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番外篇——by山河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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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沉寂了一晚上的群彻底活跃起来。
叶囿鱼是被群消息提醒震醒的。
也许是有所运动的缘故,昨晚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 他身上的异样感消失不见, 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趴在床上缓了一会儿。
彻底清醒后,他伸手捞过床头的手机。
无论是班群还是宿舍群, 消息都显示着【99+】。
宿舍群里, 张岸和老三不断互发语音。
叶囿鱼隐约觉得奇怪,他点开最后两条——
老三:“操!又一个表白贴!这次是对我遇哥的!”
张岸:“果然,我们的青春泾渭分明。我守着手机一晚上,也没看见谁对我表白。”
三言两语中,叶囿鱼大致猜到了个大概。
他没有点开两人发的帖子,而是直接打开了论坛app。
首页上飘着无数表白热帖。
叶囿鱼一眼就看了楼层最高的那个表白贴。
【今天校草的那番话真的戳到我了——谨以此贴纪念那些年我们无法宣之于口的热忱。】
[1L]楼主摊牌了, 单纯是想把狗子们骗进来杀罢了。
[2L]我还寻思, 今天一天我都没见到校草, 他什么时候说话了?
[3L]楼上腿脚指定挺好吧?散场时跑挺快还。
……
[10L]校草今天说:“是我的信息素。”
[11L]平时喜欢推理游戏,帮大家理一理时间线。第一个暴露叶学长信息素的帖子是去年国庆那段时间发的, 他同学在帖子里说他的信息素是雪的味道。
[12L]而叶学长搬进Omega宿舍是在去年十二月。
[13L]Omega住在AB宿舍是非常危险的。一旦意外发情, 后果不堪设想, 无论从任何角度,我都认为叶学长不会这么做。
[14L]所以我推测,校草尝试标记叶学长时, 叶学长还是Alpha。至于AA能否标记,我查阅了一些医学文献, 理论上有7.69%的成功率。
[15L]草……楼上牛逼!
[16L]对不起, 我拖我们学校后腿了……几楼看下来, 我只会拍手叫好。牛逼啊楼上!
[17L]66666666666!
……
[1314L]我家卖干货的, 红枣花生桂圆莲子都有,校草结婚能请我吗?
[1315L]楼上这波在大气层,恕我甘拜下风。
[1316L]那什么……我家开婚庆公司的,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找我。公司叫[合卺],联系的时候直接报校草和叶学长的名字就行!
[1317L]我真的去搜了一下……牛逼啊!合卺的太子爷竟然在我们学校!
……
[1455L]偏题了偏题了!我觉得得先定场地!不然我们这一大伙人,没有地方坐啊!
……
[3366L]不瞒你们说,我前天点进来,今天还没出去。我也摊牌了,我就是狗。
叶囿鱼一口气看完了整栋楼,趴在床上笑得停不下来。一连笑了几分钟,他的腹部逐渐感觉到酸痛。
正在这时,邬遇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柚柚在笑什么?”邬遇几步走过来,轻易就把叶囿鱼揽进怀里,“我在厨房都能听见你的笑声。”
叶囿鱼顺势往邬遇怀里一趴,拉起邬遇的手做了个揉肚子的动作。
邬遇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轻轻揉了起来
就着这个姿势缓了几分钟,叶囿鱼才把手机递给邬遇,一边告状似的抱怨:“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帖子!”
邬遇的视线停留在1314那层,眼底染上了兴味:“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柚柚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邬遇的语气过于不怀好意。
叶囿鱼几乎瞬间就联想到昨天在床上时……邬遇逗弄他的话。
他背脊一绷,义正言辞地警告道:“你、你这种想法很危险的!我才十八岁!”
邬遇盯着叶囿鱼泛红的耳廓,故意说:“哦?我记得柚柚今年二十七了。”
叶囿鱼瞪圆眼睛,挣开邬遇的手就要往床上钻。
可腰间那双手越扣越紧,丝毫不给他挣脱的空隙。
他挣了几次没挣开,索性瘫回邬遇怀里耍赖,眼珠子胡乱转着:“什、什么二十七啊……我才、才过完十八岁生日不到半年呢。”
邬遇想了想,问:“按照年龄,我是不是该喊柚柚一声哥哥?”
话落,叶囿鱼瞬间就安分下来。
他看向邬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也不是不可以。”
邬遇还没说话,叶囿鱼的手机就震动起来,群通话的标识一跃跳到屏幕正中央。
那头,老三和张岸双双跃跃欲试:“你们看见群投票了吗?”
“什么投票?”
叶囿鱼顺着他们的话点进班群里,果然看见由管理员发起的几项投票。是关于毕业旅行的。
五十八个人里,有三十七个都选择了选项A——有意向和大家进行群体旅行。
张岸一通分析,最后说:“我觉得那么一大群人去旅行不太可能……但是我们几个可以一起去旅行啊!”
老三和他一拍即合:“对对对!我想说的也是这个!”
虽然和冬生约好要一起旅行。
但叶囿鱼没有认真设想过。
经老三和张岸这么一提,他忽然意识到,也许是时候该做些计划了。
几人七嘴八舌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挂断电话也没聊出个切实方案来。
反倒是邬遇,趁着叶囿鱼思考的间隙喂他喝下一大碗山药小米粥。
叶囿鱼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没什么威慑地瞪了邬遇一眼:“我还没洗漱呢!”
话虽这么说,但他完全没有要从邬遇怀里出去的意思。
他可还记着呢,刚才邬遇说要喊他哥哥。
他按捺住心底的悸动,就这样眨巴眨巴地盯着邬遇。
叶囿鱼很好懂。
他眼睛里的光满得要溢出来。
短暂对视后,在那双眼睛的诱导下,邬遇主动俯下身喊了声“哥哥”。
叶囿鱼想象中的“哥哥”应该是乖巧软萌的。
但邬遇的那句“哥哥”有意压低声音,尾音带起一道奇怪的喘息,生生喊出了那种……压抑的……难以言喻的欲望。
他头皮发麻,警惕地看向邬遇。
也许是小动物的直觉在作祟,这一瞬间,他感知到了危险。
邬遇笑了笑,一只手穿过叶囿鱼臀下,轻易就把人抱了起来:“哥哥不是还没有洗漱吗?”
叶囿鱼心里警铃大作!
不到十秒的路程,他脑子转了又转。被放到洗漱台上的那一刻,他朝邬遇软软地喊:“哥哥。”
邬遇似笑非笑地睨过来,叶囿鱼又说:“我错了。”
不就是一句哥哥吗?大丈夫能屈能伸。
叶囿鱼晃了晃空落落的脚丫,试图转移邬遇的注意力:“我的拖鞋还在外面呢。”
邬遇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才踏出浴室,叶囿鱼咔嗒就把浴室门锁上了。
两人闹到十一点,才堪堪换好衣服——今天是两家人聚餐的日子。
这段时间,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复习进度,叶母和邬母鲜少踏足这套新房。
高考那两天,由于暴雨,他们也没见上。
一推再推,才把日期定在今天。
在两位母亲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决定回家小住一段时间。
邬遇蹲在行李箱前收拾行李,手里捏着一套粉白的睡衣:“柚柚,这套睡衣还从没有见你穿过。”
说完,他轻轻抖了抖,两条修长的兔耳垂落在空中。
他用手衡量了一下尺寸,眸色渐深:“这是柚柚什么时候买的?”
叶囿鱼正往后颈贴阻隔贴。
听见这话,他用余光瞥了一眼,不太在意道:“那是之前买网购送的!”
具体买了个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就记得这套衣服不太合身,他试过一次就把它压箱底了。
邬遇没再多问,只在心里默默打上【哄柚柚今晚穿】的标签,三两下叠好放进行李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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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后,叶囿鱼慌里慌张地赶回房间里洗澡。
今天他发了很多汗,后颈的阻隔贴摇摇欲掉,身上属于邬遇的气息也溢散开来。
叶父上一秒还眼带笑意,下一秒就恨不得把邬遇盯死在餐桌上。
浴室里。
叶囿鱼脸色发红,整个人显得局促万分。
匆匆冲完澡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他走得急,只拿了一张阻隔贴,并没有拿换洗的衣服。
外间适时传来邬遇的脚步声。
叶囿鱼拧开一条小缝,隔着门对邬遇说:“哥哥,我忘记拿睡衣了!你随便帮我拿一套!”
邬遇递过来一套粉白的睡衣。
叶囿鱼隐约觉得眼熟,但他没来及细想,顺手就接过了睡衣。
直到穿上身他才发现——这是邬遇白天问过的那套兔子睡衣。
由于刚洗完澡的缘故,叶囿鱼的皮肤泛着一层淡粉。
全身镜里,粉白的面料细致地包裹在他身体外部,不留任何缝隙。透过镜面,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
身后,两条兔耳刚好没过腰际,在半空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
叶囿鱼蓦地想起来。
这套衣服是他买秋衣送的。
当时正值一月,送了这么套夏天的衣服,他也懒得试穿,随手就扔进衣橱里了。
也许是太不起眼的缘故,搬新房的时候就这么不小心捎上了。
叶囿鱼对着镜子转了个圈,一张脸慢腾腾地红了个透。
还是件露脐装。
裤子相较衣服要宽大一点,正好没过大腿根,不算太贴合,因此会隐隐露出点似有似无的缝隙。
脑子里的弦好像错了位。
叶囿鱼意图脱衣服的手一顿,悄悄调转方向,朝浴室的门把手探过去。
邬遇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是在浏览些什么。
听见开门声,他下意识抬头看过来。
叶囿鱼照着浴室里的姿势转了一圈,结结巴巴地问:“哥、哥哥,好、好看吗?”
作者有话说:
邬遇:要了命了。
第69章 番外[2]
冬生时间紧, 只余留出一周左右用于旅行。
叶囿鱼和邬遇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和冬生一起,回来后再约老三他们。
出发前一晚, 叶囿鱼半蒙半骗把冬生哄回了家。
叶囿鱼拎起冬生的行李就往主卧走:“冬生今晚跟小堂嫂睡!”
冬生有一瞬间的犹疑:“我睡客房就行。”
话落, 叶囿鱼瞬间就蔫了,连眉眼都拉拢下来。
冬生有些招架不住, 下意识就想答应, 邬遇却先他一步说:“冬生习惯了一个人睡,两个人可能会睡不安稳。”
叶囿鱼只想抱着冬生睡,没想影响他睡眠。听见这话,他脚步一顿停在原地:“那还是让冬生睡侧……”
“没关系,可以试一试。”冬生打断他,“我可以试着和小堂嫂睡一晚。”
家里本来就有两个侧卧。
邬遇见状, 指向其中一间:“我会把这个房间整理出来。如果你不习惯, 就来这边睡。”
事情得到完美解决。
叶囿鱼瞬间就咧开了嘴, 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趁冬生不注意,他悄悄吻在邬遇唇侧:“谢谢哥哥。”
第二天一早, 叶囿鱼就被邬遇从床上挖了起来。
他坐在床上缓了几分钟, 一脸茫然:“冬生昨晚睡在侧卧吗?”
冬生早就洗漱完毕, 这会儿正在吃早餐。
邬遇失笑:“冬生和柚柚一起睡的,柚柚忘了吗?”
叶囿鱼点点头,良久又摇摇头。直到被邬遇牵进浴室, 他才找回了一些思绪。
他的确是抱着冬生睡了一晚。
冬生睡相好,乖乖把头埋在他怀里。后半夜他醒来时, 看见胸口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这也导致他激动了半宿, 临近天明才缓缓入睡。
但他不敢跟邬遇说。
他们订的是早九点的飞机, 抵达预定的酒店时已经十二点半了。
叶囿鱼睡了一路,这会儿总算提起一点精神。
他从小书包里拿出两台小风扇,一台递给冬生,一台自己吹,时不时还往邬遇颈侧吹两下。
像极了出来春游的小朋友。
邬遇看得好笑,等电梯时他故意问:“两位小朋友下午想去海边吗?”
冬生还没反应过来,叶囿鱼先咧开了嘴:“去去去!泳裤都备在行李箱里了!”
身后,几道频率不一的脚步声适时逼近。
叶囿鱼一哽,下意识就噤了声,在邬遇打趣地注视下,他一双耳朵悄悄红了个透彻。
也、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见……
上电梯时,叶囿鱼隐约感知到几道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他身上。
他把小电风扇往脖子上一挂,腾出手就往邬遇手里塞。
不能让他一个人丢人。
邬遇订的是亲子海景房。
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见跃动着粼粼波光的广袤大海。
海岸线由近及远,轻易就海陆分隔,却又杂糅着海水和细沙,缓缓延展到视野的另一头。
叶囿鱼呆呆地站在落地窗前,一时间忘了言语。
邬遇走到叶囿鱼身后,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廓:“柚柚这是太开心了?”
落地窗倒映出两人相交的身影。
身后,冬生正好奇地打量着他们。