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作者: 山河立殿
简介:
[是个甜饼]
[泪腺发达的草包美人×循循善诱的虚伪校草]
一朝穿书,叶囿鱼穿进稳居江棠榜首的校园ABO文里,成了致力于撬校草墙角的炮灰攻。
顺带挨了一顿校草亲友的毒打。
这天之后,所有人都发现,曾经处处和校草作对的叶囿鱼转性了——
为了引起校草的注意,他开始以退为进,欲拒还迎。
上一秒还宁死不屈振振有词,下一秒就能梨花带雨用哭腔说“不要”!
围观A:刚刚他看我那一眼,竟然有点带感。
围观B: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试试BA?
围观O:哭、哭得好看又怎么样!OA是没有幸福的!
一传十,十传百。
[劣迹斑斑·不配做A] 叶囿鱼忽然变成了 [心机深沉·一哭就让人不由自主原谅他·幸好是个A] 叶囿鱼。
一起被夸大的,还有他对校草死缠烂打的爱意。
直到有一天——
他分化成了Omega。
*傻白甜/日常/校园ABO。
*看的时候建议不带脑子,因为作者写的时候就没带。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甜文 穿书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囿鱼×邬遇 ┃ 配角:下本开《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在钓鱼》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分化成O被校草撬了
立意:树立正确三观,切忌偏听偏信。
第1章
“人已经给你带到了。”隔间的人压低了声音快速说,“剩下的钱你给我打到卡里就行。”
话落,一张黑卡顺着隔间缝隙滑到叶囿鱼脚边。
仓促的脚步声倏地响起又消失,几秒的时间,那人已经逃命似的跑远了。
叶囿鱼脑袋发昏,自动过滤掉垃圾信息,一阵天旋地转后脑袋里就剩下“人”和“钱”两个字。
什么鬼?
他半眯着眼缓了两分钟,飘忽不定的失重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阵刺鼻的骚臭味……
叶囿鱼连忙抬手捂住鼻子,奈何后劲太大,眼睛一酸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外冒,瞬间就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明明记得,失去意识前他刚追平一本江棠上的校园ABO文。
作者足足用二十万字描写了一个和他同名的炮灰攻下场如何凄惨,最后那个轮x画面看得他一个寒颤,两眼一抹黑就来到了这里……一个厕所隔间?
这味道,难怪刚刚那个人跑得那么快。
叶囿鱼毫不犹豫,腾出一只手扒拉开锁,朦朦胧胧瞅准方向就往外跑。
这种地方,多呆一秒都有再次厥过去的风险。
他右脚才往前迈了一步,余光就瞥见地上黑糊糊一小团。他硬生生刹住脚,稳住因为惯性前倾的身体后,又退回到隔间里。
刚刚那人说的好像是……给他带了个人?
闭眼挤出眼眶里残留的眼泪,再睁开时他的视线已经清晰起来——地上安安静静躺着一张黑卡,卡面上用鎏金行草勾着“夜场”两个大字。
夜场……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叶囿鱼认命地弯腰伸手,指尖触及卡面的瞬间整个人一僵,寒意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脊椎骨……
黑卡正下方凹陷出一串数字——7609。
逼仄狭小的厕所隔间、夜场的房卡、7609……不会这么巧吧?
捡起卡,叶囿鱼不死心地翻了个面儿。
【夜场会所,娱乐放松的不二选择。欢迎致电0606-6688888,我们承诺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连胡诌的电话号码都分毫不差!
低声骂了句脏话,叶囿鱼顾不上捂鼻子,夹着卡把身上的兜都掏了一遍,终于在工装裤的第三个裤腿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
亮堂的屏幕上,一双桃花眼直直望过来,紧蹙的眉头传递出一股子烦闷。
这人身后呜呜泱泱站着一群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每个学生胸前都挂着一枚标识牌——红底黑字ALPHA、蓝底白字BETA、白底红字OMEGA。
叶囿鱼的心咯噔又沉下去一点。
指纹解锁后,他快速点进信箱,空空如也。
不只是短信,连带通话记录、社交账号的所有记录都被清空了。压根没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屏幕一暗,漆黑的镜面映照出一团张扬似火的头发。
叶囿鱼头皮发麻,不可置信地把手机拿远了点。
这是一张和他如出一辙的脸。
但就这个造型,换上天王脸都不顶用。
他扯了扯自己快敞到肚子的领口,心情很是复杂。
“唉!我说去你家随便搞个小聚会吧,你偏不信!结果呢,才进门就撞上叶囿鱼那个瘟神!”
“这话就不对!怎么说也是班长的成年礼,小聚会多没意思啊!”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后,三个青年推推搡搡走了进来。
中间那人带着一副银框眼镜,吊梢眼在镜片的遮掩下削减了几分攻击性,微卷的短发贴在脸侧。从叶囿鱼这个距离看过去,竟然显得有点儿乖巧。
啧,不愧是班长,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叶囿鱼把手机和房卡一起塞进兜里,重新捂上鼻子,低着头就往外走,他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三人愣神的空档,叶囿鱼已经跟在服务生身后拐进了电梯。
《大佬的白桃味儿omega》是一篇自连载以来就稳居江棠榜首的校园ABO文。
作者混迹江棠多年,笔下的肉信手拈来香而不腻,素以1v1调/教play备受好评。
但是这一次,作者破天荒地放飞自我,小受出场十万字都没有和攻擦出火花,反而被一个名叫叶囿鱼的劣迹斑斑炮灰攻捷足先登。
文里,炮灰攻是主角攻的邻居,从小就嫉恨主角攻,分化成alpha后更是变本加厉。但凡主角攻有一点儿谈恋爱的苗头,他都要上去插一脚,前前后后撬了主角攻无数墙脚。
高二暑假的最后一天,炮灰攻去夜场会所找乐子,恰好碰上在会所庆生的班长等人,其中就有主角攻受。
心思扭曲的他看不惯主角攻春风得意,找了个手脚不干净的服务生弄掉了主角受腺体上的阻隔贴,让杂乱的信息素诱导主角受提前发情,又偷来了备用房卡。
等主角攻发现不对劲时,炮灰攻已经得手了。
这一段足足写了五万字,香艳无比。
而后整篇文就犹如脱缰的野狗,开始朝着读者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主角攻受还没摸上小手,炮灰攻的调/教play已经提上进程。
这晚过后炮灰攻被主角攻的信息素刺激到脑袋,造成永久性损伤成了傻子。
偏偏炮灰攻长得还挺好看,又是alpha,成功激起各种路人alpha的凌虐欲,紧接着就是长达二十万字的半强制play。
炮灰攻最后的下场还历历在目。
叶囿鱼背脊一凉,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一点儿都不想经历那二十万字。
“叮——”
数字7一暗,电梯门应声而开。
在作者的设定里,主角受患有信息素饥渴症,发情期如果没有对象,一定要及时注射抑制剂,单靠毅力只会挨成傻子。
如果主角受今晚变成傻子,明晚估计就轮到自己了。
叶囿鱼交替搓了搓自己发凉的手臂,走出电梯,两只脚先后踏上软软的地垫。横竖都是傻子,那他不如傻得有尊严一点。
过道里两侧每隔两米都安有一盏昏黄的地灯,影影绰绰照着,倒是有那么点儿意思。
叶囿鱼绕着长廊走了一圈,终于在不起眼的某个转角处看见了7609。
他掏出房卡往门上一按。
滴的一声,迎面扑来一股直冲脑门的甜腻香味儿,熏得他眼睛瞬间就红了!
顾不上难受,他掀开一条小缝挤进门,反手就把门关了个紧。
“迹扬?”明明插着房卡,但没开灯,整个房间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叶囿鱼抬手对准开关上的荧光标记一按,骤然明亮的光线一刺激,眼泪像是终于找到宣泄的时机,瞬间就糊了他一脸。
适应室内光线后,他快步走过玄关——本该充满情趣的双人圆床上,这会儿正一动不动地躺着个满脸潮红的人,那张脸和他手机屏保一模一样!
屏保上那双风情万千的桃花眼此刻却紧紧闭着,濡湿发梢的汗水昭示着迹扬状态的严重。
床头柜被翻了个遍,情趣用具散落一地,甚至有各式各样的催情用品……抑制剂!
叶囿鱼脑袋嗡成一团,几乎是下意识地两步并作一步跑到浴室,拉开镜子上方的收纳层,入目是一溜的高级抑制剂。
他没敢犹豫,抽出两支就往回跑!
现在的迹扬就像个摔破的香水瓶,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甜腻香味,熏得叶囿鱼直流眼泪。
叶囿鱼抹掉遮挡视线的眼泪,利索拆开抑制剂外壳,瞅准迹扬后颈的腺体就要往上扎,本该晕厥的迹扬却倏地睁开眼!
眼看还有一厘米的距离就要扎进去了,叶囿鱼手腕蓦地刺痛,对准的针头生生偏离开腺体扎了个空!
迹扬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两只手都缠了上来,叶囿鱼没有防备,被强劲的力道带得一个踉跄,整个人迎面砸在床上!
手里的抑制剂不受控制地脱落,顺着床沿滚到地上。
叶囿鱼脑袋懵了又懵,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叶囿鱼感受着身下发情期omega特有的柔软身肢,只觉得分外满足。迹扬的不驯都被甜腻的气息掩盖,纵使骄傲如他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自己压在身下!】
叶囿鱼感受着身上不轻的重量,只觉得……放屁!
发了情的迹扬就像没有理智的野兽,逮谁咬谁!压根没有半点omega的特质!
叶囿鱼挣了几下,禁锢住他手腕的力度非但没有减弱,甚至加强了一些。迹扬一屁股坐在他腰上,差点儿没给他腰坐断!
“我是来给你送抑制剂的!”叶囿鱼偏过头换了两口气,甜腻白桃味冲的他两眼发昏,仅存的理智在这一刻崩裂。
叶囿鱼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把身后的人掀翻在床上!
一手钳制住迹扬已经虚软的双手,一手捞过床上未拆封的抑制剂,这回他也顾不上准不准,撕咬开包装就往迹扬的腺体扎。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半点儿没给迹扬反抗的机会。
手里最后一毫升液体顺利注射进的腺体,叶囿鱼终于深深松了口气!他偏开身体,正准备从迹扬身上挪开……
“砰、砰!”
两声巨响吓得他一个激灵,腿一软又重新跌坐回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就朝他袭来……
像炮火硝烟,沉重而窒息。
作者有话说:
柚柚冷漠脸:别人都穿进打脸文炮灰逆袭,为什么我穿进江棠文?
_
江棠就是阿海嘛。
是个甜饼!
第2章
喘不过气……好疼……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疼……
头晕……还有点儿想吐……
“呕——!”
消毒水气味混杂着作呕感上涌,叶囿鱼急忙侧过身体。
胃里空空如也,他干呕了好一会儿也没吐出什么来,倒是眼睛又开始发涩。
“柚柚,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还没来得及坐直身体,额头上一阵冰凉,温柔的女声就再次响起:“还好,终于不发烫了……”
“你身上的伤……我已经骂过阿遇了,他保证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直到一杯水递到自己手里,叶囿鱼这才看清面前的人,一位温婉雅致的女士。
她浅褐色的盘发有些松散,落下几缕搭在坎肩上,端庄之余平添了几分韵味。
消毒水味儿萦绕在鼻尖,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泪腺,他垂眸压下眼睛的酸涩感:“谢谢您,我没事。”
这位女士对待自己的态度很是亲昵,叶囿鱼摸不准两人的关系,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干脆捧着水杯一口接一口地慢慢喝着。
虽然没能一觉睡回去,但好在他现在还没傻。
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似乎松泛了些。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再也回不去。
左右他亲缘淡薄,除了那套刚拿到钥匙的新房子,并没有其他惦念的东西……!
痛心疾首,不能细想。
水杯见底时,病房的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拧开。
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大步走进来,身上还穿着令人眼熟的蓝白色校服,胸口红底黑字勾着大大的ALPHA。
叶囿鱼瞳孔一缩,视线直勾勾地落在那张脸上。
邬遇两个字蓦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偏茶色的眼眸和病床前的女士如出一辙,就连眼眉都有七分相似。
这样柔和的五官落在那人的脸上,像是竖起了尖锐的棱角,昳丽而张扬,用漂亮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他忽然想起文里对邬遇的描述,莫名觉得贴切。
这人长得就像生人勿近的谍战片,多看一眼似乎都有命悬一线的风险。
“妈……”邬遇兴致缺缺,半阖着眼走向病床前的邬母,“我来换班。”
邬母秀眉一蹙,抬手在邬遇手臂上狠狠一拧,嗔怒道:“我以为你懂分寸!”
邬遇没躲,顺手扯过一把靠背椅坐下:“您吩咐的汤还得再煲半小时呢,一会儿司机会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