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 番外篇——by巫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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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洲:“看着深,实则不疼,血止住了。”他见招拆招地,回过头看着后面的别墅:“等会你找几个靠谱点,胆子大点的,把宋知年房间尖锐东西收了,在别墅里监视着宋知年的举动,我害怕他会想不开。一有异常,立刻汇报给我。”
谢知年贪生怕死,选择自杀是不能。
陆星洲还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见雨夜下的别墅,寒冷的心脏再次冻结起来:他没办法让谢知年跪在基地里,伤的太重禁不住疼痛。
“领主你不会对他旧情复燃?”
李健见陆星洲的面色,也不好再次开口说不好:“您对他的待遇和江钟吟差太远,日后暴露出来,其他人得怎么看待您。”
“不管。”
陆星洲不顾反对跟男人在一起就违背自己信仰,他压下手臂跳动的青筋,旧情复燃这成语使用不恰当,他捏着扳指转动,小雨过后血腥味愈加浓厚。
“暴露出来,我担着。”
陆星洲问:“你来有什么事?”
李健陪着陆星洲走过海棠林,看着基地的微光,想起来要紧的事开口:“是这样的,我经过实验室基地,收到宋队长通知,他说在实验基地等你,是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讲。”
“他没有去十三基地?”
陆星洲甩着头发丝上的雨滴:“还不离开?”
李健摇着头:“十三基地暴动不止,宋队长要去也是有心无力,宋老头子向来看中他这苗,要宋晓寒去危险地带,就是要了宋北川老头子的命,害怕宋晓寒出逃,宋老头子请宁老也在旁边陪衬。”
宋晓寒是宋家的骄傲,陆星洲学校里就听过对方的名声,他漠然地凝视着前方:“宋北川,挺在乎他这孙子。”
“宋晓寒是老头子千方百计找回来的,定然是要含在嘴巴里的。”
李健对宋晓寒能力进行肯定:“老头子对两个孙子态度截然不同,外界都说偏心的很,这一切正常,是谢知年作出来的。”
“行了!”
陆星洲握紧手里的冰刀,微微闭合,眼底恢复清明:“我不用你过多提醒,更不喜欢听别人在背后嚼舌根,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他不喜欢亲近之人在背后谢知年的嚼舌根。
李健的脸色灰暗,屡次踩在雷点:“领主。”
“你跟着我四年,别让我责怪你,这件事我当做什么没有发生。”
陆星洲垂着眼睛看着掌心:“你得守口如瓶。”
实验基地里:纯净的锅里冒着沸腾的液/体,周围热气充斥环绕。
“宋队长。”
暗恋宋知寒的刘霞开口,自从他们回到基地,宋晓寒就没有停下做实验,眼球里都是血丝:“您固然在意实验结果,也要顾惜自己的身体,您两天两夜都没有合眼,我怕你挺不过来。”
宋晓寒前天才为容城的人疗伤,身子还很虚弱又碰见怪物,他们都不知道陆星洲给宋晓寒说了什么,导致对方不知疲倦地研究。
“我不是娇弱的娃娃,哪能两天猝死?”
宋晓寒含着些许微笑,他穿着白色大褂,提着自己的金丝眼眶,手里针孔横生,他开口:“我还要再试验一次,你累了的话,就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不会出什么意外。”
“可是您,”
刘霞还是想要劝宋晓寒消息,但看着宋晓寒冲着她挥手,只好无奈地开口:“那好吧,宋队长那你您记得实验完毕,就去休息。”
宋晓寒:“嗯。”
实验室的水泡咕咕做响:“三号试管。”
宋晓寒轻柔地将血液滴入在染着液/体的试纸上,白色的试纸在明明灯火下呈现出淡粉色,他用手指捣鼓试纸,和泡着的死尸血液结果一样,锁骨处泛着阴冷:“粉红色。”
“还是不行么?”
他用手指挡住太阳穴,拉过镜面看着里面的结构,眼眸的流白变小。
突然基地的重启,白门升上:“宋队长三天不见,别来无恙。”
陆星洲敲门没有回复,他披着雨点,处理好伤口,换了声黑色的衣服,进入房间便脱下靴子:“你把血液的验证结果得出来了?”
入目就是堆玻璃管,聪明人不说暗话。
“在桌子上。”
宋晓寒双手撑着台面,似乎有点难以接受地坐在椅子上,他捏着骨头卡卡转动:“两个血液验证都一样,我比对过很多次,结果没有区别,其中三次是活体丧尸。”
“都是粉色?”
陆星洲看着试纸上的结果,他允许基地里有丧尸的存在,昨天故意取走谢知年血液做研究,看看对方变异体系:“你别告诉我,你研究的结果都相同,粉色有什么区别?”
他的专业不是研究类,看不懂其中奥妙。
宋晓寒:“我用其他丧尸来做对比的。”
他想起青年的声音,用手捶打在桌面,后怕地连脊椎骨都凹陷下去:“你跟我说,年年脸上的疤是因为贪食造成,每当他饥饿的时候,脸上会多出条伤疤,这也就意味着他不是变异的丧尸。”
“反而。”
他后面的话不敢开口。
“讲清楚点。”
陆星洲认为事态严重,靠在实现室台:“难不成是异能?”
异能局限于冰、火代表的五型:“精神系异能。”
他们都没见过丧尸变异,还是有意识有头脑的丧尸。
“异能也不是,你确定他是三年前被咬伤的?这也太奇怪了,寻常人都即刻变异。”宋晓寒瞳孔充满无奈,天知道他多么希望变异也是异能,那心脏不知道扎进多少根,静静地瘫坐在椅子上:“年年是即将变异的丧尸。”
“你有没有观察过指甲,会有脱落的情况出现。”
“变异成丧尸就失去思想,我没有推断错,他处于第一阶段,再过二十几天他的记忆就会下降,指甲盖会全数掉落,眼球变红,鼻子流血。”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章 基地领主的恶毒月光12
“撑不住多少时间,他会快速地走向消亡。”
灯光映照着宋晓寒的脸色,他怅然若失地望着仪器,道:“病毒一旦进入年年的大脑,再多的血液都不管用,到那时,就不是血袋能解决他的需求,得是个活生生的人。”
健健康康没被感染的活人。
宋晓寒几乎肉眼可见的憔悴,忧虑过度使他多出几根白头发,他这双手救过基地很多人,却唯独救不好自己的青年,重来一次,当初带走年年的人就不止是江钟吟,而是他自己。
“血清呢?”
陆星洲得知这恶耗,毫不掩饰表达痴笑态度::“你研究的东西当真一无所获?”
“血清也不管用?”
陆星洲觉得命运在给他开玩笑,李健的话刻骨铭心,他带回谢知年是用来赎罪,不是让那人留在别墅里享受,全程扫过实验基地。
自作自受!
那人三年前带走试管,导致血清研究停滞,还奢望用基地的资源救他?
“血清那边最近由别人负责,我不清楚。”
宋晓寒看着前方试卷里承载的尸体,却见陆星洲冷漠的眼神,此刻蕴含着深不见底的寒冷霜,那姿态带着轻蔑与藐视,他叹口气:“血清研究出来也无济于事,治疗与否都要看年年个人的造化,他被手底下的人打伤。丧尸具有超强的恢复能力,打伤他的人是异能者,异能与丧尸相生相克。”
“自我保护的本能会加重变异的速度。”
陆星洲挑着眉毛,他撑着桌面看着眼前的实验:“你没骗我?”
陆星洲不能听风就是雨,会不会因为宋晓寒不想看到他折磨宋知年而编制出来的谎言?
“你说的什么话?”
刹那间宋晓寒全身肌肉都绷紧,他摸着实验台,手被冰刀割破,为青年受过的伤还残留在心里:“我们是同船的人,你有你的信仰,我有我的净土。”
他内心最不可触碰的地带就是谢知年:“到第二阶,病毒会侵蚀年年的身体,没有完全的把握,那时候他会失明,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从来都不知道结果能如此伤人,尸骨林还没有凋零,陆星洲脸上堆砌着冷漠,肠子却炽热无比:“你想要我怎么做?”
“以毒攻毒。”
宋晓寒像是受到沉重打击,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开口,很快眼睫毛遮盖住阴霾,道:“在血清制作中做研究,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他三年来没有变异,说明他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把他带到这里研究,摸清楚他的身体变异情况。”
“病毒总会有转机。”
在宋晓寒看得见的地方:他便可以保青年安全,放在看不见的地方,最令他担忧。
陆星洲:“对症下药,是个好方法。”他想起谢知年抗拒的双眸,冰刀转着墙壁,联系到宋北川对谢知年与宋晓寒的区别,舌尖抵住在牙齿间,胸腔共鸣嘶哑着,他手重重地搁在桌子上:“我偏不同意,死也要死在容城,死的痛苦又是另回事。”
宋晓寒不解地看着陆星洲。
陆星洲习惯没有对方的生活:“要有前提。”
宋晓寒喉咙涩涩,捏着僵硬的手指,把青年弄到实验容易倒是危险:“你提条件。”
“演场好戏,让他输给你。”
区区个老头子不能伤谢知年的心神,陆星洲知道谢知年嫉妒宋晓寒。两个同时出现肯定能撼动谢知年的伤心。陆星洲饶有兴致地看着宋晓寒,缓缓地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我总不能让他来享清福吧?扳指我还给你,你明白我的计划。”
他说这话的计划不言而喻:扳指的人物归原主,拥有的宠爱也得物归原主,他不仅仅要青年的宠爱夺走,还要谢知年离不开自己。
“你想利用我?”
宋晓寒止不住惊讶,他见证过两人感情,隔着的血液关系使他不能靠近,那呼吸接近窒息,他比对着试管,眼眶处的黑眼圈勾勒出他的疲倦,开口:“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陆星洲眼底藏着冷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宋晓寒死都不告诉陆星洲,谢知年是爱过对方的真相,他会趁着谢知年伤心趁虚而入,继续做个贴心的哥哥,语重心长地说了句:“你这样折磨他的感情,不要后悔?”
皮笑肉不笑,两人达成共识。
空气中不知不觉多出份诡异:“对人不对事,要后悔很早之前就后悔了。”
陆星洲脱口而出,冷笑着三声,似乎嘲讽地说道:“还有个条件,我没有提出来。”
宋晓寒定定地看着陆星洲:“你说。”
陆星洲:“让我的人也参与进来,掩盖你要藏住的真相。”
“宁卓功我会跟他交代。”
宋晓寒抬头:“您说的是那位老先生?”
“他比你可靠。”
陆星洲不放心宋晓寒跟谢知年独处,声音透着说不出来的苍白和冷淡,像是深井下面的污石:“等你研究出来,宋知年可能就变异了,比你的资历来说,宁老更可信些。”
“我就静候佳音,四天后我把人带给你。”
“丧日期间,不得杀生。”
宋晓寒收住目光,看着陆星洲离开实验室,心神不宁地盯着关闭的缝隙,将手中的扳指随意丢进抽屉里,用纸擦拭着触碰的指尖,他金框眼镜反射光线,道:“宁卓功。”
熟悉的名字划过他心里:“爷爷的朋友。”
宋晓寒回忆着中午鬼鬼祟祟的老头,与谢知年眼中的贪欲不同,那双眼睛明显就是贪婪的,非好惹的货色:“是我多想多,他没什么问题,能叫上宁老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窗外的海棠花,盛开在空中。
距离陆星洲离开十三个小时,谢知年趁着天还没有亮,就「敬业」地推开盖在身上被子,昨夜的幻觉在眼前有余感,他艰难地挪动着双腿,等待着剧情点:“别缠着我。”
温弱的声音仿佛嘶哑。
谢知年拼命地往墙角缩着,他无神地看着地上的玻璃:“别缠着我,快点走开。”
幻觉中的狰狞人脸叫嚣着报仇。
谢知年仿佛站在城门之下,他下意识地想要背着包袱往前后跑,可前面是堵黑漆漆的墙壁,城门上染着大量的血迹,那张充满血液的脸在夹缝中都是灰尘,男人的痛苦声传来:“有丧尸在包围。”
“快点丧尸来了,通知领主。”
“谁擅自打开了城门?”
谢知年微微愣住,看着面前的墙壁,不知道自己堕入噩梦:“是我。”
“又不是我,是有人带我来的。”
谢知年似乎害怕到极点,他的牙齿都在打着哆嗦,疯了似地想要逃脱悲剧,那样的场面却按照上演的那般有序进行:“不是我害得。”
他面色苍白地要往后面躲,但后面不是墙壁,而是堆起来的尸体,不小心碰到湿润的尸体,猛然地趴在地上。
他不是在别墅里,怎么会回到三年前?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外面丧尸群集,城门抵不住攻击破了!”
说话的男人不顾周围尸体,他眼中充满着怒火,提着谢知年领子按在树上:“你把城门打开,让那些丧尸猛地冲进来,导致里面很多人都受伤,你个基地的叛徒,狼心狗肺的东西。”
男人亲眼看着朋友卷进丧尸潮:“我要替基地里面的人杀了你!”
“我不知道外面有丧尸。”谢知年躲避着男人的攻击,没见过血腥场景的金丝雀早以吓的魂飞魄散,他瞳孔骤然紧缩,眼泪哗啦啦地留下:“有人告诉我从这里开门就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