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番外篇——by山河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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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囿鱼缓了小半分钟。
思绪回拢时,他身体的反应依旧没有要消退的趋势,甚至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更加出众。
他狭促地扯了扯衣摆,试图把衬衫往下拉。
他脑子一片混沌,甚至忘记了衬衫还没有扣实。他一使力,虚掩在肩颈的衬衫就被尽数扯开,顺势暴露出一大片皮肤。
他呆呆地低下头,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眼眶也止不住地开始发热:“我、我平时不这样的……”
“我都知道。”邬遇捏起领口,重新搭在叶囿鱼的颈侧。他蛊惑似的再次开口:“柚柚抱紧我。”
叶囿鱼下意识环上邬遇的脖颈。
他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邬遇打横抱了起来。
外间的长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了西式餐点。
邬遇把叶囿鱼抱到软塌上,牵起他的手虚虚一吻:“殿下日安。”
叶囿鱼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瑟缩着收回手,一双眼睛却止不住地往邬遇身上瞟。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的主题大概是王子和女仆。
刚才在更衣室里又跪又抱的,这会儿邬遇的裙摆都皱成了一团,长发也变得凌乱。
但、但看起来更漂亮了。
叶囿鱼悄悄吞了吞口水。
邬遇装作没看见叶囿鱼的小动作:“想先吃哪个?”
叶囿鱼顺着他的话看向长桌。
精致的小蛋糕依次排开,看起来绵软又美味。
他正想开口,灵光一现,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你现在是女仆,要、要伺候我的。”
伺候。
邬遇把这个词琢磨了两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殿下想要我怎么伺候?”
叶囿鱼头皮一麻,隐约觉察到危险。
但对上邬遇那身衣服,他又什么危险都觉察不到了。
他忸怩片刻,还是支支吾吾地开口:“就、就是喂我之类的!”
邬遇拿起手边最近的那块糕点。
叶囿鱼正想张嘴,就看见邬遇自己先咬了一口。他一愣,剩下那半块被递到了他的嘴边。
“殿下会嫌弃我吗?”邬遇问。
邬遇连眉眼都在勾人。
叶囿鱼呼吸一滞,忽然就有些后悔。
他迅速吃掉邬遇手上的半块糕点,推拒着摆手:“不要你喂、喂了……我、我自己吃。”
邬遇不说话,自顾又捻了几块喂到叶囿鱼嘴边。
叶囿鱼被他盯得发软,只能一一吃下肚。
胃部逐渐饱胀起来。
那头,邬遇走到长桌边,又拿起了两块马卡龙。
甜腻的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舌尖,叶囿鱼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有点饱了。”
邬遇动作一顿。
望过来的眼神晦暗不明。
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觉醒。
叶囿鱼倏地坐直了身体,一边乖巧地问:“怎么、怎么了吗?”
“没什么。”邬遇停顿两秒,“只是突然有些饿了。”
叶囿鱼蓦地反应过来,刚才邬遇一直在喂他,自己反而只吃了半块糕点。
他有些懊恼,光着脚就要往地上踩:“那哥哥快吃呀,都、都要冷了。”
邬遇不太爱吃甜品。
桌上除了甜品,还有牛排一类的熟食。
邬遇几步走过来,伸手捉住了叶囿鱼正往外探的脚踝,稍一使力就把他带回了软塌上。
叶囿鱼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邬遇抱进怀里。
喑哑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却之不恭。”
后背蓦地发凉。
邬遇的指尖轻巧地勾开他最后两颗扣子。
“殿下。”邬遇捏起衬衫一角,“该拆礼物了。”
他轻轻一扯,整件衬衫就滑落到叶囿鱼的臂弯。
衬衫下,叶囿鱼粉白的皮肤展露无遗。
邬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个银色丝绒盒。
“五、六、七、八。”他逐一点过每个盒子,“殿下想先拆哪个?”
先拆哪个。
叶囿鱼脑子发懵,下意识就选了最后一个。
邬遇挑开盒子。
里面是一对翅膀状的小夹子。
邬遇捻起叶囿鱼胸前的戒指:“这上面画的是什么鸟,柚柚不好奇吗?”
叶囿鱼想了想,慢吞吞地应他:“哥哥想告诉我的时候,就会说的。”
他好像来得太迟了。
错过了邬遇年少成长的时光。
但只要他坚定地站在邬遇身边,总有一天会知道有关邬遇的一切。
邬遇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过很快,怔愣就被笑意掩盖:“柚柚说得对。也许会有些疼。”
叶囿鱼还没反应过来,那对精细的翅膀就落在了他胸前。
刺痛传来的瞬间,脑子里的弦也一并崩裂。
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视线顷刻就糊成一片。
邬遇的指腹轻拭过叶囿鱼的眼角。他悉心诱哄道:“再挑一个。”
叶囿鱼挑了第二个。
是一串灿金色的玫瑰脚链。
凉腻的触感缠绕在脚踝上,激得叶囿鱼不自觉地瑟缩。
“剩下两份,我来帮柚柚拆。”
邬遇主动挑开剩下两个盒子。
分别是一枚飞鸟耳钉和一颗玫瑰球。
“柚柚乖,都交给我。”邬遇重新把叶囿鱼抱进怀里,用手指在他身体上驰骋。
恍惚间,叶囿鱼好像看见邬遇舔舐着手上的斑驳。
“柚柚好甜。”邬遇如是说。
第62章 第九份礼物
极致的欢愉几乎要击溃叶囿鱼最后一丝理智。
开拓到三指的时候, 邬遇捏起那颗玫瑰球:“这里面有我的信息素。”
阳光透过帘幔照射进来,恰巧穿透玫瑰球里流动的液体,映射出彩色的弧晕。
叶囿鱼没能深思邬遇话里的含义。
甬道被填满的那一刻, 叶囿鱼整个人像被放置在冰窖中, 又像在在云端遨游。
他本能地蜷缩起身体,试图逃离身后的阵阵凉腻。
邬遇搭在他腰侧的手稍一使力, 轻易就把他禁锢在原地。修长的手指不断探索着, 把玫瑰球推向更隐秘的地方。
叶囿鱼无处可逃,连哭声都透着无力感。
邬遇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愿。
玫瑰球被温热包裹着,逐渐有了软化的迹象。
叶囿鱼的身体像是适应了它的存在,逐渐找回掌控权。
腰间力道渐松。
叶囿鱼支起身体,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朝角落挪去。下一秒,他瞳孔骤缩, 猛地仰起脖颈。
雪水在他身体里化开。
他最隐秘的地方, 浸满了邬遇的信息素。
邬遇用沾满水渍的手指在叶囿鱼的蝴蝶骨上描摹。
“刚才忘记说了。”像是在欣赏自己珍贵的展品, 邬遇餍足地笑了笑,“它会被热度融化。”
身体和心理被同时击溃。
叶囿鱼的意识逐渐变得涣散。
睡梦中, 暴雪袒露出最温柔的那一面, 细致地将他洗礼。
七点过半时, 余晖被夜色拢进阴霾里。
叶囿鱼挥开腰间作乱的手,把头往领口里埋了埋。
“柚柚不饿吗?”邬遇凑近他耳边问。
叶囿鱼今天其实只吃了一些甜点。被这么一问,他的肚子先回应似的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胃部似乎在隐隐收缩。
叶囿鱼挣扎着睁开眼, 蔫蔫地冲邬遇点头:“有一点饿了。”
叶囿鱼刚睡醒时又软又乖。
邬遇拿捏了这一点,把人抱到桌前, 边哄边喂。
最后一块南瓜饼下肚, 叶囿鱼隔着厚重的棉服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吃不下了。”
邬遇也把手探到他肚子上。
即使隔着棉服, 依旧能摸到一小块滚圆的弧度。
看来是真的饱了。
邬遇把人抱到一边坐着, 迅速解决完桌上剩下的食物。
吃完晚饭,邬遇牵着叶囿鱼的手,带他走向今天的最后一个场地。穿过夜色和人海,两人堪堪赶在烟花盛放前抵达目的地——
一座建在钟楼塔顶的玻璃花房。
叶囿鱼早在行径间就想起了中午发生的一切。
他又羞又恼,本来想缩回那只交握的手。
可邬遇像是有所觉察,牵着他的手就往口袋里揣,没有给他任何发作的余地。
玻璃花房里。
盛放的玫瑰如鲜血般昳丽。
“柚柚。”邬遇执起叶囿鱼的手,躬身吻在他手背上,“生日快乐。”
不同于中午的虚吻。
这一次,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邬遇唇间传来的触感。
温热又柔软。
邬遇话落的瞬间,远处的天空绽开第一朵烟花。
是火红的玫瑰。
紧接着,簇簇玫瑰争先恐后地在天际盛放。
玫瑰顷刻就染红了夜色。
游乐园里,驻足观望的游客们纷纷扬起入园时分发的荧光棒,据说是专门为了今晚这场烟花盛宴准备的。
起伏的人海汇聚成一片火红的帷幕,影影绰绰铺散在大地上。
眼前的景象过于震撼,叶囿鱼张了张口,半天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对不起。”
“我迟到了九年。”
邬遇走近两步,珍而重之地吻在叶囿鱼额间:“以后不会了。”
叶囿鱼收到的第九份礼物。
是邬遇的承诺。
喜欢胀破心脏,迅速浸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言语在这一刻也显得匮乏。无论说些什么,好像都无法表达他的欢喜和爱意。
叶囿鱼踮起脚,生涩又用力地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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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牵手走过游乐园的每个角落,体验了每个或刺激或孩子气的项目。
十二点整,他们乘坐摩天轮抵达顶点。
朝下望去,依稀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红色的荧光。
而他们的正上方,是漫天星幕。
他们被杂糅在中间,享受着此刻的无尽浪漫。
奇怪的想法在脑海里浮现。
叶囿鱼站起身体,慢吞吞地朝邬遇挪了两步。座舱的空间不算大,但足够他移动和舒展。
“哥哥,你带纸巾了吗?”话落,他假装踉跄了一下,顺势扶在邬遇腿上。
邬遇眸色微暗,意味深长地睨了过来:“柚柚想做什么?”
叶囿鱼被他看得耳根发热。
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觉得邬遇能够洞悉他的一切。
不过很快,他就从害羞昏沉的状态脱离。
他脱下厚重的棉服,随手撇到身后的座位上。
“我、我的生日已经过了。”他强迫自己抬头,直勾勾地望进那双茶色的眼睛,“轮到我、轮到我替哥哥服务了。”
层层星幕下。
透过浓重的夜色,隐约可以窥见座舱里,叶囿鱼跪伏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
感谢小天使[果子子子、小生不才]的营养液!
第63章 想见你
期末在即。
元旦之后, 叶囿鱼的快乐时光急剧缩水。
以往他想偷懒的时候,冲邬遇撒撒娇就能糊弄过去。现在邬遇无动于衷就算了,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拿高考来反将他一军, 逼他多写几份卷子。
叶囿鱼痛心疾首。
于是决定共同进步。
让大家的快乐一起缩水。
叶囿鱼成效显著, 轻易就把两个宿舍的人凑在了一起,顺带叫上了迹扬。
自此之后, 每天放学都能听见三班传来的凄惨哀嚎。
偶尔配上迹扬一两句暴躁的吐槽。
最后一科考的是英语。
叶囿鱼刚走出考场, 就听见周围传来的阵阵议论。
“听说了吗?开考的时候时候校草被班主任喊走了,最后都没回来。”
“我当时正好从厕所出来,好像是校草家里出了什么事……”
“还是别乱猜了,怪唬人的!”
邬遇家里出事了。
叶囿鱼怔愣几秒,也顾不上避开人群,下意识就从小书包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横亘着几条消息提醒。
他快速戳进去, 最后两条消息是邬遇一小时前发来的。
【WY:我爷爷的身体出了些问题, 我可能要临时去一趟京市。】
【WY:柚柚乖乖在家里等我。】
算算时间, 邬遇现在大概已经在飞机上了。
叶囿鱼切到主界面,叶父也发来了两条消息, 大意是今晚校庆结束后会来接他回家。
历经将近两个月的奋战, 他们原本计划着今晚校庆结束一起出去聚餐, 连场地都订好了。
却没想到临时出了这样的事。
叶囿鱼一条条消息回复过去,突然就感觉到无力。
邬遇虽然没有多说,但不难猜出, 邬爷爷的情况恐怕不太乐观。
他既不能陪在邬遇身边,也不能给予邬遇安慰。甚至连邬遇缺考的消息, 都是他从别人的议论中听来的。
叶囿鱼呆呆地站在原地。
就像一颗被人遗弃在菜地里的小白菜。
连叶子都耷拉下来。
几道频率不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张岸和白涂走在最前面, 越过走廊转角直冲他招手:“我们还以为你跑不见了呢!”
没等叶囿鱼说话, 他们先说:“遇哥给我们发消息了, 让我们照顾好你。”
叶囿鱼一愣,心脏好像被按进了陈醋里,又酸又涩。
邬遇总是这样。
自己也没有一点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