天大的傻子。毕竟这几年没少费心神。
强大霸道的气流从李健的身边擦过,陆星洲决定的事他们只有服从的份。幻化的冰刀化成万把钉子刺进江钟吟的身体,里面的水珠从锋利的尖口缓缓滑落,尾随其后的第二击接踵而至。
屈打弄醒,一击不成第二击。
李健战战兢兢,后悔自己告诉陆星洲情报:“领主还请你三思,江南颂找这江钟吟这位弟弟找了很久,我们亲手弄死他,鄂都那边会引起暴/乱。”
陆星洲染上谢知年的事总会冲动:“求之不得。”
“鄂都迟早是囊中之物,江南颂当初借着我位置踩上去的,还回来是迟早的事,等一切局势稳定下来,我们就把里面的幸存者接过来,江南颂的亲弟弟又能如何?他联合宋知年杀害我融城五百余口。”
“死也不足惜,死后也称得上是守株待兔。”
“他不醒,我便打到他醒。”
几句话已然震慑众人。毁城的代价足以毁掉陆星洲苦心经营的名声,他无数次的忏悔没有得到回应,忏悔的意义是要完成更高的理想。
他的目标是:找到谢知年,将对方杀掉。
融城与容城:代替品与正主都有差别,替代的黑月光与真实的白月光区别可见。
陆星洲五根手指一合,手中升起来的火刀,比之前的还要狠绝,他猛然甩着冰刀扎进江钟吟的柱子上,反手扣着那人的领子:“正好新帐旧账同时翻,这一笔账他永远都还不清。”
火光刺的众人们闭眼,他们不想看见自相残杀的场景。
“快看,那不是宋队长手下的异能者。”
不知谁说了一句。众人睁开眼,附近的树林沙沙作响,他们警惕地扫过四周,受风力的风向,陆星洲冰刀化成水滴,径直地浮在灰尘上。
“陆领主,大事不好了!”
跑过来的异能者喘着粗气:“营地那边来了位怪人,我们想检查他的身体,想栽下斗篷查看,他却发了疯似的乱砸东西,嘴里叨叨在找人,还抓伤我们的异能者,力气大的拦都拦不住。”
“还请您带点人去支援,宋队长白天为异能者疗伤,现还帐篷里调试试管,我怕那疯子会威胁宋队长。”
不请自来落进陆星洲的脑海,他大约能猜中来者是谁,果然江钟吟真的养着谢知年,他喉咙里发出的轻笑显得格外清晰,公报私仇不是君子所做的风范,瞬间捏着手中的冰刀,踏着掉落地树叶消失:“单枪匹马进入营地。”
“我该说你毫无城府,心思单纯,还是说你伪装的太好!”
陆星洲把谢知年照片挂在墙头,好好的摄影照片当做遗照来挂。
这世界上只有他能想出来,他日日夜夜都祭拜着死去的亡魂,没想到那人活的好好的。
融城营地。
只听帐篷外中群声聚集,异能者穿梭在其中,碎成渣子的玻璃装饰着白色地砖,有坨黑色团子不断地挪动其间,吱吱的响声还在不绝接下,一会打破的急救箱药品,一会打碎研究的使唤。
帐篷支架撑不住剧烈的撞击而倒塌:“我警告你不要动!”
异能者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他们深一口气,望着四处砸东西的青年:“你要是幸存者就遵守我们的检查,私自砸我们的东西,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把你当丧尸处理。”
“不要动,听见没有?”
黑色团子僵硬地转过身,似乎在分析着异能者说话的意思。
斗篷寸出谢知年裸1露在外的皮肤尤为白皙,露在外面的手掌夹杂着鲜血,看得出来他骨骼纤细,属于娇生惯养的公子。斗篷遮住眼睛与鼻子,但单看那双红色的唇瓣也能推出颜值。
“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谢知年无视异能者的叽叽喳喳,他喃喃道:“不是这里。”
“不是这里!”
他穿梭在帐篷之间,倒腾着里面的用具,见没有任何的提醒,飞快地扒拉其他帐篷:“江钟吟不会抛弃我的,他说过要我在车里等他,就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在前面!”
谢知年趴在地上,头发凌乱,意识迟钝:“你们把他藏在前面的帐篷里。”
“他肯定在那里。”
谢知年歇斯底里。血液染在帐篷上。眼眸里是无尽的空洞,他语气带着坚定,缓和下来才挤出笑容,笑容越放越大,要找到江钟吟的喜悦飘在心里,可下秒又变回僵硬的模样。
“快给我们停下来!”
突如其来的长鞭甩在谢知年的身上,斗篷瞬间裂开细缝,皮肉里面的两边凸起来,抽打在肌肤响亮的碰撞里夹杂着众人的猜测:“不会是丧尸吧?我还听见他提起了江钟吟的名字?”
谢知年疼地原地打着滚:“好疼。”
“我叫你别动,你听不见我的话?”捏着鞭子的异能者充满怒火:“我们给你敬酒不吃,你偏要吃罚酒,你能听见我们的话,就别再乱跑,否则我们就把你当做变异的丧尸处理。”
“检查有那么难?”
“不是哑巴就给我说话,到底听见没有!”
异能者暴躁地走进谢知年,药品造成的损失不是他能赔偿的,他想要拉开多余的遮挡物,确认青年的样貌,可那人却一把手卡住:“把你的斗篷给我取下来,让我检下你的眼睛。”
“我要看你到底是不是幸存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脸。”
被异能压制得很难受:“不要!”
“别碰我的斗篷。”
谢知年禁锢全身都在微微发抖,仿佛害怕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他变得异常非常的狂躁,不停地重复着放开我的字样,手臂上的青筋油然可见:“别碰我的斗篷,快给我滚开,不然我咬死你。”
异能者手指放在斗篷上:“咬死我?”
用词不当。怪物才会咬人,异能者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暴虐的疼痛席卷而来。
“对,我咬死你。”
谢知年见斗篷快要脱落,他面容泛着狠绝,勉强地挣脱绳子的束缚,一口咬在审问的异能者手臂上,直到扎进柔软的血管里,血液带来的兴奋让他神经无不活跃:“都怪你送上门来。”
“我忍不住。”
他贪婪地吮吸血液,却立被踢翻在地:“活该你死。”
“他不是幸存者,他是丧尸,快拉开距离!”
现场乱做三团,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白开水中不停地挣扎:“是丧尸!我亲眼看见他的牙齿是尖的,紧急戒备,紧急戒备!”
等待谢知年的是无数异能攻击。
他先是被异能退出十米的距离,五胀六腑似乎移动了位置,看着众人围着异能者的时机,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黑色长发藏匿在帽子里,仍旧找着江钟吟。
“该死!”
异能者们围着谢知年形成一圆圈,他们身后散发着不同的光芒:“完蛋了,前面是宋队长的帐篷,千万别让他闯进去了!快点把他制服住!宋队长少了根汗毛,我们就真的闯祸了。”
“宋队长身备研究任务,快点阻止这怪物。”
众人再次的宽限换来谢知年不停歇的脚步。青年似乎明白众人打他,在暴露面容后变得癫狂,四肢呈现诡异的弧度:“别打我,我好疼,我没有吓着你们。”
“我的脸好好的。”
谢知年把伤害归咎于面容,猛然地吐出鲜血,附近都是火花迸溅,他不得不用手捂住脸,似乎被自己丑陋整的绝望,更为自己丑到令人攻击而绝望:“我没有吓着你们。”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我只是饿极了,我没有吓着你们。”
他面色全都是痛苦,流出的血液滴落在锁骨处,他看着面前黑色的帐篷,迟钝地用手将拍开两边,将头放进去:“钟吟哥哥。”
最后的帐篷是此心最大镇定:“救我!”
他说:“钟吟哥哥救我。”
帐篷里传来玻璃掉落的清脆。
时间突然静止,只听传来「刷」地声响。
谢知年不解地回过头,硬生生地逼出口血,没有来得及反应,紧接着木刀就刺入进他的腰间,凹陷出诡异的弧度,冰冷的尖锐口子带着灼热的血液,他扒拉着帐篷的手渐渐地松手。
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好疼。
他捂住穿透进身体的木刀,狼狈倒在地上,哇地两声吐在对方的鞋子上,疼的他闷哼几声,视线落在白鞋上面的图案,仍然不放手地抓住救命稻草:“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